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雖然拿著不少錢,可惜我卻不會說T語,換上背心大褲衩,拖著人字拖在夜幕下的街頭四處閑逛,不覺也無聊的緊,連買包煙都沒法跟店家溝通,憋得我直呼蛋疼。
街角的棕櫚樹下,一個妖艷的女郎忽然沖我勾了勾手指,我糊里糊涂地過去,走近了才知原來她是干那行的。
“xxooxxoojjmimi……”我聽得一頭霧水。
“大姐,你說啥呢……我此命日……”
我去,看著她那也一頭霧水的樣子,我心說這里的妞兒也太特么不敬業(yè)了,居然連英語也不會說。
但她毫不介意我對她的鄙視,嫵媚一笑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一百?一千?”我咽了咽口水,反正肯定不是一塊。
我果斷地轉(zhuǎn)身了,價喊得越貴的就越可能不是好貨,聽說T國這里人yao多,看著好好一個大姑娘,脫了后沒準(zhǔn)兒卻是個帶把的,我是個好人,從來沒那個胃口。
我大罵侯金真是個混蛋,虧他在T國這么熟,居然都不給我當(dāng)個向?qū)€路。
我正要往酒店那邊走回去,忽然,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男子向我走來。
“ryuihghijhji?”
除了最后那個問號外,我什么也沒聽懂。
見我一臉懵逼,男子高興了,回頭揮了揮手,三個邪里邪氣的家伙跑了過來,一下子將我圍在中間。
臥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搶劫!
我忽然才想起,這里可是T國西北部一個連我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的地方。
四個男子將我圍在中間,頓時如同終于捕獲到獵物的豺狼一樣目露貪婪之光。
我不知道他們在互相說些什么,估計是些說好不容易碰到個傻子咱哥幾個擼死他把他的錢都搶光最好連內(nèi)褲都別剩下之類的話語。
面前那個矮子忽然變了兇狠,一把抓起我的衣服,其余三個則發(fā)出猥瑣的笑聲。
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阿彌陀佛,我這可是被逼的。
呼!
我順勢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折,只聽咔一聲,他發(fā)出凄厲的慘叫,我迅速順勢將他往身后一帶,他迎面撲向原先在我身后的那家伙。
突如其來的巨變令其余三個措手不及,我一下子閃出包圍圈,迎著最靠近我的那家伙就是一拳打過去,將他打翻在地。
一個人影向我迎面撲來,我迅速側(cè)身避過他那兇猛的膝擊。
喲呵,沒想到這廝竟然還會T拳。話說,T拳可是一門以兇悍著稱的拳術(shù),起源于T國,如今風(fēng)靡全世界。
但顯然我根本就不會怕他,只順勢拉住他的肩膀猛地往下一拉,他嘭一聲狠狠地墜落在地,我再旋身一腿,將最后那意圖從我背后偷襲的家伙撂翻……
這架打得一氣呵成,令人眼花繚亂,周圍那些吃瓜群眾估計都還沒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這四個鱉孫就已經(jīng)倒了一地哭爹喊娘。
不是我吹,以我現(xiàn)在的實(shí)力,一分鐘內(nèi)干翻他們二三十個根本就毫無問題。
忽然,附近一聲哨響打破了氣氛,一個手持警棍的警察飛奔而來,我急忙脫下人字拖光著腳板跑路。
他大爺?shù)模覒岩蛇@里的警察和歹徒根本就是一伙的,剛才我被那四個鱉孫圍攻的時候怎么就沒見他吹哨解圍。
我的速度飛快,他根本追不上我。
回到酒店,我郁悶不已,不就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竟然還莫名其妙地打了一架。
看時間,已經(jīng)九點(diǎn),來T國的第一天,沒想到就遇上了這種晦氣。
侯金那孫子還沒回來,也不知道去哪兒風(fēng)流快活去了。
我洗了個澡,準(zhǔn)備跟薇薇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通通視頻解解相思之苦。
我剛躺到床上,忽然,門后地板上的幾張名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去,什么人什么時候扔進(jìn)來的我怎么不知道?
很顯然,她是通過門底下的縫隙塞進(jìn)來的。
什么東西這么神秘。
我撿起來一看,名片上性感赤l(xiāng)uo的美女嚇得我豬臉又要變出來。
原來,T國也有這種陷阱,用咱Z國話說那叫“仙人跳”,你大爺?shù)模y道不知道哥會變豬臉么,到時候嚇?biāo)滥恪?
我直接把名片往垃圾桶里扔了,什么人呀,這么沒素質(zhì)!
我重新躺到床上,忽然,那床頭旁柜子上的電話機(jī)又響了,我嘆息口氣,還是接了電話,郁悶的是電話那頭卻是個聲音嬌滴滴的女人,說著我所聽不懂的鳥語。
“我的天吶!”
掛掉電話,我心說這要是在Z國,我特么早讓你進(jìn)來試試了,誰讓你特么盡說鳥語我聽不懂呀。
給薇薇發(fā)了幾條微信,她沒回,發(fā)了視頻請求過去她也沒有回應(yīng),想來她可能是睡了吧,我也只好放棄要見她一面的想法。
既然無事可做,我將我那上寶沁釘耙召喚出來。
嗡!
一聲空氣震響,同時一道金光閃耀,釘耙便已在我手上。
耙長九尺,乃太上老君用神冰鐵親自錘煉,借五方五帝、九天應(yīng)元雷神普化天尊的凈雷法咒和六丁六甲之力鍛造而成。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能自如召喚它了,只是在琢磨著看能不能將它改造一下,畢竟我不太喜歡用耙子。猴子總因此笑我是個掏糞工,用的是掏糞耙。
盤腿坐在床上,我開始召喚我的九轉(zhuǎn)大還丹……
我這一練,不覺便入了虛空,陷入無意識狀態(tài),待我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早晨。
到隔壁敲門,猴子打著哈氣開門,一副困倦不已的樣子。
“昨晚上你去哪兒了?”
“去見了個老朋友。”
“老朋友,男的女的?”
“這關(guān)你什么事!”
“關(guān)我什么事?”一進(jìn)門,我火上心頭,一把抓住他的已經(jīng)怒吼:“你大爺?shù)模髦览献硬粫fT語還把老子一個人扔在這兒,上哪兒都像個傻子,你大爺?shù)模 ?
“我這不是忙嘛。”他說:“相信哥,等哥忙完這兩天,哥就帶你去見師父和老沙!”
這孫子,一下子說到了我的痛點(diǎn)。
“你……已經(jīng)有眉目了?”
“那可不!”他拍拍胸脯說:“否則我干嘛又是托朋友又是整天忙來忙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