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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紈绔對碰

  • 云狂
  • 風(fēng)行烈
  • 3191字
  • 2020-12-30 10:20:19

“有看頭了!有看頭了!”

“嘿嘿,司徒家的少公子和柳小王爺,兩個都是京城有名的紈绔公子,你們說誰會讓步啊?”

“這還真說不準(zhǔn),司徒家族近年來可是誰的帳都不買,柳賢王卻是掌權(quán)攝政王,這兩方還沒撞到一起過,不管怎么說瞧瞧再說……”

眾游客的花船將那兩艘船堵得結(jié)結(jié)實實,花夢影三人的船離得不遠,他本來對游湖毫無興趣,正昏昏欲睡,卻聽到周圍的人這般議論,心下一動,也吩咐船夫:“靠過去看看。”不過三人只能在外圍瞧個大概,根本看不真切。

咬了一口旁邊畫兒遞過來的葡萄,順便當(dāng)眾在美人玉指上一舔,逗得美人咯咯直笑,惹得司徒白雷一陣心里癢癢,云狂黑如琉璃般的眼睛一瞥,“驚訝”地“啊”了一聲,有氣無力地揮揮手:“我當(dāng)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擋著小王的船呢,敗類公子,原來又是你啊,多年不見了,你爹爹可還好嗎?是不是又想和我爹爹比比身份了?”

話一出口,四下一片感慨,這位柳小王爺雖然是憑借著風(fēng)流揚名楚京得了那楚京第一紈绔子弟的綽號,這仗勢欺人也絕對不在任何一家權(quán)貴子弟之下啊!瞧瞧吧,這不,還沒三句,已經(jīng)開始抬自己的家長出來作威作福了,真可惜了那一張金玉其外的俊臉啊!

司徒白雷一張臉當(dāng)下漲得青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里火光直冒,苦大仇深地瞪著云狂,他居然絲毫不給面子,上來就重提當(dāng)年舊事!

八年前那筆債他還記著呢!若不是這個混賬小子,他怎么會被父親狠狠打了一頓板子?他做夢都恨不得將這個混賬小子拖出去抽筋剝皮,可是此時卻偏又被他一句話憋了個半死,心里那叫一個郁悶啊。

如今的司徒浩瀾和攝政柳賢王身份上哪里還能比?司徒浩瀾定多是個國家支柱罷了,柳賢王卻是真真正正的楚國掌權(quán)者!雖然暗中司徒家是知道柳家在九大宗門之中沒落了,但在天下人眼里,柳賢王就是國君的代表,如果太子一直不蘇醒,他甚至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皇位,司徒浩瀾怎能與之相提并論?這小子說這種話,根本就是存心嘔死他嘛!

“的確是多年不見,小王爺風(fēng)流依舊啊。”司徒白雷看了云狂船上一眼,居然頗有長進,忍下了差點兒把自己憋死的一口氣,哼哼著諷刺道:“十多年前就聽說小王爺有斷袖之癖,本公子還有些不信,今日一見,方才知道,嘖嘖……真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哇!柳賢王雖然是英雄蓋世,這兒子嘛就……嘿嘿……”

這話說的是天大的“事實”,一般人聽見這種諷刺恐怕都會暴跳如雷,可到了臉皮厚比城墻的云狂耳朵里一加工,就硬生生轉(zhuǎn)化成了贊美。

“過獎過獎!敗類公子也覺得小王是楚京風(fēng)流第一人啊,如此羨慕小王的風(fēng)流,小王真是高興呀!只可惜嘛,敗類公子風(fēng)流之年已過,只怕有些地方用得太多已經(jīng)不行了,所以就算是小王的這個男寵,只怕也是看不上你滴。”享受著美少年從旁遞過來的一枚龍眼,云狂一副色咪咪地模樣,摟住身邊少年腰身的手一緊,勾住他精致的下巴,對他眨眨眼睛笑道:“小風(fēng),對嘛?”

“嘻嘻,公子,那是當(dāng)然的啦。”美少年笑嘻嘻答道,很順從地勾住云狂的脖子,順便非常響亮地在云狂臉上親了一口。接著,對著眾人紛紛云集到他身上的視線一記犀利橫掃,趾高氣昂地一瞪眼睛:“看什么看!沒看過絕世美少年啊,沒見過男寵啊?”

圍觀者們險些被他當(dāng)場嚇?biāo)溃娂姶蠛梗恼f,俊美的男寵雖然看得不少,你這么囂張跋扈大言不慚不知羞恥的倒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身為一個男人,司徒白雷一聽云狂居然懷疑他某些地方已經(jīng)不行,氣得鼻子差點歪掉,柳云狂也就算了,連一個小小的男寵都不將他放在眼里!當(dāng)下狠狠一瞪柳風(fēng),怒喝:“你算是什么!不要臉的下賤東西,這里有也你說話的地方?”

