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是，柳長雁第二天好像沒事人一樣，該怎樣還怎樣。

徐望寧愿她哭一哭，鬧一鬧，就是怕她這樣悶壞了自己。

柳長雁開始收拾東西了，“長雁，”徐望一如既往地溫潤如玉：“怎么了？”

“我要走。”

“走？去哪？”

“不知道。”

徐望突然覺得眼前的女孩離自己好遠好遠，一時竟不知該不該留她。“不用留我。”她還是最懂他。“我不能讓碧草的苦心白費，而且……”柳長雁眼神突然狠利：“我說過，要殺了狗皇帝。”徐望一驚，他只當她撒氣而已，竟不知道，她從來不說氣話。“所以為什么要走？”“在這里，會影響我的計劃，會給你，還有爹娘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不想這樣。”柳長雁語氣平靜，除了眼角微紅以外，誰也看不出她有什么變化，但他知道，她的眼里再不復那樣的天真爛漫。

他沒有攔她，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