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經年。應是良辰美景虛設,奈何天?
午后的房間,陽光被無限地拉長,在你背上折射成一個清晰的影子。你的手指在我發間寸寸地流漣而過。電光火石間,我們早已忘記誰是誰。情到深處,你一遍遍地喚我的名字,微涼,微涼。
你說,為什么我不是一出世便與你相識,我恨自己愛你的時間不夠多。我側頭,牙齒抵在你的肩上,狠狠地咬下去。我要讓你疼痛,在這樣近乎瘋狂的絕望中,惟有疼痛可以覆蓋所有的不甘。
情欲是水,流淌過每一個華麗的春天。我們沉溺于肌膚相親,彼時靈魂已經在另一處淪陷。就像《情人》里面那個貧窮的法國女孩和富裕的華籍少年,愛情這般深沉,卻又無忘。
景年,你要在很多年后都記得我此刻的柔情無限,記得我眉心的痣是,前世愛你的痕跡。
那個枯干煩躁的夏日一直在我的記憶里如座豐碑般不倒,我忘記了鳳仙花是開得怎樣的漫山便野如癡如醉,忘記了它殷紅的色澤是怎樣染上少女的纖纖十指,怎么在她們蔥白的指夾上描繪出別樣的風景……
我忘卻了一切,卻獨獨記得某天,我們初相識。
當時我大四實習,在一家商店做促銷,兜售些初中高中生喜歡的飾品,心境亦如個孩子般澄空明凈。
你是暮然間闖進我的生活的,若一個騎士般架著白馬,偕同七色云彩,拉開了所有厚重的帷幕。硬生生出現在我的視線面前,一張年輕的臉和滿身蓬勃的朝氣。
剎那間,風起云涌,星辰交輝,世界醉了。
我收起內心所有的波瀾,只是以一種詫異的眼神望著你。一個成年男子竟會對我手中HELLO KITTY的飾品駐足。
你似覺得尷尬,轉身離去。但終究又折回來,再離去……這樣反反復復幾次,我不由淺笑。問你,先生,到底想買什么?
你這個時候表現的出奇像一個紈绔子弟,明亮的眼睛肆無忌憚地世視我,輕浮地說,我要買的是你的心。
景年,在我們的愛情交易里,我一直是個不稱職的銷售員,把自己的熱情一點點廉價兜售出,卻換得你的薄情,和滿身的疲憊,縱橫交錯,觸目驚心。
你總喜歡說,林微涼,宋景年,你看我們的名字組成了良辰美景。
我莞爾,不過是形同虛設。
不知是不是幻覺,我竟看見了你眉宇間一絲淡淡的愁緒,隨即轉瞬而逝,讓我不得不懷疑它是否真實地存在過,一向沒心沒肺的宋景年何以會有如此小心翼翼的表情,你摟緊我的腰,嘴唇緊貼著我的耳際。潮濕的熱氣噴薄而出。你說,微涼,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們會長長久久?
你帶我去長生殿,當年唐明皇和楊玉環許下愛情誓言的地方,在空無一人的大殿上,我們交錯著十指,雙雙跪下。你閉上眼睛,無比虔誠地念著那兩句詩:“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愿做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一字一句,在我的心里蕩氣回腸。但我卻沒來由地慌了神,誰都知道那個高傲的帝王,卻守護不了生命中的唯一,只能任她的身軀化為塵土,化為沙石。馬巍坡前紅顏空死,將一紙千古的佳話也弄得黯然失色。羅密歐因為許下關于月亮的誓言而忽視了它的陰晴圓缺,所以注定遭受悲歡離合。那么景年,你這個悲劇性的誓言是否也預知了我們的結局呢?
