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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小妝

  • 民間燒尸怪談
  • 冰兒
  • 3173字
  • 2020-12-03 19:27:04

對于這樣的事情,我是絕對沒有想到的。

老人接著講。

“我都說我兒子被狐貍精給迷惑住了,我們也覺得,后來有一個人給了指點,這個人好像是在湖西住,讓兒子下了一種河里長的十三角菱角,磨成粉,撒在門口,這招果然就好使,三只狐貍,一家三口,或者說是四口,母狐貍懷了孩子,當時抓住了,他們都流著眼淚,甚至還作揖,像人一樣,我們心軟了,讓兒子放了它們,可是兒子不同意,自己失去了一眼睛,腿也拐拐的,他三刀下去,三個狐貍命就沒有了,這墻上掛的就是那個公狐貍,讓我兒子眼睛失去的狐貍。”

“另兩個呢?”

“送給了那個給點化的人。”

“那狐貍骨頭呢?”

“被兒子拿到粉場磨成粉當飼料了。”

紀師傅一驚,但是沒有再說什么。

“這樣,這事先這樣,我們回去想辦法,盡快的想辦法處理掉。”

我們出來,紀師傅說回賓館,明天再說這事。

我們兩個回賓館,紀師傅說。

“收拾東西,馬上走。”

我收拾東西,開車離開了赤縣。

“孩子,這事不能管,惹上大的麻煩了,這事并沒有完,看來這小子家里的人也得死,就是他的妻子,還有他的孩子,但是還欠一條命,就是膽子里懷著的,看來這是大禍,并沒有那么單純。”

“那石尸怎么回事呢?”

“這個跟這件事有沒在關系,我暫時是不知道,不過看來這小子惹的不僅是這一件事,我們不要再管了。”

我們逃離赤縣,我一想這事,渾身就發冷。

回去后,紀師傅告誡我,這事說什么都不能管,再來人,也不能管。我

我知道,這事不能管。

回家,鄭軍在家里。

“怎么樣?”

我搖頭,鄭軍知道我去赤縣的事。

“對了,毛師傅來過了,給送來了一些海鮮。”

我一聽毛曉麗就毛愣,東西拿出來,我問。“

“還有其它的東西沒有?”

鄭軍奇怪的搖頭,我的心放下了,我最害怕的就是那個小盒子的到來,希望永遠也不會到來。“

“張小雪的事怎么辦?”

我跟鄭軍說過,張小雪回來之后,我們就結婚,可是她卻沒有回來。

晚上正喝酒的時候,云白來了,我沒有讓她進來,她也沒有想進來。

“明天是你父親的祭日,我想墓地去看看。”

“不行,因為我父親死的時候說過,你是不能去的。”

“難道……”

“對不起。”

我關上了門,父親死的時候這話并不是親口對我說的,而是讓另一個人傳話給我的,不讓我母親到他的墓前去,永遠的不要,看來我父親恨云白到了什么程度,那個時候我還想不明白,當知道母親為了一個男人這樣做的,我也是恨母親,父親這一生就在冷清中度過,后來他被趕出了家門,或者說他自己也不愿意回來了,他坐過的地方,站過的地方,母親都會用水反復的洗,難道那身上的死人味就那么重嗎?我從來沒有聞到過,真是奇怪了。

“其實,你不應該這樣對你母親。”

“你不知道。”

我不想再提云白,那天喝完酒,我就睡了,感覺到挺累的。

第二天,上班,場長就過來了,說有一個大妝,這是家屬給的黑包。

我們的錢都是用黑包給的,我接過來,遞給了鄭軍。

“長青廳。”

我們進辦公室換衣服,坐下點上煙,喝點水,然后進化妝間,把化妝盒放下,整理一下,把一切準備好。

“我去推尸體。”

我說完出去,進了長青廳,打工冷柜,把死者抱上推尸車,然后慢慢的推出來,進了化妝室,這個時候我還沒有異樣的感覺,也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

尸體推進化妝室,我抱到化妝床上,鄭軍把化妝盒打開,把東西都擺齊,擺好,她總是這樣,什么都是工整的,干凈的,我的就有點亂,一弄一大堆。

掀開尸布,鄭軍一下就給蒙上了,然后坐到椅子上說。

“這場長也太陰了吧?這活我們不能干呀!”

我就知道有點麻煩。

“是一個孩子,十幾歲,絕對沒有成年。”

我們在化妝室里干活,有幾種活是不化不接的,其中的一個就是孩子,沒到十八歲,正常十八歲以下的就是孩子,孩子化妝那是不吉利的,在過去,直接就埋掉了,因為沒有成年,叫夭折,夭折那就是有不順的事情,如果我們畫了,肯定會發生奇怪的事情,至于是什么事,那是不定發生的,這是肯定的,師傅告訴過我們。

我出去找場長,他坐在那兒喝茶。

“怎么了?”

