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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奇怪的大山村

  • 我的室友是天師
  • 宇雪狼
  • 6767字
  • 2020-11-18 19:16:21

這次我們去的地點稍微有些偏遠,所以我除了帶朱砂,狼毫筆以及黃紙之外,還準備了幾件換洗的衣服。

大山村,這是個小型村寨,一共也就幾十戶人家,差不多有一半的人都姓穆,也有人叫它穆家寨。

黎叔帶著我和趙健剛到村口,就看到一個老人領著村里人在那里等待。

遺憾的是,在這些身影中,我沒有看到穆青青。

老人身穿中山裝,頭發花白,全身枯瘦如柴,那雙手上都看不到多少肉,眼睛雖然略微凹陷,但是炯炯有神。

老人正吧唧吧唧的抽著旱煙,身后站著許多后輩,我們還沒下車,老人便笑盈盈的迎了上來。

黎叔趕緊下車,走上去擁抱老人,笑道:“穆伯,多年不見,我可想念得很啊。”

老人可不信,開玩笑的說道:“你小子還是一樣的嘴貧,這么多年也不來看看我,還說想念,就你小子有臉皮這么說了。”

黎叔聞言也不尷尬,給老人介紹道:“穆伯,這是我們單位的小兄弟,趙健和劉宇,這次跟過來幫忙。”

我和趙健笑著打招呼道:“穆爺爺好!”

老人點頭,打量我倆的同時,說道:“歡迎兩個小伙子來大山村做客,我聽青青說過你們,可惜她暫時回不來,不然這丫頭應該會很開心。”

接著,老人又說道:“都別站著了,酒席都已經備好,聽說你們要來,村里的小崽子們興奮得很,揚言要把你們放翻呢。”

說罷,引著我們進了村子。

剛踏入村子,就感覺到一股濃厚的鄉土氣息,田埂間綠油油的冬小麥長勢喜人,村子的正東方有一條小溪,溪水清澈見底。

依山而建,傍水而居。

大山村的建筑還保持著古舊風格,青石鋪路,高架閣樓,舊時代的那種幾世同堂的大院。

以木梁承重,以磚、石、土砌護墻;以堂屋為中心,以雕梁畫棟和裝飾屋頂、檐口見長。

這里的村長基本上都是由最德高望重的人擔任,接我們的穆爺爺就是現任村長。

這樣的情況在我家鄉也很常見,基本上一個村都扯得上血緣關系,每一任村長都是具有威望的長輩,或者是對村子做出巨大貢獻的人擔任,有威望,震懾得住人。

若是遇事,整個村子也能快速應對,擰成一股繩,凝聚力驚人。

大山村還有宗族祠堂,穆爺爺就帶著我們來到了祠堂中。

祠堂原本為土磚木結構,近年因為破損嚴重,部分墻體被換成了紅磚,頗有年代感的牌匾上寫著穆氏宗祠。

祠堂風水的好壞看作是宗族興衰的關鍵,所以建祠堂選置十分講究,一般要求注意龍脈和生氣來源,背山面水,明堂寬大,方正,水口收藏,無沖突,無爭斗等現象。

其環境模式最好有四周群峰屏列,前有門戶把守,左右護衛,后有背山所倚的地貌,講究山明水秀,地靈人杰,要求文運亨達,人丁兩興。

按風水定律:“左環右抱必有氣”。這是生氣、靈氣和福氣擇地通常背實向虛,十分講究方位,一般坐北朝南或者坐西朝東,也有根據特殊龍脈條件選擇的其他方位的。

門前廣場,大門的右側方,有一塊泰山石立于院邊,上面雕刻著鮮紅的繁體字,簡單的講述了穆氏宗祠建立的時間。

辛亥年間(1911年)建成,距離現在也快一百年的歷史。

那一年,清朝統治搖搖欲墜,社會動~亂,四處抓反革命分子,諸多愛國之士苦不堪言。

穆家祖先就是辛亥年間歸隱的,來到這個鄉野之地,領略田園風光,度過余生。

現在的村長爺爺算是穆家祖先的孫子輩。

像這樣還保持著歷史氣息的祠堂已經很少見。

祠堂有兩個功能,祭祀先祖;辦理紅白喜事。

此時這里已經熱鬧起來,村里的老少都如約而至。

嬉笑打鬧的孩童,劃拳喝酒的壯漢,忙著準備飯菜的婦女,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笑容。

