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西西里島后,大家一路東行,來到了愛琴海的懷抱,有一本書叫《島》。于2006年英國作家寫的,是講述了二戰時期自己的祖母和希臘島上麻風病人的故事。
愛琴海上很多島嶼依然風景如畫,在另一部電視劇中,德雷爾一家人在其中一座島上開始了新的桃國般紛繁的生活,一家人一起度過了數年的時光,最終返回了自己的祖國。
當而獵鷹一行人,在這次旅程中,也將前往那座島和周邊的島嶼一探緣由。
在天邊的一側,云朵緩慢地移動著,中間的空隔充滿了陽光,一旁的小屋像一尊守城佛像般,一動不動。小艇在一個小島旁停了下來;水草一簇一簇地飄隱在結凈的水底,偶爾有小魚穿過空白的水域,像沒有人打擾一般的仙域。
又有多少居民,在島上世代生活,只有上了島才知道。
在剛上島的空地處,是凹凸不平的巨巖,足足可以容下一個人平躺著的寬度一般。
獵鷹剛一上島,就聞到了一股刺激性的花粉香味,冬季大概是冬季里才有的花吧,他心里是這樣想的,不知道有沒有人對花粉過敏。
張浩喜歡迎著海風,張開雙手,閉上雙眼,曬著太陽的感受,他喜歡嗅著海浪中各種奇異的混合氣味然后深吸一大口氣,并吐出來的快感。
張浩說:“這前方的那座島,就是曾經德雷爾一家人居住的地方了,多年之后,我們也親自來踏上了;真的覺得十分榮幸了。”
兵樂接過話:“因為是地中海之旅,肯定會去那兒看的,你開心一下,我去喝口水……”
樂兵說完,就去一個自來水那兒,打開水籠水,居然只流出了一點,好像也夠了。
在島的一旁,一個旋轉著的巨大漩渦,似乎正在變大,吞沒著不少從島上飄落的垃圾和紙屑。
突然一道閃電劈來,漩渦就消失了。
冬季的愛琴海上,溫度還算可以,不然周圍的淺海都會結上一層足以在上頭行走的冰蓋。
獵島決定帶著大家去島上的村莊里看一看。
海岸線曲長,村莊位于島的腹地之上,島上不少的設施相較大陸都比較落后,因為一般也不與外人有商貿或是婚姻的來往。
島上精壯的小伙子也是直接和本島的姑娘結婚,頂多跨幾里地之外的匹鄰的村子罷了。
獵鷹走在泥濘小路上,穿著有些厚實的登山小靴子,向著村口的那面石墻走去。
上頭寫了一些希臘的文字,也沒有幾人能看懂。
一尊巨大的盤磨放在石墻的幾米開外,上面留有一些麥穗的殘渣,應該不久前有人用過。
往里面更深處走去。
一伙村民正在薅羊身上又長出來的羊毛,讓人有些不解,因為平日里,他們大多數并不是很喜歡去管理羊身上新長出的羊毛,他們的不熟悉的薅羊毛動作讓人想發笑。
語言不通,所以大家也沒問。
還好島上有一位女教師,懂英語,甚至中文。
也可把大家高興壞了,因為誰也沒想到。如此偏遠的異國,還有人可以和自己講母語。
不過,女教師的中文有些憋腳,只是知道了幾條關于他們島上的信息。
(1)島上經常下雨,但沒有村民撐傘。
(2)一個神像很久之前就立在島的南端,沒有人知道它的作用,但也有村民去祭拜。
(3)她是三年前來這兒的,她是一名小學老師,她已經有情侶了,只是還沒結婚,他也很老實,很愛自己;她想一直住在這里,她的父母在北愛爾蘭……
雖然女教師一直講個沒停,講了大約半個小時,但而且幾人又走神了一會兒,所以聽到的消息大概就這些了。
接著大家前往了德一家人曾居住過的小島。
島的外圍已經被鐵護攔圍了起來,因為島上的游客從全世界涌來的實在是太多了,真的,在一處小報亭旁入口處今天免門票,不知道為啥要修這個圍欄,感覺并沒有什么卵用,只是吃飽了閑著沒事吧!
進入之后,大部分游客涌入了那棟三層樓的外邊,多年過后,樓房已經被翻新一大半,在五年前、甚至更早,德一家五六口人一直都住在這棟樓房之間。
門口架子上滿滿碩大的綠提子,還有不少的黑大螞蟻在果粒上爬走,植物中的爬墻能手,一路攀爬,終于在夏季之前,來到了二樓的窗臺上。
一臺覆滿灰塵的打字機,靜靜坐在床頭柜的肩膀上,不少的腳步(游客擅爬進來)、屁股印、還有白墻上的色不明印跡都在屋內交相呼應,仿佛齊聲講述著以前的歡樂時光。
離開那棟今人心神相向往的樓房,不少的小徑掩埋在深草叢中,一片巨大的交通網分布在整個小島的各個居住點之間。
徒步走在沙石交錯的長揚曲折小徑上,是讓人心身疲備,于是雇下了一輛電動驕車,省下力氣,去前面的集市瞧瞧。
整片集市,分為兩個部分,一面是生鮮水果,一面是露天咖啡飲品,島上的農業經濟作物絕大部分都被送往這個風水車來人往的集市。
不間斷的人流,從島的四面八方一齊涌入這片天地之中,像一只大缸中,漸漸涌入一些清水一般,讓人神情略有幾分惆悵,更多的是不知從哪飛來的一大群白鴿,站在一座白色大理石徹成的屋頂之上,更多的是遺留下來的鳥糞和數不盡的足印。
島的中央有些不像樣的街道,但今天差不多,所以沒有太多的人會到街道之上去品嘗現烤的咖啡,很新鮮,記得之前德雷爾夫人喜歡來大街上賣一些自制的糕點,真是應有盡有啊,讓人嘗了還想嘗。
在那個二戰時期時代的背景下,一座與世無爭的小島之上,也有不少可以讓人避開戰亂的風景如畫的地方,品味人間絕佳的美味,讓人舒心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