走出大殿的時候,楊玉環悄然來到我身邊,她說,世間的男子皆無情,李隆基縱使再愛我,也不抵那至高無上的龍椅。
無數個她的影像開始在我面前變幻,著一襲月白長裙,柔媚似水的楊貴妃,自憐而舞,顛倒眾生的楊貴妃,還有那個頭發散亂,神情凄厲的楊貴妃。
那么多個她最后重疊在一起,化為了馬巍坡上自盡時的一尺白綾。
我的身體開始顫抖,手心沁出了細細的汗。
你關切地問我,怎么了。我不語。只是抱緊你。
景年,以前我不是這樣的。我有著北方女子獨有的性格,干凈豪爽,做事從不拖泥帶水。
可是你讓我開始變得敏感,變得多愁善感。那個炎熱夏日里與宋景年的某次邂逅,將林微涼的一生都改變。
車禍,橫空降臨,在我的25歲,飽滿而悵然的青春年華自次不再完整。我的身體并無大礙,只是一張臉開始面目全非。
待我出院,便急急想去尋你。這么多天在療養院與世隔絕的日子,讓我近乎發狂,景年,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危。
在你租住的那幢單身公寓前,我終于看見你,依舊是自信和神采飛揚的笑容。只是你的身邊竟站著另一個女子,穿一身粉紅色碎花連衣裙。那抹柔和的色澤,突然間輕易地刺痛了我的眼睛。你為她打開車門,扶她入座。然后彎下腰替她將纖長的發絲別在腦后,親吻她的臉頰。一切的動作都如此嫻熟和充滿愛憐。
我瘋了般沖到車子前面,張開雙臂,擋住了你們的去路。你把頭伸出窗口,朝我厭惡地吼到,哪里來的丑婆娘,到這里發瘋。
你居然已不識得我,雙手在那一瞬間頹然放下,我落荒而逃。
宋景年,原來你愛上的只是那個面容皎好的林微涼。
坐在鏡子前,我夾著摩爾香煙的細長手指慢慢撫摸自己坑坑洼洼的臉,嘴角蕩漾起陣陣冷笑。悲傷似古舊的油漆,層層剝落,僅剩下絕望,在那里覆蓋一切。
你身邊的角色早已轉換,我只是個過氣了的演員。
很多時候我想起那次車禍的起因,雙手忍不住緊緊握住,指節突起,一條條青色的筋若隱若現。我完全有理由恨你,可是這樣深切的愛里面,就算恨也變成了無力的想念。
那日,我執意要自己開車,你拗不過我,便坐在我身邊。我把速度加到最大,車子在紛繁的人群中絕塵而過。也許只有在極致的風里,才可以忘記滿心的荒蕪與失措。
我開始語無倫次,問你,如果有一天我們死去,會不會變成魚。
我說,景年,你知道嗎,我喜歡那條居住在海底的憂傷的美人魚,喜歡她美麗的舞步,喜歡她的長發在空中糾纏交錯的樣子。
你終于打斷我的絮絮不止。你說,微涼,你有太深重的幻覺,人死之后什么都不是,只剩下尸體在時間里潰爛,人總是要歸于虛無,這是一場輪回。
我的手不由地松開了方向盤,捂住臉說,景年,我只是想知道當有一天我們死去,那些愛是否還存在?
可是還未來的及等你的回答,車子便失了控,向前面的電線桿撞去。你忙朝我喊,微涼,快踩剎車。荒亂中,我卻誤踩了油門,世界因為那根突兀的電線桿而走到了盡頭。最后一秒,我閉上眼睛抱緊了你。
如果這一刻變是末日,那么我甘愿在你的呼吸里沉醉,甘愿在你的懷抱中死去。
景年,我會如此失態,僅因為你的那個故事。
你一直有一個秘密深埋在心底,所有人都不知。
在北方的農村,你有一個年少時的情人。那時你面容英俊,性格冷漠。亦有不少女孩子喜歡你,她們送很多精致的小禮物給你,有時侯也會寫上幾句溫柔的情話。那些粉紅色的信紙上散發出的濃劣的香味,讓你感到厭惡。你覺得周圍的那些女孩是如此地俗艷和膚淺。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她那時是村里最年輕的寡婦。一些老人在午后閑談時總會提到她。他們說她是不祥的人,說她是整個村莊的克星。在她剛嫁過來的那天,穿著簇新的嫁衣,等著她生命中唯一的一個男人,連她的笑容都是鮮艷而幸福的。只是這樣的笑最終在她臉上僵硬。誰都不會想到,洞房花燭夜,新郎促死。
你第一次遇見她,是在村邊的小溪。她正在用溪水洗臉,長長的頭發潦草地束成一把,有幾根發絲滑下來,順著她的耳際,軟軟地貼著臉頰。
那是個明媚的三月,空氣中流動著的是桃花的香味,連同她整個人都帶上了這種清冷而絕艷的味道。你恍惚地看著,仿佛她是你遺失了多年的愛人。你情不自禁地走過去,抱住了她,抱住這個如桃花般明艷的女子。
彼時,她比你大十歲,又是寡婦。這段不倫之戀馬上為全村人所不齒。你的家人不愿再認你。在那個人情涼薄的地方,這是件極普通的事。是她拿出自己所有的積蓄供你上大學。遠行的前一天,她躺在你的懷里,用冰涼的手一遍遍撫摸著你的臉。
她說,景年,我有一種感覺你總有一天將離開我。
她怎么也不會想到,在當時那個無比凄涼的夜晚說的一句話竟會在許多年后成為事實。
