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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出頭

瞧著云溪的目光停在自已身上,床上的男人眼里充滿戾氣,聲音更是毫不隱藏對云溪的恨:

“臭丫頭,你給老子等著。”

“可惜,你現在落在我手里了。”

云溪好脾氣解釋。

床上的男人:……好想掐死她怎么辦?

“我好心再提醒你一句,這兩個月內,你乖乖給我躺著,兩過月后,再來找我報仇吧。”

云溪用一副氣死不償命地口吻大聲說道。

“你找死!”

床上男人想抬手打云溪,沒想到動都動不了。

云溪把他動作看在眼里,臉上笑得更加開心:

“你找死我決不會攔著。

看來,你還沒有嘗夠我那套針法的美妙滋味。”

說著,她從針袋里拿出一根寒光閃閃的銀針。

看到銀針,屋里的其他四人趕緊冒著被刺啞的危險勸云溪手下留情:

“姑奶奶饒命!”

“饒過我老大一次吧,他就是痛得太狠了,才胡言亂語的。”

“對,我老大痛糊涂了。”

“姑奶奶,你給句實話,我老大真的要躺上兩個月?”

“莫非你們想試試?”

云溪晃了晃手里的銀針。

四人瘋狂搖頭。

“行了,你們打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

云溪看把他們嚇得差不多了,也就收了銀針。

迎著床上男人要吃了她的眼神,云溪朝他甜甜一笑:

“別不服氣,要怪就怪你惹錯了人,接錯了單子。”

說完,云溪頭也不回了出了廂房。

沒想到,在廂房外,意外碰到了臉上還沒有來得及收斂驚慌的黃大夫。

“黃大夫,你這是?”

“沒什么,我剛好路過。”

云溪話音才落,黃大夫就急聲答著。

然后轉頭,腳步慌張走了。

云溪往后看一眼長著青苔的高院墻,不解地搖頭。

為什么黃大夫一副作賊心虛的樣子?

明顯有事。

想到之前李大夫要留她坐堂,黃大夫執意不同意的事,云溪只當黃大夫愛嫉妒的老毛病又犯了。

到了醫館前廳,云溪看到李大夫正在忙,便乖巧地站在邊上等著。

片刻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下,來時殺氣騰騰的五人,一臉驚恐地從大廳出去。

頓時,廳里死一般的寂靜,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短短時間里發生了什么事,竟讓那五個混子如此乖覺聽話。

柜臺里,李叔邊上忙碌的大夫雙眼冒星星地看著李大夫身邊,一臉平靜的云溪。

這多虧了這個小姑娘。

收拾了混子,幫他出了口惡氣。

他覺得應該為云溪做些什么,才能表達他真誠的謝意。

目光往柜臺四周一掃,看到水壺,他眼睛一亮。

快步走到水壺邊,取了一個干凈的青花瓷茶杯,倒了一杯冒著熱氣的茶,小心穿過人群,滿臉笑意地遞給云溪。

“姑娘請喝茶。”

云溪一愣,確定自已不認識這大夫。

但對上他真誠的笑臉,云溪只好接過茶杯。

并說了聲謝謝。

“不客氣。”

大夫語氣恭敬。

只是,他臉上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

這小姑娘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整治那混子真有一套。

只是沒有親眼目睹,有些可惜。

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治服那五個混子的?

神思流轉間,大夫眼角余光掃到忙碌的李大夫,他趕緊回到柜臺忙碌。

云溪等了一會兒,見李大夫面前還排著五六個人,便又耐著性子端著茶杯,走到邊上,選購了一些制作藥妝要的藥材。

到柜臺結帳,李叔把算盤打得啪啪響,大夫趕緊把這些藥材打包。

打包好后,立馬笑著遞到云溪手里。

看著這笑臉,云溪覺得這大夫笑太刻意了,顯得有些不懷好意,只是她面上沒有表現出來。

付了錢,云溪提著藥材包,遲疑回到李大夫身邊。

正巧李大夫看完最后一個病人。

舒展一下手,李大夫又伸一個懶腰后,才看著云溪笑:

“你厲害啊。”

云溪知道他是指收拾那五個混子的事。

她得意抬了抬下巴:

“惹到我頭上,我再不還手,那我就不叫云溪了。”

“霸氣!”

李大夫說出了柜臺里大夫的心聲。

“好了,李叔,你剛才看了那么多病人,快趁空休息休息,我先回去了。”

看李大夫一臉倦容,云溪趕緊走了。

出了仁和堂,云溪感覺身后有人跟蹤。

走到人多處,她突然側頭回望,發現后面除了來往的人,并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目標。

莫非是她想多了?

云溪搖搖頭,繼續往家的方向走。

躲在拐角的黃大夫,嚇得拍了拍胸口的位置。

好險,差點被這個丫頭給發現了。

看她的樣子,好像沒有發現是自已找人對付她。

想著云溪在廳里說過的話,再想想那五個混子中頭頭的下場,黃大夫只覺得心里憋著的這口氣,不上也不下。

不行,照李大夫看重這個丫頭的趨勢,她遲早會到仁和堂坐診。

他絕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絕不……

黃大夫失魂落魄轉身走了。

而云溪走了一段路,試探性地回頭張望了一陣,之前那種被人偷窺的感覺突然間沒了。

她皺了皺眉,收回目光,加快腳步回了家。

讓她開心的是,張秀蘭和云松從云家村回來了。

二舅母李愛華也從張家村回來了,不僅帶回了一大菜籃子季節菜,還有繡好的八個荷包。

“溪兒,你回來的正好,幫我看看這些荷包繡得咋樣?”

