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保華一個人順著樓梯來到了地下一層,雖然建造在地下,可是奢華的程度一點兒也沒有遞減,鎏金的柱子上面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鳥獸,賭桌四角也是鑲金,并不像其他賭坊一樣,一大群
混混巡視看場子,這里的氣氛看上去好和諧,只有四五名混混模樣的服務生,在一邊散漫的巡視,監視是假,服務是真,還有的服務生在為客人端茶倒水。
賭場的規模很大,將近一百多平米,十多張桌子,玩法各不相同,每張桌子都圍著十來名左右的賭徒,在爭相叫喊:大大大,小小小,豹子,豹子,豹子~吵的劉保華的耳膜都要炸了。
劉保華在賭場內環視了一圈,賭桌上進行得如火如荼,已經接近正午,忘情的賭徒早已把午餐拋之腦后。
這時一名彪悍的賭徒吸引了劉保華的注意,他長得五大三粗,肥頭大耳,一臉的肥肉都快把五官擠成球了,身材相對魁梧,單薄的長衫能若隱若現的看到他胸前黑色的胸毛,只見他垂頭喪
氣的嘴中嘟囔著什么,看這氣色,一猜也不是什么好話,大概是把兜里的錢輸完了,雖然地下一層玩的比較小,但是霉運到了,想輸也攔不住。
劉保華慢悠悠的走了過去,擋在彪悍男子的面前,隨意的說道:“老哥,能否借一步說話,有點事情想問你?!?
彪悍男子掃了掃劉保華,輸了不少錢,心情正是郁悶,再加上對劉保華的印象幾乎沒有,沒好氣的說道:“滾你大爺的,別煩老子,沒看到老子心情正郁悶呢?敢擋老子的路,小心我一腳
踹回你出生的地方?!?
劉保華斜瞟他一眼,暗道:“這杭州人的素質也高不到哪去?天下的烏鴉一邊黑,這句話說的沒錯。”
停滯片刻的時候,彪悍男子繼續罵道:“看什么看?在看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真服了~什么樣的父母才能生出你這樣的腦殘孩子?!?
短短兩句話,都提到了劉保華的父母,這讓他火上心頭,但轉念一想,為了正事,只好暫時壓住怒火,接著說道:“老哥,你朋友阿虎讓我給你捎點錢來,不信你看,就在我的錢袋里?!?
說完對著眼前彪悍的男子抖了抖腰間的錢袋。
看這鼓鼓的錢袋,少說也有幾十兩銀子,彪悍男子貪心大起,露出貪婪的神色,說道:“你咋不早說,我朋友阿虎還好吧?他離家這么多年,我都快忘了他長什么樣子,這筆賬還是他離家
之前借我的,時隔這么多年,總算還我了?!北牒纺凶诱f的有模有眼。
劉保華心中暗道:“好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白癡,我瞎編的竟然都聽不出來,既然蠢就好辦了?!迸阒φf道:“老哥,這筆錢比較巨大,而且里面還有金子,不能見光,為了避免
麻煩,咱倆去一個人少的地方?”
彪悍男子連考慮都沒有考慮,生怕劉保華后悔,急忙點頭。
劉保華在前面領著路,彪悍的男子在后面跟著,跟的很緊,生怕劉保華跑了。
這時劉保華把他領到了一個天虹賭場的后院,這里相對清靜一些,幾乎沒有人過來,畢竟來這的客人都是來賭錢的,也沒有閑情逸致去逛后院。
彪悍男子在后面打量著劉保華消瘦的身材,不高,不胖,不猛,不壯,就算是打起來,憑借自己強壯的身體也不至于落下風,錢才是最重要的,還能彌補剛才的損失。
不一會兒的功夫,來到了后院的一座假山后面,前面還有兩座假山擋住了視線,本來就人少的后院,此時更不至于被人發現。
彪悍男子望著周圍寂靜的環境,心中暗喜,都想到怎么把劉保華打的求饒,搶奪身上錢袋的細節,嘴上美滋滋的。
這時彪悍男子見劉保華停了下來,說道:“老弟,阿虎的錢可以給我了吧?”
劉保華“嗯~”了一聲,說道:“沒問題。”說完就解腰上的錢袋,彪悍男子看的傻眼了,暗道:“這一切這么順利嗎?”
