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保華懷著激動的心情來到租住的客棧,本以為跟艾雅兒在一起,夜晚會發生點兒什么?卻沒有想到艾雅兒又獨自開了一個房間,理由是:劉保華租住的房間太小了。這讓他懊惱無比,早知道的話就開個上房。
回到了房間,劉保華越想越不對勁,貌似客棧最好的房間就是他租住的樣式,“啊~”了一聲,暗道:“原來是不想跟我睡一個房間的借口。”
翌日,天邊的夕陽俏皮的跳出地平線,和煦的陽光灑滿大地,整個杭州城披上金色的薄紗,刮著淡淡的秋風,夾雜著清晨泥土的芳香,劉保華,艾雅兒二人在門口深吸一口氣,大贊今天美好的天氣。
艾雅兒笑了笑,對著劉保華說道:“臭老師,今天帶我去那里玩?我想去鳳凰寺求香,聽說那里的佛祖很靈驗的,還想去天目山,欣賞山水之色,領略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還想去...。”一口氣說了七八名景點,劉保華聽后,沒好氣的捏了一下艾雅兒的鼻子,說道:“再不回去,你的劉老師就要掃大街了,這份工作對我很重要,關乎著我的命運,我的人生,我以后的一切,承載著人類的發展,祖國的進步,世界的和平...。”
艾雅兒一聽,低語說道:“了解你的人,知道你是一名老師,不了解你的人,還以為你是登堂坐殿的一方大吏。”說完眼神對他深深地鄙視。
劉保華尷尬一笑,還好一駕噠噠的打車停在他們的眼前,打破劉保華的尷尬。
駕車的是一名老者,臉上溝壑般的皺紋代表著經歷歲月的滄桑,目光很是慈祥,身體很硬朗,沙啞的聲音從嘴里傳出:“小姐,我來了。”
艾雅兒熱情的像劉保華做著介紹,說道:“這是從小照顧我的阿伯...。”說完就拉著劉保華鉆進了馬車,對著阿伯說道:“阿伯,去碼頭。”
在劉保華的驚愕中,馬車已經踏上前往碼頭的路途,艾雅兒笑著說道:“就知道你想著回去,所以昨天我抽空見了一面阿伯,讓他早晨來接我,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好了,保證能讓你趕在考試之前,回到學校。”
顯然這一切艾雅兒安排的很是妥當,買的是豪華的客船船票,不但時間快,還能悠閑的欣賞沿岸的美景,京杭大運河的廣闊,劉保華一陣感嘆:“有錢真好。”
再次踏上華孝的首都,劉保華伸了伸懶腰,緩解了一下坐船的疲勞,對著艾雅兒說道:“艾雅兒同學,你今天有什么安排么?”
艾雅兒反問道:“老師?你呢。”
“現在的我雖然還在假期中,但是老師作為一名辛勤的園丁,無私奉獻的園丁,有責任心的園丁,打算直接去學校,這么些天過去了,但愿10班的小家伙沒給我惹太大的亂子。”劉保華說話的底氣并不十足。
艾雅兒輕聲地說道:“臭老師,你這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本事跟誰學的,一件普通的小事,都能被你說出一番大道理,你沒有聞到身上的臭味么?兩天沒有洗澡,身上全是汗漬味,快回家洗漱。”艾雅兒像是一個小媳婦一樣命令著。
劉保華舉起手聞了聞長衫,回道:“有么?我感覺挺香的,跟你相處兩日,都沾上了你的脂粉味,我就不回去了,你回家收拾一下,下午去學校把學籍的事情辦了,明天就要考試,老師下半輩子的幸福,就指望你們這次的成績了。”劉保華的話語夾雜著一聲嘆息。
艾雅兒“哼~”了一聲,說道:“愛洗不洗,臟死拉到,還有~現在回到了燕京,就不要叫我杭州的名字了,還有~杭州的事情要爛到肚子里, 聽到沒有~要是透漏一點兒風聲,晚上有你好看。”說完對著劉保華伸了伸小拳頭,以示威脅。
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校園,劉保華內心一陣彷徨,在這里的日子快兩個月了,門口老頭一點兒沒變,還是當初的老頭,而他已經不是曾經打架斗毆的混混,而是為人師表的教師,這也算是命運的安排吧,望著門口來往的清純女學生,劉保華看后,口水直流,望著凹凸的身材,俏俏的臀部,心中暗道:“老師真好。”
門衛老頭發現了劉保華,調侃說道:“劉老師,多日不見去哪里浪了,剛回來就欣賞美麗的女學生,在10班任教沒看夠嘛~。”說完猥瑣地笑了笑。
劉保華一掩尷尬,咳嗽了一聲,佯裝正經的說道:“大爺,我這是觀察它們的走路的姿勢,來檢查他們的身體狀況,你看那個女孩~走路一拐一拐的,一看就是崴了腳了,在看那個女孩,走路捂著肚子,一看就是親戚來了,還有那個女孩,腰間的肉比較多,屬于偏胖類型,一看就是缺運動,造成的脂肪堆積,還有那個女孩,走路一聲不吭,低著個頭,一看就是有心事,這樣的女孩要及時跟她談心,了解她的心理狀況,要及時疏通心理陰影,否則跳樓自殺也說不定,還有那個女孩....那個...那個....。”劉保華又接連說了七八個女孩,從每一個女孩身上都找了點兒小毛病。
門衛老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道:“白活了這么大年紀,才發現泡妞還有這么正經...。”
劉保華聽后哈哈一笑,隨便打了個差,就向校園走去。
剛走半刻,就見一個身影緩步走來,男子的身材魁梧,陰沉個臉,眼圈漆黑,看樣子是受了很大的精神壓力,沒有睡好覺,造成的失眠,劉保華的右眼跳了跳,暗道:“古人云: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看到他我的眼皮直跳,看來沒有好事,還是先暫避鋒芒。”
剛走進前面的岔路,劉保華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道聲音:“劉保華,你給我站住。”聲音很是憤怒,一聽就來者不善。
劉保華暗道:“我請假這么多天,也沒有得罪人啊。”狐疑的轉身,就看到李大齊怒氣沖沖的向自己走來,一想到他的佩玉,被他一口氣賣了1200萬兩,自知理虧,佯裝聽不見,轉身就走。
本以為李大齊能這么算了,卻低估了李大齊的本事,現在的他怒氣已經達到了頂峰,望著眼前的始作俑者劉保華,又氣又恨,要不是身手打不過他,早就拳腳相加,一陣小跑,攔住劉保華的去路。
劉保華哈哈一笑,說道:“李主任,早啊~多日不見對你甚是思念,看你的氣色不錯,最近可好?有沒有想我?我剛回學校,比較忙,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事情,請你吃飯?”劉保華像是跟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熱情的寒暄。
李大齊眉頭一皺,發怒道:“劉保華,少給我套近乎,我問你,從我那里搜刮的佩玉在哪里?”
劉保華一聽,心里一緊,暗道不好,急忙扯開話題,打著哈哈說道:“什么佩玉?我怎么聽不懂?李主任,我讀書少,你可別詐我?”
李大齊眼見劉保華裝傻,多日以來積累的委屈,酸苦,淚水,仿佛在今日不受控制,要全部釋放而出,一想到對自己很重要的佩玉,在劉保華的手中,只好壓制內心的怒火,情緒漸斂,說道:“劉保華,被你拿走的佩玉對我很重要,我希望你能還給我?”
劉保華嘴角一撇,心中暗道:“我倒想還你,都被賣了,我拿屁還你。”這些話只能埋在肚子里,也不敢當面說出來,要是李大齊知道佩玉被我賣了,估計會當場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