我們一進來,就被拉到酒桌上,互相拼殺起來。

相比城里辦紅白喜事,農村就要熱鬧許多,最主要是人情味很濃,沒有色彩斑斕的霓虹燈,沒有排場,卻讓人記憶深刻,值得紀念。

穆爺爺雖然年邁,但是身體依舊硬朗,喝酒一點都不含糊。

幾個老頭的氣勢毫不輸于年輕人,喝多了便侃侃而談,遙想當年,意氣風發之時。

“小劉啊,是不是很少喝酒,這可不行,男人不喝酒世上白來走,三碗下肚再干一桿煙,勝過活神仙。”

老爺子談笑間,吧唧了兩口旱煙說道。

一上酒桌,我就表現得很明顯,放不開,或者說很低調的自動隱身的那種。

這些長輩都是實在人,紛紛開始特別‘照顧’我。

我們這邊辦酒席一般喝的都是自家釀的白酒,大多都是三四十度的樣子,刺梨酒、糯米酒、高粱酒等等。

地上幾個大酒壇全部是酒,看得我頭皮發麻,雖然酒量不好,但是也耐不住人民的熱情。

很快我也融入了其中,與大山村的老少爺們玩得不亦樂乎。

還別說,酒這個東西也欺負人,越是害怕它,丫的就欺負你,放開了喝就會發現原來我也能海量。

喝著喝著,我感覺一個和我年紀相當的漢子有意無意的和我拼酒,這個人是大山村為數不多不姓穆的人。

郭楓,身材魁梧,長相也不賴的年輕人,我記得先前在村口的人里就有這這小子。

隱約間,我從他身上感受到敵意,或者說看我不爽,當時在村口,他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對勁,此時更明顯,讓我感覺莫名其妙。

直到后來穆青青回村后,我才知道其中緣由,讓我哭笑不得。

有句話說得好,酒是糧**越喝越年輕,喝的時候盡興,可是吐的時候胃里翻江倒海,后勁讓人痛不欲生。

相比我的慘樣,黎叔和趙健就不同了,風輕云淡,泰然處之。

酒過三巡,還能和村長爺爺商議接下來的遷墳事宜。

……

也不知道吐了幾次,我狼狽不堪的從廁所走出來,沒有再進入,而是在村子里溜達。

這個村子的人很純樸,熱情好客,闔家歡樂。

但是我離開祠堂后,心里不由得沉了下來,這個村子透露著古怪。

特別是那個老村長,身上垂暮氣息太重,像老村長這樣年紀的老人,半只腳踏入棺材,身上有死氣很正常,但是不僅僅是他一個人。

村子里很多人都有,只是非常的淡,若不是有陰陽眼,很難察覺得到。

我在村里游走,希望能找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大多數村民都在祠堂,村子有些昏暗,烏漆麻黑的,無形中給人心里帶來恐懼感,仿佛里面藏著兇狠的野獸,伺機而動,隨時會沖出來給人致命一擊。

依稀還有幾家燈火亮著,傳來幾聲犬吠。

走著走著,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仿佛被什么東西盯上一樣,仔細打量四周卻又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我以為是錯覺,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更強烈起來。

“哐當~”

經過一個廢舊的土瓦房時,突然傳來一聲響動,像是有人踩壞了磚瓦的聲音。

“誰?”

我猛然轉身,手機電筒往土瓦房照去。

這一照給我嚇了一跳,里面藏著一道魁梧的身影,我用電筒照過去時,它瞬間躲了起來。

“出來~”

我慢慢移動過去,取出符咒以備不時之需。

里面傳來稀稀疏疏的動靜,不由得讓我的心懸了起來,做好了戰斗準備。

當我走到廢舊土瓦房門前,正打算沖進去之際。

一個年輕漢子走了出來,非常無語的看著我,抱怨道:“兄弟你有毛病吧,我喝多了,就在這廢棄房子里撒泡尿而已,你干嘛?”

