第二天早上,我依然在洛神的懷里醒過來,看見我們****的身體,我當時就嚇了一跳,拉開與他的距離。他睜開雙眼,還帶著一種迷離的神采,看起來很...。。萌,但是我知道這些都是表像,他就是一只禽獸。
他看著我,還是一臉無害,掃視了我們之間的距離,最后定格在我的臉上。嘴角上翹,扯出了一個性感的笑容,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撐在我的肩膀兩邊,俯視著我,氣息噴在我的臉上。我想起昨天晚上,他就是這樣壓在我的身上,這只不要臉的禽獸,他難道想...我緊張的看著他,心里毛毛的,結婚這么久了,我是真的怕了他,特別是經過了昨天晚上,他的禽獸行徑讓我刮目相看。
他吻了吻我的臉,我緊閉著眼睛。然后,他在我耳邊說:“早安,親愛的。謝謝你的禮物,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我惱怒的睜開眼睛看著他,他噙著笑幫我撩了撩頭發,捏了捏我的臉蛋,“怎么了,以為我要干什么啊,其實如果你期待的話,我就是不上班也要滿足你。”說著又要壓上來,我緊張的推開他:“我要起床。”然后撈起床下的睡衣披上沖進浴室。而床上那只無恥的禽獸笑的很不要臉。
進了浴室我才發現我沒拿衣服,于是我不得不硬著頭皮出去,快速的找衣服,而洛神一絲不掛的下了床,正在悠哉悠哉的點什么。我紅著臉躲進浴室,真是符合稱呼,禽獸都不愛穿衣服,這個暴露狂。
待一切都妥當的時候我才出去,此時他正攤在床上看著文件,看見我出來一臉的壞笑。我不理他快步跑了出去,下了樓才止步,張媽見我一副被人追的樣子,上來問我:“少奶奶怎么了?”我擺擺手:“沒事沒事。”
我快速的吃完了早餐,然后是上樓收拾東西,準備去學校,沒想到碰上了打扮的衣冠楚楚的洛神,此時的他直讓我想起衣冠禽獸四個字。我白了他一眼,扭頭就下了樓,背后傳來了他的輕笑。此時我這人是恨不得沖上去把他的臉抓傷,讓他出不了門見人。
氣憤的下了樓,我往門口走去,但是卻聽到了他對張媽說:“張媽,幫我把臥室的床單換一下,珊瀾,是該換床單了吧。”“哦好的,少爺。”張媽回答道,我本來心里說,****毛事,但是轉念一想恍然大悟,這個小心眼的死男人,他絕對是故意的。我沖上去對張媽說:“張媽不用你幫忙了,我還有時間,我自己去換吧。”說完我就上樓去了,留下一頭霧水的張媽和得意洋洋的洛神。
我上了樓,沖入房間,床上依然凌亂,我一把翻開被子,還能聞到那種萎靡的味道,看到床上的痕跡,顧不上臉紅心跳,要是讓張媽發現了,那才是丟人呢。把被子往邊上一扔,霸氣一撈就把床單抱在懷里了,然后丟在一邊,把被子丟在床上,抱著床單都不知道怎么處理,看到大大的衣柜,我眼珠子一轉,直接把它塞到里面,以后有時間再處理吧,這樣應該不會有人發現吧。
門口洛神交叉著腿抱著胸,倚著門對著我笑得****,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出門,他攔著我,我往另一邊走,他倒好直接抱著我了,這個混蛋,“放開我,洛晝熙。”我掙扎不開只好朝他低吼。他低下頭來,身上的古龍水的味道充盈到我的嗅覺,臭美的男人,涂滿了香水也還是一只穿衣服的禽獸。他蹭了蹭我的臉蛋,想吻我但是讓我避開了,然后是他直接向下親吻我的脖子,我一陣惡寒。
掙扎的更加厲害,好在他這次沒怎么為難,輕松的放開了我,“老婆,對老公你要溫柔一點。”我打了個激靈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避開他就出去了。這人今天絕對沒有吃藥。
一直在想洛晝熙的事情,加上昨天晚上沒睡好,我一天都是精神恍惚,而且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進藥店買避孕藥,好不容易買到了吃下去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氣,我不想懷孕,因為我和他沒有未來。
下午下課的時候,那個和洛晝熙在一起的漂亮女生過來找我,“楊老師,我能和你談談嗎?”這姑娘的態度可不像是要找老師談心的,在她面前感覺我才是學生,現在社會的小孩啊。我們找了個學校附近的咖啡廳坐著。
