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大半夜的別一驚一乍的，我之前不是跟你們確認了，就這幾天去就職，我爸爸今天剛剛出院，你至少給我幾天照顧他啊。”這家伙把我今晚超神計劃給打斷了，我恨不得跑過去給他兩腳。

“兄弟，我知道叔叔剛出院，我這也是沒辦法。剛剛被周副總電話罵了一通，說以太云現在工業4.0業務板塊在這一個月內，越做越好，已經搶了我們很多市場份額，現在總部對教育子公司工業4.0教育這塊業務的進展很不滿意，周副總天天催我聯系你，我知道你爸剛剛出院，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今天被他逼得罵我祖宗，給我最后通牒，如果我明天請不來你，就派我就去總務部打雜。兄弟，現在只有你能救小弟的命了。”電話那頭，胖子越說語氣越急，感覺他是真的很害怕。

我早就猜到了，這家伙上次要我去他們公司上班，肯定是他的上級逼的，果然如此。我在醫院呆了一個月，雖然答應了他們上班，但是聽胖子的語氣來說，這一個月他們那塊業務沒做起來，急需我去救急。但是我只是搞技術的，我去能立馬人讓你們市場做起來？

“那我現在去也無法解決你們業務下滑的問題啊，我又不是大神，我只會技術，營銷什么的我一竅不通。”

“不需要你會營銷，我們教育公司這邊什么都打點好了，宣傳都做出去了，就等你人來開講就行。只要你來坐鎮講座，肯定能把以太云那些假專家比下去。”

“什么宣傳都做出去了？我這還沒正式上班呢。這么急？別這么說，人以太云的專家也不是吃素的，我何德何能打得過他們？”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謙虛什么，誰不知道你是我們工學院這幾屆最優秀的，我們學院在全國甚至全世界在智能制造方面發展都是一流的，以前在那些公司都是屈才了，現在你就得來光耀一展我們母校高材生的風采。”

我確實有點謙虛，以太云那些專家講師我之前就看過，確實都是一些花架子。講來講去去是那一套，包裝得好，內容經不起推敲，像我這種在這個行業資深人士來講，他們就是大忽悠。只不過他們商業頭腦發達一點，正因為專業技術能力不行，蹭著互聯網教育的風頭，轉行做起來的培訓，嘴皮子很厲害，就是那種演講很厲害的人，沒有干過什么項目的。全靠錢來包裝起來的。

胖子接著說：“兄弟你明天一定得來，不然我真得去總務部打雜，你忍心看你兄弟天天給人端茶送水啊。

為什么光耀挖我過去很明顯。他們現在大力發展在線教育業務。其他教育業務他們基本上都發展的很好，唯獨工業4.0這塊發展緩慢，甚至比不上其他幾家做的好的公司。原因應該是他們之前不重視，起步慢了，依照光耀以往的脾氣，定然不會服輸，比如上次把我爸小店干趴下的社區團購也是后來居上的，最后還是拿下了第一把交椅。

沈重畢竟在我父親手術時借了我最后得5萬元，滴水之恩，涌泉相報。這個恩情我必須報答，人家前途有危機，我當然義不容辭。

“好的，那我明天早上安頓好我爸就過來，我先休息了，困死了。”

“好的，那我明天來接你。”

“不用，我自己開車去。”

“那哪行，我們副總特別交代，一定要用我親自接你。”

“好吧，那你明天8點半，到我家門口了給我電話。”

回到臥室，玲已經睡著了。睡熟的她嬌艷綻放，昏暗曖昧的燈光下，她后背的紫色鳶尾花紋身透出粉紅的光暈，此情此景只有這句“一枝紅艷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斷腸”才配得上。

算了，我咽了下口水，胖子這電話打的興致全無，明天還要早起，去光耀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今天先不吃這一口了，明晚絕對不會放過她。

第二天我睡到8點起床，玲早就上班去了，他的公司也是一家著名的大型醫美公司，在繁華的市中心。每天上下班路上比較遠。他本來在市中心住的，自從跟我在一起后就搬過來跟我住了。

我爸也早早的出門了，估計在公園廣場跟大叔大媽們展示他新學的太極拳法。

收拾一下，胖子的電話就來了。

“起來沒，兄弟。我已經在你家樓下了。”

我收拾完后，就下樓和胖子會合。

遠遠看過去，胖子站在一輛黑色奔馳大G停在小區門外。

“可以啊，一個月不見都換上大G開了。”