你再一次回鄉,已經25歲。你把自己在外面掙的一筆錢交到她手中,說,這是欠你的,現在我們兩清了。
她驚異地看著你,看著她的小情人說出如此冷漠無情的話。如果絕望可以在瞬間洶涌而至,那么一定是在這一刻。她終于明白物是人非的殘忍。
你依然面容英俊,只是溫柔不在。
她把滿手的錢通通向空中拋去,那些脆薄的紙幣迅速地飛舞著,發出“嘩嘩”的聲音。
你最后一次親吻了她。你說,對不起。因為我曾經愛過你。因為我已經不再愛你。
景年,你知道我聽到這句話有多么地絕望嗎,既怕你還愛著她,又怕你早已經將她忘得一干二凈。其實我最怕的將來的某一天,你也對我說這句話,因為我曾經愛過你。因為我已經不再愛你。
這些天,我一直暗暗地跟著你。蓄一頭長而狂亂的頭發,踩著你的步子,一點點靠近你,只是這條路仿佛永無止境,如同我所追求的幸福那么遙遙無期。可我即使站在了你面前那又怎樣呢,你早已將我忘記。我們之間僅是咫尺,卻有著今生今世再也無法逾越的距離。
我終于知道你身邊那個女子的名字,桃白白,桃白白。燦若桃花的名字。景年,原來這輩子你所逃脫不了的只是這個桃花劫。
我想象著她在你身邊眼波流轉,顧盼生輝的樣子,眼淚便忍不住從眼眶里傾斜而出。
你們去城隍廟吃小吃。那里的食物依然美味,品種不斷翻新,山楂雨花石,椰絲糯米糍,紫米酒釀團……你拉著她的手,輕聲問她要什么,她嬌笑,難道你不知道吃多了要胖的嗎?
你亦笑,把她摟進懷里說,你多胖,我都養著你。
一模一樣的場景,一模一樣的對話,再次重現在我眼前。我的記憶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那次我們來,要的是奶黃卷,它剛上市,買的人很多,排了長長一條隊,你滿身大汗擠著幫我去買。其實這不過是種很普通的食物,用雞蛋、黃油、白砂糖等制餡,用水磨糯米粉制皮,然后按照糯米卷的方法卷起來。可當時它因為融合了你的細心與關懷,在我心里成了一道最甜蜜的點心。
你說如果你喜歡吃,我天天幫你去買。我亦不領情,對你說,那我吃胖了怎么辦?你說,你再胖我對你的愛都不會變。
想到這里,我不由輕聲冷笑,男人的諾言不過是海市蜃樓,空中樓閣。晴光出現,它們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如今我不過是失去一張完美的臉,你卻已不識得我。
景年,我很慶幸你公寓的鑰匙還沒有變,以至于我輕而易舉地就走了進來。
你知道嗎,為了這場謀殺我策劃了多久,等待了多久,就為了挑一個桃白白不在的日子。我想讓你的生命在我手中結束,讓你在最后一刻眼里所充斥的只有我的樣子。
我無法再忍受你拉著另一個女子的手,帶她去曾經我們去過的地方,把所有曾經對我許下的誓言再對她說。
你看,連上帝都在幫我。此刻你在房間里睡得多么香啊。即使我已經悄悄坐到了你的床上,即使我已經把刀抵在了你的脖子上,你亦沒有感覺。
我承認我不是圣人,不會說那種只要我的愛人幸福我就幸福的話,真正的愛情就是要完全的占有,可以微笑著說放棄的人,只有一種可能,他或者她真的是不愛了。情緣錯落,一切都走到了盡頭,那么即使再糾糾纏纏,也不會再有結果。
我的刀鋒開始慢慢深入,它滑破了你的皮膚,鮮血流下來,媚人的色澤,如同一朵朵艷紅色的玫瑰。
你在那一刻驚醒,起身要反抗。
我對你笑了,景年,你說過的,要把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玫瑰都送給我。
你震驚,臉上是促不急防的傷害神情。你低聲問我,微涼,微涼,你是微涼嗎?
我的身子慢慢彎下來,靠近你,在你耳邊吐氣若蘭,難道你認為這個世界上還有第二個林微涼嗎?
你放棄了所有的掙扎,臉上呈現出了一種奇異的,滿足的笑。
當我做完一切后,神情疲憊地走出了屋子,我早已想好,要與你同生或者共死,處理好你的尸體,我會去江邊自盡。
來到門口的時候,桃白白回來了,這個奪了我所有幸福的女人,這個我一直想要知道她長什么樣卻每次都只能瞥到她一個優雅的背影的女子。
今天,我終于看清了她。
傳說中的桃白白,她長著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
那一剎那,我的淚凄惶而下。
后記:林微涼永遠不知,自他們出車禍后,宋景年便瘋了般去找她,卻得到消息,說她已喪身而桃白白永遠不知,她被宋景年這般恩寵,只因長得像一個名叫林微涼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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