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行崩揪了揪自己的馬尾辮,看的也是揪心得很。
畫面中那個藍色霓裳的女子手持白色絲狀武器,大殺四方,好不英姿颯爽!
“這水漣漪也真是的,何必為人去拼命?平日里看她那油鹽不進的樣子也看不出來她是個有情有義之人。”土行崩有些惋惜地說道。
誰料木建芳聽完之后,只覺得萬般可笑,嗤笑道:“有情有義?老五,你可知道她是個怎么有情有義法?一個有情有義的人會在背后偷襲自己的心上人?你可別拿出來當個笑話了。她這人哪是有情有義,分明是在贖罪,你看看她的絲是什么顏色的。”
白絲染血,乃是慰葬。
土行崩憨憨地撓了撓自己的頭,不明白木建芳說的是什么意思。
“行了,小木,你就算是同他說,他那個腦子也是理不過來,我們且隔岸觀火便是了。”金行柝來了口。
“嗤。”木建芳不滿地發出了一聲。
四人也不管水漣漪是如何大殺四方,他們只管看戲就行了。
烈火熊熊,大門一推即倒。
大家伙們都忽然有些慶幸風老爺子去了孔洞明寺那邊。有祁連山脈的阻擋,是看不見北邊這里的煙火的。
藍拂拼死拿著木板朝著拿著黑衣入侵者掄了過去。
水漣漪袖手一交叉回收絲線,數十人一瞬間爆脈而亡。
那天,水部的人無一人敢動,水漣漪也沒讓他們出手。
眼看著黑衣人的數量已經少于魔教眾人的數量。
花輕輕大喊:“爹爹,爹爹!”
正在殺敵的花辰天回過頭來一看,瞳孔逐漸放大,大喊:“快走!”
無情的鐵索穿進了花辰天的心脈之中。
“噗!”花辰天拿著大刀支棱著身子,心有不甘地半跪在地上,口中的鮮血在他的喉嚨里翻涌了一會兒,破口直沖了出來。
這一聲叫喚,讓花辰天心脈碎裂。
“走開!你們走開啊!他是我爹爹!走開啊!”
花輕輕這話一出來花辰天死不瞑目地抓著花輕輕的袖子,似乎想要把她給捏碎了一般。
花辰天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從背后捅了他一刀。
“爹爹,爹爹,我是輕輕啊!你不認識我了?”花輕輕不明白她父親為何如此兇狠地看著她。
“孽,畜!”花辰天拼了命才大喊出最后那一個字。
突然花辰天松了手,像是無可飄零的樹葉,一動不動地貼合著地面。
去而復返的風老爺子,回來了。
路上風既時還在念叨著:“瞧我這記性,居然把帕子給忘了。大算啊,辛苦你陪我回來取個東西了。”
“老教主,您老那邊是不是出了事!”大算指著前面的寸點火光道。
風既時一看,這里離魔教不遠,難不成是魔教出了什么事?
“糟了,怕是要出事,快回去!”風既時想著帕子還在魔教總壇之中。
大算加快了馬車的速度往魔教總壇那邊趕了過去。
此時的黑衣人早就已經戴上了自己的面具,看起來那一雙清澈的眼睛里,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北疆五部何在,我命令你們,誅殺,水漣漪!”黑衣朱服男子下達了命令。
“我們憑什么要聽你的?”木建芳不客氣地反問道。
以為這黑衣斗篷朱服的男子會暴跳如雷,誰知道這男子緩緩地拿出了一個令牌。
這枚令牌他們曾經見過的,是十八年前追殺許清秋和風運時之時……
“至尊五行令?你和尊主是何關系?”木建芳斥問道。
不光是木建芳,其余三人也都震驚了。
至尊五行令,五部莫敢不從。
可是水漣漪畢竟也是他們五部的人,這樣一來他們不就是在自相殘殺了嗎?
“殺個情敵而已,你們不來,我來便是。”木建芳挑眉出口。
金行柝想說什么,還是沒有開口,算是默認了木建芳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