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帶著我跟父親來到一家小作坊,給人家干雜活。
爺爺拿著木板對父親說:“你看看這個木板有什么問題啊?”
父親看著木板馬上看見問題了,回到:“木板不平。”
“給你個刨子你把木板給刨平了。”爺爺對父親說。
父親看著刨子又看看木板。說:“這個很容易啊,很簡單啊。”
爺爺輕輕地“哼”了一下然后說:“你試試吧。”
父親拿著刨子和木板到旁邊坐下開始工作,爺爺丟給我一個手鋸和一堆木頭讓我鋸木頭。我一看很簡單,三五分鐘就可以完成了。自信心滿滿。
父親雙手拿著刨子往木板上一放,開始上下刨。父親網上推遇到了阻力,刨子怎么也不動好像是卡住了一樣,父親反復看刨子是不是有問題,在看看木板子,都沒有問題怎么就是推不動呢。父親有些惱火。父親看看我鋸木頭也很非常費勁。
這一切爺爺看在眼里,可爺爺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干他的活。
“兒子,讓我來試試鋸木頭。”父親走到我身邊從我手里拿手鋸開始鋸木頭。發現鋸木頭不是簡單的事。
“你們說不是很簡單的事嘛?怎么鋸不下來?木板也刨不平。”爺爺很嚴肅的對我們說。
“以為很簡單的事,上手的時候這么難。”父親有些臉紅。
“跟著我學吧。”爺爺說。
父親和我一起看著爺爺、觀察爺爺。
我跟父親不約而同地發出同一個驚嘆:“好厲害啊。”
“我都干這么多年了當然是成手了。”爺爺說。
父親是個要強的人,父親心想既然決定要干這個活,那么就要認真學,認真專研它搞懂它。
“兒子,咱們接著干,老爸一定要把他研究透我就不信了搞不明白它。”父親跟我認真的說。
我答應了父親一起干活。
父親一次一次地試,我一遍邊地鋸木頭,一次不成就兩次兩次不成就三個甚至更多。爺爺看見我倆都很努力,爺爺很開心至少沒讓他失望。
這時候一個男人走到我們身邊。看著爺爺問:“這兩個人是誰啊?”
“呀,孫領導,這是我兒子和孫子,我上次跟你說的,想帶我兒子來學學木匠。”爺爺笑臉相迎。
我跟父親跟他打了招呼。握了握手。
“你孫子也學啊。”孫領導繼續問。
“不,我孫子不學,他現在上學呢,他今天休息我讓他來玩玩。”爺爺說。
父親畢竟做過生意,跟人打交道還是很擅長的,不一樣跟這個領導聊的像一家人是的,領導很開心。
“孩子,我跟你說,你爺爺手藝很棒的,可是說是我們這的紅人,你可要跟你爺爺學習學習呢。”孫領導對我說。
“我爺爺是我心目中的男神,我特別崇拜我爺爺,我要什么動畫片人物,爺爺都會給我刻出來。”夸爺爺的時候我心里不自覺得驕傲起來。
“一家人差不了,你就放心在我這干,但是呢,你是新來的,什么都不會,工資上我給你少開一點,你慢慢成熟了,我再給你漲工資你看行不?”孫領導很是大方很爽快。
“我要感謝你孫領導,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啊。”父親握著孫領導的手,激動的說。
“好好干,錯不了。”孫領導回。
說完孫領導走了。
“爸,中午了,咱們去吃點飯吧,早上我沒吃飽。”父親跟爺爺說。
“行。”爺爺爽快地答應了。
說巧不巧,我們去了郝依依的飯店吃飯。
“呀,您老怎么來了。”恰巧迎客的是郝依依。
“您客氣了,別把我說這么老,畢竟不是逢年過節我沒法給你壓歲錢。”我回。
“叔叔好。”郝依依看見我父親禮貌的打招呼。
“沒事,你現在給我現在就要。”郝依依的嘴也不是好惹的。我倆打起嘴仗勢均力敵,誰也不讓誰。
