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對她笑罵了一句：“沒點出息，也不想辦法讓自己成為大腿，就想抱別人的。”

葉汀蘭嘟嘴斜眼，對他用撒嬌般地語氣“嗯”了一聲，一點也不在乎被罵。

李浩然也懶得管她了，目光轉移到了手機屏幕上。

不用葉汀蘭提醒，看鐘靈秀表現得這么優秀，李浩然自然也會盡量去爭取她加入。

鐘靈秀的信息顯示的是21歲，估計也是剛畢業。

這種職場經歷少且又優秀的女孩子，他也沒必要把降低對方心理預期等談判技巧用在她身上了，直接開門見山地輸入道：

“我覺得你挺符合女團條件的，公司很歡迎你的加入。

“現在女團正在排練新歌……說說你的待遇要求吧，我能接受的話，你就直接過來，和她們一起練吧。”

臥室里，看到李浩然信息的鐘靈秀思索了起來。

本來她是打算沒一萬五不過去的。

畢竟離家太遠了。

帝都是華國最重要的城市，各方面都很發達，仔細點耐心點，也總能在附近找到適合的。

但看到女團正在排練新歌后，她表情里多了一絲好奇和期待。

雖然創造很看靈感。

但能制作出東風破這種歌的團隊，給女團制作的歌曲，應該也不會差……

“搏一搏吧！前途無量還是前途無亮，去去就知道了……”

想到這里，她的預期標準降低了很多，給李浩然回了：“能給一萬一個月，我就過去。”

看到這個回復，李浩然心頭一松。

兩萬他都能考慮，一萬直接不需要猶豫了。

不過擔心答應太爽快，嚇到妹紙，讓她產生自己不懷好意想法……李浩然思索著輸入了：

“這個月薪，我是可以考慮的。

“不過大家面都沒見過，就這樣定下來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沒多久，鐘靈秀回了：“老板你愿意給一萬的話，我可以過去面試。只要你不是特意來為難我，通過不了那也只能怪我自己不夠優秀了。”

李浩然立即輸入了：“好，你盡快過來吧【微笑】

“畢竟團隊新歌就快要完成了。你來早點，也可以和公司現在的三個成員快速磨合好，她們都是一群很好說話相處的女生。”

看到“新歌快完成”這些字，旁邊的三女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首歌，現在也就歌詞完成。

旋律只是大概弄好，編曲更是才剛剛開始，想唱好更是不知道要多久。

老板是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

看到李浩然的回復，鐘靈秀隱約感覺有些不對頭，感覺被套路了一樣。

不過還是對歌曲的期待占據了上風：

“那我明天坐高鐵過來吧，估計下午才能到杭城。”

“好的，有什么事情可以電話微訊聯系我。”

“嗯。”

鐘靈秀為過來杭城準備去了。

想著團體不出意外又要增加一個新成員，三女都挺興奮的。

李浩然當然也很高興。

畢竟鐘靈秀擅長的唱歌和跳舞兩方面，對女團非常重要。

而且，這妹子的要求也不高。

……

深城，永耀娛樂藝人公寓。

看到8月新星歌曲榜里，不知啥時候竄到了第三名的東風破，路文志神色難看。

當了這么多天的老二。

別說往上爬了，感覺再不做點什么的話，就要變成老三了。

雖然第三名的歌曲數據，離自己的歌還有不少差距。

可這首東風破的勢頭很猛，每天的新增數據極為變態。

以他初中奧數參賽能拿一等獎的數學水平來看：最多五天，自己歌曲的數據就會被超過了。

一開始他以為這首歌數據不正常，是運營的。

可仔細檢查了一下，數據都沒問題。

這歌自來水聽眾很多，算是多數人投入少量精力支撐起來的。

而路文志自己的歌和第一名夏小雨的歌——都是自家粉絲打榜，打賞，多號操作什么的，少數人投入很多精力弄好看的。

公司不運營，經紀人很忙，對他又不太重視……路文志決定自己運營了。

可他不想花錢。

咋辦呢？只能賣慘虐粉了。

打開微博，往賬號上上傳了一些之前特意拍好的，深夜練習唱歌的圖片。

還有半夜一個人，獨自走在冷清街道上，45度仰望漆黑夜空的孤單背影寫真，并配上一些：

“新的征程，剛剛起航就要結束了嗎？我不甘心！”“自認還算努力，可惜我不夠優秀。就像一只笨鳥一樣，也不知道何時才能飛。”等有點傷感的話語。

有些話他不用說的很明白，他的領頭粉絲都會心有靈犀，知道路文志的潛臺詞。

很快就有粉頭在各種群里給粉絲發布任務了。

“哥哥實在太可憐了。好不容易轉行當歌手，還遇到了其他大公司阻擊，和黑馬新人。

“這個月度新星冠軍對他很重要，咱們得花更多的時間來做數據！”

當即有粉絲問了：“頭，我們應該怎么做呢？”

“有錢的打賞，或多申請幾個號，下載哥哥的歌曲。

“沒錢的，想辦法要到自己長輩，和其他同學朋友的手機，在他們的歌單里添加哥哥的歌曲，也算是一種貢獻。

“還有，有空就盡量多放哥哥的歌曲——記住，靜音和循環播放是不算音樂指數的，需要手動切歌！”

“好的，頭。”

“知道了。”

“……”

陸續有人回應了。

第二天一早。

路文志看到自己歌曲的數據猛增了一截，離第一名的距離也變小了一些，嘴角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不過笑容很快消失了。

因為他發現第三名的東風破還在窮追不舍。

……

路文志關注排行，夏小雨自然也關注排行。

看到路文志的歌曲猛增一截，她表情依舊淡定。

落到東風破上面，夏小雨真沒法淡定了。

這歌漲幅太猛了。

光靠自己粉絲的力量，她真沒把握能一直穩到月底。

想了想，她給自己的經紀人周姐打了個電話。

“周姐，我覺得這一期，那首東風破是我最大的對手。

“要不現在先運營一下？等對方差距小了，就不太好弄，太明顯刷數據影響路人緣。”

電話那頭的周姐沉默了幾秒，有些無奈道，“過幾天再說吧。”

“嗯。”夏小雨也挺無奈地回了一聲。

公司雖然挺看好她，但資源傾斜也不是特別明顯，周姐手下十幾個音樂人，自己也不是最重要的一個……她不想去催促對方，可能引來對方反感，起反作用。

只是這樣下去，形勢越來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