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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尷尬

  • 涅槃王妃
  • 明雅蘇妃
  • 5009字
  • 2020-12-18 11:03:00

“又是穆景軒!”云離洛微微咬唇,眼眸中似乎要噴出火來,毫無憐惜的欺壓上身,這個女人興許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身為他云離洛的妃子,卻時時刻刻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一想到這個叫做錦音染的女人和蕭落塵糾纏不清,他云離洛便覺得有幾分怒火攻心。

“云離洛,你……”感覺到云離洛的欺壓,錦音染一時又羞又氣,慌亂之中,竟是忽的抬手。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忽的就落在了云離洛的臉上。

空氣忽的滯留了一般,周遭的一切變得無比安靜,云離洛似乎完全沒有料到錦音染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一般,剛毅的臉上浮現出鮮紅的掌印,片刻的呆滯之后,云離洛雙眸發狠,忽的抬手。

一記比錦音染要狠毒許多的耳光落在了錦音染的臉上。

“錦音染,你該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云離洛玩味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發熱,卻并不痛,但是即使如此,對于他而言,這樣的事情卻已經是不能容忍,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膽大妄為,她以為自己是誰,竟敢對自己這般忤逆!

薄衫被扯破,最后的底線被攻破,反抗只是迎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沖擊,這樣的恥辱不知持續了多久,錦音染心中有淚,卻沒有留下,只是當身上的人終于是停住了那幾乎是懲戒一般的動作之后,錦音染忽的就落下淚來。

屈辱么?或許是吧!明明是要拿他的狗命,卻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用這樣羞恥的方式羞辱。這樣的自己或許該選擇放棄這具骯臟的身子吧?心中有這樣的想法,但是錦音染知道自己不能,因為現在的這副身子還有她該做的事情。

發泄過后,云離洛卻并沒有心滿意足,想他云離洛,哪個女人不是主動求歡,偏偏這個女人如同木頭一般一動不動,雖然完全擁有這個女人讓他滿足,但是隱隱的,他覺得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屬于自己,或許該說是這個女人的身子或許是屬于自己的,但是她那顆心呢?

她的那一顆心,到底是屬于誰?

“云離洛,你真是可憐!”一聲冷笑,劃破了云離洛的思路,錦音染唇角微勾,雖然面色依舊是蒼白無比,但卻明顯帶著幾分鄙夷之色。

“你是什么意思!”云離洛微微挑眉,有些狐疑的看著錦音染,一時之間,竟是有幾分不太明白錦音染言下之意。

錦音染扯了扯嘴唇,身下依舊是鉆心的痛,從袖間拿出一個荷包來,狠狠的甩向云離洛,云離洛只以為是錦音染想要使計,躲開了。

“王上莫非過于擔心了。”錦音染斜了斜眼,冷笑一聲:“我錦音染不過是一介弱女子,如何能夠暗殺的了王上你?”言罷,也不顧自己現在身上不著片褸,也不顧此刻云離洛就在自己的身邊,旁若無人的拿起一件衣服,隨性穿上了。

“這……”云離洛有些呆滯的撿起錦音染扔給自己的荷包,一時之間,竟是說不出話來。因為她看到了那個荷包之上,清晰的繡著一個‘洛’字,那樣娟秀的字體,那樣嫻熟的女紅技藝,不用多做思量,便也能夠猜出是出自誰的手。

“你是從哪里拿到的?”眼眸里染上了一絲厲色,云離洛冷冷的看著錦音染,那樣無情的眸子似殘豹,似乎就要將錦音染吞沒了一般。

“王上以為音染是從哪里拿到的,音染便是從哪里拿到的。”沒有理會云離洛那滿是怒氣的話語,錦音染坐在梳妝鏡前,細細的打理自己的頭發,再一次將云離洛視為無物。

“想來安斐然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可以讓幽幽的嘆了口氣,一雙美眸帶著幾分嘲弄的笑意:“明明知曉你云離洛是什么人,卻依舊是無法自拔的愛上,到最后裸地一個萬劫不復的結局,我是該說她傻呢?還是該說王上,你太無情?”

錦音染淺笑一聲,心頭卻是有幾分不忍,誠然,這個荷包讓錦音染對于安斐然的恨意少了許多,那個叫做小雅的女孩求自己為安斐然求情之時,自己還是滿腔的忿恨,但是不經意間發現了這個荷包,自己卻是忽的有幾分明白在薄雪殿為何安斐然的神色是那般的悲戚了。

原來并不是因為無話可說,也不是因為在事實面前,只得認罪,只是心碎了,便覺得一切都無關緊要了,云離洛既然肯喚安斐然一聲‘斐然’,想來倆人便是舊識,但是為何只一方如此的念念不忘,另一個人卻對她那般無情?

這樣的答案,錦音染并不知曉,錦音染唯一知曉的是安斐然對云離洛用情至深,哪怕面對死亡,也毫無畏懼,忽的有些同情這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女人了,這個女人明明知曉云離洛并不是一個值得去愛的人,卻偏偏是愛上了這樣一個不該去愛的人,是命運弄人,還是執迷不悟?

