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女學生的芊芊玉手,在劉保華的身上輕輕的捏著,身上雖然有很多血漬,但是卻找不到出血的源頭,眉頭微皺,深感好奇,而且隨著雙手的觸摸。劉保華的叫聲也越來越奇怪,怎么聽怎么別扭。
易曉飛看在眼里,內心已經把劉保華鄙視了無數遍,這樣的叫聲,太猥瑣了。
刀疤仔看后,嘆了口氣, 喃喃自語:“華哥的猥瑣樣子,一般人還真的學不會,太無恥了,臥槽,無下限...?!?
絕色女學生狐疑的問道:“你哪里不舒服?”
劉保華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胸口,佯裝痛苦的模樣,回道:“我的心口痛,都快踹不上氣來了。”
話音剛落,就聽學校門外,響起了一陣雜亂的聲音,一隊隊華孝士兵涌進學校,劉保華還以為有緊急戰事發生,也顧不上泡妞,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動作行云流水,干凈利索,哪里像是受傷的樣子。
當劉保華與絕色女學生雙目對視,劉保華的臉上一陣尷尬,絕色女學生像是明白過來了什么,臉上一頓羞紅。
這時一名消瘦的士兵認出了劉保華,急忙上前,恭敬的說道:“劉參軍,我軍已經成功的收復了城南,城東城西的戰事也基本接近尾聲,現在胡人都涌到了城北,看樣子要撤退了,咱們怎么辦?”
“怎么辦?當然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抓住這次機會,打到胡人的老窩了。”話音剛落,就指著不遠處正在跟女學生有說有笑的士兵,吼道:“喂喂喂~你們幾個,對對對...就是你們三個,別撩妹子了,一會兒把撩妹的勁頭,多殺幾個胡人?!?
易曉飛一聽,心中暗道:“呸——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現在的呼立邪可汗格外的郁悶,這場仗打的十分憋屈,從開始到現在,總有一股勁,使不出來的感覺,人騎在馬上,要不時地躲避華孝百姓‘暗器’的襲擊,還要躲避華孝士兵的雕翎箭,一不留神,就會皮青臉腫,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竟然感覺到了寒冷,風吹在臉上,如同長刀劃破肌膚,涼颼颼的。
呼立邪可汗這才漸漸的,想明白這一切,這時又有一名士兵,前來匯報,右王巴八達昏迷不醒,城北戰局不容樂觀,左王拉瓦加在城外被大軍圍困,脫不出身,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呼立邪可汗很快就分析好了眼前的局勢,再打下去,只有全軍覆沒的局勢,再也不敢怠慢,直接發布命令——速撤。
劉保華發出很賤的破空長笑,對著呼立邪可汗喊道:“呼立邪可汗,可否前來一戰,華孝參軍劉保華前來賜教?!?
此話一出,讓呼立邪很沒有面子,心中暗道:“他可是草原上的一代霸主,你是什么身份,也配跟我單挑,直接把劉保華的話,當成個屁就放了,也不顧顏面,立馬吩咐士兵,速撤。”
劉保華哪敢放他走,趁著現在能多殺一個是一個,立馬吩咐士兵向前追。
胡人邊打邊退,劉保華看著胡人撤退的陣型,絲毫不亂,有經驗的士兵在前面,戰死以后,后面的士兵再上前補齊,呼立邪可汗被緊緊地擁簇在中央。
論單兵能力,華孝士兵跟胡人士兵確實有很大的差距,二者對刀的時候,就能看出來,胡人的臂膀粗大,孔武有力,每次對砍的時候,華孝士兵的手都要彈一下,還好燕京城內軍民一心,百姓幫助士兵分散胡人的注意力,尤其是武器,長扁擔,鐵盆,鐵鎬...等等奇葩的武器,打的胡人措手不及。
就在這時,又有一道吶喊傳出,只見約莫10萬左右的華孝士兵,從皇宮的內殺出,個個斗志昂揚,怒發沖冠,舉起手中的長刀,對著胡人就是一陣亂砍,而且是及其拼命,一名華孝士兵被胡人一刀貫穿胸脯,僅憑最后的意志,愣生生的一嘴咬破胡人的氣管,鮮血如同泉眼,從脖子噴出,幾息過后,胡人的身體,緩緩地倒了下去。
劉保華見領頭的是趙驅,另一位他也認識,是李定的父親——李旭杰,他二人一刀一槍配合的十分嫻熟,轉眼間就有四名胡人成為二人的刀下亡魂。
呼立邪可汗的心在滴血,驍勇善戰的草原勇士,死得有點兒太憋屈了,就單憑今天的戰績,絕對是他人生中最醒目的污點,再磨嘰下去,污點也來越黑,再也不敢拖延,直接命令士兵,最后的速度撤退。
拉瓦加正在城北優哉游哉的等待,突然間城北傳出騷動,不少的胡人士兵騎著馬,狼狽的跑出來,還有的士兵衣衫襤褸,一看就是打了敗仗。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胡人從城內跑了出來。
這一切的一切,龐子墨像是在意料之內,并沒有讓士兵圍剿逃跑的胡人,而是緊緊的圍住拉瓦加,不讓他有片刻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