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迅翱,你這怎么啦?怎么流血了???”徐姐看見他衣襟上滲的血,立刻心疼的喊起來。
隨即一個箭步沖到柜子邊就要拿藥箱來包扎。
“沒事,沒事,來時遇見狼群,斗了一圈,無妨,無妨?!毖赴窟B連擺手,實在不愿意上藥。
徐姐雖不甘心,也只好作罷,那眼神不住的打量著他,似乎怕還有別的傷口。
迅翱的言語漏洞頗多,銘戈也是疑惑的,但是強憋著沒說什么。只是從包里把信件拿出來展開來看。
族里來了兩封信,一封是說著允許部分成員回家,但是必須留下兩三位成員在隊里守著,人員由隊里自由安排。
里面還有一封小私信,署名讓銘戈收,我不知道里面寫了什么,但是銘戈看過以后,皺著眉頭看了我一會,似乎有點不安,有點憂愁。
這讓我很奇怪,我低頭沉思著,隨即我心里一涼,猜到了什么,頓時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我和銘戈目光交錯,“不論如何安排,我是要回去的?!?
我丟下這句話便快步走出去了,生怕在別人面前丟人。
“涼煙,你干嘛去?馬上吃午飯了。”徐姐在后面喊著。
“出去走走,一會就回來?!?
我沖到大門外,走到不遠的樹林邊,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過了好一會,我聽見身后有腳步聲,急忙抹干眼淚,一回頭,原來是迅翱。
我不禁有點心慌,因為這四周并無他人。
“涼煙姑娘不必害怕,迅翱從不害人?!彼t和的笑著,溫柔的說。
“今天早上見過姑娘一面,看來姑娘認出我來了。姑娘對妖有點偏見啊?”他半開玩笑的和我說。
“沒有,就是突然看見,有些措不及防,著實嚇了一跳,不知可有傷到你?”我不好意思的問。
“只是皮外傷,沒什么大事?!彼麚u搖頭。
“吃飯了,快回去吧!”他和我并排走著。
我忽的想到了什么,從口袋里拿出備用的藥瓶,“這個給你,對刀傷有用,凡藥是幫不了你的。”
他看見,伸出雙手接過,裝到口袋里,“那就多謝涼煙姑娘了?!?
看著那彬彬有禮的樣子,我倒是理解了徐姐。
待我回來,回家的人已經選好了,我,蓮青都是要回去的,銘戈和靈碧也要走,徐姐,張錚和純姐愿意留下來,李寧可梁念都要回去。
午飯吃的很尷尬,我只顧埋頭吃,一句話都不想說,倒是張錚他們和迅翱聊的甚歡,不時笑出聲來。
“煙兒,你是明天走還是怎著?”蓮青問我。
“越早越好,最好今天下午就回去。”我扒著飯,埋頭說著。
“干嘛這么早?蓮青,你晚點回去好不好???”張錚不滿的問。
“蓮青,你晚點回去也行??!”純姐也打趣。
“不了,我也想早點回去?!鄙徢嗖缓靡馑嫉男χf。
張錚見留不住她,也只好作罷,叮囑她盡早回來。
吃完飯,我等著蓮青收拾好了,便騎了馬,準備啟程了。
梁念不放心,打算和我們一起走,張錚又磨嘰的叮囑好久,方才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