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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七溪縣水匪橫行

  • 社恐遇上腹黑王爺
  • 腦洞搬運工
  • 4193字
  • 2020-09-12 18:14:24

七溪縣的名字來得簡單,因其有七條溪流而得名。

縣里的人靠水吃水,一個個荷包鼓鼓的,就連乞丐也少有。

風清竹等人到達的時候正是傍晚,晚霞映天,橋下清澈的溪水潺潺,有魚兒成群在逆流覓食。

佘夢看著眼前寧靜的風景,不禁想起了二十一世紀的高樓大廈,汽車轟鳴,人來人往,卻都步履匆匆。

“夢夢,發(fā)什么呆呢?走了?!表椙逵昱牧伺馁軌艏绨?,示意跟上。

四人尋了個客棧,放好行李,便開始點餐:“此時正是吃蟹的季節(jié),先來兩盤清蒸河蟹,再要蛤蜊濃湯,還有……”

“客官客官,”小二打斷了風清竹的話,抱歉地說,“現(xiàn)在這河鮮都沒有了,要不您點點別的吧?!?

“沒這菜你這牌子怎不放下來?”鐵觀嶺表示不滿,“為何吃河鮮的季節(jié)卻沒河鮮?”

小二嘆了口氣,說:“各位客官剛到,不清楚是自然的。”小二左右看了看,小聲地對眾人說,“我們這有水匪,已有一年之余了!

“一年前,他們剛來的時候,沒人在意,還以為就是外鄉(xiāng)人。沒想到,他們來了沒幾天,凡是撈河鮮的,十個有八個人被他們打過。

“水匪霸占了七條溪流,要撈河鮮得給他們分成,他們七,我們?nèi)?。不服的,或是偷偷撈的,都被打,為此還出過人命呢!

“而且水匪還經(jīng)常找一些店門做飯做菜,就按照菜牌上的點,他們給河鮮我們做,還放話不給任何人換菜牌,否則就等著吃拳頭。不僅這樣,等水匪們吃完了,還要收保護費……

“唉!”言罷,小二重重地嘆了口氣。

項清雨聽罷,疑惑地問:“縣衙不管?誰當?shù)墓???

小二搖了搖頭:“沒用??h太爺管了,照樣被打回來。

“為了鎮(zhèn)壓他們,縣太爺還在集市那貼了告示,重金懸賞江湖人士。那水匪見此很是不屑,甚至都懶得撕去那告示。你說說,多氣人!”

佘夢暗暗地點了點頭,是很氣人。

言語至此,風清竹也不再糾結(jié)河鮮的問題,隨便點了幾個甜的,再問問項清雨、佘夢的意見,這才點完了菜。

鐵觀嶺對風清竹很不滿地說:“我呢?你咋沒問我?”

風清竹涼涼地看了鐵觀嶺一眼,又嘴角帶笑地說:“鐵大爺難道不想試試我喜歡的口味嗎?”

鐵觀嶺默默地往佘夢方向挪了挪,響亮地清了清喉嚨,然后聲音如蚊子般?。骸翱瓤取幌搿!?

風清竹笑得更歡了:“大爺你說什么?”

鐵觀嶺像是被嚇到了,趕忙說:“想想想,想還不行嗎?!?

佘夢將二人的互動都看在眼里,很不能明白為什么師父好像很怕風清竹。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打情罵俏”?

好吧,成語不是這樣用的。

入夜,睡覺時間。

可是佘夢有點睡不著,或者說,她被今晚的月光給吸引了。

她站客棧的后院,看著皓月當空,享受似輕紗般的雪白月光,腦袋里一片空白。

“夢夢……打擾到你了嗎?”項清雨的聲音出現(xiàn)在背后。

佘夢沒轉(zhuǎn)身,只淡淡地搖了搖頭:“沒事,我就是出來透透氣,今晚月色很美。”

項清雨走到佘夢身邊,抬頭看了眼月亮,又看了眼佘夢,問:“想家了?”

佘夢笑笑,沒答話。

項清雨了解般地拍拍佘夢的肩膀,另一手抬起來,說:“你看,我?guī)Я司?,喝不??

佘夢笑著擺手說:“不了不了,我不會?!?