或許,安斐然早就知曉自己會有這樣的結局了吧?做出了那許多錯事,只是想要得到云離洛的一個回眸!然而,命運是多么的可悲,直到死,這個女人也沒有換來云離洛的一個正眼相待。

微微蹙眉,這件事情,錦音染本不愿意多管,但是不知為何,總是覺得若是自己不說,便是讓云離洛過于安逸了些,所以,便欺騙景軒來這瑾瑜閣,卻是沒有料到自己會遭到這般非人的對待。

苦笑一聲,是了。安斐然用情至深,也免不了落得這樣一個萬劫不復的下場,自己又何德何能如此高估自己,說到底都是自己的錯!

“王上,音染要說的要做的,皆是已經做完,便告辭了。”錦音染淺笑一聲,掙扎者站起身子,朝著云離洛微微行了個禮,便轉身要離開。

“站住!”莫名的,見得錦音染那落寞的身影,云離洛心頭忽的一動,很是心疼。

“王上莫不是還要責罰音染不成?”錦音染唇角揚起一絲淺笑,眼眸之間滿是鄙夷:“但是音染并不覺得先前音染有說過什么值得王上懲罰的話。”

不再理會云離洛,錦音染蹙眉,終是轉身抬步便要走。

然而,身后一雙有力的手,卻是忽的拉住了她的臂膀,十分有力的臂膀,狠狠的捏住錦音染的手腕,讓錦音染的手腕生生的痛。

“王上這樣做,是什么意思?”錦音染蹙眉,卻并沒有怒意,只是玩味的看著云離洛,一副饒有興味的模樣。

“外面天冷。”終是從喉間吐出這樣幾個字,取下身后的披風,細細的披在錦音染的身上,云離洛的臉上有著難得的柔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不必了。”錦音染嗤笑一聲,手指劃過披風,就要取下,這算什么?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么?云離洛究竟是將自己當做了什么人?他以為先前的那種種侮辱,做出這樣一些多余的事情來,自己就不會恨他了么?何其好笑!

她錦音染從來就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從來都是睚眥必報,云離洛,你今日既敢對我錦音染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就該知道,日后我會加倍的奉還于你!

“你以為你又拒絕的權利么?”出乎意料的,云離洛的手死死的摁在錦音染的肩上,目光灼灼的看著錦音染道:“錦音染,你不會如此天真的以為寡人拿你毫無辦法了吧?”

身子忽的一怔,如夢初醒一般,錦音染有些駭然。是了,自己似乎是有些得意忘形了,自以為抓著了安斐然這條線便可以對云離洛威脅一番,卻是沒有料到自己或許根本就沒有看清自己的位置。

自己不過是一介和親王妃罷了,何況現在極西之地的王叛亂,云離洛本來對自己就有著許多恨意,自己卻是這樣肆無忌憚,若是當真將云離洛惹怒,自己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心頭一驚,關于自己的后果,錦音染有些不敢想象,因為早就聽聞了云離洛的狠毒,但是……

若是自己當真惹怒了云離洛,只怕……

“錦音染,寡人好言告訴你,藍楹軒一干人的安危你該放在心上了。”云離洛微微一笑,輕輕的覆唇在錦音染的耳際:“當然,如果你不管不顧,寡人也是毫無辦法的!”

“你……卑鄙!”忽的抬起頭,錦音染惡狠狠的看著云離洛,心下的鄙夷更加濃烈,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只依言老實的披緊了披風,忿然離開。

而云離洛見得錦音染這樣忿然的背影,只是勾唇一笑,這個錦音染,似乎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轉身,將那個荷包扔開,那個女人的感情?

淺笑一聲,或許那個叫做安斐然的女人對自己是有感情的吧?不然何苦要作踐自己來做什么妃嬪,想她做個丞相女兒有萬千豪門子弟追隨,但是既然做了他云離洛的妃子就該安守本分,她當真以為她做的那些事情,自己當真是毫無察覺么?

唇角揚起一抹肆意的笑,這個女人,實在是有些肆無忌憚了!自己娶她不過是為了那丞相手中的權利,如今他既然已經辭官,自己還忌諱些什么?

再說另一邊,錦音染打從從瑾瑜閣出來之后,便一直是憤憤難平,幾度想要將那件青色披風扯下,扔到地上,踩幾腳,以發泄自己的心頭之恨,但想起云離洛的話,終于還是忍住了這一想法,就如同云仲悠起初告訴自己的那般。

這宮中處處都有眼線,自己的一舉一動,哪里會離得開云離洛的視線之外?

幽幽的嘆了口氣,身下依舊是撕扯的痛的刺骨,然而錦音染卻是沒有半點辦法,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對于自己過分自信了些?明明知曉云離洛是那般狠毒的角色,卻是這般的不自量力,苦笑一聲,果然,自己對于云離洛,實在是輕看了些!