上次吃飯他還開著一輛寶馬5系，今天就換了大G，這錢是大風吹來的嗎？

“恩，之前那個開了一年，開膩了，就換了一個。怎么樣還湊合吧。”胖子顯擺著，敲了敲車窗戶。

“恩，這還湊合。我都沒開過超過20萬的車子。”感慨到，突然覺得自己以前真的不會賺錢，只會埋頭做技術。

“在光耀，這只是中等水平。不用羨慕，你技術這么厲害，這次可是分部很重視的項目，你要是能做起來，不也是分分鐘就換臺大G開開。”

“哪那么容易，做得好，一年不也就五六十萬，我還是先換個20萬以上的B級車開開。”我這個車開了七八年了，是得換了。“對了，胖子你那五萬塊錢，我轉給你。”我上個工作離職結算工資獎金福利差不多湊夠了還給他的錢。

“不用，你現在還沒開始工作，你先留著。”

“那不行，我答應你一個月還，就必須還。”說完就轉給他了。

胖子這家伙其實人也不賴，自從上次醫院借我錢后，我們手術第三天也去醫院看望我爸，每次都提很多東西，后來流感病毒嚴重后也去過一次，還是挺夠意思的。就是這家伙有時候身上太多社會上浮夸世故的氣息，我不怎么喜歡。

光耀在我們這的分部離我家不遠，就在附近的開發區那邊。車程20分鐘左右。閑聊的功夫，我們就到了。并且離我原來的公司不遠，就幾條街的距離，以前沒怎么認真觀察過，就是聽說很大很豪。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里的企業區域叫夸克信息產業園，聽這名字就很高科技，光耀的辦公樓估計占了三分之一。園區的總部大樓都沒有光耀的高大，估計當時他們把主樓給了光耀，自己用副樓。

沈重自豪地給我介紹，“就這夸克園區一片大大小小的辦公樓，有20個是我們光耀的。”

“真XX牛逼。”我此時的心里只會說這句話，沒有任何一句話能代表此時給我帶來的震撼。我轉眼望去，過去幾公里就是我以前呆過幾家公司的老工業區，以前不也是很輝煌，現在行業不景氣，除了幾個大廠還活得不錯，其他小廠基本上很多都要關門大吉了。這就是時代的變遷，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

我們坐電梯到了這里總部大樓的頂樓，這光耀的老總喜歡住的高，電梯的左邊，最大的辦公室是分部老總，估計得有5米寬的大門，上面寫著總經理室。沈重說老總平時基本都不在，分部的主要事務都是周副總管的，并且囑咐我要我見了周副總不要叫周副總，要稱周總。電梯右手邊，分了兩個區域，一個是常務副總辦公室就是胖子說的周總，另一半是健身房和泳池娛樂區。

沈重把我帶到一個常務副總的辦公室后，先敲了一聲，停頓了一秒，然后再敲了兩下。

應該等了有5秒以上，里面才有人回應了一聲，請進。

沈重等了一會才推開門。胖子進門就點頭哈腰地說：周總，人已經到了。

“好的，你先出去吧。”偌大的辦公桌上，坐著一個身穿淺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淡淡的回復。頭發倒還健全，只不過發際線有點堪憂，但是這人的眼睛炯炯有神，好像你一下子就會被他看穿一樣。

沈重頭也不抬，默默走出了辦公室。留我一個人站在那里，我感覺有點尷尬。

“哎呀呀，終于等到了。真是不容易呀，我們終于等到傳說中的李大工程師。”中年男人微笑地跑過來握著我的手親切的慰問。

“不敢當，就是一個天天在工廠擼鐵的屌絲，周總抬舉了。”

“李工太謙虛了，你可是我們工大的工學院的高材生，我也是工大的，商學院00系的。”

這人看著發際線都快到鹵門了，竟然只比我大5歲。我下意識的摸了摸頭，再過五年我會不會也是這幅模樣。

“榮幸之至，竟然和周總是校友。”我拍拍馬屁，總不會錯。

“哪里哪里，能和李工一起工作是我的榮幸。”我吃了周總的回馬屁。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就就是我找了很久的智能Ai機器人專家李超星李大工程師。”然后周總指了指坐在沙發上面的戴著眼鏡的同樣中年男人。

