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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屋里的魚水之歡

舒念萬萬沒想到,她這一等,就足足等了兩天,久到她已經(jīng)為自己失蹤想好了說辭,可卻沒有機會講述,期間錢家義回來過一趟,放下一堆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各式補品一大堆,舒念眼見他搬家一般指揮老賴將大大小小的東西往下搬,呆了半晌,等到回過神來時,還沒來得及同他說上話,錢家義已經(jīng)借口藥廠忙,急急遁走了。

舒念意外,又意料之中,她料想到錢家義不敢面對自己,卻沒想到他真能沉得住氣龜縮不露面,見靜水和明水興高采烈地整理,雖心中有氣,也不愿多言,便坐在一旁瞧著。

靜水一邊數(shù)點一邊稱贊,這個不錯那個不錯,總之這次錢家義買的東西她都很滿意,尤其是各種點心和吃食,明水在一旁冷不丁來了一句:“不過是心中有愧罷了。”

舒念坐直了腰,靜水氣得瞪了她一眼,明水見狀咬咬嘴唇?jīng)]再出聲。

明水的意思可能是錢家在她被‘綁匪’扣留時候沒有表現(xiàn)很好,所以有愧于心,但舒念卻被提醒,想到了別處。

她按捺著,不斷告訴自己不著急,等錢家義回來再說。

結(jié)果從正午等到天黑,從傍晚又等到半夜,她熬不住先睡下,結(jié)果到了第二天天亮,還是沒見錢家義的影子。

夕陽西下,舒念起了煩躁之心,但還是耐著性子繼續(xù)等,心里不斷閃過各種念頭,錢家義到底干什么去了,是真的忙,還是借口,或者說他就是不想見自己,只愿與寧許巧廝守。

最后定在寧許巧這里時,舒念二話不說換了衣服,讓老丁送她出門。

車停在寧許巧家門前,舒念推門的手停了片刻,老丁下車便要開門,舒念制止了他,吩咐道:“你就在車上等我,不必下來。”

隨后她下車走了幾步,按響門鈴。

如今的態(tài)勢,讓她啼笑皆非,她并沒有要捉奸的意思,可現(xiàn)在卻站在人家門外,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佩云見是她,臉先是一白,隨后才問好,見她這個反應,舒念知道錢家義肯定在里面。

廢話也懶得說,門一打開,舒念便進去,佩云低頭跟在后面,面色擔憂。

舒念站住,回身對她說:“你就在這里等著吧,接下來是我要跟你家小姐的事,你就不要在場了,叫你時候再進去。”

佩云面露猶疑,舒念嗤笑道:“你以為我是來跟你家小姐打架的嗎?需要你在場幫忙?”

佩云面色一紅,趕緊搖頭。

舒念又道:“我想盡快地把這事了了,總歸朋友一場,但是事畢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少一個人看著,也多一分體面,你說是嗎?”

這話她說得心里膈應,見佩云還躍躍欲前,舒念沉下聲來道:“你若愿意做你家小姐被原配當場發(fā)落的觀眾,大可以進去,我不攔著你。”

佩云還是留在了外面,沒有進去。

舒念抬腳踏進屋子,沒走幾步,便聽到臥房傳來的爭吵聲,有男聲有女聲,舒念站定,略一分辨,就聽出來,是錢家義和寧許巧的聲音。

忍不住笑了笑,胸腔里被巨大的怒意充斥著,她竟不知道,此時她怎么還能笑得出來。

走到近前,離房間還有四五步的時候,舒念沒再往前,她就近挑了把椅子坐下,爭吵的聲音已經(jīng)時斷時續(xù),隱約能聽到一些片段,夾雜在低吼和憤怒中。

忽然一聲劇烈的碎響,像是什么瓷器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寧許巧的罵聲和趕逐聲,她一個勁地讓錢家義走,卻沒有任何回應。

舒念坐得久了,竟然越發(fā)淡定。

隨后錢家義低聲說了一句什么,舒念聽不大清楚,只聽到一陣廝打掙扎的聲音,接著屋子里陷入了沉寂之中,隨后便是時斷時續(xù)的喘息聲,和肢體糾纏相融的摩擦聲,男女混雜在一起,舒念倏地摳緊雙手。

她自然知道里面在發(fā)生著什么。

站起身來想要去敲門,走到門前,聲音聽得越發(fā)清楚,她雖然經(jīng)過人事,卻也聽得臉紅心跳,因為離得太近,雖然未見,卻如同親臨,舒念有種近乎無地自容的羞恥感。

她快速后退,望著臥房的門,只一瞬,便在敲門與否之間做出了決定。

舒念向外走了幾步,在離臥房十來步遠的小客廳坐下,可沒一會兒,她就忍受不了又站了起來,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最終確定自己不會情緒上頭在從容大步走過去。

剛站定門口,便聽到寧許巧的嬌呼聲和錢家義沉迷的低哄聲,舒念閉上眼睛,心頭泛酸。

錢家義真的是喜歡寧許巧啊,男人的嘴可以說出騙人的話,但身體在心愛女人面前卻從來不會說謊。

睜開眼睛,舒念抬手用力敲了下門,屋內(nèi)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到底還是沒那么好的涵養(yǎng)和心胸,無論心境如何,里面那個男子還是她名義上的丈夫,舒念做不到心如止水隔空欣賞他們在里面魚水之歡,少不得要做這個棒打鴛鴦的不速之客了。

隨后寧許巧的聲音傳來,還是熟悉的那個好聽的女聲,只是此時蒙上了一層情欲滿溢的嬌媚:“佩云?”

舒念再次抬手,又敲了敲門。

里面?zhèn)鱽砀O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舒念用力用指甲摳著手心,讓疼痛提醒自己要清醒一些。

沒等敲第三次,門呼啦被人從里面打開,寧許巧泛著潮紅的臉出現(xiàn)在面前,舒念只望了她一眼,便在心里無聲嘆息,所謂真正美人,就是無論何時何地,都是美的。

沒想到門外是舒念,寧許巧當場愣住,二人對視后,她才露出疑惑的神情,極為尷尬地扯出一個笑臉,顧左右而言他:“佩云哪里去了?怎么家里來人我都不知道?”

舒念說不上是諷刺還是陳述事實:“可能剛才你們兩個太激烈了,沒有聽到門鈴響。”

寧許巧面色更紅,她咬著唇,有些不知所措,這還是舒念認識她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她也會有這種驚慌的時候。

錢家義已經(jīng)穿戴上衣褲,但扣子和褲子明顯沒整理好,凌亂明顯,他走上前,站在寧許巧身后,望了舒念一眼,隨后伸出手將寧許巧拉在身旁,又向前跨了一步,身子側(cè)了側(cè),幾乎擋住寧許巧的大半個身子,才道:“念念,你何時來的?”

很明顯的護衛(wèi)姿勢。

舒念冷笑一聲,隨后止不住笑得出了聲,她拿手指了指錢家義,像是笑他,又像是笑自己。

寧許巧見她這樣,便想上前,剛一開口,就被錢家義攔住,又扯回身后。

舒念像是看到什么天大的笑話,笑得彎了腰。

還是寧許巧撐不住,推開錢家義的攔阻,上前一步,想要觸碰舒念的肩頭,低聲問:“念念,你沒事吧?”

舒念快速退了兩步,避開了寧許巧,她的手尷尬地留在原地,停在空中。

錢家義上前,大聲問她:“你什么時候來的?”

試圖打斷舒念的失控。

可是舒念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她退到剛才坐過的椅子前,一下坐了下去,撐住肚子,才漸漸歇了笑聲。

三人隨后陷入一種詭異的沉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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