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捉奸在床 二
- 離婚后我成了大佬的小心肝
- 百里潮生
- 2599字
- 2021-01-03 20:30:00
寧許巧意外問道:“你出來的時候念念沒回去嗎?難道你沒見到她?”
錢家義低語:“我著急想見到你,就沒在意。”
寧許巧輕哼了一聲:“你對念念可真是冷漠?!?
錢家義擰眉望著她,實在有些不解她說這話何意,聽起來似是為舒念抱不平:“你真這么在意念念,同我又算怎么回事?”
寧許巧想都沒想,便答道:“我同念念多年的朋友了,同你才多久,在我心中,自然是她重一些,怎么,這個你也要計較?好生小氣!”
錢家義心中復雜難辨,但又不愿多說舒念,總覺得兩人之間一提起她來怪異得很,便低頭輕哄道:“你講義氣是你的事,甭管你看我重不重,在我心里,你是最重的,我就這么一顆心,給了你就容不下旁人了,說來也真是挺不好意思的,我如今已不是毛頭小子,卻總為了你臉紅心跳,沖動難以自制,這種感覺,對誰也不曾有過?!?
寧許巧望了他一瞬,才笑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信你才怪?!?
錢家義被她艷麗的笑容晃了下眼,此時哪里還裝得下別的事,只求著她能多看自己兩眼,立馬追加解釋:“我是真心的,許巧,你信我好不好?”
寧許巧沒有回答,只丟了下懶洋洋的笑意,便又趴回床上,后背姣好的曲線如同細針一樣,一下一下戳著錢家義的心,奇癢難忍。
錢家義吞了下喉,向前靠去,將她攬在懷里:“我已經(jīng)在疏遠念念了,只是我們兩家是世交,我們結(jié)婚才大半年,連一年都沒到,她素日里也賢惠體貼,我尋不出什么錯來,畢竟是從小就相識,我一時難以下狠心同她離婚,但你相信我是真心想同你廝守一生的!”
寧許巧唬了一跳,立馬坐起來,伸手攔住他接下來的話,聲音輕巧:“錢家義,我可從未說過要同你結(jié)婚的話,更從未想過要你同念念離婚,念念是個好人,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愿傷害她?!?
錢家義皺眉,實在有些拿捏不定寧許巧的心思,他頓了頓,才道:“可你同她的丈夫在一起,就已經(jīng)傷害她了。”
寧許巧面不改色:“所以你要管住你的嘴,我也一樣會保密,此事我們誰都不要說出去,她不知道,自然就不會受傷?!?
錢家義眉鎖更深:“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要一輩子與我這樣躲躲藏藏?”
寧許巧搖搖頭:“說什么一輩子這種傻話啊?時間那么久,誰知道以后會是什么樣呢?想得太多了吧?今日的事,今日過,打算長遠也不怕人變老?!?
“許巧!”錢家義是真的不喜歡她這般戲謔態(tài)度,有些生氣。
寧許巧瞧出他生氣,也不以為怵,不在意笑笑:“咱們現(xiàn)在這樣不好嗎?人都是如此,越是得不到的越惦記,你只能偷偷來尋我,刺激又新鮮,瞧瞧,你昨日才恨不得要死在我床上,我以為你總得歇歇吧?今結(jié)果日又生龍活虎地折騰了我這么久,說說看,是不是這樣偷偷摸摸讓你欲罷不能?”
“你……可你就沒想過以后嗎?”錢家義追問。
寧許巧一歪頭,笑了起來,美得當真動人心魄:“以后若是你我之間有誰厭倦了,就此分開也正好,咱們這段露水姻緣不會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你知我知,豈不是輕便?!?
錢家義面上濃濃失望:“我一腔真情真意,在你口中竟只落得一個露水情緣?許巧,你莫不是在耍我?”