比周總頭發更少的，幾乎沒有了，還倔強的梳著0—10偏分維持尊嚴。

“李工，這是你們教育分公司的孫總，以后他就是你的直接領導了。”原來這是教育公司的老大，以后我就是在他手下干活了。

“你好，孫總。初次見面，以后工作還望多多關照，有什么不足的地方，還清多多批評指教。”我友好的走過去跟他握手。

“嗯，好的。歡迎歡迎。”這人話很少，說話也沒什么表情，以后估計不好打交道。

沙發的對面還有一個女人，是人事總監薛總，之前我爸住院期間，來光耀辦理入職手續來過一次。應該比我大不了幾歲，之前打交道給我的印象就是那種職場很強勢的女人，今天也是同樣的打扮，一身黑色的職業裝，表情嚴肅。

“恩，我們之前就見過面了。我就不介紹了。”

“恩，薛總今天的口紅看上去很有氣質。”胖子跟我說，這個女人很喜歡別人夸她好看，我試著拍一下。

“恩。”這個女人依舊很高冷。

“好了，時候不早了，今天的會議開始。”周總轉身做到辦公桌前，示意我找個地方坐下。

我環顧環顧了四周的環境，進來之前沈重告訴我這辦公室有300平。我們所在區域，我估算也就100平左右，隨便看了幾眼盆栽花草，個個都不是便宜貨色，門口那一面嵌在墻內巨大的觀賞魚墻，少說也得十幾萬，還不說里面的魚，我不大認識，看那樣子，估計也得幾萬一條。這沙發，辦公桌，茶幾看著都是紅木的。還有200平估計在周總身后的區域，里面是什么呢？沒見過，有錢人的世界真的不敢想象。這只是光耀一個分部的常務副總辦公室，竟如此奢華。最讓人奇怪的事，他的辦公桌前有一個奇怪的擺件，似人非人，長相奇特，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

“是這樣的，全球推行工業4.0智能制造的風潮已經是第五個年頭了，世界各國都在為之努力發展，想要發展就需要人才，學校的很多專業大部分是基于當時某個行業發展前景比較好而制定的。但是大家都知道培養需要時間來學，而時代發展太快，其中的道理大家都懂。而轉型和升級卻是即時的，急迫的。所以很多時候學校的培養無法滿足現在發展迅速的需求，這樣就有大量的社會機構來參與到人才升級培養中。互聯網的時代，傳統線下學習模式也不適合大規模的人才升級需求，所以在線學習的需求就橫空出世。”周副總開局就從大局開始講，不愧是領導，一口氣說這么多，不知道是在哪個百科或者文庫里面抄的內容現學現賣，不過也確實說的很有道理。

“然而這個專業和一般的在線教育又有所不同，這個專業需要很厲害的復合型人才，這類人才必須得跨很多專業的知識積累，舉個例子，最明顯的就是信息技術和機械工程。這兩個，在當今的教育體系之下，他們是完全獨立的體系，一個機械工程師跟一個IT工程師彼此交流，他們兩個是無法進行技術交流的。但是工業4.0需要有人這兩個技術都得會，這還只是其中的兩個專業。智能制造的核心是集合了柔性制造系統，數據分析系統，數字化車間，自動化物流的智慧工廠，人才素質需要有規劃、協調、評估、決策的復合型人才。而據我們調查恰好這些年學習和工作的經驗，正好全部都涉獵過，并且都很擅長。再通俗來說，智能制造是一種由智能機器和人類專家共同組成的人機一體化智能系統，機器它在制造過程中能進行智能活動，諸如分析、推理、判斷、構思和決策等。通過人與智能機器的合作共事，去擴大、延伸和部分地取代人類專家在制造過程中的腦力勞動。它把制造自動化的概念更新，擴展到柔性化、智能化和高度集成化。所以光耀現在滿世界找這一類的人才來彌補這一塊的空缺，現在正是我們反擊的時候，所以我們在這個城市找到了李工。你正好就是這樣的復合型人才。我們人才數據庫顯示，你從大學畢業到現在基本上國內熱門行業制造業公司都做過，并且都是參與的設備、流水線生產設備的設計，系統集成、互聯網、制造業企業，同時懂得大型數據庫、互聯網、自動控制和通訊、軟件開發、機械和電子、機器人研發等等，你同時是了解運營技術和信息技術的專家。”

