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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身為人夫

  • 武本是道
  • 兮若辰
  • 3299字
  • 2020-09-12 20:48:33

“羽落,有點不對勁,這么高的海拔氧氣應該極度饋乏,怎么賜哥呼吸這么順暢呢。”羽落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笑道:“誰說高處氧氣就一定要饋乏,我偏偏讓他充盈不行嗎?”天賜徹底無語,不知為何今日羽落似乎裝B上癮。

“對了羽落,這是哪里,我們怎么會突然到了這里呢。”天賜終于想到這個問題,只是羽落又玩起了深沉,避而不答。

“嘎嘎!”一排大雁揮舞著翅膀從眼前飛過,看起來是那么的瀟灑自如,自由自在。天賜心中一動,如果自己是一只大雁該有多好啊,就那么無拘無束地徜徉在蔚藍的天空之下,管他什么是是非非,,管他什么追逐掛礙。人自栩為萬物之靈,可是現在看來最渺小的就是人,活得最累最痛苦的也是人。

“想飛翔是嗎。”羽落似乎已經看穿天賜心中所想,一把抓住天賜的胳膊,大笑一聲“飛嘍”,便直接從山顛之上躍了下去。“啊!”天賜兩只手死死抱住羽落的胳膊,嚇得緊緊閉上雙眼。“天賜,睜開眼睛,看看這飛翔中的世界是什么樣子。”羽落看著天賜的糗樣,笑道。

天賜聞言掙開眼睛,一看之下大大吁了一口氣,兩人并沒有疾速墜落而下,而是站在一只奇大無比的大雁身上,大雁正在載著兩人飛翔。“羽落,你嚇死賜哥了真是。”天賜后怕地拍著胸口,邊說邊興奮地打量起來,這種美妙的體驗他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當他回頭的時候又是嚇了一大跳,原來自己方才的立身之所哪里是什么山顛,那分明就是美州美區的標志性建筑:自由女神像。“天啊,我居然站在自由女神像之上!賜哥實在是太偉大了!”天賜驚呼道。羽落聽到天賜的驚呼,右臂猛然一拂,“轟”一聲巨響傳來,那自由女神像直接就倒塌下來,一時間當真是有日月失色山崩地裂之威。

“羽落,你……你…”天賜目瞪口呆,結結巴巴得說不出話來,這一幕未免太過震憾。羽落則是笑道:“就是一樽大點的石像而已,倒就倒了,有那么讓人驚駭嗎?”天賜一怔,是啊,自己為什么會驚駭呢,世間萬物盡皆平等,自有其成長發展與消亡,這本是自然規律,非常的理所當然和自然而然,為什么要驚駭呢。

羽落見他陷入沉思,也是吃驚天賜的悟性之高,其實羽落刻意為他灌輸的本就和天賜感悟的“道”極為相似,他這么一點就通也是不足為奇的。

腳下一頓,兩人已經降落于長城之上,羽落笑著問道:“天賜,我們又親身來到了長城之上,你的感覺如何。”天賜還是搖搖頭,道:“不過如此。”“哈哈哈,好,天賜,你比我想象中的有意思。”說著羽落伸出右手食指在虛空之中劃出一個園,食指所劃之處仿佛像是換到另一片空間一樣,情景大變。劃完一圈之后,兩人已經站在一個寧靜得略顯荒涼的村莊之外。

“這……我不是在作夢吧。”天賜喃喃地道,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就像是發生在夢中的一樣。

“什么是夢?什么又是現實?”羽落的問題今日總是透著一股玄妙的意境。天賜一呆,什么是夢呢,接著疑惑地看向了羽落。羽落嘆一口氣,道:“夢是人們置身其中不會明白那是一場夢,夢是如果你知道了你在作夢那他就不是夢了,夢是另一種真實。天賜,你有沒有懷疑過你這些年一直都是生活在一場夢中,只是你不知道你置身夢中而已?”

天賜心理猛然一震,是啊,自己何曾懷疑過自己的生活,那些撕心裂肺的痛,那些溫馨美好的情,那些發自內心的樂……都是那么的有血有肉,他們會是假的嗎,他們萬一是假的話那自己還是不是真的?天賜用力地甩甩頭,只覺得腦中一片混沌,混亂不堪。

“呵呵,天賜,先不要多想了,過來歇歇吧。”羽落拍了拍天賜的肩膀,拉著他走進面前的一座農舍之中。舍內小院竹桌素椅,犬吠雞鳴,寧靜詳和。“來,坐。”竹桌之上兩杯清茶正在冒著裊裊余香,一個古樸的茶壺置于正中。天賜忍不住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拂摸著這一切,用心地去感受,不知為何,他覺得這一切是如此的美好。

“農家閑茶,嘗嘗吧。”羽落拿起一杯茶對天賜笑道。天賜緩緩呷了一小口,茶是劣茶,但自己卻感到回味無窮。抬頭看了看,天邊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輪夕陽。溫和的陽光透過枝葉的間隙斑駁地射在天賜臉上,這一抹淡紅讓他感覺到無比的舒泰。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隨口吟出這句詩,只是其中的意味早就迥然不同了,天賜的心中不由升是一種空明悠長的感覺。“吱呀”一聲農舍小門開,房內走出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老者身體單薄潺弱,尤如風中枯柴一樣,似乎隨時都有被風吹走的可能。

