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書李大人氣憤的說道:“劉老師,過分了啊。”
吏部侍郎楊文勇把著霍大人的脈搏說道:“大家不要擔心,只是急火攻心,暈了過去,開服清熱去火的方子就好。”
兵部尚書王猛拍著楊文勇的肩膀,贊道:“老楊,你醫術可以啊,被侍郎耽誤的醫學天才。”
楊文勇笑了笑,捋著胡須說道:“老王,別恥笑我了,只是略懂皮毛,看些頭疼腦熱的常見病,大家散開,通通風,有助于霍大人早點醒來。”
刑部尚書,戶部尚書,禮部尚書三人退卻,靠在一邊,共同指責劉保華的過失。
劉保華“哼~”了一聲,大步上前,氣勢上一點兒也不輸四部,大罵道:“你們四個老匹夫,臉皮這么厚,話都說到這份上,還不知羞,你們連霍大人的一半都不如,他起碼還知恥,知道以前活的失敗,氣不過暈倒,現在大錯未成,有則改之,無則加勉,你們后悔還來得急...。”
“停停停...,劉老師,你什么意思?”吏部尚書李佑氣喘吁吁地說道。
“嗯?說了這么多?你還沒有聽懂嗎?”劉保華反問道。
“我們聽懂個屁啊,你說的全是無稽之談,根本不能取信。”禮部尚書趙大人說道。
劉保華站在講臺,四部站在教室后面,中間夾著學生,教室內充滿著火藥味,劉保華以眼尖嘴利以一敵四,一點兒也沒有處于下風,劉俊,秦沛二人也沒有勸架的意思,雙方勢同水火。
李大齊擔憂父親,對著校長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校長大人,公開課上到這地步,是不是該結束了,在不阻止,學生們就放學了,讓他們看到影響不好。”
“李主任,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劉俊平淡地說道,聽到李大齊的耳朵里,這就是敷衍。
李大齊不再多言,目光充滿著擔憂望著父親,劉保華的口才他是領教過的,還真怕四部大人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這時張虎輕聲的說道:“我覺得劉老師說的有道理,現在的華孝被庸官害得不輕啊。”聲音很輕,很弱,但是在這不大的教室里,眾人依舊清晰入耳。
“我一直以為劉老師的臉皮是我見過最后的,到了今日,我才知道我錯了,原來還有四個比劉老師的臉皮還厚的。”葉靈兒說道。
“只會對自己人橫,怎么不對異族人橫一橫,上次國慶節時,我們的同胞死了好幾十個啊。”艾雅容附和道。
“看到這四部尚書,閉上眼我看到了華孝的未來,一片黑暗啊。”關云飛說道。
“禮部尚書比我還胖,一看就是大魚大肉吃出來的,全是百姓的血汗錢啊,庸官。”豐榮軒捏著他肚子上的肥肉說道。
“老師,憑日你教我們學會以德服人,但是現在的我,還是忍不住想罵他們。”張啟說道。
“老師,你要是不方便動手的話,我們可以全上,保證打的他們四個懷疑人生。”胡樂攥著他不胖的拳頭說道。
......
一時之間,10班的學生議論紛紛,都在指責四部尚書,以勢壓人,善惡不分,是非不辨,跟豬一樣愚蠢。
禮部尚書趙忠義兩眼一黑,也差點暈倒,還好吏部尚書李佑把他扶好。
刑部尚書楊小峰一甩衣袖,氣憤的說道:“這樣的公開課,我真的聽不下去了,秦丞相,劉校長,下官身體不便,先行告退,如有失禮,下官現行賠罪。”說完拱了拱手,以示歉意。
這時戶部尚書左善,插嘴道:“秦丞相,劉校長,下官也要先行告退。”
秦沛望了望吏部尚書,說道:“李大人,你該不會也想告辭吧?”
李佑嘴角尷尬的笑了笑:“秦丞相,下官不想走,可是趙大人氣血攻心,火氣不暢,再呆下去,我怕步入霍大人后塵,一個人回家我也不放心,畢竟我跟他的私交甚好。”說完還捏了捏趙忠義的胳膊。
趙忠義咳嗽了一聲,佯裝憔悴的模樣,說道:“丞相大人,下官年邁,身體欠佳...。”說到此處又重重的咳嗽了兩聲。
秦沛看后,對著劉俊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這樣吧,公開課到底結束,華孝國學堂明年的經費,我請示完萬歲,就批復下來,還請劉校長等待幾日。”
劉俊眨了眨眼,說道:“那就麻煩秦丞相了。”
兵部尚書王猛說道:“劉老師,本官一介匹夫,一進學堂就犯困,但是今日聽你上課,真起勁,尤其是你罵他們四個老家伙,頭頭是道,本官佩服,抽空請你喝酒啊。”
一聽這話,本來裝暈的禮部尚書趙忠義,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
一堂公開課,就這么草草的結束,劉保華還打算像劉俊請罪,畢竟照現在的形勢來看,很不樂觀,卻見劉俊在考察官員走后,一點兒不顧及校長的身份,哈哈大笑,對著劉保華一頓夸贊,直接把他每月4兩的薪水,破格提到每月5兩,這在整個學校都是不常見的。
劉保華愣了片刻,就連校領導走了,都沒有發覺,心中暗道:“校長大人的葫蘆里賣的啥藥?也許是他們身份高貴的人,都喜歡這么玩?媽的~關我屁事,給我漲了薪水,中午大吃一頓。”隨手夾起講義,說道:“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