寧許巧坐直身體,蠶絲被巾從后背滑下去,除卻胸口一處,其余他處一覽無余,風光無限好,可她說出來的話卻很冷:“我沒有耍你,我對你也是認真的,我第一次見你,就驚訝,竟然有這般美貌的男子,書里那些以往我覺得酸了吧唧的詞,什么貌若潘安,顏如宋玉,原來說的就是你。”
錢家義還在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寧許巧卻像是陷入了回憶中,面龐掛著笑,再也沒說什么。
等不來她的只情意剖白,錢家義心頭涼了半截,卻又不忍同她吵架,只得自嘲道:“原來,我竟是靠這張臉才吸引到你?!?
寧許巧眨眨眼:“臉怎么了?就是因為好看人家才會喜歡你啊!誰不看臉?難道你敢說,你不在乎我這張臉?我若是丑成賣菜瓜的老太婆那般,你會在我這里夙興夜寐旰食宵衣賴在床上?”
錢家義被她將了一軍,頓住沒能成言,寧許巧也不緊逼,眼波上下掃了他兩眼,了然地笑笑:“咱們倆在一起,你不開心嗎?”
錢家義急切道:“當然開心,無時無刻都開心,從未有過的開心,所以我才想這么多。”
寧許巧淺淺笑道:“開心就行了,咱們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時候,比那些看不見拿不定的將來重要多了?!?
錢家義望著她:“說到底,你還是不信我?!?
寧許巧把玩著他的褲邊:“哪里的話?!?
“你不信我會娶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寧許巧抬頭與他對視,目色平靜:“結(jié)婚那天,你接親的時候,舒伯父囑咐了你幾句話,你當時是怎么回答的?”
錢家義面色愕然。
寧許巧擺擺手:“我也沒有要追究的意思,那時候你是新郎,舒伯父嫁女自然是舍不得的,想要你日后善待他的女兒,你拍胸脯保證發(fā)誓,我都能理解?!?
錢家義有些慌:“你聽我說,我那時是因為……”
寧許巧抬手捂住他的嘴:“我說過,我不是一個愛翻舊賬的人,同你提這件事也不是想要追究你什么,只是告訴你,當下我們說的話都是真心的,只是能維持多久,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怎么能對無法掌控的事做保障呢?最有把握的,不過是眼下,所以,咱們現(xiàn)在開開心心地在一起,不就是最重要的嗎?”
錢家義無言以對,雖知她不是在糾察過去的事,但情緒仍無可避免地沉了下去。
他起身,寧許巧問:“你要去哪里?”
錢家義指指水杯:“我去把杯子送出去?!?
寧許巧笑道:“好,快點回來。”
以往她尚且不用這般,錢家義不管去哪里都會用最快速度回來,與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想耽誤,可今日寧許巧沖自己笑,他的心情也沉重得厲害,沒了往日的興致。
像是能猜到他的所思所想,錢家義將被子放在桌子上,并沒有立馬回臥室,而是發(fā)起呆來,似乎若有所思。
“怎么這么久?”
思緒正不知所以,背后一軟,錢家義回頭去看,寧許巧未著寸縷跟了過來,將整個柔軟的前胸貼在他后背,一說話,后背的觸覺清晰傳來,錢家義身體立馬燥熱起來。
寧許巧當然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干脆將下巴擱在他肩頭,頭歪向一邊,嘴唇對著他的脖頸處,輕輕呵他的癢。
錢家義再也忍耐不住,低聲罵了一句:“我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寧許巧笑得嫵媚至極,轉(zhuǎn)身抱起她大步走回臥室,將門踢上,很快便傳來女人嬌俏的笑聲和男人低啞的喘息聲。
長時間頻繁的勞心勞力過后,余波漸漸散去,兩人都沉沉睡去。
敲門聲忽響,誰都沒動,當做沒聽見,丫鬟怯生生地說道:“小姐,有人來了?!?
寧許巧不耐煩斥道:“誰來也不見!我累了要休息!”
片刻過后,丫鬟又說,這次帶著哭腔:“小姐,是念念小姐來了?!?
寧許巧一個機靈坐起來,錢家義睜開眼睛,似乎還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以為自己聽錯了,寧許巧與他對望一眼,隨后問:“你說誰?”
這回不用丫鬟開口,舒念的聲音直直白白傳進來:“許巧,是我,舒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