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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驚天變故

  • 血染江山
  • 公子明
  • 3052字
  • 2020-01-17 16:59:33

第四十章驚天變故

聽到這句話,劉秀搖頭笑笑,只是他的眼光似乎突然尖銳起來,像是和藹笑容之后冰冷的刀子一般,鋒利。

“聽說貴國太子拓跋衍前幾天在覲見父皇之后,在‘鴻雁樓’附近被皇兄手下攔下,與太子劉銳在鴻雁樓長談良久,貴太子出來之后不久,戍守衛(wèi)國的暗影軍突然調(diào)動,有兩萬人馬離開平衍,前往衛(wèi)國都城東平,不知貴國這般做,是什么意思?”

拓跋玉臉色一變,但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回道:

“出離國上下只效忠殿下一人,就是大漢皇帝開口也不能改了我們的意愿,請殿下放心!”

劉秀看了拓跋玉一眼,目光一閃,淡淡道:

“公主這般承諾,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聽公主的意思,看來鴻雁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有拓跋衍太子和劉銳兩個人知道了?”

拓跋玉輕咬薄唇,沒有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

劉秀見狀沒有再說什么可,仍是緩步向前走去。

拓跋玉看著他的背影,眼光深處有異芒閃爍,片刻才咬了咬牙,疾步跟上,道:

“此事拓跋玉確實不知,如果殿下愿意稍帶,我明天即可給殿下答復(fù)。”

劉秀猛地停下腳步,霍然轉(zhuǎn)身,盯著拓跋玉。

拓跋玉坦然正視劉秀那隱隱鋒銳的目光。

片刻之后,劉秀收回了目光,點了點頭,繼續(xù)向前走去。

兩人間又陷入了沉默,就這樣走了一會,劉秀突然叫道:

“公主殿下?!?

拓跋玉仿佛有些心不在焉,愣了一會才回道:

“殿下,什么事?”

劉秀用似乎漫不經(jīng)心的口氣,道:

“我在出離國呆過幾天,知道你和拓跋太子關(guān)系良好,頗識他的為人,你覺得他們兩人在鴻雁樓會說些什么呢?”

拓跋玉沉默了一下,道:

“貴太子最近動作頗大,以當(dāng)前局勢而論,多半是貴太子要拉攏我的皇兄。”

劉秀聽后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平靜地道:

“你是這樣以為么?”

拓跋玉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經(jīng)平靜下來,她點了點頭,回道:

“是,若換了是我,也絕不能忽視出離國暗影軍團(tuán)的強(qiáng)大實力,雖然暗影軍名義上在殿下麾下,但形勢并不容樂觀,各方仍舊覬覦此軍,內(nèi)有太子劉銳,外有衛(wèi)王劉弘文,甚至其他各國也在虎視眈眈,爭奪這支兵馬,而出離國夾在各方爭斗之中,稍有不慎,一旦做錯了事,走錯一步就會萬劫不復(fù),而殿下您現(xiàn)在又并無強(qiáng)大實力保護(hù)我們,所以很難說一旦太子許下厚諾,皇兄就不會動心?!?

聽到這里,劉秀停下腳步,拓跋玉也跟著停了下來,從側(cè)面看去,只見劉秀微微瞇著眼睛,面無表情,一臉恬淡。

他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拓跋玉,淡淡道:

“那你覺得拓跋太子會動心嗎?”

拓跋玉臉色微變,但臉上笑容卻絲毫不減,道:

“殿下,出離國上有父皇,下有拓跋玉,還輪不到拓跋衍下決定。”

劉秀點了點頭,重新邁開了腳步,口中說道:

“公主殿下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我劉秀能有今天的權(quán)勢地位,出離一國實在是居功甚偉,我時刻銘記,不敢有忘?!?

拓跋玉聽他這樣說,心里松了口氣,抿嘴笑道:

“殿下言重。”

劉秀看著她,臉上表情絲毫不動,道:

“各國矛盾不斷,天下即將大亂,出離國暗影軍的強(qiáng)悍戰(zhàn)力,是我所需要的,但,”

劉秀頓了頓,看著拓跋玉,眼中仿佛又光芒閃動,一字一頓的說道:

“但,卻不是我必須的?!?

拓跋玉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許久回道:

“我知道了?!?

劉秀點了點頭,道:

“當(dāng)然,現(xiàn)在局勢下,我并不希望貴國內(nèi)亂,更不希望貴國皇上對我有什么誤會,所以公主該如何做,我想您心里清楚?!?

拓跋玉愣了一下,臉上似乎也白了一白,低聲道:

“我明白了。”頓了一下,仿佛又想起什么,道:

“至于其他事情,我會一并處理妥當(dāng)?!?

劉秀似乎笑了笑,又像是什么都沒有聽見,反正從他表情之中,拓跋玉什么都沒看出來。

當(dāng)劉秀走了幾步之后,臉上已換上溫和的笑容。

不知不覺中,他們兩人已經(jīng)將一條長街走完了。

來到街道盡頭,看著另一條橫路上人來車往,劉秀笑道:

“這是敝國小吃最盛的一條街,在這公主能夠品嘗到漢國各地所有特產(chǎn),公主不妨進(jìn)去嘗嘗?!?

