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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風(fēng)鈴響 幽蘭香(五)

很快的曲凝和楚陌塵就發(fā)現(xiàn)了房中的異樣,楚陌塵剛想起身,就覺得全身癱軟。

于此同時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就從門外闖了進來,“你是什么人!”曲凝驚恐的大叫道。

這也是這些天,楚陌塵第二次被迷魂香所傷,心中的確有些窩火,但是面對著眼前的黑衣人,自己也無計可施。

那黑衣人倒也不急,慢悠悠的將大門關(guān)上鎖好,理了理衣物,這才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曲凝說道:“姑娘年紀輕輕的就當(dāng)上了掌柜,這個店鋪三年都未曾有人能將這個店鋪租用到手,姑娘既然可以成功那就說明必然是有什么樣的過人之處吧。”

那蒙面黑衣人背著手,在店鋪之中轉(zhuǎn)著看了看,時不時的用手抓上一把藥看一看。“你來這里做什么,就直說吧,用不著這樣拐彎抹角的。”

“我將這大門鎖上,自然是為了錢財啊。除此之外,還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們這樣緊閉大門來做呢?”說罷,那個黑衣人哈哈大笑道,“說罷,你們今天迎了這么多客人,收入定然不少吧。”

“這位小哥,在動手之前也應(yīng)該先報上自己的名號吧,這樣不是讓我們被搶的不明不白的。”一直沒有說話的谷應(yīng)寒,此刻實在忍不住了,才開口問道。

活到現(xiàn)在這么大,他還沒有遇到過有人敢在他這里偷東西,今天遇到的事情若是說出去,只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沒想到那黑衣人也毫不懼怕,眼中滿是不屑的回答道:“好!就讓你們當(dāng)一回明白鬼,我就是江湖上所傳的鬼盜鬼應(yīng)寒!”

聽到這些,曲凝就稍稍松了一口氣。倒是谷應(yīng)寒搶先開口問道:“什么?你說你是鬼應(yīng)寒?真的還是假的?”

“哈哈哈,怕了吧,在下正是鬼盜本人!”那黑衣人很是高傲的笑了起來,“快點告訴我,你們置放銀兩的地方告訴我,交出錢財就能保住你們的小命!”

“壯士說笑了,我們今日不過剛剛開業(yè)罷了,哪有什么錢財可賺?”谷應(yīng)寒笑著回應(yīng)道,“再說了,你說你是鬼盜,我們就能信嗎?若是鬼盜也就罷了,我們栽在他的手上也不算吃虧,若是你只是一個小毛賊,你讓我們今后面子往哪里擱?”

“都說我是鬼盜了,還需要什么證明。被人偷了就是偷了,還說什么面子的事情,難道這樣很值得炫耀嗎?”那蒙面黑衣人聽完谷應(yīng)寒的話不免有些惱怒,惡狠狠的說道。

谷應(yīng)寒聽完之后微微一笑,看著蒙面黑衣人問道:“若是你真的這般確定你就是鬼盜鬼應(yīng)寒,那么我又是誰呢?”

那蒙面人原本就已經(jīng)有些惱怒,被谷應(yīng)寒這樣一問,更是被激怒了,大聲的叫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我又不是什么神人,又怎么會知道你是誰呢!不要在廢話了,我是來偷東西的,為什么要跟你們說這么些沒用的。”

“哼,真是給我丟人,連偷盜和搶劫都分不清楚,還好意思拿著我的名號到處騙人。”聽到這些谷應(yīng)寒冷哼一聲說道,站起身來,就向那黑衣蒙面人走去。

蒙面人一見到他竟然可以自由活動,嚇得有些不知所措,看到谷應(yīng)寒可以站起來,曲凝和楚陌塵也嘗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只是徒勞。

“小小強盜,還敢冒充我的名字,到處作亂。以后可要記得了,鬼盜姓谷并不是姓鬼,連這些都說錯,還真有你的。”

“你你你……”那蒙面人被嚇得癱坐在地上,很顯然的沒有想到自己的迷魂散,竟然這么快就失去了藥效。不知道他是不是今天頭一次作案,遇到這樣的情況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

谷應(yīng)寒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慢慢的逼近他:“你什么你,敢這樣的盜用我的名號,還不知道我是誰?就你這樣的劣質(zhì)香料,還想要控制住我的身體?真是可笑!”

