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風波
- 衍元錄
- 谷戰
- 2125字
- 2021-01-04 11:44:52
戰平聽著來自四周的聲音,心中暗自冷笑,如果王冠要是真不識趣的話,自己也只能在暗中把他也殺了,省得他整天在自己耳邊聒噪,耽誤自己的修煉。
不把他殺了,難道在自己修煉的時候還要時刻提防著他不成。只有成日做賊的,哪有成日防賊的,自己可沒有那么多的精力,時刻提防著來自敵人的報復,還不如把仇敵殺了的好,這一切就要看王冠識不識趣了。如果他不來找自己的麻煩,自己也不會把事情做的絕了。
王冠早已經注定了他的結局,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是不會放過戰平的!
本來有點“熱鬧”的廣場上,因四人的到來,已經沒有了剛才那樣的喧嘩聲,站在人群最前方的正是大長老馬戎桀,二長老王冠,五長老卞霖和六長老劉文濤了。看四人嚴肅的神情,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能讓四位長老一同主持大局的,肯定不是小事。
“眾位!應該也已經知道了,這次發動集結令的目的。就在半個月前,宗門有三名弟子被殺,這可是四圣宗近百年來首次出現弟子被殺的情況,所以這件事一定要徹查到低,不論是誰都要以門規處置。”
隨著大長老的聲音在廣場上飄蕩開來,所有的弟子都感到驚訝。不過也有一些弟子,并未漏出任何神情,似乎他們早已經知道了似的。
此刻,廣場上又開始有了竊竊私語的聲音。四位長老也沒有阻止的意思,任由這些弟子在下面議論去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議論聲這才漸漸的小了。
本來還有認識戰平的人,和戰平打過招呼后就和戰平站在了一起,此刻就像是如避蛇蝎般的紛紛跳開了,生怕和他有什么關系,會受到牽連似的。
到了現在,廣場上所有的弟子,幾乎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戰平的身上,有同情的、有幸災樂禍的、有看熱鬧的。當然了,也有事不關己的。
戰平也不在乎,依舊毫無表情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戰平你上前來。”
待的廣場上的議論聲小了,站在最前方的大長老馬戎桀,才對著戰平所在的方向招呼了一聲。
戰平正在想著事情,被馬戎桀叫了一聲,這才回過神來。上得前去,恭敬的道了聲“大長老。”
“戰平!你為何要殘殺同門?”馬戎桀陰沉著臉道。
“弟子不知長老為什么有此一問?弟子近些天來,一直都在后山苦練武功,并未與同門的其他人有過往來,又怎么會殺他們呢?”戰平有點反問的道。
“廣盛!廣安!你二人到前來,把你二人知道的再說一遍。”馬戎桀沒有和戰平,爭論的意思,就對著站在廣場一處的的兩個人說道。
“是。大長老。”這二人來到前面同聲道。
兩人上前回了話,就互相看了一眼,使了個眼色,那叫廣安的又上前了一步道:回“回長老,在十余日前的晚上,弟子正在床榻上休息,就被王師兄……也就是王闖給叫醒了。”
“大長老。在這之前,王師兄被戰平一拳打出較技臺吐血的事,他應該不會不認吧?”廣安問的雖然是大長老,卻看著戰平道。
戰平和他對視了一眼,并未說什么,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化。
廣安看到戰平沒有任何的變化的表情,還以為是看不起自己,心里微惱的“哼”了一聲。
“嗯!卻有此事,在這里有這么多人作證,也容不得他抵賴,你繼續說吧!”馬戎桀點著頭道。
“是。”
“那日夜里,王師兄把弟子幾人叫到了一起,原來是要商量去后山,好好的教訓戰平一番;把他也打到吐血為止,當時弟子二人因有事就沒能一起去,不然王師兄三人也不會死了,說來弟子也又一點責任的。”
說著臉上漏出了痛苦之色,似是在自責一般。廣安也沒敢添油加醋,只是把王闖要殺了戰平改為了要教訓戰平,把自己和廣盛膽小沒敢一起去,改為了因有事沒敢一起去。
戰平聽廣安說王闖是要教訓自己一番,心中就是一陣的嘲諷。看當時王闖出手的很辣,可不像是要教訓自己一下而已,倒像是要殺了自己了。至于,廣安膽小怕事不敢跟著去,戰平也不知道,也就沒有另行的鄙視他了。
“這樣看來,王闖等人最后出現的地方就是你戰平所在的后山了,那里只有你一人,不是你殺的又能是誰,你還有什么可說的。”馬戎桀有點厲聲的道。
“不管是不是他,今日我都要他給我孫兒陪葬。”王冠暴怒的道。
估計要不是王冠身旁的兩位長老攔著,他現在已經要沖上去把戰平打死了。
指著戰平就是一通亂罵,越罵越是生氣。想到白發人送黑發人,他殘死的孫兒,不禁的淚流滿面,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想他堂堂四圣宗二長老,還從來沒有,在這么多人面前如此的狼狽過,更是恨不得把戰平給碎尸萬段了。
“諸位長老!難道僅憑廣安的一面之詞,就要把這么重的罪名施加到弟子身上嗎?”
“弟子之前已經說過了,一直都在練功,并沒有看見王闖之流。再者說了,弟子買下后山的使用權時,已經說了不允許其他人再去打擾。要不是你們說王闖去過山谷,弟子到現在還不知道呢,難道他亂闖別人的私地,就不需要給弟子一個交代嗎?”
戰平知道這不是個軟弱的時候,你越是顯得可欺他越是期你,所以在一開始就不肯忍讓。以他現在的法力,雖然不愿意樹敵但是也不會怕了誰。
“怎么,你想造反不成,對長老的話你也質疑。”王冠道。
王冠此時,剛從葬孫之痛中好轉了一點,聽到戰平反駁,忍不住的又把造反的罪名扣在了戰平的頭上。
“二長老可不要亂說,難道有疑問還不準弟子說出來嗎?這算是那門子的道理?”戰平望著王冠唏噓的道。
“要不是你,我那孫兒怎么會死?”
提到孫子,王冠又傷心了起來,不知道他平時為人的話,還真以為他是個和藹可親的人,但是在此地的人,又有誰不知道他王冠是個怎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