她也不拐彎抹角,一開口就是:“楊老師,你和洛先生認識嗎?”“啊,還好吧,不是很熟。”“那你知道他結婚了嗎?”“恩,知道。”我小心翼翼的作答,話題的中心人物貌似是我啊。“那你知道她是誰嗎?能不能讓我見見她?”我們當時結婚沒有讓娛記拍到照片,所以很多人對于我的廬山真面目并不知曉,也難怪這姑娘對著我還說要見我了。“這個,我和洛先生也不是很熟,他的妻子我不怎么認識。呵呵。”
“我是真的愛他。”那姑娘一下就哭了那眼淚就跟趵突泉的泉水一樣噴涌而出,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撕心裂肺,驚天動地,我見猶憐,梨花帶雨,總之她哭得很傷心,但是依然漂亮惹人憐愛。我一邊遞紙張,一邊欣賞著她哭,但是我覺得這姑娘還是找錯人了,她應該跑到洛晝熙面前哭去,就她這哭法,只要是個男的都會回心轉意。
好不容易她哭的緩了一口氣,我等待著她的下文。終于不出我所料,這姑娘吸了吸鼻子開始了她的真情傾訴。她說她和洛晝熙相識于校門口,他們一見鐘情,之后是兩人開始約會,那次我們看到的就是。但是昨天洛晝熙卻告訴他自己結婚了,叫她以后不要再纏著他了。
然后那姑娘又開始哭,斷斷續續的:“我是真的愛他,不是因為他的錢才和他在一起的,他結婚了我也不在乎,只要能和他在一起。”然后她掩面而泣,我翻了個白眼,特別想知道她是真哭還是假哭。現今這樣的社會風氣,我明白的。
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我倒是想知道這姑娘想見我是為什么,該死的洛神,自己已經有那么多紅顏知己還來招惹我。終于,她停了下來,說著:“我想見到洛夫人主要是看看她,還有就是聽說他和洛先生是聯姻的,估計也沒有感情,求她不要限制洛先生,既然不愛就不要耽誤洛先生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翻了白眼,這女人看起來單單純純的,這話說的我真是......想吐,搞不懂情況亂說。現在的學生真是讓我特無語。回過神來,只見她無比期望的看著我,我心里戈登一下,估計這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在我面前演戲呢,我蹭蹭的一把火就燒了上來,最討厭別人利用我了,當我三歲小孩逗啊。
雖然我不在乎洛晝熙,但是心里總歸是不開心,當我是傻子啊,看我正牌如何斗小三。我收拾好情緒,依然攪拌著咖啡,然后抬起頭看著她,原來看她還不錯,現在越看越惡心。“這些話你對我說好像沒有意義吧,你該去對你的洛先生說,或者找到洛夫人說,我只是代課老師,不是心理輔導老師,不能為你解決任何問題。”
她整整看了我幾秒,然后眼淚又開始噴涌而出了。我這次看她哭真想大叫一句“閉肛”,最后想了一下還是算了,好歹也是做過老師的人,號稱高素質,我忍了。當真是班門弄斧,我這么多年混過來了,知道最沒用的就是眼淚,所以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眼淚來博取我的同情。
聽著她哭,我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采用最古老的方式對付這樣的女人,以不變應萬變,一般來說對付這種極具表演能力,且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漠視她,到時候她自己都覺得無趣了,自然就收起了那副虛偽的嘴臉,說我是說不過的,演更不是對手,所以干脆不理她。
旁邊的人都看著我們,似乎是我欺負了她,我陪笑道:“這是演練呢,她學表演的。”我邊說邊拿手指著那個女生。眾人恍然大悟狀,我實在受不住,拿出錢往桌子上一啪,然后說:“秦同學,今天你也累了,早點回去吧,明天就可以直接演了。”然后無比天真的看著她。
她愣了愣,大概是不相信我看穿了她。我就不信你給臉不要臉,已經給了你臺階下,你要是不懂味就自己哭吧自己丟人吧,我可懶得搭理你。她似乎想通了,拿起包包和我走了出去,出了門之后我就找了個借口和她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