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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別院搜查

  • 獨寵廢后
  • 百里姬
  • 3235字
  • 2020-01-17 16:49:41

“趙初楠,你有何話說?”相爺陰狠著嗓音朝著大夫人問道。

“老爺,臣妾冤枉啊,我讓小杏去購買無盡散只是因為臣妾最近睡不好啊。自從老爺你講三姨娘接了出來,便再也不理會臣妾了,臣妾睡不好覺才讓人去買的藥啊,我的藥還放在我的房里,老爺不信你可以去查啊老爺。”

我看見相爺眼中出現(xiàn)的半刻遲疑。

我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的說道:“爹爹,聽說這藥劑坊的幕后老板正是幽王,是懷柔姐姐的夫君,爹爹若想知道真相,去藥劑坊查查便知道。”

我知道相爺不會真的去查,但是這藥劑坊背后的老板是幽王就夠了,憑著幽王和年懷柔的這門親事,這相爺哪里敢真的跑去查那藥劑坊,雖然此刻我是瞎猜的,因為沒人知道這藥劑坊的幕后老板是誰。

“哼,我自有判斷。”我知道這話已經(jīng)給了大夫人判了刑,謀害三姨娘孩兒的罪名。

“爹爹,按照大夫人的意思來看,不過這無盡散只是讓人熟睡,不會傷害胎兒、這是不是冤枉了大夫人啊?”

趙初楠沒能想到我會幫她講話,但是這活了半輩子的人可不會相信我有那樣的好心,得知孩兒不能保住的瞬間這個嫡小姐的眼神仿佛是要吃了自己一般,這時候怎么會好好幫她說話。

一時間沒有弄清楚我意圖的大夫人沒敢搭腔,只委委屈屈的在老爺?shù)哪_邊跪著。

“爹爹此事還是要從別處查起,不能因為大夫人有嫌疑便總是在大夫人處查詢,這容易弄錯方向的、”

我導(dǎo)著爹爹將目光放到別人的地方處,這樣才好搜出年懷柔床下的那個蠱人啊。

我看見二姨娘有些黯然神傷的坐在三姨娘的床頭,可能也是看清了這老爺是個靠不住的吧。

“老爺,這三姨娘的兩只手腕處都有烏黑的印記、”那府醫(yī)像發(fā)現(xiàn)了巨大的情報一般提高了嗓音的說道,拉去了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

“巫蠱?”大夫人驚慌的叫著,瑟縮的躲在一邊。

我看見相爺黑沉的臉色,陰鷙著眼神掃向地面有些過度反應(yīng)的趙初楠,這表情像極了上輩子從我房間里面發(fā)現(xiàn)巫蠱一樣的神情。

到了此處,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府醫(yī)分明是大夫人的走狗。

我清晰的記得我早上沖進來的時候并未看見三姨娘手腕處的烏黑的印記,這估計得使針扎破太淵穴和列缺穴一刻鐘才能因血液的堆積導(dǎo)致出現(xiàn)這印記。

我抬眸狠狠的掃向府醫(yī),這府醫(yī)真是留不得了。

幸好我之前生病不是這府醫(yī)醫(yī)治的。

巫蠱之術(shù),傳出去的話,年府的臉面便可以不用要了。

我也仿佛受了極大地驚嚇一般,慌張著說道:“爹爹,這可如何是好,我們還是去搜搜府中各大院子吧。”

聽到我如此說的大夫人一個驚嚇從地上坐起,帶動著頭上的玉簪步搖輕輕搖蕩,清清脆脆,我聽著這聲音甚是煩躁,今日一大早慌忙的通知,你還有空梳妝,明顯是有備而來。

她慌忙的說道:“對對,老爺還是快查查,搜搜各大院子。”

“府醫(yī)好生照看著,本相去去就來。”說這話直到提腳出門,相爺都沒有再看過床上那虛弱的女人一眼。

我看見她哭干了的眼角再一次的落下了一滴淚,卻快速的便融入了那一灘濃郁的鮮血中。

我搖了搖頭,懊悔和愧疚慢慢的爬上我的心頭。

我跟著相爺?shù)牟椒ィ铱匆娝葘⑽覀儙У搅舜蠓蛉说膭e院中。

相爺讓家丁四處翻看著,仿佛認定這蠱人應(yīng)該在這院中的相爺著人仔仔細細的查看著,這般翻箱倒柜的查找讓大夫人心里積攢了極大地不愉快。

這老爺是一點點都不再信任自己了。

一無所獲的結(jié)果讓相爺有些懊惱,攢著極大地怒意掃了眼這被翻亂了的院子和內(nèi)外殿。

爹爹帶著人去了最近兩天才剛剛打掃的隱月軒,看見教書先生面前穿著鵝黃色的小人兒正在搖頭晃腦的讀到“養(yǎng)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的語句。

又回首看了看滿眼慈愛看著女兒的二姨娘顏沁柳,轉(zhuǎn)身便離去了。

此時,我倒還真有些羨慕起此時的蓉兒來。

趙夫人也無所謂,反正重點不是在這隱月軒中。

至此,便只有我的離殤院和年懷柔的逸景閣還沒有去過。

我看相爺有些躊躇,便提議的說道:“爹爹,巫蠱乃是世間大忌,我和懷柔姐姐的別院自當應(yīng)該受到同等待遇來以證清白。不過向來便有長幼的差別,懷柔姐姐既然比我大了一歲,自然從逸景閣查起,再去我的離殤院、”