“我了解你,我現在給你錢你也不好意思,外一我要了一碗貴的面,你少收錢,我心里過意不去的。”我說。
“兒子,你好好說話,要有男孩的樣子知道嗎?”父親提醒我到。
“叔叔,沒事,我倆就這樣。”郝依依沖父親嘿嘿一笑。
我們進屋找了個位置坐下了。要了三碗面。
“今天跟咱們說話的人姓孫,這里的老板,他給我介紹好多活,他為人挺好的,很仗義,給錢特別爽快從來不拖欠,是個場面的人。”爺爺認真地說。
“爸,這種人我們還是小心點,跟他聊天的時候我總感覺他不靠譜。”父親說。
“對,咱們只管干活,把活干好,盡量不要別人挑出錯誤,只要你干的好你就不愁找不到工作。”爺爺說。
“嗯,知道了。爸。”父親回。
“從你結婚開始就賣明星海報和山水畫。你做了這么多年,雖然你虧本了,但是經過我的觀察,你攤子沒了,也有好多人找你這個地方呢。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口碑,咱們有誠信,服務和質量做的很好。”
“所以,不管學什么你就要認真,要么不學要么就好好學。”爺爺繼續說。
我們聊著天,我的注意力都在郝依依哪里。雖然離著很遠,她站在柜臺錢跟我正好是直線。她能看到我能看到她。我倆進行了一場眼神打架。正激勵交鋒,一個小孩進入了我的視線。
我看見一個男孩扔筷子,把筷子全扔了地上。沒人管,我看了看周圍的人就有六未顧客在吃飯,我觀察著分析著,這個男孩應該是靠門口的女子家的孩子。
我走到那個男孩身邊,蹲下來跟他打招呼:“你好哇,小朋友。”
男孩沒有理我,他繼續扔他的筷子,滿地都是筷子。這時候郝依依也走過來了。我看見郝依依過來,我把依依拉住給她一個眼神讓站在我身后。郝依依乖乖地站在了我身后。
“嗨,小朋友,哥哥在跟你說話哦!你不理我,就是禮貌哦。”
“干什么?”男孩回頭看我,冷冰冰地對我說。
“你把筷子扔地上了,你這樣是不對的哦,是不好的行為,是要打屁屁的哦。”
我一直都是微笑著的對這個男孩說話,可我說完這句話男孩看了看我“哇”地一下大哭起來。我頓時束手無策了。他媽媽走過來抓住孩子。然后對我兇神惡煞地我說:“小孩子扔筷子就扔筷子,扔筷子怎么了,你管那么多干嘛?”
“現在是中午時間,來吃飯的人非常多,孩子把筷子全扔到地上了,我們沒法招待客人了。”
“把這些筷子拿到廚房里洗洗不就好了嗎?多簡單的事啊。”男孩的母親繼續狡辯著。
“可你這浪費了我們的時間啊。”此時的我心好累啊,竟然遇到了一個胡攪蠻纏的女人,簡直跟我二娘有一拼啊。
“能浪費多少時間啊。難道顧客吃完飯你們都不洗碗筷嗎?”男孩的母親繼續說。
我看這樣犟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顧客一個接一個進來,讓顧客進來看見吵架影響不好。快點讓他走才是解決辦法。
“好,咱們別吵了,我們去洗筷子,您如果吃好了您慢走哈。”我說。
還行,這個女士沒繼續說下去,轉身帶著孩子離開了。
我轉身對郝依依無奈的表情說:“一起撿筷子吧。”我倆一起蹲下來把筷子撿起來了,送進了廚房。
我又坐回父親方便的位置。我們吃完飯付了錢走了。
下午我們又開始各忙各的。到了晚上才回家。
回家了,母親做完飯,我們坐在一起,父親說著今天發生的事情。雖然父親掙得少,但至少我們每天有期待,有希望。
半夜起來尿尿,看見院里有亮燈,我趴在門上看了看,是父親練習用刨子。父親默默地努力著,父親的行為深深在我的心里烙下了印記,影響了我的世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