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人很多。桑迪·韋斯科特幾杯雞尾酒下肚，開始覺得有些餓了。他看了一眼手表。之前約他九點半吃飯，但現在已經快十點了。伊娃·巴雷特總是遲到，十點半之前能開飯就算是好運氣了。他正準備問酒吧招待再要一杯雞尾酒，恰好瞥見一個人朝吧臺走來。

“好呀，科特曼，”他說，“陪我喝一杯？”

“那當然好了，先生。”

科特曼長得很順眼，年紀在三十歲上下，不高，但因為身材勻稱，倒也看不出來。他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