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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天津孫

關于宋美麗這個女人,我說不上喜歡,如果看長相,那是火葬場最漂亮的,只是就這個名字,宋美麗,我聽著了想笑,是美麗,可是你也不能重復自己的美麗。

“我這個名字我不喜歡,是我媽給起的,你猜她叫什么名字?”

我聽完笑了,其實,我這個人太感性了,名字其實是父母起的,并不會影響什么,我搖頭。

“她叫李大美。”

我聽完差點沒笑了。

宋美麗笑了。

那天我們聊得還算是開心,不管怎么樣,我現在在火葬場還算是過得去,雖然有一個變態的步樂樂,但是大體上她不會太找我毛病。

除了宋美麗,我還認識了一個人,那就是高華,火葬場的一個萬能工,沒有不能干的活兒,更多的時候,配合我檢查設備,有的時候也陪著我燒人。

這個人四十多歲,竟然跟我很合得來,我們在一起喝過幾回酒,他從來不說火葬場的事情。

高華是從一個縣的火葬場調過來的,這個人平時話很少,讓干什么活兒就干,他似乎沒有不會的,化妝,煉化,都不錯,雖然說不是精通,但是樣樣拿得起來,這在火葬場還是很少見的人。

這兩天,步樂樂的火氣似乎十分的大,沒有惹她,后來聽說是什么扎人出現了,那應該是我兒子柯明喆的事情,何平死了,還有誰能扎跑扎的事情呢?

我找借口去過柯明喆那兒,扎得東西確實是不錯。

我在辦公室里看到了小喆,在找什么,那應該是扎人,跑扎了,這小子這么快就扎活了,我都意外,何平用了三十年,辛苦的三十年,看來這小子很聰明,到底是老子的兒子。但是,這世不是了,他不是我的兒子,只是給我當了幾天的場長罷了,然后就不是場長了,然后就開除了,我擔心過,上火過,可是現在沒事了,我高興的同時,也是害怕他會惹出來什么事情,這對于他來說,那不是好事情,我希望他安靜下來,平穩下來,就是扎一輩子的扎,平穩就行了。

那天,下班后,到外面吃了口飯,天黑的時候返回了火葬場,我要幫小喆找到跑扎的那個扎人。

我干了一輩子的煉化工,知道這些邪惡的事情會在什么地方發生。

但是,火葬場里沒有扎人,這點是肯定的了,跑扎如果進宅,就要死人的,那應該是一個大扎,也許小喆都沒有料到,自己能扎活。

我和何平接觸的很近,一個月能在一起喝上兩回酒,所以對于跑扎的事情,我還是知道一些的。

何平跑了四回扎,一回進宅,那家人死了兩個,何平因為這事一直內疚,給那家人補償了幾萬塊錢,當然是偷偷的。

扎人喜歡一種東西,就是頭發,長頭發,女人的頭發。

扎人的頭發是扎出來了,如果它有了頭發,真人的頭發及頂之后,那是非常可怕的,有的時候會跟真人一樣。

我從一個地方收來了長頭發,女人的,然后就掛在了城北的一個要扒掉的樓里,我守在那兒,不知道能不能來,如果何平活著,這當然也不會是什么大問題了。

半夜,我睡著了,我感覺很累,睡著了,沒有想到,我醒來的時候,頭發沒有了,掛在墻上的頭發沒有了,我激靈一下,沒有幫上小喆,到是惹出來了大事情來了,這讓我如何是好呢?我有點亂套了。

這事真的就麻煩了,我馬上給劉守貴打電話,他肯定是不認識這世的我——章文。

劉守貴接了電話,有些急了,大半夜的也是的。

“我是火葬場的章文,有急事求您,關系到您姑爺的事兒。”

劉守貴一聽關系到小喆的事,一下就醒了。

我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他讓我等著。

他來了,破樓里,劉守貴看著空了的墻。

“這事真不能怪你,我也是好心,看來真的是麻煩了,跑扎不說,還被戴了頭發,那完全就可以把臉擋上,誰也看不出來,那是扎人,入院死人,入宅全亡。”

我更緊張了,如果是這樣,那給小喆帶來的麻煩就大了。

我坐在一邊,看著劉守貴。

何平不在了,如果何平活著,是能找到的。

天亮了,我們去了扎房,小喆什么都沒有干,坐在椅子上發呆。

我們進去了,叫他一聲,他才醒過勁兒來。

“那扎人何平在教你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辦法嗎?”

“沒有。”

小喆的臉色不太好,如果是這樣,那就是麻煩的事情,關于扎人跑扎,不知道怎么找到,那是最可怕的,找不到怎么辦呢?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我不知道。

劉守貴想了半天說。

“看來我只能跑一趟天津了。”

“去哪兒干什么?”