在思索的時候,只聽劉保華大喊一聲:“給,給你大爺?!贝T大的拳頭伸了過來。重重的打在男子的臉上,男子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暈死過去,還好自身身體素質比較好。
彪悍男子“哎呦~”一聲慘叫,他沒有想到眼前身材偏瘦的劉保華發起狠來這么厲害,不大的拳頭打在臉上,仿佛就是一大塊鋼板砸在臉上,硬邦邦的,除了疼沒有第二絲感覺。
彪悍男子想要忍痛還擊,可是剛要動手,劉保華如同幽靈一樣,嗖嗖嗖~轉瞬來到身前,啪啪~兩腳揣在了肚子上,還好沒有踹到下面,要不然他下半輩子只能當太監。
彪悍男子痛苦的哀嚎,說道:“老弟,你有話好好說,干嘛動手動腳的,大家都是文明人,君子動口不動手...?!?
一大堆人生哲理從彪悍男子的嘴中說出,劉保華聽的頭疼鬧大,怒罵道:“別他媽的廢話了,再多嘴老子我抽你。”
彪悍男子顯然被劉保華的余威嚇到了,再也沒有剛才打劉保華主意的小心思。
現在的場面很滑稽,身材偏瘦,矮小,的劉保華對著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進行批評教訓,告訴他:不義之財不可取,今天算是免費的給他上了一堂人生課。
劉保華整理了下衣衫,對著眼前哀嚎的男子說道:“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給我如實說來,姓名?哪里人氏?性別?年紀?目前從事什么職業?婚姻情況?這些通通告訴我?!?
劉保華說完,彪悍男子的第一反應就是吃他豆腐,看著眼前的劉保華,顫巍的說道:“老哥,我取性很正常,不喜歡男的?!?
彪悍男子說完,劉保華直接給了他兩個嘴巴,打他的兩眼發蒙,怒吼道:“我去你大爺的,老子的取性也很正常,問你什么就回答,再墨跡一刻,我就打你一拳。”順勢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拳頭。
彪悍男子被劉保華的一拳打怕了,說道:“我就章濤,無業游民,從小在杭州城長大,現在25歲了,未婚,老哥,你有沒有女孩子給我介紹一個???我的性別是男的,這你應該知道吧?”
“介紹你大爺,就你的丑比樣,哪家女孩子跟你毀一輩子,哼~我當然知道你是男的?不過接下來你是不是男的就未知了。”劉保華威脅回道。
“什么?你要干什么?”章濤驚恐的問道。
只聽劉保華說:“我有問題要問你,回答不上來我就踹你下面一下,要是踹成太監,我先說聲抱歉了,對不起。”
也不聽章濤辯駁,劉保華第一個問題就問出:“杭州城的艾家跟李家你知道嗎?”
章濤還在思索的時候,劉保華繼續威脅說道:“給你十息考慮的時間,要是說不出來,你也不用呼吸了。”
章濤一聽驚恐的點了點頭,示意知道。
劉保華笑了笑,既然知道,那就好辦,繼續說道:“艾家有幾個女兒???”
這個問題不難,杭州城的人都知道,章濤連思索都沒有,順聲回道:“就一個獨生女兒。”
“那你對這個女兒了解多少?”
“大哥,這個問題就難道我了,我雖然自小在杭州城長大,可是艾家的獨女長期不在家,我們也不知道啊,只知道她叫艾雅兒,長的很是非常漂亮,接近于完美,雖然在杭州的時間不長,
可是每一次回家,對于我們杭州城來說都是一件轟動的事情,長得太美了~可以比肩萬花樓的蘇媚兒。”
劉保華聽完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有啪~的一下,扇了章濤一個耳光。
章濤冤屈的說道:“老哥,我回答了,怎么還打啊?!?
“媽的,敢把艾雅兒跟萬花樓的小姐放到一起比較,你不覺得是對她的侮辱嗎?”劉保華氣憤的說道,又接著問:“我想問一下,艾家跟李家的婚事,你知道多少?聽你說艾家的女兒長期不在家,跟李家的公子應該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面,也許就沒有感情,你別告訴我他倆一見如故,一眼定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