有點驚訝，這周總一口氣又說了這么多，還是流利地說完，這人演講能力真強，這是把哪個文庫里面的內容搬空了嗎？不過能從大局講到具體，說的頭頭是道，能有他這樣見解，看來研究的也不少。光耀能做這么強大，看來這些領導也不是吃素的。我心理就納悶，就是沈重這樣的水平，是怎么混到總監的。他們對我的背景調查得很清楚，的確要我來講工業4.0智能制造，在這些領域，我可以說我不虛任何人，我確實是他們尋找專家的不二人選。

“周總不愧是周總，這些見解比我這個行內人士理解的更為通透。這樣，我這人不怎么會說話，在這里我就給大家表個態，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和這些年的經驗全部用在這個事業上面。如果今后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請各位指點批評。”周總把我想說的基本上都說了，我也知道我就是個打工的，我的能力他們比我都了解的，我要表達的就是我做事的態度和決心而已。

“好的，有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行，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里，我約了區領導談事，馬上就到了。孫總你等就帶著李工去你們公司吧。”周總起身結束了這簡短的“會議”。

哪開會了，不就是你一個人在講話嗎？

這開會效率真的高，不到10分鐘就開完了。

于是我們三個人離開了周總的辦公室。一路上大家都沒說話。

電梯到了一樓，走出電梯的時候，薛總最后留了一句話，“孫總，我們人事部主要負責考核各個子公司的結果業績，如果你們在三個月沒有完成周總下達的任務，我們可是秉公執法的哦。”

我早就知道這女人不好惹，狠話先放在前頭了，不過來都來了，我也不怕這些。畢竟我的能力加上光耀的實力，我覺得我正常發揮就行了。不過我不知道具體指標是多少，但是這應該是孫總該頭疼的，我負責把培訓上好就行。

孫總回了一句：“放心，我們這次肯定完成任務，到時候薛總別卡我們獎金就行了。”

看來這兩個人有點矛盾啊，怪不得剛剛在周總辦公室這兩個人都不怎么說話。

然后我就跟著孫總離開了總部大樓。路上我好奇地問孫總，“孫總，我們這三個月業績指標是什么內容，難度大不大。”

孫總終于說話了，回到，“李工，我們現在教育分公司占了大部分工業4.0類目市場份額的30%。還有70%被以太云、越貝爾、賽高斯這些小公司占據著。其中以太云占的最多，有40%。周總的指標就是三個月吃到60%。”

“這太難了，三個月達到60%！我這剛來兩眼一抹黑，還需要孫總多多指點啊。”

“對于你來說，我考核你的要求是一個月內必須達到60%。不要怪我狠，我們這邊團隊早就有了，只不過沒有專業的人才來帶隊，我們最不缺的就是資源和投資。只要人才到位，分分鐘就能占領市場。”

“如果一個月達不到60%，這邊就建議讓周總換人，我已經在兩個月內換了3個人了。”孫總面無表情的跟我挑明了說。

“好的，孫總。我保證完成任務。”都換了3個了，看來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啊。

這孫總雖然這樣變態地壓指標給我，但是他這是明招，什么都擺在臺面上說，不藏著掖著，我也能接受。最討厭職場中那些暗地里使壞的人。

“我建議多講一些工作上的技巧和案例，理論方面可以少講一點。”孫總依舊面無表情地跟我講工作的建議。

“那可不是理論，要想學會這行，必須讓他們學會思考，而不是只教他們方法和經驗。”我認為即使是職業培訓也是需要授人以漁，不能填鴨式學習。

“思考是大學老師教的，我們的培訓就是上崗跳槽加薪，要的是實戰的干貨。”

“好的，那我多加一些我做過的項目案例，多給他們分享經驗。”還是聽領導的建議吧，估計前面幾個人失敗的原因就是如此。

我隱約覺得，這個光耀的職業教育的本質是一個喂奶機器，這些人工作是沒問題了，但是缺乏了思考和學習的能力，這樣的方式真的好嗎？古人都講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這樣急功近利的方式真的好嗎？

感覺這里的人工作氣氛都有點奇怪的，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可能是我在廠里呆的時間太長了，和真正的職場生活脫軌了。

