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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蛆尸

在這個世上,其實,有一些人,相信陰事,他們行走于間,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

這些人會找到像何大拿一樣的人,我也被人求過,但是我沒有那本事,他們以為在火葬場的人都會,那個時候我剛到火葬場的第二天,說實話,我自身都難保,整天的在火葬場都是提心吊膽的,比剛來的時候都害怕,就是上廁所都擔心會惹出來麻煩。

何大拿到底要辦什么事,從來不先跟我說。

他想讓我學學也許是真的,我也想看看,他到底要辦的是什么事情。

天黑后,我們才出門,我推著何大拿,這很不方便,他要說去的是北溝,從這兒推著他走,需要一個多小時,那也是沒辦法。

北溝是兩山夾的一溝,溝里住著很多的人家,在溝北山上,有自主墳,散落在山上,沒有規律的。

北溝沒有路燈,住家亮著燈光,路很黑,我把何大拿推到了坑里去了,他慘叫一聲,把我也嚇壞了。

跳進坑里,扶起他。

“你想摔死我呀?”

“誰讓你黑天來的?黑乎乎的,我也看不清楚。”

何大拿就臉擦破了點皮,其它的都好。

一直走到溝底的靠山,頂山的蓋的房子。

“就是這家。”

我推著過去,黑色的,兩開的門,何大拿沒有敲門,在天黑的時候,黑色的,兩開的門最好不要去敲,那容易出問題,至于會是什么問題,很復雜,也不知道為什么,老百姓都喜歡把大門弄成黑色的,原本上官府,監獄,會弄上這種紅色的,或者黑色的大門,這是一個鎮兇之色,百姓家沒有那么大的兇色,反而欺主。

這正是何大拿明白的地方,他叫門,為什么會有叫門一說呢?

正是緣于此。

半天才出來人,但是屋子里的燈卻熄滅了,真是奇怪的事情,我有點緊張了。

門打開一條縫隙,伸出一個腦袋,也不把讓人把腦袋給砍掉。

這個人看了半天,黑乎的,反正我是沒看清楚長什么造型的。

“是何師傅,快進。”

我推著何大拿進去,沒有進正屋,而是偏屋,這絕對不是招待客人之道。

偏屋很簡單,一張床,坐著的椅子,床上躺著一個人,蒙著頭。

“何師傅就麻煩您了。”

那個人出去,把門關上了,偏屋的燈亮著,我想這就是要干的活兒吧?

死人都見過,還差什么半死不活的人了嗎?我并沒有害怕。

何大拿并不著急,點上煙,想著什么事情,煙快抽完的時候突然說。

“今天這事我有點后悔了。”

我沒聽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

“這活有點玩大了。”

何大拿這么說,我也緊張了。

“那你接活的時候不知道嗎?”

“知道,但是進這家,應該有人指點了,就這黑漆的大門,你沒有聞到嗎?快干漆今天漆上去的,雖然是快干漆,依然有味,你再看院子里的那塊石頭,多東移到西的位置,那是一塊陰石,常年在沒有陽光下,今天見了陽光,有可能會有麻煩。”

“我們可以馬上走。”

“來了就走?有人背后指點,來了想走?沒那么容易。”

“干爹,你也有被人玩的時候?”

“這個人的手法我到是熟悉,我會找他算賬的。”

“誰呀?”

“一只眼王東。”

王東我不知道是誰,沒有聽過,我不想再問下去。

“那我們走不了,就做活,沒別的選擇。”

“只能這樣了,你離一米之外,如果我有麻煩,你就跑,不用管我,我會有我的辦法的。”

“開玩笑,你是我干爹 ,我跑了?那背后多少人罵我?”

“你不說,我不說的,誰知道?”

“我是那樣的人?如果你識為,我到是可以跑了。”

何大拿有些感動。

“那好,我干活了。”

何大拿讓我把帶著的小箱子遞給他,小箱子不大,打開,里面的東西真不少,都是一個小格子,一個小格子的,化妝用的東西之外,還有一些我叫不上來名字的,古怪的東西,這個時候沒法問。

何大拿慢慢的把被掀開了,我“嗷”的一嗓了,我去NMD的,這不是開玩笑嗎?

那被子里的人長滿了蛆蟲,我簡直就是發瘋了,緊緊的靠著墻,如果墻上有洞,我絕對就會跑掉的。

何大拿沒有反應,拿出工具,一點一點的把蛆蟲弄下來,臉上的弄沒有了,拉開被,我勒個去,我一個高兒就跑出外面了,我是實在受不了,全身都是,都是,我的親爹 ,這是要弄個啥子嘛?

我他娘的話都不會說了。

我吐不出來,但是我也絕對不會再進去了,這接的叫什么活兒呢?有病吧?你早點送到太平間的冷凍柜子里就完事了,何止于此呀?

我就是想不明白了,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我點上煙抽著,那家人就像死了一樣,不開燈,也不出聲。

將近一個半小時,何大拿叫我。

“你自己出來。”

“你能出去還用你,這門檻這么高,我怎么出去?”