年輕漢子走出來我才看清他的長相,居然是先前和我拼酒的郭楓,不知道是酒精上頭還是‘干壞事’被我逮了個正著而尷尬,郭楓臉紅得不像話。

丫的,我也有點無語,誰曾想會鬧這么個烏龍,連連道歉,“不好意思,你繼續,你繼續。”

我在郭楓幽怨的目光中離去,郭楓也沒了心情放水,從土瓦房走出直接回家。

我懸著的心卻沒有放下,那種奇怪的感覺一直都存在,絕對有東西跟著我,而且是臟東西。

正當我想繼續走時,不遠處突然傳來慘叫聲。

“臥槽,這是什么鬼東西。”

這聲音我很熟悉,不是方才放水被我撞了個正著的郭楓還能有誰,他的聲音中帶著驚恐。

我的心一沉,飛快的沖了過去。

“嘭~”

一道身影從我的眼前略過,砸在路旁的大樹上。

“呃~哇哇哇~”

是郭楓,受到重擊后,胃里的酒菜一股腦吐了出來,那味道差點把我給熏吐。

然而,現在卻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因為黑暗中有一道黑影矗立在那里,和我針鋒相對。

我用手機電筒照過去,青面獠牙,一雙白色的瞳孔,心里瞬間拔涼,僵尸?

這里怎么會有僵尸?我不敢貿然出手,沒對付過僵尸,也不知道打不打得過。

……

我看到那僵尸的腳下居然還躺著一只死豬,死豬被咬得稀碎,應該是這家伙的杰作。

“吼~”

青面獠牙的僵尸吼了一聲,張牙舞爪的直奔我而來,嘴里還帶著碎肉。

我心知糟糕,對地上吐得慘不忍睹的郭楓說道:“別吐了,趕緊回去通知我的伙伴,記住不要聲張,以免造成村民恐慌。”

說罷,那僵尸也已經臨近,一雙利爪橫掃過來,它手上有尸毒,那指甲也鋒利無比,被掃中絕對不好受。

我急忙后撤躲開,同時手里的甲午玉卿破煞符激活。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令。”

金光一閃,符咒的破煞之力作用在僵尸身上。

“噼里啪啦~”

一陣火花閃耀。

“呃啊~”

僵尸吃痛,慘叫了一聲,后退數步。

借著這個機會,郭楓開溜,直奔祠堂而去,從這里跑到祠堂一來一回最起碼也得五分鐘,也不知道我能否堅持到黎叔他們過來。

這僵尸屬于比較低級的那種,還沒有誕生靈智,腦海中只有欲望支配,吸血與戰斗。

有時候沒有智慧的對手才恐怖,本能嗜血無情。

在我手里吃虧,已經讓它暴怒,再次撲了過來。

郭楓跑去報信,我也沒了后顧之憂,向僵尸沖了過去。

這種沒有靈智的僵尸攻擊人的方式很單一,它的身體僵硬,要么利爪掐你,要么雙手橫掃,當然,它最可怕的還是那一雙毒牙,要躲開它的攻擊也相對簡單。

我再次躲開它的橫掃,順勢一拳打在它的胸口上。

“咚~”

一拳上去,有種拳頭打在石板上的感覺,這家伙就像武俠劇里練了金鐘罩鐵布衫的高手,防御力驚人。

我的一拳,僅僅將其擊退幾步,并沒有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然而這家伙在后退的瞬間手肘掃到了我。

“嘭~”

我感覺被車撞了一樣,腦袋都被打懵圈,身體極速倒退好幾米才停下來,手臂微微發麻。

“臥槽,大哥你是屬牛的吧,這么猛。”我揉了揉手臂,嘟囔道。

沒有給我喘息的機會,這僵尸再次沖了上來,此時,我再也沒有和他硬碰硬的想法,惹不起。

我身上符咒多,一邊退一邊往它身上丟,都不給它近身的機會。

越是打不到我,它的攻擊就越瘋狂,這家伙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一直處于巔峰亢奮狀態。

看來想要等支援是不可能了,可能黎叔他們還沒有到,我就被這僵尸搞得嗝屁了。

“對了,呼吸!”

