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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婁依依小心試探兇手

“你們來這里游玩?這里有什么好玩的?”男子一臉的防備與懷疑。

“哎,這都怪我。”褚非眼珠一轉,懊惱道。“剛剛我非要與他們比賽誰的腳力好,也不管什么方向,就往前走,結果就跑到了這里。”

“行吧。”勉強相信了褚非的說辭,男人敞開門,將六人放了進來。“你們先在院子里等一下,我去屋子里拿些熱水出來。”

“望山,什么事,外面怎么這么吵?”屋里的人聽到外面的動靜,走了出來,見到婁瑾玨等人,臉上一瞬間閃過一絲慌亂,又立即恢復了鎮定。“怎么這么多人?”

這一絲慌亂當然沒有逃過婁依依等人的眼睛,眾人裝作沒看見,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哦,一些路人,想要討些水喝,我就把他們放進來了。”男子,也就是呂望山回答道。“月兒,你去拿一壺開水出來給他們倒上,我去拿些碗。”

聽了男人的話,女子的視線落在了眾人的身上。

“在下婁依依。”注意到女子的視線,婁依依趕忙介紹道。“不知……怎么稱呼?”

“我叫秦月,給你們開門的是我的夫君呂望山。”秦月移開看向眾人的目光,轉身道:“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給你們拿水。”

“多謝。”婁依依感激道。

目光隨著兩人的離開掃視著這間不大的農家小院,雖然看著并不富裕,但卻處處透著溫馨。

“依依。”

身后傳來一聲冷淡的聲音,婁依依循著聲音看過去,看見的卻是冷琰那張絕美的臉。

婁依依有些恍惚,冷琰好像很少叫她,一般都是安靜的跟在眾人身邊,也很少主動說話,像這樣親昵的稱呼她為‘依依’更是第一次,居然有點好聽。

“依依?”見婁依依看著自己愣神,冷琰不確定的再次叫了一聲。臉上仍是看不出什么情緒,但是微紅的耳朵卻暴露了他此刻內心的忐忑。

“哦,來了。”回過神,婁依依忽略掉心中那一抹抹的悸動,走了過去。壓低了聲音問:“怎么了,有什么發現?”

“你看這里。”見婁依依走了過來,冷琰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白哲修長的手指著面前的一輛獨木車。

“這好像是干了沒多久的血跡。”婁依依有些不確信,又向前走了兩步仔細端詳著。“確實是血跡。”

冷琰余光瞥見屋中有人出來連忙將婁依依拉到別處,兩人裝作好奇四處打量的樣子。

“水來了,你們喝吧。”秦月接過呂望山手中的碗,倒了滿滿一碗。

林千屹搶在眾人之前接過了秦月手中的水,快速的喝了一口,有些羞澀的對著秦月與呂望山道:

“我實在是太渴了,抱歉。”

“沒事。”秦月笑了笑。“不夠還有,山里人家,別的不多,水管夠。”

林千屹不好意思對著兩人笑了笑,另一只沒有拿碗的手別在身后,示意眾人水沒有問題,可以喝。

幾人依次上前,接過秦月手中的水。

“呂大哥,秦嫂子,可以這么稱呼你們嗎?”婁依依是最后一個上前接水的人,笑著詢問道。

“只要婁小姐不嫌棄我們,當然可以。”秦月也對婁依依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婁依依點點頭,將一副不諳世事的富家小姐樣子演的活靈活現。

“呂大哥與秦嫂子住在這山腳下,平時靠什么謀生?”

“靠山吃山,家里平時都靠著望山上山砍柴,到鎮上賣給各大酒樓,謀取一點收入,偶爾運氣好的可以打一點獵物。”秦月笑著看向呂望山。“雖然生活過得清苦一些,但也還算過得去。”

“那平時打的獵物多嗎?”婁依依裝作十分好奇。

“不多。”呂望山憨厚的搖搖頭。“運氣差的時候,一個月也見不到一只獵物。”

“那好吧。”婁依依可惜的嘆了一口氣。“上次呂大哥抓到獵物是什么時候?到現在有一個月了嗎?”

“剛好是一個月了吧。”呂望山想了一下,回答道。

喝掉碗中最后一點水,婁依依將碗放到原處,伸了個懶腰,目光似不經意間瞥到不遠處的獨木車。

“我看這個車都這么舊了,呂大哥平時運柴火都是用這個車嗎?”