“音染妹妹?”正當錦音染蹙眉思索之際,一聲甜膩的聲音打斷了錦音染的思路。

順著那聲音的源頭看去,錦音染終是見得了那人的容貌,依舊的光鮮奪目,依舊的婀娜動人。

淺淺一笑:“楠風娘娘有禮。”心中對于皇甫楠風傷害自己的事情無法釋懷,對于皇甫楠風一口咬定自己便是那下毒之人,更加是覺得不可理喻,錦音染微微蹙眉,卻依舊是有禮非常。

“妹妹,這是從哪兒來?”皇甫楠風走近錦音染,眼光不自覺的落到了錦音染的那件披風上,神色一變,但不過須臾,先前的詫異卻是消失不見:“自薄雪殿之后,便沒有再見過妹妹,妹妹莫非是有意躲避本宮?”

“楠風娘娘說的哪里話。”錦音染微微蹙眉,臉上有幾分難堪:“音染只是有事要做,未能探望娘娘,還望娘娘恕罪!”

言罷,朝著皇甫楠風行了個禮:“看楠風娘娘精神不錯,想來那毒似乎也解開了吧?”

“有御醫在,自然是沒有解不開的毒!”皇甫楠風冷哼一聲,卻是帶著幾許不屑:“我說妹妹,你也看見了那安斐然好狠的心,竟是那般想要毒害本宮,妹妹你可得為本宮說句公道話,本宮平日里待人也算是和藹,為何那安斐然要對本宮如此的狠毒,妹妹,你且是不知道那安斐然下的毒,聽御醫說,若是一不小心,便是會要本宮的命的!”

言罷,皇甫楠風心有余悸一般的輕嗤一聲:“要不是本宮命大,指不定此刻在黃泉路上的就是本宮而不是她安斐然了!”

“楠風娘娘說的是!”心中對于皇甫楠風的說辭自然是絲毫也不能認同,但早已經見識過了皇甫楠風的狠毒,錦音染也是不好反駁,只連聲應承。

“是吧?妹妹,你也是本宮這樣想的對吧?”聽得錦音染的答案,皇甫楠風似乎很是激動,一把拖住錦音染的手腕,臉頰之上滿是得意的笑容:“好在方才在薄雪殿妹妹的那一方鎮定自若,讓本宮知曉了她安斐然才是真正的下毒之人。”

皇甫楠風說著說著,聲音忽的低了下去:“要是本宮一直憑借著之前那些小人的讒言,當真是冤枉了妹妹你,只怕是本宮再也無法原諒自己了。”

“既然娘娘都說了是讒言了,便也該知道讒言不可盡信了。”終于是有些忍無可忍,錦音染淺淺一笑:“不過,即使娘娘當真認定音染是下毒之人也沒有什么大的關系,因為音染始終是相信清者自清。”

“是了,是了,妹妹說的是!都怪本宮,怪本宮聽信小人之言,傷害了妹妹,還望妹妹不要記在心上才是。”皇甫楠風的臉上有些許尷尬,但不過片刻,卻是恢復如此,依舊是那樣笑意盈盈的模樣,看起來無害非常。

“若是娘娘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音染就先告辭了。”終于是不愿意再和皇甫楠風多說一句,錦音染拱了拱手,又要走,卻被皇甫楠風拉住了。

“妹妹這般著急走。莫不是看不起本宮?”皇甫楠風的神色有些著急,言語之間也是有些楚楚動人。

“娘娘,怎么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錦音染為誒蹙眉,對于皇甫楠風這樣死纏爛打的方式當真是有些招架不住。

“若不是,妹妹為何打從方才起便對本宮冷言相向?”皇甫楠風嬌媚的臉頰上已然有些委屈的神色。

“楠風娘娘當真是冤枉音染了。”錦音染一陣苦笑,卻是不知道該怎么回應皇甫楠風才好,思量再三,終于是決定以穆景軒當做借口:“娘娘想來也知道音染宮中有個叫做穆景軒的男子。”

“似乎是有這么一個男人,眉清目秀?”皇甫楠風微微蹙眉,顯得很是困惑,顯然,她并不明白錦音染所指。

“是了。”錦音染微笑,既然皇甫楠風對于景軒還有印象,那便是還有戲:“實話告訴娘娘吧,其實今日是他的生辰,這不?音染這地趕著回去呢!”

“原來如此,當真是本宮冤枉妹妹了。”皇甫楠風略帶幾分尷尬的笑:“先前見得妹妹急著要走,本宮還以為妹妹是在有意躲避著本宮呢!”

“音染不敢。”錦音染淺淺躬身,手卻是不自覺的扯了扯肩上的披風,略帶尷尬的笑:“若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音染便告辭了。”

言罷,又要走。

“既然妹妹說今日是穆景軒的生辰,那么想來本宮去參與也該是無礙吧?”皇甫楠風一把勾住錦音染的手腕,朝著錦音染勾唇一笑。

“啊?”皇甫楠風的話讓錦音染有些始料未及,略帶尷尬的看著皇甫楠風,一時之間,錦音染竟是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回應,這算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挖了個坑,然后把自己埋了么?

苦笑一聲,錦音染露出一個比先前尷尬十倍不止的笑容:“既然娘娘都這樣說了,音染自然是不好拒絕,但是只怕宮里的人招待不周,若是有不當之處,還望姐姐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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