“沒成年。”

“如果成年了,我就不說大妝了,家屬也不會給你們那么多錢。”

“大妝我們不害怕,這不叫大妝,這是陰妝,誰畫誰倒霉,我想你不一定不知道。”

場長看著了我半天說。

“沒那么多說道,化個妝能怎么樣?”我

場長比我明白得還多,竟然這樣說。

“那這活我們干不了,你還是找其它的人。”

“家屬等著呢,沒有時間了,如果你不干,我就處理你。”

今天場長挺牛皮的。

“好,我化,沒問題,不過我會把你的剪紙小人放到他的身下面。”

我說完轉身就走了,我不相信場長不害怕,剪紙小人剪成場長的樣子,放到死者的身上,那是背鬼,背尸,背災,我們就沒事了,這招是不到沒招的時候是不用的,這也是一個少數知道的秘密。

我剛進化妝間,場長就急匆匆的跟進來。

“小子,你是我爹成不,這妝你們想辦法,不行問問趙娟師傅。”

“她就離開火葬場了,洗手了,這不好。”

場長出去了,他出去打電話了。我知道場長為什么就答應了這事,看來這個人跟場長的關系肯定不錯了,不然他也不會冒這么大的風險來做。

場長讓我出去接電話,是趙娟師傅,趙娟師傅告訴我。

“這個活你們干吧,化小妝的時候,你們用黑線系在死者的左腳上,然后順著門縫拉出去,在隔壁有一間倉庫,沒用,場長一會兒會找一個活的東西出來,系在上面,小妝不能超過二十分鐘,速度要快,也不要露妝了,那樣也會出事的。”

我的汗都下來了,這叫轉災,趙師傅提過,沒細說過,看來這妝不化也是化了,這轉災到底會怎么樣,不知道。

我進去和鄭軍說了,她愣了一下,從抽屜拿出黑線來,那是趙師傅留下來的,然后拉線出去,我打開倉庫的門,場長跟火燒屁股一樣進來,弄了一條小狗,小狗不停的叫著,黑線系上,它竟然不叫了,老實的趴在地上不動了。可憐的小狗,我和鄭軍都不想化了。

“場長,這太殘忍了吧?那是一條生命。”

“你廢什么話。”

“老子今天還就不干了。”

我來脾氣了,鄭軍也進化妝間收拾化妝箱,讓我們殺害一條小狗,這我們做不了。

“那小狗不一定能死,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你弄只雞來。”

我說。

“你們是我爹,我媽。”

場長又抱著小狗走了,十多分鐘弄了一只雞來,系上,那雞就不掙扎了。

我們進化妝室,鄭軍說。

“我來化妝,你在一邊給我拿工具,二十分鐘,提醒我點,十五分鐘后提醒我,每一分鐘提醒一次。”

我緊張,如果這妝二十分鐘完不成,說不定會有什么事,而且不能露妝,這都是大忌的事情。

鄭軍的額頭汗冒出來,我給擦了一下。

十八分鐘,完事了,看了一眼,沒有露妝,我把尸布蒙上。

“你休息一會兒,我去解線。”

我出去,進倉庫解線,那雞死得真慘,有孔的地方都流著黑色的血,我沒動,給場長打電話,讓他收拿了,把雞拿到外面埋掉。

場長是叫打掃衛生的來的。

那天,我和鄭軍結束了工作后,找一個地方吃飯,毛曉麗給我打電話說。

“我想明白, 我幫你找到張小雪,沒有條件。”

我覺得這是玩得又一個心計,沒有條件的事情毛曉麗是不會干的。

但是,找到張小雪也是我著急的事情,我一直就沒有想出來什么好辦法來。

我同意了。

第二天下班之的,我去毛曉麗家,我自己去的,她告訴我自己去。我

毛曉麗穿著睡衣,頭發亂七八糟的,她從來沒有這樣過。“

“你今天怎么這造型?”

“我愿意。”

毛曉麗的火氣還沒有下去。

“你知道張小雪的老家是什么地方的嗎?”

毛曉麗突然來了這么一句,我一愣。

“這個我到是沒問過,不就是市里的嗎?”

“赤縣。”

我一愣,赤縣,跟赤縣扯上關系了?

“你也許是不知道,你師傅銀燕也是赤縣的,她們都是赤縣的,在赤縣有一說,銀家的西施,張家的貂蟬,西施指的是銀燕,貂蟬指的是張小雪,在赤縣那是沒有人不知道的,還有一件事就是,在赤縣的狐貍多,曾經有人傳聞,說誰能弄到一張火狐貍皮,銀家或者是張家的兩位美女就嫁給誰,也許這只是一個傳說,銀燕和張小雪也沒有長得那么漂亮,所以說,這屬實不屬實的不知道,但是這一切都很奇怪。”

我些我完全就不知道,完全的都傻了,這和我所了解的銀燕和張小雪完全的就不相同,如果這樣說,那銀燕和張小雪在我面前就像陌生一樣,我的汗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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