“切,你又算是哪棵蔥?你讓我不說我就不說了?你才不要臉,你才下賤,某樣?xùn)|西不行的豬頭,你也算個男人?我從骨髓里鄙視你!妄想本少爺看上你?做夢去吧!我偏要說,我就要說,怎么著,不爽你咬我啊!”在云狂多年的“熏陶”下,柳風(fēng)幾乎沒什么禮教道德觀念,也是狂妄自大自戀驕傲慣了的,哪里會買他的賬,當(dāng)下就一叉腰,漂亮眼睛再次狠狠一瞥,耍起了橫。

四座絕倒,這個男寵也太彪悍了,真不愧是楚京第一紈绔的柳小王爺啊,連男寵也這么張揚跋扈。

而司徒白雷,被一個小小的男寵如此鄙視,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表情相當(dāng)?shù)木剩瑤缀跞滩蛔【鸵獡镄渥記_過來將那個小子碎尸萬段。身側(cè)一條手臂突地將他一檔,一個二十余歲的男人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旁,犀利如鷹的眼睛一瞥,司徒白雷頓時萎蔫了下去。

“二哥……我……”

“別說了,就知道給我們家族丟人!”冷冷呵斥了一句,他冷盯住左擁右抱美酒佳肴的云狂,淡淡問道:“柳小王爺,今天的事情,不知道你打算如何給個說法?”

這人自然就是司徒家族當(dāng)代最為出色的一子,已經(jīng)被定成了司徒家族繼承人的司徒博雅,司徒家族年輕一輩武功心機最高的,非此人莫屬,司徒世家三代之中,也只有這人還算是有點兒能耐,只不過在云狂眼里,他卻委實還是太嫩了。

他此舉無非是想將皮球踢到云狂這邊,看看她如何將此時收場,畢竟是她毫無道理地撞過來的,還撞壞了他們的船,意思就是要云狂下不了臺階,你堂堂小王爺總不至于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不要臉吧?

可惜的是他太不了解眼前這個人了,云狂從來就是個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的個中好手,睜著眼睛說瞎話那是當(dāng)飯吃,只見她狀似深思,半晌,終于很豪邁地一揮白皙的手。

“我們怎么說也是老相識,老朋友了,總不能不賣這個面子吧,既然如此,小王就不怪罪你們攔小王的道了,你們放心,小王大人不計小人過,會將你們送到岸上的,阿翔,開船!”云狂滿面堆笑,如春風(fēng)般和煦友好,一副我很大度,不要太感謝我的樣子。

司徒博雅頓時瞪大了眼睛,心中一片震驚,這……這人也太無賴了吧!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小王爺居然就真的這么不要臉!

是你撞了我們的船,居然硬說成是我們擋了你的道!不賠償損失也就罷了,居然大咧咧地說要“放過”我們,倒變成了我們大錯特錯?這簡直欺人太甚,真是豈有此理!

“柳云狂,你!你這個……”司徒白雷暴跳如雷,卻發(fā)現(xiàn)居然找不到一個貼切的形容詞去形容這個囂張到了極點的家伙。

“哦,楚京第一紈绔是嗎?哪里哪里,大家都知道的事兒,還用得著你說?”云狂倒是無比順暢地接了下去,點點頭,滿臉都是本該如此頗為自得的神態(tài)。

司徒博雅一陣無語,只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頭蠢豬。

沒錯啊,他就是楚京第一紈绔子弟!什么叫紈绔?當(dāng)然是為非作歹,作威作福,囂張跋扈,不把人放在眼里的高等身份的無賴啊!他居然和一個無賴講道理?指望一個無賴能要臉?這和指望一頭惡狼吃素有什么區(qū)別?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啊!

司徒博雅總算明白這個柳小王爺似乎不是顆好啃的果子,也頗為干脆,硬是吞下去幾顆被打落的牙齒,今天他認栽了!一把抓住旁邊的司徒白雷,頗為有禮地哼了一聲:“既然如此,我等就不打擾小王爺?shù)难排d了,在下向小王爺陪個不是,日后有機會再好好‘補償’小王爺。”

船已靠岸,司徒博雅冷聲吩咐一眾家丁,轉(zhuǎn)身就要離開,身后卻又一次傳來云狂懶洋洋的聲音:“司徒公子,慢著慢著!”

司徒博雅眼里掠過幾縷慍怒,他都已經(jīng)讓步了,這小子要是再不知道好歹,就不能怪他無情!

“小王爺還想怎樣?”

“小王聽說再過幾日就是司徒浩瀾伯父的大壽了吧?”

“是,家叔五十大壽,小王爺也有興趣光臨?”

“光臨就不必了,小王也知道朝堂形勢,多有不便,不過司徒伯父與小王感情頗深,當(dāng)年還送了小王一座長樂賭坊和幾百萬兩銀子,小王一直銘記在心,如今他大壽將至,小王怎能忘記?近日來小王方才收到一份非常珍貴的禮物,本想親自送到司徒府上,既然司徒公子們今天與小王有緣碰上,就由司徒公子代為轉(zhuǎn)交吧。”云狂滿臉陳懇誠意非凡地侃侃而談,說得似乎真有這么一回事兒,對著船后揮揮手道:“阿翔,把小王的禮物拿上來!”

柳翔答應(yīng)一聲,一個沉甸甸的大木箱子就被搬到了眾人眼前,大約有一個成人那么高,異常沉重,司徒府幾個家丁疑惑地一抬,臉色頓時大變。

司徒博雅眼睛一縮,頓時疑惑起來,瞧著重量,肯定是黃金啊!而且還是不少的黃金,這柳云狂哪根筋不對了,居然真的送黃金給他們?一時間眾人都覺得一股說不出的怪異。

這柳云狂安的是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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