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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物是人非事事休

  • 冷王囚愛
  • 涼子
  • 2551字
  • 2020-12-10 18:12:34

“好了,莊主,這些事情便暫且放一放吧。此刻,國家大事才是頭等大事,兒女情長便放在一邊吧。”慕容宸章站起身來,望著綿延不絕的梅林,朗聲說:“這局棋,我們籌劃了這樣長久,此時也該到了收線的時候了。”

司馬朗收起悲傷的神色,靜靜心,喝了口酒,面無表情的冷聲道:“本莊主謀劃了這樣久,好不容易才等到這一刻,必然是不能夠放棄的。小不忍則亂大謀,本莊主忍辱負(fù)重幾十年,此時是該絕地反擊了。最近,朝中的情形如何了?”

“李強(qiáng)被李禧軟禁了起來,李禧即位之后,剛愎自用,好大喜功且性喜奢華,對異己排除打壓,此時朝廷中人人自危,怨聲載道,民不聊生。”慕容宸章沉聲道,“且山東一帶的旱災(zāi),旱情有增無減,此時那邊由我們控制了,便不提。而余杭一帶,卻是水患不斷,情形十分嚴(yán)峻,想必你也知道了。各地的官員上奏的請求李禧開倉賑災(zāi)的帖子,每日就有好幾百,看的李禧十分的不滿,開了金口,說往后誰要再敢上這樣的折子,便滿門抄斬。是以,朝堂上如今沒有大臣敢于諫言,紛紛害怕一個不小心便會惹怒了李禧,招來殺身之禍。”

“此時,”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司馬朗,道:“是起事的大好時機(jī)。朝中的官員,已經(jīng)有了策反之心,只是找不到成頭之人。只要我們師出有名,便絕對能夠成功。”

司馬朗點(diǎn)點(diǎn)頭,說:“山東一帶的旱災(zāi),一直是以御劍山莊的名義,在處理。而余杭一帶的水患,本莊主卻并沒有派人去插手。本莊主決定再派人去將余杭一帶的水患解決了,然后放出風(fēng)聲去,這兩地的平民百姓自然會感激,響應(yīng)本莊主的號召。到時候,只要本莊主打出旗號來,祭出父皇當(dāng)時的名頭,自然事半功倍。”

“好計(jì)策。”慕容宸章高興的道,“只要將余杭一帶的人心拉攏過來,不愁到時候沒有人響應(yīng)。只是速度要快一些,此時不易再拖延下去了,應(yīng)速戰(zhàn)速決才是。”

司馬朗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他,道:“這段日子,你再去聯(lián)絡(luò)一下朝中的官員,打探一下口風(fēng)。能拉攏幾個便拉攏幾個,只要將朝堂上的局勢控制住了,自然能夠速戰(zhàn)速決,且能夠減少一些傷亡。戰(zhàn)爭一開始,受傷害最多的便是老百姓,能夠減少一些傷亡,自然是最好的。”

慕容宸章點(diǎn)頭道:“這事自然,我自然會安排好了朝中的事情,到時候來個里應(yīng)外合,勢如破竹。”

司馬朗淡淡頜首,不再說話。

慕容宸章見他神情之中藏也藏不住的落寞傷心,自知不好再說什么,便告辭離開,與穿過梅林迅速趕來的奕白打了個照面。

“主子。”奕白迅速的進(jìn)入亭子,躬身站在司馬朗身后。

“你來了。”司馬朗淡淡的道,“來的正好,與本莊主喝一杯吧。一個人喝酒,實(shí)在是無趣極了。以前意兒在的時候,有她陪伴本莊主,實(shí)在是快樂。”

奕白見司馬朗不能釋懷十分傷心,難過的道:“主子,白姑娘,她,已經(jīng),她已經(jīng)死了,您便忘記她了吧,您這樣難過,只是傷害了您自己,您的身體實(shí)在是受不住這樣日夜飲酒,您就看開些,想開些吧。”

“本莊主要如何看開如何想開?”司馬朗淡淡的道,“意兒去了,難道本莊主還要?dú)g欣鼓舞不成?”