遭遇低級僵尸,想要逃離最好的辦法就是憋氣停止呼吸。

一般低級僵尸只能通過氣味追蹤獵物,它們的眼睛形同虛設,看不見東西,只要停止呼吸,它們就很難察覺到氣味。

我趕緊用左手捏住鼻子,果然,它完全看不到我,正在四處瘋狂亂攻擊。

路邊的樹木就成了他摧殘的對象,在它鋒利的利爪下,簡直慘不忍睹。

直到它漸漸平息下來,我才屏息斂聲慢慢向他靠近。

從兜里取出一張甲午玉卿破煞符,正要往它的鬼門貼去時異變突生。

原本鎮靜下來的僵尸瞬間爆炸,爪子往我拿著甲午玉卿破煞符的手抓來。

我嚇得一激靈,趕緊往后撤離,躲開了它的攻擊。

這下我就完全暴露了,僵尸又緊追著我不放。

丫的,方才符咒應該果斷一點貼上去,符咒是朱砂所畫,上面有濃郁的陽氣,暴露在空氣中,不被發現才怪。

有些遺憾,拜拜錯過了這么好的機會。

僵尸緊追,我出其不意的蹲下,一招橫掃千軍。

“嘭~”

它被我掃倒在地,就像一塊石頭一樣重重的砸在地上。

抓住這個機會,一個側移坐在它的身上,將它壓在身下。

手里的符咒激活迅速往它的鬼門貼去。

滋滋作響,爛肉被烤熟的惡臭傳來,惡心至極。

“呃啊~”

僵尸渾身抽搐,瘋狂的慘叫。

“看你得瑟,以為小爺不強是不?”

我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可是回應我的是一道巨力,直接將我從僵尸的身上掀飛,砸在不遠處的地上。

只見那僵尸站了起來,仰天長嘯,痛不欲生的模樣。

它并沒有繼續糾纏我,而是沖進了黑暗中,直奔山上而去。

我想追,但是很快又壓下了這個沖動,丫的,要是沖上去遭遇一堆僵尸,那不是找死嗎,對付一只就夠嗆,一堆,不敢想象。

郭楓帶著黎叔他們姍姍來遲,連僵尸的影子都沒看到。

黎叔一臉凝重,問道:“劉宇,你沒事吧。”

我搖頭,那僵尸雖然力大無窮完全碾壓我,但是我靈敏,以至于沒有受傷,有驚無險。

和他們一同來的還有村長爺爺,老人家臉色不太好,充滿了擔憂之色,當然,也有其他我不知道的東西。

郭楓一臉警惕的盯著四周,生怕僵尸再沖出來,他剛才可是吃了一記重拳,若不是他身強體壯不被咬死都得被打死,現在酒也醒了,身體還痛得不行。

我有些想笑,這家伙真倒霉,先是放水被我撞見,然后又被僵尸揍,衰得可以。

我指著僵尸逃離的方向,說道:“那家伙往山上逃了,是一個低級僵尸,我們得盡快把它給找出來,如若不然,這四周村落的村民都有危險。”

黎叔盯著那個方向陷入了沉思,許久之后對村長爺爺說道:“穆伯,你們先回去,不要說真實情況,找個理由讓村民提高警惕。”

“我們三個必須要留一個人在村子里,劉宇的實力弱,留下來用處不大,所以只有我或者趙健留下。”

黎叔這話說得沒毛病,我留下來沒用,頂多能自保,若是那僵尸再來,可能我救不了人,反而會把自己也搭進去。

趙健站了出來,說道:“黎叔,我和劉宇去找,您留在村子里。”

黎叔點頭,繼續說道:“趙健,你跟劉宇一起去尋找那僵尸的蹤跡,記住,萬事小心,以安全為主,找到僵尸后見機行事,情況不對趕緊逃。”

分工完畢,村長爺爺和黎叔離開,我和趙健則是回去車里拿了手電,然后準備進山追僵尸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嘟嘟嘟~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是黎叔打來的。

“喂,黎叔,有什么事要交代。”我接了電話,說道。

電話里傳來黎叔的聲音,說道:“現在沒出發吧,你們對附近地形不熟,穆伯安排了一個人引路,記住,安全為主,還有目前不要相信別人。”

可能是身邊不太方便,黎叔最后一句話說得很小聲。

我皺眉,現在是什么情況,難道那僵尸還與村里的人有關不成,我內心開始復雜起來,感覺這次的遷墳不簡單。

黎叔之所以叫我們一起來,估計另有目的,還有先前我發現大山村村民身上的死氣,突然這個村子有太多可疑的地方。

“我們在停車的地方,你讓那人過來就行。”我說完,黎叔就將電話掛了。

不一會兒,一個中年男子走出村口,此人一米七左右,身材微胖,濃眉大眼的。

他走過來,對我和趙健打招呼道:“兩個小伙子好啊,父親怕兩位進山迷了路,讓我和你們一起去找。”