谷應(yīng)寒說罷,不知道從衣袖中掏出了些什么,放在那個蒙面人的面前,讓他嗅了嗅,然后一把扯下他的面罩。

這人長得濃眉大眼,看起來像是一個老實人,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干起偷盜之事。曲凝也只是這樣想了想,又看到了谷應(yīng)寒,這樣看起來彬彬有禮的人也步入了這一行,也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了。

“鬼盜爺爺,小人今天這是第一次犯案,小人也不知道你們這一個小藥鋪竟然有這樣大的來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爺放過小人吧。”

一知道面前站著的就是鬼盜谷應(yīng)寒,這人嚇得腳都軟了,被谷應(yīng)寒的迷魂散控制著,也沒法動彈,只是癱軟在地上,聲音有些顫抖。

“風(fēng)鈴響,幽蘭香,這才是鬼盜的特點,今天被你這樣一炷香都給毀了,好好地年輕人做什么不好,非要走這樣的旁門左路,真是不成體統(tǒng)!”

曲凝他們在一旁聽得,只覺得有些怪異,真不知道谷應(yīng)寒到底是從什么地方得到這樣的自信,這樣來訓(xùn)誡別人的。話又說回來,他似乎還是更加在意這個人為什么冒充他的名號,并且還用這樣劣質(zhì)香料的問題。

當(dāng)然,谷應(yīng)寒自己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那人也被谷應(yīng)寒嚇得不輕,自然不會發(fā)現(xiàn)這個的奇怪的地方。

“算了,念你今天是初犯,我也就不為難你了。”谷應(yīng)寒嘆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曲凝一看谷應(yīng)寒有想放了他的想法,趕忙開口接話道。

“要是想要我們不報官也行,但是,你必須要付出點什么。”谷應(yīng)寒看了看曲凝,不知道她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也沒有開口制止。

那黑衣人一聽到他們可以不報管,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連說道:“掌柜的您盡管說就是了,只要是小人能做到的,定然萬死不辭。”

曲凝見他這樣的態(tài)度,不禁的笑了笑說道:“不急不急,咱們倒是先來聊一聊你的事情,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還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怎么走上這條路的呢。”

這個黑衣人倒還算是比較老實,不像是狡詐之人,聽到曲凝這樣問道,也毫不隱瞞的說道:“小人叫做劉大,家住在京城外的一個小村莊,家里原本有幾畝薄田,家中有六十老母和一個長兄,我們兄弟二人至今沒有娶妻生子,但是日子還算過的去。”

“可是后來,哥哥不知道是怎么的,沾染上了賭博的惡習(xí),原本想著,平時辛苦,只是玩一玩也就罷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愈演愈烈,跟著一幫狐朋狗友天天廝混在一起。”

“家中原本就沒有什么錢財,被他這樣一折騰,更是窮的都揭不開鍋了。更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還將家中的幾畝田也輸了進去。要知道,我們?nèi)业纳嬁墒嵌伎恐@么幾畝田啊,若是不遇到什么大災(zāi)大害的年份,要收上一家人的口糧還是可以的。”

“田地沒了,還有我們這兩個青壯男子,也可以找份小工勉強活命,只要人還在就好。我正這樣想著呢,讓我沒想到的事情就發(fā)生了。”

“沒過幾天,哥哥就失蹤了,我估計著是兇多吉少,報了官之后到現(xiàn)在也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催債的都逼到家里來了,我將家中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當(dāng)?shù)袅耍峭鈧€是欠著三十幾兩銀子。”

“催債的逼得緊,說是再不還上,就要了家中老母親的命。哥哥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家中老母就靠我一個人照顧著,老母親到現(xiàn)在也沒有享過什么福,還被這些人危及了性命。我這被逼無奈,才想到了出來強搶的事情。”

劉大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訴說了自己最近遇見的事情,一個五尺男兒在他們的面前哭的不成樣子,曲凝也覺得有些心中不忍。

谷應(yīng)寒聽完之后,又開口問道:“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名號呢?”

楚陌塵在一旁,聽到谷應(yīng)寒這樣說,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但是當(dāng)著外人的面也不好發(fā)作,只好將想說的話都咽了下去。

劉大倒也沒有太在意,解釋說道:“不瞞您說,我家在揭不開鍋的時候,曾經(jīng)接受了鬼盜您的恩惠,那天晚上我正為了長兄之事有些發(fā)愁。”

“半睡半醒的時候就感覺到,窗外傳來了一陣清脆悅耳的風(fēng)鈴聲,還有一種淡淡的,很好聞的香氣。小的也從來沒有聞到過,但是只當(dāng)是在夢中,感覺到似乎是有人靠近,也沒有太在意。第二天清晨,就看見桌子上放著一袋銀兩。”

“我們都以為是老天爺來幫助我們家度過劫難,后來聽人說了之后,才知道是鬼盜的作為。那些錢,讓我們緩和了許久,若不是這些,我恐怕早就生了歹意,現(xiàn)在恐怕早就被投入獄中了吧。”

楚陌塵聽完這些之后,心中想著,沒想到谷應(yīng)寒這個小毛賊,還真的能干一些實事出來,雖然行為可惡,但是還是著實是幫到了一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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