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人魚
- 末路謎情
- 司徒秋雪
- 2283字
- 2021-05-08 01:13:39
她們聽我說完,興奮的心情平靜了下來。
傅佩佩說道:“就算是能出去……”說著看了一下我,繼續道:“他傷得很重,別說潛水了,動都不能隨便動。”
“你怎么不早說?傷得那么重萬一……”胡月沒有再說下去。
“沒事,我的身體我知道。不過你們要是真找到了出口就先出去吧,不用管我。我一個人在這種地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能自己出去,也不愿意拖累你們。現在食物已經快沒有了,你們誰想走就趕緊想辦法,不用考慮我。”
三個人沒說話,互相看了一眼,又都望向我。
“我說的是真的,你們不用管我。”我繼續說道。
“你為我而來,我怎么能留你在這兒?”傅佩佩說道。
“我和你一起來的,一定要一起出去。”小慧說道。
“我不會丟下你的。”胡月說道。
看到她們此時的態度,我心中又感覺暖暖的。
“這里不適合養傷,我們再等兩天,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返回通風口。”傅佩佩說道。
“嗯,這兩天我們就不要到處跑了,研究一下對策。”胡月望著我,說:“你上次提過的狼或許可以帶我們出去。”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可是它們不出現我們也找不到它們。”我說道。
“狼可以帶我們出去?”小慧不明白其中的緣由,此時感到很莫名其妙。
“以后你會明白的。”胡月對小慧說道。
我望著胡月問道:“你的傷怎么樣了?傷在哪了?”
“之前中了機關,被石板砸中后背,現在劇烈運動就會疼痛難忍。”胡月說道。
“你呢?感覺怎么樣了?”我又問傅佩佩。
“我的只是皮肉傷,過幾天就沒事了,不用擔心我,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傅佩佩說道。
我目光移向胡月,眼神告訴她不要沖動。不要想去偷襲傅佩佩或者小慧。胡月立刻也領會了我的意思,說道:“你也別擔心我,大家一起想辦法一定能出去,出去后先慶祝一下,至于別的事以后再說。”
“別的事?別的什么事?”小慧問道。
“很多呀,除了出去這件事,其他的都是別的事。”胡月回答道。
小慧盯著胡月,酸酸地說道:“哼,你為什么坐那邊?你回你的位置上,不要打擾他了。”
“我喜歡坐哪就坐哪,你管得著嗎?”胡月也不示弱。
“你們別吵了!都忘了約定嗎?”我說道。
“現在大家的關系有些復雜,希望在出去這段時間里大家保持冷靜,同時也要注意行為舉止。”傅佩佩馬上圓場道。
“唉,累死了,我先睡了。”胡月走到自己位置躺下睡了。
傅佩佩關了手電,密室陷入了黑暗。我躺在地上,頭上方就是胡月的頭,呼吸聲都可以聽得很清晰。我伸手摸到了她的胳膊,慢慢拉過來,她也沒出聲,她摸到我的手,在我手心用指頭寫道:怎么了?
我在她手心回道:“我找到出口的線索了,需要你配合。”
“怎么配合?”
“把她們引開這里,給我最少一個小時時間。”
“知道了。”
“咚——咚——咚”一陣有節奏的腳步聲忽然傳來。
“都別動!”傅佩佩立刻說道。
我和小慧對這聲音不陌生,接下來肯定會出現一個腥臭的怪物。我趴在地上靜靜聽著,很快一股腥臭味從門縫飄進來,沉重的腳步漸漸逼近。我心說怎么每次都在這怪物的必經之路上?隨著腳步聲由遠而近,我的血液也緊張地凝固在了一起。腳步聲從門前走過,漸漸遠去直至消失。
“好了,沒事了。”傅佩佩松了口氣說。
“你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我問道。
“這是……”傅佩佩停頓了一下,好像很難回答的樣子,繼續說:“人魚。”
“人魚?是什么東西?”小慧問道。
“它有兩條腿,所以叫它人,它一身魚腥味,所以叫它魚。”傅佩佩解釋道。
“其實它一點也不像魚,更不像人。”胡月在旁說道:“它嘴像鴨子的嘴,但是有鋒利的牙齒,腿很粗,像大象的腳掌又不完全像。兩只爪子很靈活,上肢也粗壯。”
“你說的怎么有點像史前恐龍中的一種呢?你們能說得這么清,肯定和它相遇過,它攻擊你們了嗎?”我問道。
“攻擊?已經不能用這個詞了,它那應該叫做發瘋,發了瘋似得撕咬一切會動的東西。”胡月說道。
“后來呢?你們怎么對付它的?”我繼續問道。
“后來我們見情況不妙,就只有逃命了,結果發現它對靜止的東西絲毫沒有察覺。它最后抓了兩個人走了。”胡月回答道。
“你們是不是在通風口遇到的?”我問。
“你怎么知道?”胡月道。
“這下就解釋得通了,它是去接收狼丟下來的食物去了。之前我們也是遇到過,親眼見它去通風口。”我說道。
“這東西行蹤不定,如果真是去接收食物,那說明它生活的水里沒有吃的,也說明了這里的水和外界大海是不相通的。或者說它不會在深水里活動,所以抓到獵物的幾率很低,在找不到食物的情況下才去通風口找吃的。”胡月說道。
“它對靜止的東西沒有察覺的話怎么尋找狼丟下來的食物呢?”我問。
“那些被丟下來的食物都是滿身血,可能對血腥味很敏銳吧。”胡月說道。
“這些人魚不止一只,而且在這里一定很久了。按常理說經過這么久,它們一定會繁殖出許許多多后代,這里也應該會隨處可見,可是為什么實際情況不是這樣呢?”小慧問道。
“你還想要多少?一只就夠把我們全吃了的。它們也許壽命長,也許都很矜持,并不像一些人一樣那么放蕩。”胡月沒好氣地說道。
“你說誰放蕩?把話說清楚?”小慧站起來怒道。
密室雖然漆黑一片,但是我能感覺到小慧此時一定是橫眉立目,用手指著胡月氣憤至極。
胡月冷笑一聲,說:“我說有一些人,又沒說是你,你急什么?”
“你們就不能好好說話?”我靠著墻坐了起來,壓抑許久的怨氣也暴發了出來。“你們既然這樣,看樣子也很難和平相處了,不如現在就把話說明吧,也不用偽裝了,也怪累的。我現在這情況也不一定能出去了,我就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們這樣每天演戲也累,面具也該撕下來了。如果坦誠之后還可以做朋友,大家還是朋友,如果不可以做朋友,那就有仇報仇有冤報冤,誰想要我的命就拿去,我也累了。”
我說完之后感覺空氣都凝固了,她們誰也沒再發出一點聲音,持續了五秒后,我剛要說話,就感覺手被旁邊的胡月抓住了,同時在我手心寫道:你要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