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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 2

“我呢,就是大家的班主任了,我叫范月亮,”一聽老師這么說,宏志差點笑岔氣了,“還范太陽、范地球、范火星呢,名字挺逗的。”他心想。

“我呢,也是一名英語老師,今后也教大家英語,如果幸運的話,我能帶大家三年,”范老師看上去很年輕,像是剛畢業(yè)沒多久,身材長得很苗條,說話很誠懇,讓人能接受。

“我呀,和大家一樣,”她接著說,“我也是第一次來咱們學(xué)校當(dāng)老師,心里也比較緊張,不過我相信,我能和大家一起愉快地、充實地度過高中的這一段時光,也希望三年后能見到大家金榜上的題名!”老師說這些話的時候音量逐次增大,到了最后,是一下子把氣氛活躍了起來。同學(xué)們掌聲不斷。

“明天呢,就正式開始軍訓(xùn)了,今天也是剛開學(xué),書還沒有發(fā)呢,也不用上課,我就先給大家簡單地介紹介紹咱這個學(xué)校,為了大家今后無論是在學(xué)習(xí)上還是生活上方便。”之后,他便告訴了大家領(lǐng)軍訓(xùn)服裝的時間和地點、飯卡的使用方法和充值地點打水的地點、學(xué)校側(cè)門的開放及關(guān)閉時間,以及講了講一些校規(guī)以及處理辦法。“在校期間抽煙被逮到一次停課一周,逮到兩次叫家長來校查看,逮到三次開除學(xué)籍。”她講道。

當(dāng)然了,市二中對待男生女生間的關(guān)系還是比較開放的,雖然說也是明令禁止男女之間談戀愛,但也不至于有異性之間的距離禁止少于5米之類的校規(guī)。

下午,宏志去操場領(lǐng)完軍訓(xùn)服裝便回到了宿舍,這時其他人也剛剛回來,彼此間還都不大熟悉,所以基本上都是各自整理自己的床鋪,忙著收拾東西,靜悄悄的。宏志是上鋪,靠著窗戶。他也把自己的大包小包打開,該鋪的鋪床上,枕頭放床頭,什么、香皂、牙膏、牙刷、洗衣粉都統(tǒng)統(tǒng)塞到洗臉盆里,放到床下。

“嘿,有抽煙的哥們兒嗎?”一個圓臉胖乎乎的宿友問,他從煙盒里抽出幾根煙,準備分給其他抽煙的宿友。“我抽,我這兒有火。”隨即一個長得挺瘦,不高不矮的宿友從兜里掏出打火機,從胖子手里接過煙抽了起來。

“還有抽的嗎?都大老爺們兒,抽就抽。”胖子看了看宏志和其余三人,沒反應(yīng)。其余三人有的仍在疊被子,有的正把衣服往儲物柜里放有的正在擺鞋。

“哎——,去他媽的吧,又是這樣。”宏志心里無奈地咒罵了幾句抽煙的胖子和瘦子。“真他媽性,那么不容易地一天天熬了過來,沒他媽想到高中又是這樣,完了,晚上估計又得嗆的睡不著覺了。”宏志見到學(xué)生抽煙本來就反感,更何況是同一宿舍的同學(xué)抽煙。

他本以為高中了他就解脫了,可以看不任何他不想看見的東西,過上自己想要的自由生活,可是到了這里,還要受別人影響,他依然很失望。

“哥們兒,你叫啥?哪兒的?”胖子問瘦子,“我叫劉明,成平縣的,你呢?”劉明反問。“呦,這么說咱們是老鄉(xiāng)了,來來,握個手,握個手,我家也是成平的,我叫張華,叫我華仔就行了。”張華說。其余幾個宿友有一個也是成平的,扭頭朝他倆看了看。

“對了來,哥兒幾個,吃點水果吧。”張華說完從行李箱中掏出來幾個蘋果、香蕉、橘子,一個床鋪上分一個,余了幾個放了回去。

第一天基本上就這樣過去了,只有張華和劉明兩人互相認識了起來,兩人像是“他鄉(xiāng)遇故知”一樣地聊得熱火朝天。

第二天宏志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去路邊兒的攤兒上買了些豆?jié){和油條,當(dāng)做早點吃了,吃完后便去學(xué)校的操場,到指定的集合地點兒集合。雖然初秋,但陽光似乎比夏天還要炙熱,大早起太陽便開始直曬了。

