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可以先不問嗎

“……”

面對葉承安第一次如此直白，直面的質問，白芷第一次覺得這么難以回答。

若是之前，她可以有無數種說法來回答他，或者轉移他的注意力。

但不知為何，現在的她，卻不想對她說謊，她不由得皺了皺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想對他說謊。

她看著他，有些艱難的張了張口，但最終，卻連一個字都沒有脫口而出。

葉承安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見她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