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落魄青年
書名: 江湖小傳2三年作者名: 公子難涼本章字數: 3579字更新時間: 2022-11-12 09:26:57
第一章落魄青年
南方小鎮的小酒館里,皆是來來往往的酒客,生意極好。
老掌柜一只手托著下巴,一只手打著算盤,眼睛卻惡狠狠地看著坐在角落里喝悶酒的邋遢男子,心中的不滿更加表現在臉上。
男子眼瞼下垂,情緒低迷,他似乎陶醉在劣質酒水制造的夢境中。可是,他的左手卻一直緊抱著懷中的長劍。長劍的樣子并不讓人覺得這是一把名貴的劍,但是那名男子哪怕爛醉如泥,卻依然緊緊抱著它,可見這把劍對于這名男子有多重要。
老掌柜最后一絲耐心在新來的一名顧客看到沒有位置后果斷離開而徹底消失,他招來一名正在招呼客人的店小二。
“那家伙來了多久了?”老掌柜憤怒道。
“來了半天了,只點了一碟花生米,再有就是一壺酒,沒喝多少就醉成爛泥。”店小二顯然早就注意到那名男子,只是沒有掌柜的指示,他可沒有權利驅趕客人。
“這人之前來過嗎?”店掌柜問道,這掌柜年紀大了,對于自己的記憶有些不自信了。
“近久來過幾回,每次都點那兩樣。而且看他那樣也不像是有錢人,更加不像是武功高強的劍客。”店小二如實道。男子身形消瘦,兩眼無神,的確不像是個劍客,倒像是個常年被病魔纏身的病人。
“那你怎么不把他趕出去?”老掌柜怒喝道。
“掌柜的,小的人微言輕,而且見識不如您老,不敢亂趕人走。”店小二連忙解釋,眼中卻流露出狡黠的神色,心中暗罵要是得罪了人,你個老家伙又賣我,我自然不敢亂來,反正少賺錢又和我無關。
“你小子倒是挺機靈的。”老掌柜冷哼一聲道。
這也是老掌柜的顧慮所在,人在江湖,最怕的無非就是得罪人,他自認為自己這幾年也是順風順水,這與他從不輕易得罪人有關。
“去打聽打聽他到底是什么人,沒什么背景也敢占著茅坑不拉屎,當我張三好欺負嗎。”老掌柜一巴掌扇在店小二頭上,店小二連忙低眉順眼地點頭,轉身就給客人端茶遞水去了,時不時提上那個男子一嘴,倒也打聽出不少東西。片刻之后,他屁顛屁顛地跑到依舊臉色難看的張三面前。
“掌柜的,打聽到了。”店小二有點得意道。
“快說,別賣關子了。”張三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此人叫陳紅榜,是陳家村陳老狗的兒子。”店小二低聲道。
“陳紅榜,這名字怎么聽著那么熟悉呢!”張三撓了撓腦袋,一時間卻也想不出在哪聽過。
“這陳紅榜呀!據說當年可是十里八鄉最有天賦的少年。只可惜后來玩物喪志,不學無術,這才變成今天這樣子的。”店小二又道。
“原來是那小子,我想起來了。這小子當年可是這片地界最被看好的孩子,甚至所有人都覺得他能夠走出臨江去往陽城學習的。”張三回想當初,當年自信滿滿,天賦異稟的少年,現在卻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噓唏不已。
“那可不,據說他當年氣勢正盛,不知天高地厚,到了大地方,連連碰壁這才自暴自棄,混得很是凄慘。”店小二心中莫名竊喜。
“那陳老狗我也見過幾面,在我們這地的武館也算有些名氣,雖說兒子不成器,也不至于對他不管不顧吧。”張三見過陳老狗,對于武館的教習他也有三分敬意。
“掌柜的你有所不知,就在前兩天陳老狗才剛剛辦完喪事。”店小二放低聲音道。
“喔!怎么回事?”張三捋了捋山羊小胡子道。
“聽說前些年和人比武落下病根,前兩天生了場大病,沒能挺過來。”店小二道。
“那這小子也應該去報仇啊!來這里喝酒消愁,真是沒出息啊!”張三眼中的又出現了厭惡的神色,他雖說只是個普通人,但是內心也有個快意恩仇的江湖夢,打心底看不起胸中沒有絲毫斗志,頹廢如死人的人。
“掌柜的,你這就不知道了,陳老狗與那人比武約法三章,不允許他人插手,既分高下,也決生死。那人當年就被陳老狗給殺死了,兩家人老死不相往來,倒也沒有過多的積怨。”店小二道。
“既然這家伙既然沒有背景,武功也是平平,還在這愣著干嘛?”張三怒道,一想到多讓這家伙待著一時半刻,自己就有少賺些許銀錢,肉痛不已。
“是是是,我立馬就去趕他走,不過這家伙雖然沒啥背景,但是他有不少出了名的同窗好友,我們要是把他得罪了倒是小事,惹怒了那幾個人物,到時候怕是不好解決吶。”店小二提醒道,他雖然看不得這掌柜,但是也擔心這掌柜到時候為了自己擺他一道。
“他的同窗?都有哪些人?也沒見得我們這地有什么青年才俊啊!當年也就他風頭正盛。”老掌柜嘴上不屑心中卻嘀咕不已。
“我說的不是這里,我說的是高級武館。”店小二道。
“高級武館,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他之前可是進過高級武館習武的。都說入了高級武館,未來至少也是半步宗師,就他回來還是個武師。”老掌柜說道。
“他這樣的人看起來也不善于與人交流,能有什么好友?”張三沒有忘記根本的問題。
“聽說他跟高級武館的羅智秀走得很近,人人都以為他是羅智秀的小跟班,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不是,萬一羅智秀就是這樣的人,殺上門咱也擋不住啊!”店小二道。