這人今天來的時候見過,是村長爺爺的三兒子,看起來就是一個勤勤懇懇的村民。

“那我們叫您三叔吧,接下來就勞煩三叔幫忙帶路了。”

大山村坐北朝南,除了正南方,其他三面都是被大小的山林圍繞,沒有熟人帶路,大晚上的,還真容易迷路。

僵尸逃離的方向是大山村的東北方向,我們順著這個方向找去,它受傷不輕,逃離的時間又不長,在我的陰陽眼下,沿途留下的煞氣難以遁形。

尋著煞氣,我們進入了山林中,只是剛踏入樹林,煞氣消失了,瞬間沒了蹤跡,斷了線索。

因為樹林四面空曠,迎風,僵尸留下的煞氣,都被吹散掉。

一時間,我們只能像無頭蒼蠅一樣在這里四處亂轉,卻沒有發現一絲痕跡。

我不了解葛大叔,但是接觸下來,感覺這人挺有魄力的,知道我們是去抓僵尸,他還敢同行,說明他不像看起來那么簡單。

聯想到臨走前黎叔囑咐的話,我的疑心病又犯了,覺得這人有問題。

我這人一亂想起來,整個人的思緒就會天馬行空的胡編亂造,索性直接和葛大叔聊了起來。

“葛大叔叔,平時村子里有沒有出現啥怪事?”

葛大叔說道:“村里最近沒有什么怪事發生,風調雨順闔家歡樂的,一切如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這話不痛不癢的,對我沒有絲毫價值可言,我直接了當的問道。

“那最近有沒有哪家辦白事呢?”

葛大叔皺眉,猶豫了一下,說道:“前幾個月村里辦過喪事,老村長家的老三沒了。”

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先前我與僵尸交手的時候,發現一個問題,他的皮膚并未出現皺痕,死亡時間不超過半年。

一般僵尸最起碼需要半年的時間才會出現皺痕。

當然,也有可能是我看錯了,畢竟當時光線不好,而且有比較慌忙。

葛大叔的話讓陷入了沉思中,老村長家的老三?也就是穆青青的三叔咯?

我突然想起幾個月前我住院的時候,穆青青請假處理私事的事情。

如果我的猜測是對的,那今天晚上的僵尸不就是穆青青的三叔?

那么問題來了,她三叔為什么會變成僵尸呢,是因為沖煞(因為巧合沾染了煞氣,從而尸體起煞,變成僵尸),還是人為。

沖煞,是如何沖的煞,煞源在何地。

人為,是仇家所為還是邪惡勢力所為。

仇家?能做出如此惡毒的事,如果穆家有這樣的仇家,那就很容易就能把他揪出來。

至于邪惡勢力,這種情況的幾率很小,因為穆家與尋常人家不同,聽說穆青青的父親是一位高官。

而且還有黎叔,這個國家特殊組織的地區負責人,他與穆家關系莫逆。

在華夏,敢與政府對著干的邪惡勢力似乎不存在,牽扯到兩個代表官方的人物,基本上可以排除邪惡勢力作祟這種可能。

黎叔是否知道其中的內情?我覺得應該知曉,從他今天對我的提醒就不難看出。

那么,我眼前的這位葛大叔在這里面又充當什么樣的角色。

太多不解,太多疑惑。

葛大叔帶著我們在大山村東北方向的樹林里轉悠,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大概轉悠了幾個小時,什么鬼影都沒找到,手電暗了許多,我們起身返回村里。

大概二十多分鐘以后,我們回到了村里面。

此時已經降臨午夜十二點,葛大叔帶我們到休息的地方就離開了。

黎叔還沒有睡,穿著睡衣從屋里走出來,問道:“有沒有找到?”

我們搖頭,說道:“追到東北那片樹林就沒了線索。”

黎叔也不意外,說道:“好了,你們去休息吧,明天還得上山。”

我心里藏著事,在猶豫到底問不問。

黎叔看出了我的心思,道:“先去睡吧,該知道的很快就會知道。”

他都這么說了,我也沒有問下去的必要,心里已經有了一些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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