奕白心內(nèi)難過極了,白姑娘葬身火海,他是親眼看見的。那晚,白姑娘讓他和奕敏帶著玉茹姑娘先行離開,他不放心,走到半路的時候,讓奕敏帶著玉茹姑娘離開了,他用輕功迅速是趕回監(jiān)牢,準(zhǔn)備去接白姑娘。可是,卻親眼見著白姑娘縱身躍入火海,瞬間消失不見。他震驚極了,眼睜睜的瞧著,呆傻的愣在當(dāng)?shù)兀粗坠媚锓氯羰且恢暄龐频穆恿_花一般,又仿佛是一只五光十色的鳳凰鳥一般,陷入熊熊的大火中,香消玉殞。

“主子,您不要這樣,您這樣,白姑娘若是知道了,會傷心難過的。”奕白小心翼翼的勸慰著,他怎么會不知曉主子對白姑娘的喜愛呢?視若珍寶一般的捧在手心里,雖然主子一開始接近白姑娘確實(shí)是存了心的,只是,后來,主子投入的感情,卻不是虛假的,主子是真的喜歡白姑娘,只是卻傷了白姑娘的心,害的白姑娘失了性命。“主子,白姑娘或許并未死也不一定,畢竟這樣久了,并未有人見到白姑娘的尸體呀。您寬心些吧,您的身體已經(jīng)不大好,自從白姑娘葬身火海之后,您就日夜飲酒,將酒當(dāng)作飯食一般,您這樣,身子遲早撐不住,會垮掉的。您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要辦,您忘記了嗎?這個時候是最關(guān)鍵的時刻,您千萬不要在此時再出現(xiàn)事端才好。”

司馬朗靜靜地喝酒,眼神安靜之中帶著絕望和悲傷,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塊繡著蘭花的素凈絹?zhàn)樱瑵嵃椎慕佔(zhàn)由嫌镁G色的絲線繡了一株秀氣的高雅的蘭花,除此之外,這塊絹?zhàn)硬o其他特別。可司馬朗卻將它當(dāng)作珍藏的寶貝一般,癡癡地看著,用手細(xì)細(xì)的摩擦著那株蘭花,眼神溫和安靜,臉上的神情溫柔癡纏,好像那不是一塊絹?zhàn)樱且晃豢嗫鄳僦膽偃耍菢诱湎菢訍蹜伲墒菂s藏不住深切的悲傷。

看見那塊絹?zhàn)樱劝姿查g白了臉色,他怎么會不明白呢,那是白姑娘的手絹,只有白姑娘的手絹上才會繡著蘭花,且那上面的蘭花是欲開未開的,十分漂亮,栩栩如生,仿佛帶著清晨的朝露一般。看此事主子凝視這塊絹?zhàn)拥纳袂椋慌轮髯邮窃僖餐涣税坠媚锪恕?

奕白有些難過的想,主子即便是最后如愿以償?shù)牡玫搅颂煜拢瑓s得不到最心愛的女子,這樣的結(jié)果,實(shí)在是太過傷人。

“你果然是在想她!”冷冷的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生氣,透著傲慢不凡。

奕白低了頭,靜靜的站在一邊,并不上前,心里卻在想,情公主這又是何必呢?她不是知道主子對白姑娘的喜愛的嗎?還是她依舊認(rèn)為主子不過是在演戲?真是傻呀,主子這樣的人,又何必要演戲呢?

司馬朗并不抬頭,也不說話,只是看著手中的潔白絹?zhàn)樱﹃厦娴哪侵晏m花。他想起了穿著月白色裙衫的意兒,她也如同蘭花一般,圣潔高貴,清新淡雅。

“她有什么好?”情公主難堪的大喊道,“她哪里比得過我?莊主,這么多年了,情兒自認(rèn)對你一心一意,從未變過,可是您呢?您又是如何對待情兒的?您對情兒又是怎么心呢?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白意兒,您不是說是演戲的嗎?不說說您不會喜歡她的嗎?那么此時呢?您這又是在做什么?您這是在做什么呀?她已經(jīng)死了呀,這不是計(jì)劃之中的嗎?不是已經(jīng)商量好了的嗎?”

司馬朗置若罔聞,仿佛眼前其他的人和事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有他,和眼前的手中這塊絹?zhàn)印0V迷的看著手中的絹?zhàn)樱⒉焕頃楣鳌?

“夠了!”情公主傷心的說道,“她有什么好?她究竟有什么好?為了她,您忘記了情兒,忘記了復(fù)仇大業(yè),忘記了一切,這樣值得嗎?她已經(jīng)死了,她死啦,莊主,您醒醒吧,情兒并不介意您心中曾經(jīng)有過她,只要您回來,您不要再如此。莊主,她死啦,白意兒已經(jīng)死啦,您醒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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