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
上午曹銘想將我調離石安,傍晚李柔提醒我小心帶綠帽。
晚上呢?
拜托!
我只是來接女兒,人還沒見到,就聽到小姨子,在那慫恿岳母逼我和米露離婚。
我招誰惹誰了?
米菲這沒良心的,老子供你讀玩大學,是讓你在這放肆嗎?
“啪、啪!”
怒氣中,我右手拍打著房門。
很快,門開了!
站在門前的米菲,嘴角微斜、很拽的模樣,而染成血紅顏色的長發,更是非主流。
和米露有七分像的她,可惜了好皮囊。
而米菲見我也沒好話:“拍什么拍,不會好好敲個門啊!”
“別沒大沒小。”
“切!”
“什么叫米露傍大款,這話是你該說的嗎?”我在訓斥她時,帶有強烈怒意。
不止是她說米露,更是不滿。
米菲小我九歲,上高中時候住我家,我把他當妹妹疼,那時候她也的確招人疼。
總黏在我身邊,姐夫長、姐夫短叫個不停,乖的很。
現在變了個人似的,整天吊兒郎當。
這不!
剛說她兩句,立馬胡攪蠻纏:“米露和我一個媽生的,我說她傍大款管你屁事。”
“她是我老婆。”
“想當我姐夫行,這個月生活費給我,三千。”大言不慚中,米菲直接伸手過來。
若非顧及米露,我得抽她。
小姨子找姐夫要錢,也就米菲能干出這事來。
沒理她,我側身走進去。
沒看到葉玲,先將牛奶放下后,和岳母打了招呼:“媽,我帶了兩箱奶來看您!”
怨氣中的她瞥了眼,顯然瞧不上。
還要起債來:“葉飛,你女兒在這住了一個月,可話了我不少錢,你看著辦吧!”
“……”我。
人老奸、馬老滑。
同樣是要錢,相比于米菲的蠻狠,岳母就聰明多了,還能給出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由得,我目光掃過周圍。
棕色底板、屋頂吊燈,以及沙發、電視等等,都是我花錢置辦,那時岳母把我當兒子看。
如今…
人情冷暖,我自知。
也有理由相信,米露見高踩底的性格,是遺傳自她們母親。
在她們家,情感是用金錢衡量的。
那如果現在告訴岳母,我年薪又是幾十萬了,她會是什么表情呢?
“爸爸、爸爸。”
正當我要開口時,帶著萌萌軟音,葉玲從臥室跑出來,嘟嘟臉蛋上是甜甜的笑。
瞬間,我心都融了!
連忙過去,將她抱在懷中。
“玲玲我想爸爸了!”摟著我脖子,女兒聲音中含有絲委屈。
“乖,爸爸帶你回家。”我心中一酸,不想讓女兒和這樣的外婆、小姨多有接觸。
抱著她,就向外走去。
很快耳邊傳來岳母叫喊:“不給錢還在這裝蒜,告你葉飛,回頭必須和米露離了。”
若之前,我會低頭好話說盡。
現在不用了!
只要能掙錢,別說裝蒜,就算裝逼她們都會在旁邊鼓掌。
而下樓時,懷中女兒戀戀不舍的說:“爸爸,離婚就是你和媽媽不能陪我了嗎?
“不會的!”
我安慰女兒,也寬慰自己。
那怕米露不在愛我,為了女兒也要維持婚姻,前提是,她沒有背叛我。
而下樓時,卻遇了到米菲。
我都沒注意,她什么時候出的門,不想搭理,可耐不住女兒喊著小姨非要她抱。
這小妮子還有點良心,至少對葉玲還不錯。
她抱著葉玲哄了會,送進面包車后走到我跟前說:“剛當著媽和玲玲面,給你留了面子。”
“怎么?”
“瞧的出來,你在乎米露。”
“廢話。”
“她在外面有…何必呢?你們婚姻只剩下痛苦了。”路燈下的米菲,有些暗淡。
這不像平時的她,但仍讓我不爽!
也是時候,該展現我作為姐夫的威風了:“米露我養的起,用不著你說風涼話。”
話出口,爽!
人會隨著身份不同,性格也會變。
且不說曹銘,就算我跟著李柔當助理,也是高收入人群,腰板自然也能硬起來。
瞪著米菲,又說:“你也大學畢業了,不養你了。”
“葉飛你…”
“哈!”
“你個傻逼!”她也瞪著我說。
突然被罵傻逼,我當然不痛快,可做姐夫的總不能對小姨子打罵。
那…
“這么喜歡攛掇我和米露離婚,莫非是對我這個姐夫有意思?”我調侃了一句。
“啪!”
米菲一巴掌抽在我臉上,惱羞成怒吼道:“葉飛,你俗不可耐。”
跟著,她氣呼呼上樓了。
被打臉的我無所謂,什么叫俗不可耐,你米菲應該想想,是誰造成了我這一切?
大爺的!
錢,才是自尊!
而事實,的確如此。
當我帶著女兒回到家時,意外看到米露在,今天她沒有加班,還準備好了飯菜。
見我第一句話:“以后要出差,要照顧好自己。”
“嗯。”
之前微信里告訴她,我要出差。
但情況有變,李柔的出現讓我改變選擇:做她助理多好,不用出差、又能掙錢。
可暫時,我不打算告訴米露。
而認為我出差的她,莞爾一笑說:“我會照顧好女兒,加油,我們娘倆指望你了。”
在我面前,她終于展現柔情。
也讓我在這一晚,享受到久違了天倫之樂。
和米露一起,陪著女兒看了動畫片、做了游戲,在女兒睡下后,我率先回到臥室。
仿佛一切,回到了從前。
有些不真實,我害怕這只是海市蜃樓。
原本計劃,是和米露把話題說開,可剛剛的幸福感又讓我想逃避。
正當我猶豫不決時,一陣幽香撲鼻,女兒房間過來的米露,無言中躺在我身邊。
可能是女兒不在身邊,她又冷漠起來。
但估摸著,今晚不用分床睡。
而她粉色睡衣…
并不是我夢中,那件透明的睡衣。
這不妨礙米的魅力,躺在床上的她,胸前聳起的輪廓,猶如兩座充滿欲望的山峰。
若非她太迷人,我也不至于糾結是否被帶綠帽。
要問她嗎?
怎么問?
總不能直接問她,你是否和別的男人…是否和曹銘有一腿?
一時間,我難住了!
這種煎熬,讓晚上一直被幸福包圍的我,腹中燃起邪火,也如一匹脫韁野馬,撲在米露身上。
“葉飛,你干嘛?”
“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