云溪屁股剛沾上涼椅,二舅母李愛華已經興沖沖端著小簸箕過來了。

不等云溪伸手接,二舅張云訓斥的聲音跟著到了。

“你就不能緩會兒嗎?

溪兒才從外面回來,涼茶還沒喝上一口呢。”

二舅母李愛華臉上訕訕而笑,生生把遞出的簸箕縮回懷里。

“姐,喝口水。”

云溪剛張嘴,云梅已經送過來一碗涼開水。

她接過,一口氣喝了大半碗,這才笑著接過二舅母李愛華手里的簸箕。

先低頭一個個地看完,云溪抬起頭,對上神情有些緊張的二舅母。

“咋樣?行不?”

云溪聞言笑了。

這些荷包針腳看著似乎有些不一樣。

難道不是二舅母一個人繡的?

不過,過關了就好。

“二舅母,你這些刺繡都過關了,明天可以上街邊擺攤試著賣賣看。”

有鋪子可以直接擺到鋪子里賣,然而,手里的銀錢也不知道夠不夠。

云溪只盼著再多來幾個病人,或者夏老夫人的孫女快些來看病,那樣,說不定她開鋪子的錢就有著落了。

“是嗎?那我得讓人把這個好消自已給傳回家里。”

二舅母歡喜地臉上笑出了清晰地魚尾紋。

她撫著掌,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原地打轉。

二舅張云看到,好笑又好氣地瞥她一眼:

“這樣就高興了?”

“那是,你們是不知道,當我回家跟爹和娘大哥,大嫂他們一說,種我們扔在路邊都沒有人要的韭黃能換錢。

你猜家里人當時的表情是怎樣的?”

說到高興處,二舅母居然賣起了關子。

云溪和云松把幾個人的神情看在眼里,兩人對視一眼,配合地催促道:

“二舅母你快說說吧,我們大家都等著呢。”

二舅母得意一笑,“全傻了。”

對上二舅不高興的臉,二舅母趕緊說下文:

“好半天,爹和大哥一臉不相信地問我,是不是發燒燒糊涂了?

哈哈哈……”

二舅母笑彎了腰,一手捂著肚子,“哎喲,哎喲”地叫。

“怎么說話的?”

爹和娘是她能編排的嗎?

二舅又警告性地瞪二舅母一眼。

二舅母下意識一縮脖子,臉上的笑意瞬間淡了些。

聲音也小些:

“我就把云溪告訴我的法子,一字不差地說了遍。

于是,全家齊動員,除了一個讀書的外,全拿著鋤頭去后面的菜園種韭黃。

忙好后,女的開始坐在一起,拿針繡荷包,這不,連真繡出八個出來了嗎?”

“你們好拼。”

原來八個荷包是這樣來的。

聽了云溪的話,二舅和二舅母兩人像是吃了蜂蜜一樣高興。

等二舅母說完了張家的事,接著張秀蘭說起了在云家村的事。

說完后,她才提出重要的事情來:

“順子哥,溪兒,你里正叔明天就把咱們家的戶籍遷到鎮上來。”

“姐,還不止呢。

村里的人聽到你會醫術,都想著到咱家來看病,不給錢的。”

云松氣鼓鼓的說著,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怎么看怎么可愛。

“好了,不生氣了。”

云溪笑著點了點鼓鼓的腮幫子。

云松泄氣了。

然后,又氣鼓鼓道:

“姐姐幫他們看病可以,只要給取相應的診金就好。”

“我也是這樣對他們說的。”

“一聽要錢,圍在里正叔家門口的人,一下子全散了。”

“你這孩子,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來讓你姐姐看病,那是看得起你姐姐,你怎么能要求他們給錢呢。”

張秀蘭一臉無奈地看著云松嘆了口氣。

“姐,你看,娘又來了。”

云松當眾告起了張秀蘭的狀。

云溪伸手摸了摸云松的小臉,目光轉向張秀蘭,神情立馬嚴肅起來:

“娘,弟弟說的對,不能慣著云家村的人。

有一就有二,他們想著免費,那我的買藥材錢去哪里賺。

所以,娘你以后跟人說我會醫術時,留個心。”

“溪兒,你這樣做會不會寒了一些幫過我們家的人的心?”

云順也一臉憂愁。

聽到這個,云溪輕松一笑:

“爹,女兒也不是認死理的人,我會因人而異的。

總不能讓一個家里連銅板都找不出的人付看病的錢吧。”

“這還差不多。”

張秀蘭和云順同時松了一口氣。

云溪和云松聽到,兩人快速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語。

云梅則直接多了:

“爹,娘你們就是太好說話了,才被老云家的人趕出來的。

要不然,他們敢什么東西都不給我們家嗎?”

氣死她了。

“梅兒,你爹和你娘是老實,但你作為女兒,不能這樣說他們。”

二舅張云和二舅母李愛華在邊上,看不過去,才連話帶笑勸著。

云梅氣哼哼的:

“我說的是事實嘛。

難道爹和娘還不許我說實話了。”

汗!

二舅張云和二舅母李愛華同時收了聲,生怕他們再說一句,云梅會有十句等著他們。

多說多錯,還是不說話為妙。

“姐,里正叔明天來,還有一個目的。”

短暫的沉默后,云松眼見屋里的氣氛低沉,聰明的轉移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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