聊著聊著，就到了教育分公司的辦公樓。

這間獨棟大樓比之前30多層總部大樓就顯得小很多，不過也有五六層，是那種獨棟別墅型的辦公樓，設計風格是歐美田園類型。

孫總帶到他的辦公室又跟我聊了會，他的辦公室目測也有個100平左右，真是羨慕。有趣的事，他的辦公桌上同樣擺著跟周總辦公室一樣似人非人的奇怪擺件，一模一樣。

“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就找小蔡吧。小蔡你先帶新來的李總去他辦公室。”孫總跟我聊完讓他的秘書小蔡帶我去到我的辦公室。

“好的，李總這邊請。”我跟著他走出了孫總的辦公室。

第一次被人稱為李總，心里還是很爽的。尤其是光耀這么大的公司。

這個小蔡沒有什么特點，小女生，唯一的特點就是永遠面帶微笑說話。

“還有辦公室呢？”我問小蔡。

我之前的工作雖然也有辦公室，說得不好聽但都是隔間。

“那當然，您可是我們新上任的工業4.0事業部負責人，總監級別。”原來我是總監級別，那我不得和胖子一個級別了，不過沒人工資高。

“有我同學沈重的辦公室大嗎？”我好奇地問了一下。

“當然，您可真幽默，他哪有辦公室啊。”

“我們不都是總監嗎。怎么他還沒有。”

“什么啊，他是周總的司機。”

啊，一時我也無語了，著胖子吹牛太能吹了，怪不得天天換車開，原來是司機啊。這小子呆會我得好好問問他，怎么都三十好幾得人了，還喜歡撒謊騙人。

不對，突然，又想到了醫院那個神秘的存在。經歷了醫院離奇事情后，我開始有一點敏感，如果有人欺騙我，那肯定是有問題的。這沈重騙我他是總監事小，但是如果他的目的是拉我來公司，背后的目的到底是為什么？這讓我來光耀上班背后如果也是個謊言或者是個陰謀的話，那我就不寒而栗了。

我得趕緊找個機會跟胖子確認一下，事情可大可小，最好他只是虛榮心作祟騙我的。

“到了，這是您的辦公室。”小蔡依舊保持微笑。說實話這個微笑太假，從跟他出來同樣的微笑表情，讓我以為她就是一個機器人。

這房間，少說也得50平，有我家兩個客廳大。

桌上同樣有一個跟幾個老總同款奇特擺件，我終于忍不住了就問蔡秘書，這是個什么玩意，看每個老總辦公桌上都有。

“這是我們光耀公司的圖騰。”

“還圖騰，一般公司不都是形象，吉祥物啥的，圖騰是個什么新玩法。”我打趣道。

“可不能胡說，這是我們公司的神圣圖騰，只有總監級別以上的人才有資格擁有，是公司身份的象征。下周的企業文化培訓會跟你們新人講到的。”說完小蔡跟我介紹了辦公室的情況之后就離開了。

這圖騰黑不溜秋，奇形怪狀。摸了一下冰冰涼涼的觸感，感覺就是一塊鐵做的，沒什么特別的地方。

我躺在舒適的辦公椅上，跟玲發了一些打情罵俏的信息留言，玲上班白天從來不回信息，每次都是下班后才回我。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

中午就是跟那幾個老總一起吃飯聊項目，沈重也在。他沒有喝酒，看來真是司機了。飯桌上沒好問他，下次找個機會再好好跟他說。

回到辦公室，午休時間，下午還要跟自己部門的同事碰面開會，先進電腦看一下人才庫了解一下每個人的基本情況。

打開電腦，這開機速度不到5秒。有錢的公司就是牛逼，打開電腦配置一看，簡直不要太土豪，估算這臺電腦硬件總值都在十萬以上。

我想這樣的電腦開很多軟件同時操作應該不會卡了，以前那破電腦開了3D作圖軟件再加個專業的仿真軟件就扛不住了。并且里面所有我想要的軟件都裝好了，我一一打開，速度無比絲滑，還都是正版。開了七八個軟件操作起來一點不卡。看來我以后的線上演講多軟件切換操作肯定沒有問題。絕對讓人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

特殊手機鈴聲響起，是周誠。為了防止他午夜打電話干擾我的人生大事。我設置了特別的鈴聲，還有胖子的我設置了小紅帽的鈴聲。都是些半夜打擾人美夢的大灰狼，半夜響起堅決不接。

現在還是可以接的，我剛接通，周誠那邊興奮的跟我說，“大猩猩，我們的實驗有了空前絕后的突破。我們發現了引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