“說得有理,可是。唉,算了。就當給陳老狗一個面子吧。”張三思考再三,只得無奈搖頭。
“你去忙吧!”張三道。店小二心中松了一口氣,做得罪人的冤大頭,誰也不想啊。離開的時候,他腳步都輕快不少。
陳紅榜喝了半壇烈酒,這一回他是真的醉了,醉得神志不清了。這是他人生第一次喝醉酒,他的酒量的確不好,之前和別人喝酒也都是適可而止,想法設法讓自己保持半分清醒,從未向任何人完全放下心中的戒備。可是,這一回他累了,累到毫不在乎身后事了。
老頭子走了,他恨意難消,在看看自己如今的狀態,他只感覺天塌了,對于生活他甚至沒有絲毫留戀之情。他現在只想一醉方休。
寒冷的天,偶爾從門外吹起一陣寒風,令人忍不住一陣哆嗦。
“該死的鬼天氣,昨天還是晴天,今天他媽的就不得不穿棉衣。今年也不知道咋回事,比往年都要冷下不少。”鄰座一個滿臉胡茬的大漢嚷道。
“誰說不是呢,往年這時候擼著袖子下河摸魚都不成問題,今年真是怪了。”坐在他對面的一個漢子說道。
“這地方咋那么冷呢,喝酒都沒辦法暖身子,冷風吹得一陣一陣的。”胡茬漢子又道。他挪了挪身子,看了看四周,終于發現了窗子離自己這一桌不遠處的窗子是打開的,窗子前面的那一桌正是酒醉的陳紅榜。
他看著陳紅榜覺得這人很是面熟,一時間又想不起這人的姓名,于是看了看他的他對面的漢子。
“鐵柱,你看看那小子是不是很面熟啊!”滿臉胡茬漢子問道。
“這個好像是村子東邊的陳紅榜吧。”鐵柱仔細的打量癱醉的男子,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還真是。”鐵柱這次肯定的說著。說完他看向了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胡茬漢子。
“狗蛋,你不會還對小時候的事情耿耿于懷吧。”鐵柱調侃道。
“聽說他這些年在外面混得不好,如今看來是真的。”狗蛋沒有回話卻說出了他心中的疑慮。
“額,我家和他家是鄰里關系,知道一些。他這人雖然小時候有極高的武學天賦,但也僅限于在我們十里八鄉,走到外面有的是天縱奇才,備受打擊,于是荒度了這幾年光景,現在連個武師考核都沒有通過。”鐵柱感慨道。
“切!還以為能混得有多牛,枉費了江魚兒等他那么多年,結果去年出嫁給了蘇家那個文弱書生,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過現在看來她的選擇也沒錯。”狗蛋看著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陳紅榜,滿臉鄙夷不屑。
“話說得難聽了,好歹也是一個村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說出去不怕外人笑話。”鐵柱語氣略微嚴肅。
“我們是把他當一家人,他呢?小時候帶著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對付我。”狗蛋語調高了起來,引起其他酒客側目,面露不滿之色。他這才悻悻然喝了一口酒。
鐵柱沒有在說什么,狗蛋說得沒錯,他陳紅榜以小時候的話來說,幫著外鄉人對付自己村子里的人,就是個叛徒。
“怎么這么冷,我去把窗戶關了。”狗蛋放下酒杯,一搖一擺的往窗戶走去。
鐵柱看著他的樣子,皺了皺眉頭,直到他看著狗蛋老老實實地把窗戶關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是也就在他松口氣的瞬間,他看到狗蛋一個踉蹌,險些摔趴下。
“媽的,這地板怎么這么滑溜。”狗蛋沒有絲毫事情,但是剛才他卻是碰倒了陳紅榜桌子上的酒壺。
酒水流了滿桌,浸濕了陳紅榜的衣袖。狗蛋看著像坨爛泥一樣的陳紅榜,滿心竊喜漸漸感到索然無味起來。他慢步走回自己的座位,也不理會鐵柱看他不滿的眼神,自顧自的喝酒取樂。
“江魚兒怎么會等這個廢物等那么多年。”狗蛋喝了一口酒,自言自語道。
也許是被酒水凍醒了,陳紅榜在鬧劇即將要歸于平靜的時候,猛然跳了起來。他抱著的長劍哐啷一聲掉在地上,吸引了店里一眾目光。
“我的劍呢!”陳紅榜滿眼血絲,不停地在身上胡亂摸索著。
“不是在地上嗎?”酒館里有人說了一嘴,其余人皆是用卻是漠然地看著這個怪異的年輕人,見過酒醉的人,大多對于此類已經習以為常。
陳紅榜似乎聽到這句忠告,他搖晃著身體蹲了下來,看到了那柄長劍,并快速將它抱在懷里,生怕別人搶去似的。
拿到劍后,這才看到桌子上已經是一片狼藉。他倒也沒有繼續坐下來,而是掃視一圈后,默默地走到酒館的一個角落,靠在墻角坐了下來。他神情呆滯,宛如木頭。
酒館里的其他人覺得無趣,就又恢復之前那般的活躍氣氛。陳紅榜此刻就像是被世人所拋棄的棄子,但卻是他主動拋棄的全世界。
至少狗蛋和鐵柱都是那么認為的,鐵柱回想起當年這個意氣風發的少年,悶了一口酒,感慨世道無常,卻又搖了搖頭,自嘲自己太過傷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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