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邦在細細摩挲中,腦海中,機械的聲音響起。
“吸收靈源能量進度3%。”
“吸收靈源能量進度13%。”
“吸收靈源能量進度33%。”
速度太快了,幾乎是在很短時間內,整塊蘊含三萬靈石能量的圣石,幾乎全部被蕭邦吸收干凈,但是蕭邦剩余7%的靈源并未拿出,他擔心全部吸收完畢后,如同在圣天地的小黑屋中一樣,將那靈源吸收完畢后整個圣石會化成齏粉。
隨即,蕭邦再次盯上另外一塊靈源。
速度太快了,完成超過了蕭邦的時間預計,三萬下品靈源差不多在3分鐘吸收完畢,意味著,只要時間允許,蕭邦可以在一個月的時間以內,達到四億靈源的目標。
二十分鐘后,蕭邦站起身,接近二十萬靈源已經被他儲存在系統內,他朝著剛剛還對他惡語所向的老板打著招呼,說要離去。
老板笑臉相迎,言語中有討好,因為蕭邦給出的一塊中品靈源實在過于精純,這絕非一般的人物可以拿出,眼前的這個俊逸男人雖然著裝平平,但是也許是扮豬吃老虎的存在。
“公子,我這的圣石都來自天靈礦脈,公子可以多買點。”
蕭邦委婉拒絕了,短時間離去。
隨即,蕭邦帶著破軍離去,尋找了離這里更遠的商鋪地點,如法炮制,吸收了接近了六十萬靈源。
破軍從來不問,只是靜靜站在外邊,安靜等待。
然而,當蕭邦在兩個時辰后,發現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系統小姬提示,一天能吸收靈源最大值,只能達到一百萬值。
而給予蕭邦的時間,只有短短三十天,簡單換算,一天一百萬值,耗費時間一百分鐘,三十天,只能吸收一個億的下品靈源,這個離四億的目標值差得遠。
自然,如此恐怖的速度已經是駭人聽聞了。
需知,一個普通人家一年的開銷生存,一塊下品靈源就可以解決。
而給予蕭邦卻可以在一定的手段下,每月入賬一個億,這里面的財富值,用開掛已經不足以形容,實在太恐怖了,幾乎日進斗金。
且這個金,是真正可以幫助修煉的靈源能量。
若是蕭邦穿越在一個普通人身上,按照如此的恐怖進度,足以用金錢踏平一切事。
但是,蕭邦所附身的是采花大盜蕭十一郎。
就算是開掛也跟不上催命符啊。
蕭邦極為低調,在圣石坊不曾跟人發生過任何沖突,幾乎是片刻后就更換一個點,隨后帶盒破軍匆忙離去。
兩人住宿的酒樓并不高檔,屬于中檔,各自一個獨立的房間。
蕭邦兩人在酒樓一樓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不盡興,因為是深夜,幾乎也沒什么顧客在用餐,唯獨蕭邦與破軍兩人獨坐一樓。
最美的酒,最貴的肉。
醉眼朦朧中,蕭邦看著窗外星空,內心無盡空虛。
“破軍,你從何處來,為何到此地?”
破軍眼神清明,他雖喝了不少,望著有了幾分醉意的蕭邦,低聲道。
“我來自一個偏遠地區的貧瘠山村,我的村子里,都是一些殘疾的老人,我的母親也一樣,在哪里,我們更多只能從山中打獵來維持,當地幾乎毛發不生,無法農作,生活極為困難。”
“我從小體質強悍,很快就成了當地最好的獵人,八歲時就可以去獵殺兇獸,成年后,幾乎在村子里是最好的獵人,后來,一場劫難出現在我的村子里,有一頭身形遮天蔽日的巨大猩猩來到了我們村莊,一腳幾乎踏死了大半人。”
說著話的時候,破軍龐大的身軀微微顫抖,雙眼發紅。
“我什么也沒有辦法做,即使我那時已經是強大的戰士,我的母親死死保護著我,不讓我動彈,我眼睜睜看著房屋外的一片片土地被那巨大無比的腳給踏平。”
“那并非真正針對我們,或許,那頭巨大的猩猩從來就沒有關注過地上的我們,在它的眼里,我們或許只是一只螻蟻,踏上了便踏死了,不會讓它內心觸動。”
“但是死去的二十多戶孤寡老人,卻再也無法復生了,他們曾經都是我年少陪伴長大的叔叔阿姨,卻在一夜間,化為孤魂。”
“所以我要走出山村,走向離山村最近的怒浪城,我想要變強。”
“我的老母還在家中等我,她那時哭泣告訴我,死去的那些人,與她一樣愛著我,今生若是難以蟄伏,那就想辦法出頭吧。”
蕭邦心緒平靜,雖然醉意已來,卻無比清醒。
他對于這個世界為沒有歸屬感,更像是在玩一個游戲,眼前的所有人都是npc,所以他從不在意心態上的正邪,他很怕死,因為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有復活幣,或許大概率不會有。
所以他很寂寞,他沒有更為宏遠的夢想,只想好好活著。
即使眼前破軍講的故事讓他內心深深觸動,卻也感覺在夢中聽夢囈一般,并不真切。
“破軍,我會助你成長。”
蕭邦將手抬高,搭在破軍的肩膀。
“這個世界,終究屬于你。”
破軍沒有言語,他只是一個山村中來的普通人,并沒有見過什么大世面,他的心思很純粹很簡單,誰對他好,他就對誰加倍好。
他在白日與林峰交戰,被蕭邦所救,在蕭邦將林峰丹田擊碎時,蕭邦的那句話給予極大的震撼。
“你還不配成為破軍的宿敵。”
林峰可是怒浪城有名家族的嫡子,乃是強大的修士,是破軍不可碰觸的存在。
此話,得是多么大的鼓勵。
蕭邦如此幫他,他怎能不感恩。
“大哥。”
破軍站起,深深鞠躬。
蕭邦擺手,拎著一個酒瓶上樓,輕聲對著破軍道。
“大個子,怒浪城對你太小了。”
破軍不明所以,呆立站著看著上樓的蕭邦的背影,露出了傻笑,宛如一個傻大個。
“謝謝。”
蕭邦微醺,一步一搖,打開了自己的房間。
昏暗的油燈下,他猛然身軀狂震。
他猛然發現,在他的床榻上,白天出現的秦婉兒赫然坐著,身形端正。
只是白天秦婉兒穿著緊身束縛,如今一襲白裙,臉頰紅潤,她咬唇看著剛剛進來的蕭邦,,讓蕭邦頓時酒意全無。
秦婉兒似是羞澀,輕聲道。
“郎君,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