下一刻,還是在客棧后院,項清雨和佘夢二人尋了處石桌,項清雨用碗,佘夢用杯。

酒香醇厚,聞著就上頭,佘夢拿著手中的第一杯,怎么也沒敢下肚。

她抬頭看著一碗接一碗,特豪邁的項清雨,心想,電視劇的鏡頭竟然是真的。

不過項清雨喝得十分好看,仰頭露出的脖頸有迷一般的魅惑。佘夢心想,還好自己不是個男的,否則一定愛清雨愛得死去活來。

兩三碗下肚,項清雨臉浮紅云,雪白的皮膚鍍了層柔軟的月光,就像是一幅畫,會動的美人畫。

項清雨眼神微醺,卻并沒多少醉意。她跟佘夢說起了自己的故事。

但是聽著聽著,佘夢額頭不禁滑下黑線。

項清雨說:“……我肩膀被那鷹啄了個穿刺,我吃痛,另一手一拿,將那賊鷹往地上摔……你猜怎么著?那賊鷹狡猾地很,掙脫開,又往我身上啄……”

佘夢下定論,項清雨定然是醉了,還醉得不清。

佘夢把項清雨架起,打算讓項清雨回房,項清雨還在那念叨:“我沒醉,夢夢,你知那賊鷹多可惡嗎,我再見到它,就一定給它,給它……你怎的不喝酒?”

說著說著,項清雨卻注意到佘夢根本沒動過手中的杯子,于是她邊說邊拿起酒遞到佘夢嘴邊,“你喝,喝了咱倆還是好哥們兒!嗝~”

“誒喲我的祖宗……”佘夢拿手扇了扇味,將酒嗝趕走。

“她又喝酒了?”風清竹的聲音出現(xiàn),佘夢轉(zhuǎn)眼看去,風清竹出現(xiàn)在路的盡頭,嘴角噙笑,銀袍輕風搖,月光鍍了層夢幻,好一個翩翩……

渣男。

佘夢心里默默地喊了一聲,然后才回答:“不小心便喝多了,我這就扶公主回去歇息。”

聽到這話,項清雨原本應(yīng)該醉朦朧一片的眼睛里,卻閃過一絲精光。她撒開佘夢,然后將酒懟到佘夢前,說:“好兄弟,干一杯!”

佘夢看著這酒杯,僵住了,不知道作何回應(yīng)。

這時風清竹說道:“你就應(yīng)了她吧。若是不應(yīng),她會在這里呆到天亮的。”

佘夢嘆了口氣,并不知道這都是風清竹策劃好的。此時她只想讓項清雨回去休息,便接過了項清雨手中的酒杯,閉眼一口悶——

“咳咳咳咳咳……”

真金白銀的酒啊,辣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項清雨原本因為喝酒而站不穩(wěn)的身姿,在佘夢瘋狂咳嗽的時候,卻丁點也不晃動,眼神清明無比。

她扶住了佘夢要跌倒的身體,輕輕地把佘夢扶正,坐在原本坐著的石凳上。

“好了,你現(xiàn)在要問她什么都可以。”項清雨皺眉跟風清竹說,“不過事先說好了,哥你要是問一些奇奇怪怪的,我立刻給她吃解藥?!?

風清竹當耳旁風,坐在佘夢旁邊,玩著酒杯:“莫廢話,開始吧?!?

項清雨在佘夢面前響指一打,見佘夢徹底陷入迷糊狀態(tài)后,從懷中拿出了紙筆。

風清竹問:“故鄉(xiāng)在何處?”

佘夢回答:“石角鎮(zhèn)?!?

“可殺過人?”

“沒有?!?

“真實名字叫什么?”

“佘夢。”

……

大概問了十幾個問題,風清竹終于無話可問。停頓了許久,風清竹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你覺得七王爺怎么樣?”

項清雨記錄的手停頓下來,瞥了風清竹一眼。

那邊佘夢實話回答:“渣男。”

風清竹:“???”

他下意識問道:“你這些奇奇怪怪的話都是哪來的?”

“網(wǎng)絡(luò)。”

項清雨、風清竹:“???”

二位“風清國”土著,讀書萬卷,能文能武的皇家人士,一時竟面面相覷。

誰能給他們翻譯翻譯,佘夢在說什么?

沒等風清竹再問個仔細,佘夢突然閉上了眼,往旁邊倒去——

虧得風清竹身手敏捷,接住了佘夢。

“藥效這么快就到了?”風清竹將佘夢扶給項清雨,語氣略帶不滿。

“哥誒,你已經(jīng)問了十幾個問題了,還想如何?”

不如何,風清竹只是不明白佘夢說的“渣男”是什么意思,他總覺得如果自己不問清楚,會后悔。

不過兩人算是了解到佘夢的酒量——典型的一杯倒。

“所以,何時讓夢夢正式加入組織?”項清雨也就這么隨口一問,并沒打算讓風清竹回答。

組織雖大,可加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何況佘夢身份不明,言行舉止及出身與調(diào)查的完全不符。

此次用這下策,實在是因為佘夢把心思藏得太深。

她看似老實好說話,但內(nèi)心里對誰都疏遠,對誰都不掏心窩子。

但佘夢用功刻苦,對事認真,愿意負責,有副好心腸,組織很想收納這樣的人。

更何況,這一路上都是自己人,說話也方便。

風清竹看了眼醉酒不醒的佘夢,沉默片刻,突然說:“我還缺個幫手?!?