大夫人聽我如此一說正中她的下懷,便狀似無意的隨口附和道。

“是啊。懷柔這會兒估計還沒出門去和幽王踏青呢。”原來她的重點在最后一句話。

聽到此話的相爺只覺得內(nèi)心的怒火更加旺盛,極快的步伐直直的朝著逸景閣走去。

“站住。”相爺一聲喝住另一邊正要出門的懷柔,看著這打扮著花枝招展的女兒,微微的緩和了一下眼里的怒火,好歹不久便會是幽王側(cè)妃,雖然婚期還未定,卻也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

“給爹爹請安。給母親請安、”

“懷柔啊,你這是要去哪里啊?”大夫人在老爺還未發(fā)話之前問道。

“回母親,今日幽王約女兒去郊外踏青。”帶著半絲的嬌羞,半絲的得意輕輕柔柔的說道。

“踏青不著急,先進來。”相爺丟下一句話便帶頭走進了這逸景閣中。

懷柔看了看跟在相爺后面的這許多人,懷疑的目光看向趙初楠,只見趙初楠朝她點了點頭,她才走了過來挽著她母親的手走了進來。

“管家,搜。”

“是了,管家,搜仔細點。”我搭在相爺后面輕輕的加了一句話,管家見我這連搜了幾個院子都沒出聲,現(xiàn)在卻發(fā)了話,心里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卻沒有想更多,指示著跟在后面的人去搜院子和閨房。

我看見管家后面的李長生朝我看了看,我目光掃了他一眼之后便一個眼角掃向年懷柔的床底。

他倒是個有眼力見的小子。

我看見他開始若無其事的從身邊的花瓶開始尋找起,一步一步的經(jīng)過屏風(fēng),經(jīng)過楠木大桌,經(jīng)過腳踏,再到床邊。

我看見年懷柔不耐煩的拉著她母親的手,嘀咕著說幽王還在等我之類的話語。

“老爺,找到了、”

我聽見一個同樣是小廝衣服的人拿著這被錦盒裝好的蠱人,顫抖著雙手侍奉到相爺?shù)拿媲啊?

我心中狠狠地贊賞了一下李長生,估計是他故意拉出一角,然后讓別人發(fā)現(xiàn)的,既沒有暴露自己屬于哪一邊,又將這看似是立功的機會給了別人。

倒真是個聰明的人。

“哪里發(fā)現(xiàn)的?”相爺看著這刺著錢香凝生辰八字的蠱人,臉色仿佛要將人生生吞下去一般,咬牙切齒的問道。

“回老爺,是在...”

那小廝頭頂冒出絲絲的冷汗,顫巍著不敢說出下面的話來。

這邊的大夫人早就已經(jīng)嚇了個半死,怎么會在這兒,看了看身邊伸著頭好奇的看向老爺那邊,仿佛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的女兒,一絲痛意狠狠地襲上她的心房。

“說!”他狠狠地拍向桌面,我看見桌面盛著水的水杯被震碎,杯中水沿著破碎的紋路往外流去。

“老爺恕罪,是在大小姐的床下發(fā)現(xiàn)的。”

“來人,將那逆子給我?guī)н^來。”

大夫人看見管家?guī)е鴥蓚€健壯的小廝,咬了咬唇。

年懷柔被人狠狠的丟在相爺?shù)哪_下,掙扎聲炸碎了在場人的耳膜,頭上方才出門前才插好的玉簪和金色步搖掉落在地,因為過于脆弱而摔成了兩段。

“爹爹,你怎么了?怎么好好地抓了女兒?”她抬起頭,有些狼狽的模樣。

相爺鐵青著臉,未發(fā)一言,將桌上的盒子往地上一推,剛好掉在她的面前。

“啊?”

她快速的朝后退了退,驚恐的眼珠子看向趙初楠。

趙夫人一把撲向明顯有些受驚的女兒,爬向老爺?shù)哪_邊。“老爺,這明顯是有人陷害的啊。我家柔兒根本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啊?”

“她不知道,你應(yīng)該知道吧?”老爺一腳踹向朝他爬過來的趙初楠,她受不住力,翻滾著又到了年懷柔癱倒坐著的地方、

她快速的思索著,將最后的目光定格在我的臉上。

她快速的起身,朝我奔來,卻被李長生極快的攔住。“是你,年阡陌,是你。”

“爹爹,大夫人在說什么啊?”我將無辜的目光看向臉色發(fā)青的相爺。

相爺沉沉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反手一個巴掌便甩在趙夫人的臉上,一絲鮮血慢慢的溢出她的嘴角。

哈哈哈,她突然發(fā)狂的笑著。

我明白,這和剛才三姨娘在床上的痛哭是一樣的,這么多年,說實在她對相爺也還是有感情的吧。

不過常年的高傲讓她無法像三姨娘那樣的痛哭。

好像是笑的累了 ,看了看驚恐著眼神的女兒,吸了口氣沉沉的說道:“老爺,蠱人是我放的。不管柔兒的事,柔兒最近在忙著幽王的事情,甚至都不知道三姨娘懷孕的事情。”

“就知道是你,這么多年只手遮天,你當我這個相爺是死了嗎?”

“來人,將這賤人關(guān)入柴房。沒我的允許,誰都不許探望,否則家法處置。”

我看了看懷柔,柔柔的說道:“爹爹,懷柔姐姐...”

“來人,將她關(guān)入祠堂,讓祖宗看看這不肖的逆子。”

“不不,我不進祠堂,祠堂好冷,像地獄一樣,我不去,爹我不去。”

我也不想她去,本不是年家人,怎配進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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