我把何大拿弄出來,那家人才出來,拿了一個黑包,很厚,一看就有一萬塊錢,我總收黑包,看得出來。

我推著何大拿往回走,還想吐。

“這事真是沒有想到,不然我也不會讓你見到了,真是對不起了。”

何大拿能說對不起,真是不太容易了。

那天回去,我住在何大拿家,他給我講了,這是蛆尸,沒有人會去碰。

“怎么會放到這樣子才動呢?”

“傻孩子,那不是放,誰有家屬也不至于傻到那個程度,讓親人的尸體等到生蛆了,那是蛆尸,這是背后有人指點,這個人死是死在了糞坑里了,身上還有那股子臭味,一個人怎么死,那都是有定數的,有安排的,這樣死法的人,是不會托生轉世的,而是永遠的飄著,孤魂野鬼我們沒有人敢惹,他們都跟窮兇惡極的人一樣,他們轉不了生,永遠的,就會這樣了,想轉生,就是要蛆尸,然后撿蛆,這樣才能轉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那人的死的定數根本什么而來的呢?”

“因果,善果,惡果,當然,也有被誤定的,只是極少數罷了。”

心空的三本書中沒有提到過這些事情,似乎從某些方面跟何大拿有所不同。

那天我覺得渾身就像長滿了蟲子一樣的不舒服。

第二天上班,寒雪又是沖進門來,急三火四的,最后一口東西吃完,就沖進換衣服間,換完衣服出來,看著我。

“不急。”

“那你瞪著眼睛看著我干什么?差點沒咽死。”

寒雪的這種性格我到是喜歡,風風火火的,還有一些天真。

但是,想到寒揚師傅的那個地方,我就有點發毛,寒雪說的那百合,到底是不是指的我送的那個,我不知道,現在我們兩個誰都沒有再提。

下班和寒雪一起出來,何大拿就出現了,遠遠的自己搖著輪椅。

“你干爹。”

寒雪看到說。

我沒說話,過去,何大拿說。

“跟我走,去王東那兒。”

“你找他干什么?事情已經過去了,黑包你也拿了。”

“你以為這事就這么簡單嗎?撿蛆不是每一個有都能干的,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行的,撿了后,也不是就沒事了,那一萬塊錢那么好賺嗎?”

“那你不撿不就成了嗎?”

“我們進了那個院子就出事了,王東給使了跘子,想出來都沒有那么容易了,所以……”

“那會發生什么?”

“你見過活人生蛆沒有?”

我激靈一下,一提到蛆我的渾身就起雞皮疙瘩,這個我還真的見過,在醫院里的一個病人,那傷口處就有,處理完了,說第二天又長出來,太可怕了,我就不知道活人身上怎么會長出來那東西。

“我以后如果再受傷,不管什么地方,都會長這東西,你說我還沒活嗎?我這么干活的人。”

我心想,這可是你自己找的,那天如果我撿了呢?這二貨,我跟著他有生命危險。

我們跟著去找王東,寒雪到是有點興奮,聽著這些事,她竟然沒有害怕,反而有點激動,也許她喜歡這樣的刺激,或者說有點年輕的傻乎乎的勁兒。

王東,原來的軍區大院,軍隊撤走之后,他在那兒住,門口還有一個看門的老頭,不讓我們進,我們說找王東,他也不讓進,他去給找,一個就是一個老革命了。

從外面看,大院依然是干凈,那沙堆都是四方的。

王東遠遠的跟著看門老頭走過來,看到何大拿,立刻就站住了,然后就往回走,看門老頭喊他,他也沒有停下來。

看門老頭回來說。

“他不愿意見你們,沒辦法。”

“你讓我們進去,他欠我們的東西,這兒子和兒媳婦要結婚,沒錢,你說不還,他們怎么結婚?”

老頭一聽來氣了。

“還有這樣的混蛋,走,我們一起去。”

一看這老頭就是一個正直的人,這何大拿這么大歲數了,說謊也不怕被雷給劈了。

勸住看門的老頭,我們進去了,寒雪走到一半的時候,就挺不住的捂著嘴“嘎嘎嘎”的樂起來,何大拿知道樂的是他胡編亂造,沒說話。

我們站在王東的門前,那是一排的平房,軍營的那種,很利索,敲玻璃,王東就把門打開了。

“進來吧!”

我們進去,何大拿說。

“王東,你躲是躲不掉的,你說你找誰不好,你陷害我,再說我也不差點,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有仇嗎?我們不過就是認識,我玩得有點太大了吧?我都六十多歲了,你還玩我?”

“何叔,你看我不是那意思,那是沒辦法,那家是我三叔的二大爺的小姨的三……”

“閉嘴。”

我想,如果何大拿不說閉嘴,這個關系我是繞不明白了,什么亂七八糟的。

“何叔,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我拿了什么好處?”

“真的沒有,就是親屬。”

“你不說是不?”

“何叔,我這也是到了年紀的人了,老大不小的了,這不,就換了這么一間房子,給我結婚,不然我都沒有房子。”

“生意做得不錯,你小子坑我。”

何大拿正折騰,一個女人進來了,長得挺好看的,看著就是有點眼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看過,也許是死者的家屬。

最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何大拿看到這個女人一愣,然后轉身就搖著輪椅跑,那速度太快了,我和寒雪都跑著追,到底發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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