“天津,有泥人張,有崩豆張,有麻花劉……還有一個扎紙孫,這個人沒有問題,他和何平關系特別的好,每年都會來遼北一次,在這兒呆上幾天,說扎活兒的事情。”

看來只能是如此了,那天我送劉守貴去的機場,讓他盡快去,盡快回來。

第二天我上班,宋美麗就進來了。

“章文,晚上去皇宮吃海鮮去,我請。”

“不去了,謝謝你。”

“你有事吧?心事重重的。”

“沒事,沒事,過兩天的,我請你。”

宋美麗不太高興的走了,在火葬場,她是永遠不會對其它的男人說出來請客的話來的,而都是那些男人說這些話,她在火葬場是一個高傲的公主,這點我很清楚,但是我總是覺得宋美麗不是我盤子里的菜,也不是我碗里的飯。

我著急,劉守貴不回來,就沒有一天是安寧的。

晚上我給母親打電話,說加班,我沒有回家,坐在辦公室里,看著窗戶外面,這是二樓,能看到馬路上來往的車。

劉守貴從天津打來電話,告訴我,明天晚上十點接站,在北站,我就奇怪了,沒坐飛機回來。

十點我接的站,我看到了扎人孫,很普通的一個人,看不出來有什么詭異的地方。

去飯店吃飯,天津孫挺能喝的,但是話不是太多,關于扎紙,他不談。

我想,劉守貴能把人請來,那就不是一般的人。

關于跑扎的事情,劉守貴已經說了。

劉守貴那天突然問我,為什么對小喆那么用心,我只是說,我看到了,就這樣做了,沒有什么原因。

我沒法說,我是他爹,我二十多歲,小喆已經四十多歲了,誰會相信呢?

那天,天津孫,跟我去了火葬場,那個地方,他看了后只說了一句話,中國最好的火葬場。

天津孫,在天津是大扎,這個我不了解,至于劉守貴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太清楚。

那天,天津孫要求進停尸間,我有點猶豫,但是還是沒問,帶著進了停尸間,天津孫看了一會兒說。

“你們出去。”

很簡單,但是我不是不會出去的,劉守貴把我拉出去的,我是擔心,如果天津孫做其它的事情,我會惹上麻煩的。

天津孫十多分鐘出來了。

“跑扎就在十六室。”

新的火葬場,全是一室一尸的,這是對死者的尊重,不像以前了,冷柜一排就是七個,是上下排的。

天津孫說完,走了,他說馬上就坐火車回去。

我送到北站,到那兒,就進站檢票了,看來一切都是算計好的,天津孫,看來是不想在這兒多呆一會兒。

我回去,劉守貴站在外面等我,我剛走到他身邊,步樂樂就出現了,這個女人讓我煩。

“章文,這位是劉師傅吧?”

“步場長,這么晚了,還不回家?”

“對,我以場為家,一個人回家也沒有意思,今天我一直看著,那個人我不知道是誰,不過我知道,那是你們請過來的高手,應該是吧?”

“步樂樂,今天希望你回辦公室,只是看。”

“不,我看監控看得煩了,我要看真的。”

這個有毛病的女人。

我們進了停尸間,劉守貴看了我一眼,小聲說。

“紙扎在十六室,那是換尸,他想換成尸體后,再活過來,我想,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弄點汽油,倒上,一把火。”

“是不是找柯師傅呢?他或者說會有更好的辦法。”

劉守貴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下。

“也是,那是辛苦扎出來的,讓他帶回去就行了,也算是讓他長點經驗。”

劉守貴打電話,小喆開著車來了,下來沖我點了一下頭,然后和劉守貴說話。

事情很清楚,步樂樂對小喆很不滿,我從表情上就看出來了,我不喜歡步樂樂,這個火葬場,似乎沒有喜歡她的,我都想過,等她死的時候,我煉化,那才是開心的事情。

我們進去,步樂樂跟著后面,這個女人在火葬場這么多年了,應該是知道很多,可是這樣的事情,她大概她是沒有見過。

十六號室,我們進去,陰氣就出來了,在這樣的夏天,感覺到刺骨的疼,就是陰氣,陰氣是浸骨的,不是那種的寒氣。

小喆走到棺柜前,那是透明的,但是蒙著尸布,下面是什么,誰知道呢?

我緊張,不是我害怕,我并不害怕,煉化師,我這樣的室進得太多了,有的時候就像回家一樣的感覺。

小喆不知道為什么,就站在那兒,不去打開蓋子,也不動,他感覺到了什么嗎?還是有什么其它的問題了呢?

我不知道,我汗下來了,走過去。

“柯師傅,我來吧!”

小喆搖了一下頭說。

“謝謝您,章老師,我自己可以。”

小喆又站了一會兒說。

“我們出去,馬上。”

我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那個二BI老娘們步樂樂還問。

“怎么了?”

沒人回答,我們一下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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