這意思是讓佘夢進組織了?

而且還是破格進入?

項清雨難得的驚訝了片刻,她看了眼風清竹,不答話,扶著佘夢回客棧歇息了。

風清竹站在原地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承認,剛才讓佘夢做自己的幫手是沖動之下的決定。

只是他也不能明白,為何自己不想佘夢離開,想要讓佘夢成為自己的身邊人。

還有,他也想借機問問……

“渣男,是何意思?”

佘夢一覺睡醒,只覺頭疼地厲害。

她撐了撐快要爆炸的頭,細細回想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只記得自己最后喝了杯酒……

再后面的事情……就沒什么印象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喝斷片兒了?

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佘夢酒量便不怎么樣。

在僅有的幾次聚會中,她喝的一定是果汁。

如今到了古代,這一點卻還是沒變。

“夢夢,醒了嗎?”正想著呢,門外項清雨突然敲門問聲。

“醒了?!?

項清雨推開門,手里端著一個盤,上頭放著朝食。

“昨夜我喝得爛醉,記不得多少,怕是給你添麻煩了。”項清雨邊說,邊擺放食物,“你看,這就給你賠罪來啦?!?

佘夢不敢領(lǐng)功,解釋:“昨夜可不是我送你回來的,我也喝醉了。”

二人又聊了會兒,項清雨還特意拿了醒酒湯給佘夢。

項清雨邀請佘夢午食過后一塊去街上逛逛,佘夢開始還不想去,但央不住項清雨請求,便答應(yīng)一塊去了。

卻不曾想發(fā)生了意外。

原本二人逛這逛那,玩得不亦樂乎,佘夢也見到了許多二十一世紀沒見過的東西。

可轉(zhuǎn)頭一看,項清雨竟然被四個男人圍住了。

佘夢心覺不妙,趕忙過去。

流氓甲:“妞兒,你可真美,哥幾個給你介紹對象唄。”

流氓們齊聲大笑。

流氓乙:“別怕,哥幾個又不會吃了你?!?

流氓丙:“就是,兄弟們溫柔地很?!?

流氓丁沒說話,但卻獰笑著,直接伸手過去就要摸項清雨的臉——

“啊——!”

不知哪來的力量,流氓丁的手直接被打折!

佘夢攔在項清雨身前,什么都沒說,但臉陰沉地嚇人。

流氓甲顯然是他們的老大,大吼一聲:“上!”

流氓乙、丙、丁統(tǒng)統(tǒng)上前,可沒兩三下就被掀翻在地,哀嚎連天,只剩一個流氓甲站著。

流氓甲顯然有些怕,佘夢直瞪著流氓,吼了一聲:“給我滾!”

流氓甲帶著他的弟兄們屁滾尿流地跑遠了。

周圍圍觀的人一片掌聲。

佘夢倒是不為所動,拉著項清雨便往客棧走,邊走還一邊確定項清雨有沒什么事。

只是以為安全了的佘夢和項清雨,并不知道她們的此次遭遇,如同戳了馬蜂窩,麻煩不斷。

入夜,流氓甲在岸邊吹了哨子,靜靜地等待。

流氓乙吸了吸鼻涕,被冷風吹得抖成了篩子,他問:“哥,啥時候來?。俊?

流氓甲顯然也冷,但他強行鎮(zhèn)定:“等著!”他看著溪流的上方,又開始咒罵,“那臭*,老子一定讓她們跪著求饒!”

不多時,岸上搖來了一只船,船上只兩個人,一個船夫,一個滿臉橫肉,眼睛一條縫,腰上別著兩個流星錘,身形像座山的人。

“表哥,表哥!”流氓甲一見到這滿臉橫肉,眼睛一條縫的人便痛哭流涕,抱著腿不肯放。

“少TM給老子在這撒馬尿,快說抓著誰下水撈河鮮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水匪的其中一個。

水匪們長居上游,對中下游的管束和耳目,多來自流氓甲他們這種渣滓。

流氓甲一通倒苦水,大致意思是有人說水匪的壞話,不服他的管教,還把他打了一頓。

這水匪聽到只冷哼一聲:“女人?”

盡管水匪眼睛只有一條縫,但流氓甲愣是從這條縫里看出水匪在鄙視自己。

流氓甲又繼續(xù)說:“表哥,那娘們兒練過,我打不過……不過表哥,另一個娘們兒生得那叫一個俊?。”葮抢锏念^牌還美!”

聽到這,水匪來了興趣,他沉聲問:“哦?你小子可別誆老子?!?

流氓甲點頭如雞啄米:“不敢不敢,是真的!真的!”

水匪哈哈大笑:“諒你也不敢,人在哪?給老子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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