拓跋玉聽后眉飛色舞,咧嘴笑道:

“是嗎?枉我也在洛京待了幾日,竟不知有這種好地方。”

劉秀點了點頭,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著身后,正在慢步跟隨的侍從瓦兒見狀,急忙跑上前來,劉秀笑道:

“瓦兒,你對這熟,就帶公主在這里好好轉(zhuǎn)轉(zhuǎn)吧?!?

瓦兒約莫十二三歲的樣子,他從小跟著劉秀,為人機(jī)靈,見劉秀叫他,急忙上前一步,行禮回道:

“瓦兒對這里最熟了,哪里的特產(chǎn)好吃,哪里的東西好玩,我都知道,殿下把這任務(wù)交給我可算找對人了,小的保證公正玩的開心,吃的滿意!”

說完朝著劉秀伸出手來,睜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劉秀。

劉秀不知他什么意思,愣了愣神,皺眉道:

“怎么?”

拓跋玉見狀,大笑出聲,道:

“你這個王爺挺摳門??!”

說完,從懷里掏出幾錠銀子,放到瓦兒手里,嘆道:

“哎,你家王爺一點地主風(fēng)范也沒有,我遠(yuǎn)道而來,遑論宴席,吃個小吃都得自己掏錢。”

瓦兒雙手捧過銀子,連聲回道:

“夠了夠了,不需這么多,不需這么多!”

話雖如此,但他的手卻麻利的從懷里掏出帛巾,將銀子包住放好,閉著眼睛想了想,重新伸手入懷,掏出自己的體己,笑道:

“公主的香銀,小的要好好供奉起來,可不能隨意給了那些粗漢,污了公主的銀子!”

拓跋玉哈哈大笑,頗為得意。

劉秀輕哼一聲,頗為罕見的露出孩童般的笑容,毫無風(fēng)度的踢了瓦兒一腳,叱道:

“胡說八道,什么供奉起來,不過是想賺些銀子罷了!你自己才多少錢,公主又給了你多少!”

瓦兒笑著撓了撓頭,恍若沒有聽到劉秀的話一般,上前一步,扯了扯公主的衣袖,笑道:

“公主,我們走罷,前面有常年在此雜耍的班家,我們邊吃邊瞧?!?

拓跋玉看著瓦兒,眼中異芒一閃而過,片刻,回過頭來,向劉秀擺了擺手,輕笑道:

“殿下有事就去忙吧,免得看了我的吃相,心生嫌棄?!?

劉秀微笑回禮,點了點頭,目送拓跋玉離開之后,才回過身,就要登上一直跟隨著他的轎子,道:

“走罷?!?

他的聲音忽然中斷,原來已踏上轎子的一只腳也在半空中停了一下,猛地收了回來。

轎子后面,街道盡頭,溫雅一身白衣沾滿鮮血,正踉蹌著跑了過來。

她似乎有些神智不清,嘴里喃喃的不知喊些什么,隨身長劍也不在身上,用一手抱著肩膀,另一手無力的垂著,向劉秀奔跑而來。

劉秀面色大變,急忙吩咐手下趕過去,自己也撩起衣服,往前跑去。

突然沒來由的心慌,是什么讓自己如此驚慌失措。

一直以為子瑜過后,自己對這世間女子再也不會動心的,可是為什么見到溫雅受傷,自己的心竟莫名的瘋狂跳動!

恨意,不斷的涌來沖到四肢百骸,是誰讓你受傷,是誰讓你的血,浸染了衣裳?

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溫雅經(jīng)常說的一句話在那里盤旋:

“我想要陪著你,和你在一起?!?

你不能有事!

抱住溫雅,刺鼻的血腥味瞬間涌來,仿佛這個女子身上所有的血,都流出來一般,將她身上的白衣盡數(shù)染紅。

一滴眼淚,落了下來,砸在神智模糊的溫雅臉上。

冰涼,又熾熱,灼燒著那美麗的面龐。

原來自己還是這般脆弱,劉秀這般想著。

“殿下!”

溫雅呢喃的聲音,將劉秀從悲傷中驚醒。

“我在,是誰將你傷成這樣!”

雖然劉秀身體柔弱,而且平日性格內(nèi)斂,不輕易表露情緒,但此時卻形如猛獸,一聲嘶吼讓周圍侍從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身子。

有會辦事的,見劉秀大怒,而溫雅依舊血流不止,急忙走上前來,勸了劉秀幾句。

劉秀聽后深吸一口氣,面色一如往常一般平靜。片刻后點了點頭,將溫雅交給下人,眾人急忙將她抬入轎中,向英王府跑去。

府內(nèi),早有人通知大夫在那等候。

一時之間,英王府亂成一團(tuán)。

溫雅傷的很重,由于流血過多,回到府里就昏迷過去,再也沒有醒轉(zhuǎn)過來。

各位“神醫(yī)”俱都束手無策,幾人討論半晌,也只是勉強(qiáng)將她的血止住。

劉秀在床前看著眾大夫時而討論,時而忙碌,進(jìn)進(jìn)出出,而溫雅卻毫無醒來跡象,又急于知道是誰將她傷成這樣,心中急躁,頗不耐煩。

待了一會,終于按捺不住,看著溫雅,俯下身子,輕聲問道:

“溫雅,是誰將你傷成這樣?”

這時溫雅的嘴唇,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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