軍訓(xùn)仍是那幾樣內(nèi)容:稍息、立正、左右轉(zhuǎn)身、齊步走、踏步走、起步轉(zhuǎn)踏步、跑步。在軍訓(xùn)休息的空當(dāng),宏志逐漸和宿友聊了起來。

“誒,宏志,你知道咱這個學(xué)校發(fā)生過的一些事嗎?”宏志剛認識劉偉問,“你都沒說啥事兒我咋知道知不知道。”宏志笑了笑。“這個學(xué)校死過人,你聽過嗎?”劉偉坐在馬路牙上,一腿伸直,一腿彎著,問宏志。

“死過人?”宏志皺了皺眉頭,摸了摸后腦勺,“活著活著就死了?也不該啊,頂多才十八歲啊。”宏志猜測著死者的年齡,劉偉聽完撲哧一聲笑了。“不,不是老死的,跳樓自殺的,就比咱們大兩屆,算是咱們的學(xué)姐了,她要是活著的話就剛畢業(yè)。”劉偉伸直的那條腿酸了,他起身后壓了壓腿,又坐了下來。

“跳樓?”宏志覺得不可思議,“不至于吧,為了啥事跳樓啊?”他問劉偉。“外邊有人說她是因為失戀了跳樓,也有人說她是因為與宿舍的同學(xué)鬧了點兒別扭,想不開了,就跳樓了。”

“因為這就跳樓?”宏志想起了自己初中時經(jīng)歷的一切,覺得學(xué)姐就是因為一點兒小事兒跳樓太不值得了。“不,是因為成績。”劉偉繼續(xù)說著。“我呀,是這個學(xué)校的初中部的,初中也有個二中,知道不?”他問。“哦哦,聽人說過,你們初中的學(xué)生考進這的還挺多的。宏志回答。”

“對,”劉偉聽了點點頭,“‘壞事傳千里’嘛,學(xué)姐一死,整個學(xué)校就都知道了,再說,我們初中離這也近,一下就傳開了。”劉偉說著,指著她上的初中,“我們學(xué)校就在那兒。”宏志順著他指的方向望了望。

“你不知道,咱這個學(xué)校的班兒是分著的。”劉偉說,“分著的?啥意思?”宏志不明白,“就是分等級的,有“清華”班、有“北大”班,剩下的就是普通班了,咱們上的就是普通班。”劉偉解釋了下。“噢,知道,知道,就是分快班和慢班唄,我們初中就是這樣。”宏志說。“對,”聽完宏志說的,劉偉說。

“你在哪上的初中?”劉偉問。“明光中學(xué)。”宏志答。“哦。”劉偉點了點頭。跳樓那女生本來跟咱一樣,進這個學(xué)校時上的是普通班,不過在高一、高二的時候都有機會進“清華班”、“北大班”,那期末考試必須要考進年級前50,她高一期末考試的時候考進去了,非常的不容易。

劉偉豎了個大拇指,“咱這水平考個年級前200都難,后來在高二的時候沒有考好,也沒差太多,結(jié)果就被刷了出來。”

“可能就是因為被刷了出來,心里接受不了才跳樓的,我也覺得不至于。”劉偉說。“是啊。”沒等宏志說完,教官吹響了集合哨。“走吧,集合了。劉偉起了身,拍了拍屁股,對宏志說。”

軍訓(xùn)七天下來,宏志脖子以上部位基本上都是黑的,凡是陽光能照的到的地方,能有多黑有多黑。

軍訓(xùn)后,范老師又重新隨機分了下座位,六個人分到一個組里,一個班基本上就分成了九個組,恰巧,宏志正好分到了李文婧后面,與她是前后桌兒,宏志覺得與她很有緣。

分完座位后范老師又叫男同學(xué)們?nèi)ヮI(lǐng)書,“在座兒的所有男生都去一樓領(lǐng)書去,女生留在教室里打掃打掃衛(wèi)生。”她說。“這根本就是男女不平等嘛,體力活兒全讓男生做了,留給女生的活兒這么輕巧。”宏志心想。

寫這本書是希望引起你對留守孩子(外出務(wù)工連續(xù)三個月以上的農(nóng)民托留在戶籍所在地家鄉(xiāng),由父、母單方或其他親屬監(jiān)護接受義務(wù)教育的適齡兒童少年)的關(guān)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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