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時先生的控制欲
- 蘿妍澤
- 2036字
- 2021-01-26 10:12:49
看著他躺在床上的昏迷不醒的樣子,林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在這個別墅待那么長時間,她唯一能命令管家的事竟然是他犯病需要打鎮(zhèn)定劑。
就這樣,兩個人在籠子里,一個人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一個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沉思著。
林淺知道,等時瀝醒來等待她的會是什么樣的懲罰,但是恐怕他再也沒有這個機(jī)會了。
她慢慢起身想從他的籠子里出去,他的保鏢見狀,伸出胳膊把她攔了下來。
“夫人,沒有少主的允許,我不能放您出去”。
林淺在時瀝面前可以偽裝成一朵柔軟的棉花糖,但是在這些沒有對她有威脅力的保鏢面前,她可是一朵危險的紅玫瑰。
她勾起一抹明媚危險的笑,忽地拉住保鏢的領(lǐng)帶,“你確定,不讓我出去”?
那個保鏢吞了一口口水,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對林淺說道:“夫,夫人,請您自重”。
林淺臉上笑意一點(diǎn)點(diǎn)收了回來,厲聲說道:“還不讓開”。
保鏢無奈,只好側(cè)身給林淺讓了路。
她快步走到臥室,拿起那個老人機(jī)快速的撥通陸詡的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喂,淺淺”?
“陸詡,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
“有啊?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別著急,慢慢說”。
“對,我需要你的幫助,你現(xiàn)在立馬來江水易居25橦別墅,記住,千萬不要發(fā)出聲音,到了給我發(fā)信息,千萬不要打電話”。
“淺淺,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有,你只要記住來的時候千萬不要停車,你也不要動,就一直在車?yán)锞涂梢粤恕!?
“好”。
陸詡明白林淺的性格,她不想要的說的事情肯定是有所難言。
第二天,天還微微亮的時候,陸詡已經(jīng)給她發(fā)信息了,她看了時瀝一眼,時瀝藥效未退,還在昏迷著。
她看了他最后一眼,現(xiàn)在傭人都還沒有醒,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她剛剛起身,時瀝像是有感應(yīng)一般,緊緊抓住她的衣角,林淺被嚇了一跳,她瞪大杏眸看著他,他沒有醒,一直在囈語,但是聲音很小,林淺聽不清楚,她湊近一聽,只聽見他聲音柔軟深情:“別走,別走”。
林淺再一次確定他有沒有醒來,他是真的沒有醒來,她不知道他為何囈語,或許是做了什么關(guān)于她的夢境了吧。
她狠狠的扯開他手里的衣角,毫不留情的轉(zhuǎn)身而去,她知道她這一走,就沒有了回頭路。
如果,再一次落到他的手里,恐怕會死的很慘。
但是為了她以后的幸福生活,只能如此了。
她不知道她走的時候,時瀝已經(jīng)睜開了眼角,嘴角處那一抹嘲笑,笑的很是凄涼。
如果仔細(xì)看去,還能看到他眼角處一抹淚水。
他起身慢慢走到落地窗前,看見林淺快步走到保時捷那里,車?yán)锏哪腥丝匆娝^來了,給她打開車門,林淺似乎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往上看去,兩人目光相互觸碰,火光四射。
林淺嘴角泛起一抹嘲笑,對著男人輕輕的說道:“再也不見”。
男人雙眼通紅的看著她,對手下說道:“給我追”。
林淺是那么的了解他,看到他給手下擺手勢,他立馬對陸詡說道:“我們趕快走”。
陸詡猛踩油門,如同獵食的豹子,后面的追擊者也不是吃素的,在后面一直窮追不舍。
林淺心里也愈發(fā)緊張起來了,如果,她是說如果,這一次如果被時瀝抓到,真的可能被他折磨死。
就算是被他抓到,她也不會茍活,她寧愿死也不想要承受他的怒火。
眼看時瀝的人馬上就要來的他們這里,林淺心里緊張的不行,但是她依然保持著理智,即使她也馬上就要崩潰了。
”陸詡,我們往東邊去,然后走到南邊那個密林里,棄車上山”。
“好”。
陸詡拼命踩著油門,林淺坐在副駕駛上給他指著路線,眼看就要逃離到南山邊,只差一個路口她就可以自由了,但是,車子沒有油了。
陸自詡對林淺說道:“淺淺,你不要害怕,我們下車,我引開他們,你躲在一遍,記住,無論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你都不要出來”。
盡管林淺并沒有說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聰明如陸詡的人怎么不明白林淺遇到了什么樣的事情。
她怕是得罪什么黑社會的人了。
林淺淚水已經(jīng)溢滿了眼眶,她不能連累無辜的陸自詡,如果陸自詡一旦落到他的手里,恐怕難逃一死,不,就算是死,時瀝也會狠狠折磨他。
“不,陸自詡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走吧,我會好好和他們說清楚一切,你記住回去之后把我和你之前聯(lián)系的方式全部都刪除掉”。
林淺話還沒有講完,就聽見槍聲入耳,陸自詡怎么可能獨(dú)自離開,他拉著林淺的胳膊說道:要走一起走”。
“要走一起走,很好,這郎有情,妾有意的樣子真是令我羨慕啊?可惜你們得陰陽兩隔了”。
時瀝話落地,就已經(jīng)把扳機(jī)扣了上去,滿膛的子彈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林淺是那樣的了解時瀝,她一把抓住時瀝的槍,“時,時瀝,我求求你,放了他,放了他,今天的事情都是我自導(dǎo)自演的,和他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關(guān)系,你要?dú)⑽遥殃P(guān)起來,都無所謂,我只求你放過他”。
“哦,你讓我放過他,你憑什么,你憑什么求我放過他,啊”?
是啊,她憑什么求他放過陸詡,看著時瀝瘋狂的表情,通紅的眼眶,瀕臨發(fā)瘋的樣子,林淺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她直接跪在時瀝的面前,輕輕扯著時瀝的衣角,“我給你發(fā)誓,發(fā)誓我回去之后好好和你過日子,保證不亂跑,不再有不該有的心思,可以嗎”?
時瀝顯然對她的話很感興趣,他把舉著搶的手放了下來,手里把玩著那把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把擒住林淺的下巴:“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然后,他有給他的助理擺了個手勢,助理拿了個錄音筆,恭敬的遞給了時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