提到獨木車,秦月與呂望山臉上都出現了肉眼可見的緊張。

秦月故作鎮定到:“是的,家里窮,沒用什么運輸的工具,一直都是用這個。”

“那抓到的獵物也用這個運輸?”婁依依好奇的盯著秦月。

“……是的。”秦月回答著婁依依,手中水壺的把手被她緊緊的握著。

心中有了計較,婁依依與冷琰交匯了一下眼神,也不再試探,從懷中掏出一些碎銀子。

“多謝呂大哥與秦嫂子的款待,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就當做給呂大哥換一輛新的獨木車了。”

“這……”秦月連忙拒絕婁依依遞過來的銀子。“一點水而已,值不了什么錢。”

“小妹給你們,你們就收著吧。”婁瑾玨上前,替自家小妹招呼道。“我們沒有多給,就當做一點心意。”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兩人也不好推辭,惶恐的接下了幾兩碎銀子。

“那就多謝婁小姐了。”

這些碎銀子和算起來是他們買柴一年的收入。

“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婁瑾玨向秦月與呂望山兩人辭了行,眾人出了小院。

走了一段距離后,才看見馮捕頭在路邊等待的身影。

“怎么樣,婁小姐可有收獲?”馮捕頭上前,率先問向婁依依。

這幾日他算是明白了,這六個人中,站在食物鏈頂端的是婁依依。

“嗯。”婁依依沒有停下腳步,對著馮捕頭點了點頭,邊走邊道:“馮捕頭可以召集人手過來抓人了,不出意外,呂望山就是兇手。”

“啊?”褚非一臉的茫然,這么快就知道兇手了,不再找找?

有著同款表情的還有夏江綰。

我是誰?我在那兒?我不就喝了個水,怎么就找到兇手了?

沒有理會褚非幾人的疑問,婁依依轉過頭,看向身旁的冷琰。

“冷琰你怎么看?”

似乎沒有想到婁依依會問自己,冷琰愣了一下,才開口。

“我和依依的觀點一樣,呂望山就是殺害陳有余與蔣不足的兇手。”

“你看,不止我一個人這么說吧。”婁依依得意道。

“還請婁小姐解惑。”馮捕頭快步走到婁依依前方,攔住婁依依的腳步,對著她恭敬的行了一禮。

“你這是干什么?”婁依依被馮捕頭這一舉動驚了一下。“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

意識到自己這一舉動有點冒失,馮捕頭老臉一紅,悶不做聲的走在一旁。

婁依依也不計較,裝作沒看見,緩緩道:“進入到院子,第一個讓我注意到的是呂望山對秦月的稱呼,蔣不足家中收藏的女子的貼身衣物和手帕上都繡了一個‘月’字,那幾天,他又常常往山下跑,這么巧,秦月的名字中也帶了一個‘月’字,這就很讓人注意了。”

“那這也不能說明蔣不足家中的那些東西就是秦月的啊。”褚非反駁道。

“對,這不能說明什么。”婁依依繼續道。“所以,我特意走上前對秦月做了自我介紹,余光瞥見秦月手中的手帕上也繡了同樣的一個‘月’字,除了顏色,款式、材質,包括那個‘月’字的位置都與蔣不足家的一模一樣。”

“那也不能斷定呂望山就是兇手。”夏江綰想到秦月呂望山憨厚的樣子,有些懷疑。“他看起來很老實,不像是壞人。”

“這當然不能判定。”婁依依對于夏江綰提出的質疑也不惱,耐心解釋道:“隨后,冷琰讓我看了獨木車上的血跡,那血跡已經干涸了,但是,顏色還比較新,應該是這兩天沾上了。”

“所以你后面故意問了他們這幾天有沒有抓到獵物,是不是用獨木車拉的獵物?”婁瑾玨枉然大悟。

“是的。”婁依依笑著看了婁瑾玨一眼。“不僅是車上的血跡,我還看到,在獨木車的周圍有一些雜草,和上午我們發現蔣不足尸體處的雜草一模一樣,于是,我又想起來,在尸體旁邊的草上,確實有兩道像是被車壓過的痕跡,一道略微明顯,另一道幾乎看不見,當時的注意力都在尸體上,所以,我匆匆的看了一眼,就沒怎么在意。”

她能說當時被尸體的味道熏到,下意識的不想靠近,以至于跳過了這條線索嗎?不可能,面子還是要的。

“那呂望山為什么要跑那么遠去埋尸體,直接埋在山上就好了。”林千屹終于也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個問題問得好。”婁依依贊揚的看了林千屹一眼。“我也在想。”

“你有什么看法?”婁依依用胳膊捅了捅身旁的冷琰。

冷琰沒有直接回答婁依依的問題,而是轉過頭問向馮捕頭。

“馮捕頭,從樹林到呂望山的家有多遠?”

被點到名,一直在仔細旁聽的馮捕頭連忙抬頭,估算了一下道:“單憑腳力的話,需要一個時辰。”

“很遠,一般人都不會選擇從山下去那里埋尸。”聽了馮捕頭的話,冷琰對著婁依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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