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忍不住感嘆道:“原來是如此便利的法寶,能載多少人?”
天諭笑嘻嘻地說道:“根據(jù)施法者的法力而定,據(jù)我族先人記載,歷史上【墨昊天馬】可承載過上萬人了。”滿滿的自豪感,在話語中透露出來。
“什么是墨皓天馬?”
“這是魯班先生在世時候,制作的運輸機關,平時小巧輕盈便于攜帶,使用時候,根據(jù)施法者的能耐,承載空間可以無盡延伸。是一件極其優(yōu)先的法寶。”
“墨皓天馬是用我們天馬的遺骨跟空間獸的皮毛制作而成,一直由于我們天馬守護到中世紀,是我們天馬一族失傳很久的至寶。想不到,這一次居然到被找回來。”
天諭忍不住多望東哥幾眼了,從剛才東替自己講話,到現(xiàn)在把家族遺物找回來,他真的不知道該用什么去代表自己的感激之心了。
“魯班先生把這機關命名為墨皓天馬,寄語孕育它能像天馬一樣,遨游浩瀚的星際。”
“你們還能上月球?”老鷹問道。
“我的祖先可以,我這一屆已經(jīng)不行。”
東內(nèi)心有一把聲音告訴自己:天馬一族,上古時代祖先,就是從外太空逃到這藍色星球里避難了。
老鷹和東都好奇,天諭是什么原因一直困在SSG?看他的樣子,不像惦記SSG的財富。雖然他整天“主人”前“主人”后稱呼局長,但是他內(nèi)心絲毫沒有打心底地認可張委平,一顆渴望自由的心,始終呼之欲出。
“謝謝你。”天諭對東的好友度急劇上升了,他從褲袋拿出一些類似魔方的玩具,看著這外形跟剛才墨昊天馬,應該異曲同工,應該都出于魯班之手。他把它遞給東,作為回禮。不過他送出去的時候,手卻收回來,他剛把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一點,大伙看著天諭的收藏品……臉紅紅了,轉過身。
天諭含羞地說道:“我改天找你,再親手送你吧。
東閉唇,點點頭。
天諭,拿到失傳寶物,像小孩子似的,立馬架著它,帶著大家游蕩一會兒。
大家踏上地毯上面,除了張局長,東他們都發(fā)現(xiàn)自己踏上時候,隱約有一層透明的膜籠罩這大家。
把室里室外的環(huán)境都隔開了,無論是起飛,還是急速飛行,在法寶里的他們都感受不了什么變化,好像周圍一些都是靜止的,只要自己不出了那法陣范圍,都感受不到外面壓強帶來的壓迫感,就算在天諭不熟練的操作下,墨昊天馬在空中連翻了好幾圈,絲毫沒有不舒服的現(xiàn)象,比坐飛機實在穩(wěn)太多。
之前經(jīng)歷過天諭時速的老鷹,也感受到這道具的好處了。有這法寶,日后還坐什么飛機?坐飛機有它這么爽,有它方便嗎?壓根不怕誤機這種情況呢。
他滿滿地羨慕老大起來了。
至于局長此時此刻的想法?他突然覺得,當這個局長,還是不錯的。
張委平還是顧全大局的人,絲毫沒有把東的話放在心上,等待天諭試手完畢后,就叫天諭把他們連同大奔,送到公路上。
夜晚,山路上沒有燈光,路深邃得看不清方向,就算老鷹多老練,不過他今晚太疲勞,還是不適宜駕車的。
有著這道具,順水人情吧。送他們到了附近的公路,張委平就坐在墨昊天馬這馬車回到自己的公寓里。
天諭恭恭敬敬,一路護送張局長來到他公寓門前,一句話也沒有說。
門開了,張局長沒有直接進去,看來他還是對于東的話上心了,他轉過身稍微打量一些天諭。這一個高出自己一個頭的年輕人,不但身高、年紀跟自己兒子相仿,而且他也跟自己兒子也一樣,都不愛跟自己說話。
關于兒子的回憶跟天諭的回憶,巧妙地重疊在一起,張局長好像一夜之間,明白兒子一直都不愛跟自己談話的原因。
“你只要記住我一句話,無論做人還是妖(其實天馬不是妖),都得自重。我,張委平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更不是上一老局長,你不要用對待他的態(tài)度來看待我,你有什么心事,或者想法,都可以跟我談談。怎么說,你好歹是我貼身保鏢,我得信任你,你也得信任我。”
他覺得自己的話好像還是有些嚴肅,于是半開玩笑說:“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愿給我騎著。”
這一句,聽得天諭的心都快嚇出來了。張局長一定不知道,他這句話,就是他們求偶時候才會說得!
“你去忙吧。”張局感覺氛圍好像好奇妙,想立馬打發(fā)他走。
看著天諭剛才站的位置,已經(jīng)空蕩蕩,他看著鐘表,“時間還早。”
他又把門關上,坐著電梯下到地下室,開著一部他從來不在別人面前開的普通小轎車,悄悄地離開了公寓。
天諭比東更快到達他的公寓,他盯著手機上的信息,尋找著東的房間。他在靠近東門口的地方,看著有一個年輕小伙子,鬼鬼祟祟地在一個門口徘徊不前。
那小伙子手里拎著一大堆東西,想敲門又怕打擾到里面的人休息,欲言又止。
天諭本想就這樣從他身邊經(jīng)過,不過他發(fā)現(xiàn)門前的號碼,不就是他要找的嗎?他定了定,反復確定,的確這里就是東哥家里。
難道那個小伙子也是找東哥?話說,這人,面孔很熟悉,好像是哪里見過?電視上?
好像是?就是CCTY那個講述犯罪的節(jié)目,里面的罪犯?的確,還真的像!
漠浩發(fā)現(xiàn)背后有人盯著自己,轉身過,一看不是他想要道歉的人,大吼一句:“看什么看,沒看過帥哥?”立馬把東西掛在門把上,掛不住的,直接往地上放了,頭也不抬,匆匆離開了。
天諭拿起放在地上的和掛在門上的一袋二袋東西,打量一番,好像有吃,也有用的,可能那個人不知道東的品味,就在超市瘋狂掃蕩一番似的。
天諭很快被地上那盒東西吸引住了,那誘人的香味,通過鼻子吸進來,一下子激發(fā)起他的味蕾。整整一晚都沒有吃過東西,喝過一滴水的天諭,帥氣的冷酷形象瞬間拋棄了。
他不理會這么多,抱著蛋糕,左瞧瞧右瞧瞧的,大步流星來到走廊的窗口,一把飛到陽臺頂上,獨自一人抱著大大的糕點開開心心吃著。
天諭最愛就是吃甜食了,應該他經(jīng)常吃甜品,蛀了不少牙,才導致他寡言,他怕一張口被人看到他一排亂七八糟的牙齒就不好了。
飽餐一頓后,下到樓梯,東也剛好吃完便飯回來,原來老鷹想大吃一頓,慶祝他們“榮升”的(雖然工資沒漲,不過好歹保住了),但是東沒有心情,而且他們以后的工作難道也相應提高了不少,這么一算,還是張委平比較奸詐。
東應對陸上的妖怪可還行,空中的妖怪還真是自己的死穴,他足足火拼了5、6小時,在空中翻滾了多此圈,才贏得今晚的考核呢?這一切,只有自己知道。他的腦袋,今晚隱隱作痛,他就在路邊解決晚餐,就想打的回來。
最后,還是老鷹車他回來,果然最懂東的,還是老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