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陛下這一手棋是讓去病有資格進入白帝祠？”

衛子夫輕嘆：

“這孩子……”

劉徹道：

“這規矩我也改不了，只能如此。”

“還有……”劉徹輕輕說。

衛子夫聽完臉色巨變道：

“就是可憐劉玲那孩子了……”

劉徹眼神冰冷。

“劉安做錯了事，就會遭到懲罰……”

……

衛青還是萬年不變的青衣。

不是因為他的名字中有個青字，是因為。

平陽公主捧起一件衣服。

“我想來想去，只有這件配你。”

青衣上繡有一顆松樹，一只白鶴。

松鶴延年。

“祝君，青松不老。”

衛青微笑接過，平陽順勢倒趟入衛青懷中。

“去病呢？”

……

劉玲在衣衫不整的霍去病笑的花枝招展。

銀鈴一般的笑聲從半刻前就開始了。

“哈哈哈哈……”

霍剛才還遮遮掩掩，現在則是箕踞而坐，大大方方展示自己肉體。

劉玲到是不好意思了，她小臉微紅：

“無恥！”

霍去病扯開衣物，露出胸膛，劉玲閉上眼睛直跳腳。

白袍女開口：

“既然休息好了就繼續，郡主請跟我走。”

霍去病問：

“那我呢？”

“你走進去。”

“還是........”

“沒錯。”

霍去病還以為白袍女在跟他開玩笑，但是白袍女轉身就走的樣子子又不像......

霍去病咬咬牙，把破爛不堪的衣物脫下，然后緊緊護住襠下，看了一眼階梯，記下位置，步伐沉重。

“......”

“嘶.......”

......

“嘶嘶嘶......”這是一條特殊的“白帝”。

它非常細小，大概一根筷子粗細，近乎透明的身體，骨骼血管，內臟可以隱約看見。雙目猩紅，竟然隱隱散發出靈性！

劉玲不解的問：

“這條白帝怎么跟上次那條不一樣？”

白袍女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白帝”盤旋而上。

“上次的白帝至毒，這條白帝沒有一點毒性。”

“哦。”劉玲伸出一只纖細的手掌。

“來吧，小家伙。”

劉玲挺喜歡這小蛇的。

白袍女用手指在劉玲的掌心一點，那“白帝”就落在劉玲手掌上縮成一盤。

閉上了眼睛。

劉玲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輕輕點了小“白帝”的頭。

“小家伙，怎么睡覺了啊。”

它伸展開身子，慢慢爬到劉玲的手腕處張開嘴。

......

“那白袍女是不是把我忘了......”霍去病心里呼喚那白袍女。

他躺在蛇池中。

玉是涼的，蛇毒是熱的。

外涼內熱。

霍去病很難受，但他保持意志一直清醒。

不知過了多久。

“窩擦……”

霍去病昏了過去。

白袍女來到蛇池邊，將那條全身變得鮮紅如血的奇怪“白帝”輕輕放在地上。

它轉動身子，用猩紅的眼睛看了眼白袍女，然后又看了眼霍去病。

白袍女點了點頭。

它向前爬動，掉在蛇池中，然后向霍去病爬去。

......

“這等機緣……”

平陽搖頭。

“去病他不想要吧……”

衛青舉起酒樽：

“有些事由不得他。”

……

渭水。

有人舉酒酹江。

東方朔站立河邊直到夕陽西下，紅霞把水面染紅。

“師傅......”

東方朔腦袋想起那雉嫩的童音，他輕嘆一口氣：

“我不配。”

“……”

“大人，該回去了。”

侍從輕聲說。

“回長安。”

他應該處在風暴的中心。

但是，他害怕他留在長安會后悔，會忍不住......已經有很多人為此事死去，有些事一但開始就不能結束......

霍去病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今天剛剛醒來，一問日子，嗬，臨近年關了，他一算，自己竟然整整睡了十五天！

“劉玲跟著淮南王回淮南了？”霍去病問道。

玉樹一挑眉：

“怎么？想她了？”

玉樹日子到了，脾氣不太好。

“沒，我把她當妹妹好吧。”

“我信了你的鬼話，你等我親戚走了再說的。”

玉樹冷哼一聲，狠話讓霍去病頭上冒出冷汗。

“對了，那個白袍女告訴你，你能淬體了，而且事半功倍。”

“沒白挨咬。”霍去病嘀咕。

“咬？”

“？咬我，可疼了呢......”

霍去病心有余悸，雙手下意識的護住襠下。

“好吧，咬......”

玉樹有點扭捏。

晚上本該去密室淬體的霍去病快樂如登仙。

.....

白霧散盡，密室中霍去病睜開眼睛問：

“就這?”

“......”

霍去病囂張道：

“兩倍，太少沒感覺！”

......

新年前兩天，霍去病淬體完成。

“這次又感覺有點奇怪。”

霍去病心里暗搓搓的想。

玉樹急忙問道：

“怎么了？”

“我也說不上來，我進宮問問。”

“好......”

......

劉徹看著霍去病：

“九品了？”

霍去病恭敬道；

“承蒙陛下恩典，去病淬體成功，已經向長安中正官報備。”

“呵呵......霍去病你真是個天才。”

“陛下，臣淬體完成后......”

“白帝靈體，繼續淬體，開瞳后加倍。”

劉徹問：

“還有別的事？”

霍去病嘿嘿一笑：

“陛下，‘玉仙子’......”

“行了，自己去拿。”

劉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滾。”

“諾。”

霍去病還順走一團“冰蠶絲”，玉樹說過了年用“冰蠶絲”給他個驚喜。

其實這“冰蠶絲”長平侯府是有的，但是品質不算太好，霍去病就打起皇宮寶庫的主意。

“代我謝過皇帝陛下。”霍去病走的瀟灑，值守欲哭無淚。

......

玉樹收起“冰蠶絲”，拿起裝有“玉仙子”的銀瓶，她躍躍欲試。

霍去病：“想知道‘玉仙子’會讓你淬煉成什么體嗎?”

“想。”

“不告訴你，你咬我啊。”

“好。”

“……”

“什么聲音。”

禾禾在外室跪坐整理衣物。

一陣嗚嗚咽咽的聲音傳入耳中。

“霍......爺……”禾禾進入內室后目瞪口呆。

......

密室。

池水化成玉色。

霍去病蹲在池水邊，關切地問道：

“豬，怎么樣了？疼嗎？要不別淬體了......”

“嘩啦......”

美人出浴，肌膚白璧無瑕。

“驢子，我感覺很好呀，很舒服啊，人都更有精神了呢，而且......更餓了呢......”

玉樹紅唇微張，伸出可愛的舌尖，輕輕舔舐嘴角。

手指輕輕撥弄身上緊貼的黑發。

眼波流轉，風情萬種。

霍去病：“呼……”

......

禾禾小倒霉蛋一夜沒睡，但是她又不敢走開。

“嗚嗚嗚......”

“禾禾不想在外面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