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袁弘一直將這個作為笑點,說我自己打自己人。
記得某一天袁弘也迎來了自己的春天,袁弘和我去聽一場著名教授的公開課,來自各個院的同學匯聚一堂,因此座位不久就坐滿了,我和袁弘坐在靠右邊走廊座位上,里面還有一空座被一個男同學放書包占住了。
待到公開課快開的時候,一個女生跑進來了,站在我的旁邊,袁弘看到這里,非常積極的說“同學這里有座位”。
“你不是放書包著嗎”那位女生失望的對著袁弘說
袁弘立馬對占座的同學說:“同學,如果這個座位沒有人,麻煩能把書包你拿著嗎?謝謝啊!這個座位有同學要坐。”
然而占座男生并沒有領情還袁弘說:“憑什么啊”。
袁弘站起來,對著那位占座的同學:“憑我是你大爺,憑這座位是學校的。”
老師看見袁弘吵起來了,立馬就跑過來問著事情:“怎么了,吵什么”。
我對老師講:老師,我們報告廳本來就座位就稀少,這位同學還用書包把座位占住
“行了,行了,同學之間相互理解一下”。老師打斷我們三個的對話,讓那位同學把將書包抱在了懷中。
那位讓袁弘熱血沸騰的女同學就坐在了袁弘旁邊了,最好的他們,在這場公開課上意外的相識了,一切就象是命中注定一樣。
在公開課快結束的時候,我才從人群中發現陸月在前排,
回去途中,袁弘又表現出來那種的得意洋洋的表現。我對著得意洋洋的袁弘說:無聊喲,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那你的女神呢”。袁弘用大人的口吻給我說:人只有在不斷自我成長,經歷磨難,銳意進取,敢去爭取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那是成功。
雖然在兩句話從他的口中說出,是多么的惡心,但頗有一兩分道理。
“喔,是誰曾經說過打死都不碰兒女情長”。
袁弘回復了我一句:“后來,說過的話可以不算,愛過的人可以再換”。
突然我腦袋冒出這句話:“最容易的是最難得,最難的才是最容易的”。
像是天神賜予我一種感悟一樣,但是我并沒有領會那句話。
多天以后,我們寢室一件事接著一件事發生著屬于我們青春的的事情。
韓鵬.....他....。袁弘急匆匆的跑進寢室講。
他怎么了,他又搞什么浪漫故事了。李凱問袁弘。
是....是....是韓鵬他分手了。袁弘大喘氣的講著自己在校園看見的那一幕。
寢室別的同學,賈波春,李玉玉和我瞠目結舌的看著袁弘。
后來,我們才知道韓鵬太想給李琪愛情了,李琪受不了了,最終提出了分手,如此的守護他那朵花,卻不料花凋了,再多的不舍也沒有曾經的那份沃土了。緣分讓我們相遇在這迷茫的人情世間中,是老天讓我們刻意的去經歷某些事情,還是老天真正的給予我們這份愛情了!
袁弘走到韓鵬跟前竟然還講: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沒事,就你們兩個是不可能離開的。
韓鵬默默的留下了淚。是啊!真的分開了。
話說;情用到一定程度比毒都烈,所以就會有“情毒”這個詞。韓鵬在那么一月時間中,似乎就像變了一個人,
我和我的舍友們享受著青春帶來的帶給的天真,故作大人給自己一個皮囊,演示形形色色的故事。讓我們從細微的事情中一點點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