“老人家,您慢點。”天賜趕忙沖過去扶住老者。老者看到天賜,臉上露出一絲慈愛地微笑,道:“子軒啊,你今天回來可是有些晚呢,這飯菜都有些涼了。”“子軒?”天賜左右看看,確信老者是在對自己說話,不禁奇道:“老人家,您是在叫我嗎?我叫齊天賜,不叫什么子軒。”

“你這孩子”,老者責備地瞪了天賜一眼,“今天怎么了這是,老說這些瘋話干什么。別在這磨蹭啦,你老婆孩子都還在等你吃飯呢。”“老婆孩子在等我吃飯?”什么老婆孩子的,賜哥還是個處男呢,天賜大惑不解地望向羽落,只是那桌上此時只是殘杯兩盞,哪里還有羽落的影子。

“這孩子,還愣著干什么,走啊。”老者拉起天賜的胳膊就向屋內走去,天賜只好跟著走去,他隱隱覺得這一切都是羽落搞出來的。“來,我扶你進去。”天賜低著頭踏進小屋,光線頓時一暗,適應了一會方才看清屋內的布局,一張竹桌,幾把竹椅,配有一幾,僅此而已。

幾上置一香爐,整個屋內都彌漫著淡淡清香,讓人神清氣雙心曠神儀。桌邊坐一老婦人,辟頭概臉地責備天賜:“子軒,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黛兒正在給你熱飯呢。”“黛兒是誰?”天賜脫口而出,“你個死小子說什么瘋話呢,黛兒不是你老婆嗎?”“我老婆?”天賜釋然,看來自己不知為何成了這一家子的人了。

“黛兒在哪呢?”天賜問道。老婦人指了指右翼的側門,天賜一看,一個孩童正在拿著一根柴伙樂此不疲地玩耍著。“辟噼啪啪”之聲不斷出來,料想是自己的“妻子”黛兒在造火熱飯。略一猶豫天賜跨步走了進去,一少婦正坐在小凳之上造火。

少婦著一紫衫,上有一二補丁,頭上纏一白巾。不用說這少婦自然就是黛兒了。黛兒見到天賜進來,甜甜一笑,道:“你回來啦,這里用不著你,你出去等著就行。”天賜尚未答話,那玩耍的孩童已經歡呼著撲了上來,“爸爸!”孩童歡呼道。天賜一把把他抱起,向黛兒走去,問道:“你叫黛兒,我的妻子黛兒?”

黛兒愣了一愣,隨即笑道:“都那么長時候夫妻了,你還來這個,我自然便是你的妻子黛兒了。”她竟是把此話當成天賜在逗她玩。天賜知她誤解,也不點破,報之以一笑,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太不尋常了,根本就是超出他的認知范圍,羽落的這份禮可是有點太大了。順其自然吧,天賜這么想道。

當下他打量著懷中的孩童,濃眉大眼,可愛異常,越看越是喜愛,忍不住問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啊。”黛兒聽了淬道:“不正經,名字不是你取的嗎,蕭子建啊?”“蕭子建。”天賜又重復了一番,“這么說我也姓蕭了,那我的名字就是蕭子軒了?”天賜看向黛兒,黛兒罵道:“你發哪門子神經這是,你不叫蕭子軒難道是我叫蕭子軒啊。”

“蕭子軒?為什么這個名字聽起來這么熟悉,這么親切,為什么呢。”天賜發現他居然很喜歡這個名字。“行了行了,笨手笨腳的別在這給我添亂了,趕快滾出去吧。”黛兒笑著罵道。

“子建,爸爸帶你去玩去嘍。”天賜抱著懷中歡呼雀躍的子建走到院子里,于是天賜一會兒成了大馬,一會兒成了老鷹,一會兒又成了怪獸,他發現自己很開心很開心。原來同純真無邪地孩童一起真得可以忘掉一切煩惱和不快,只留下那純粹質樸的原始快樂。

“你們兩個別玩了,過來吃飯吧。”黛兒站在房門口叫道。蕭子建高興地就像沖鋒陷陣一樣向前沖去,天賜一把抱住他,道:“子建,飯前要洗手的道理你爸爸沒教過你嗎?”蕭子建搖著小腦袋,道:“沒有啊,爸爸平時很忙,都不陪我玩呢。”

天賜忍不住罵道:“你爸爸可真不是個好鳥。”蕭子建瞪著一雙大眼,道:“爸爸你本來就不是鳥啊。”天賜啞然失笑,他都忘了自己現在就是這個孩童的父親,這是在自己罵自己啊。不過還好蕭子建并沒有聽懂這高級的現代詞匯。

飯后,天賜又幫著收拾,黛兒笑著打趣道:“呦,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僅僅是一頓飯前后的功夫,天賜已經融入到這一個家庭之中,他覺得這樣平平淡淡的日子是如此的美好和幸福,他真有一種沖動,要是一輩子都這樣生活下去該有多好。

突然間桌上剛收拾好的杯盤叮叮當當了響了起來,“不好,是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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