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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初入殷墟之塔底之龍

  • 凰落成仙
  • 雪柔
  • 3316字
  • 2020-09-10 10:53:09

饒歌得到泰阿劍后,第二天午飯時,阿離和他約了晚飯后一起去九龍塔,說是給他看樣東西,并專門交代是兩人之約,不要帶別人。饒歌明了是要給他看前幾天給他看的東西,那天之所以沒看成,是因為他們在常薇書院聽到些流言之事,阿離報告流言之事了。

晚飯剛結束,饒歌就甩開另外三人,拿著泰阿劍和阿離一起去了九龍塔,扎起架勢準備等阿離說完去到第幾層,就飛起上去——九龍塔的規矩,只要闖過登樓陣,就可以不走樓梯,御劍飛到那層樓。

平日里饒歌就是和阿離一起這么飛上去的。

饒歌眼巴巴的看著阿離,阿離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從袖中抖落出劍來——三月初三饒歌知道阿離會乾坤術后,阿離就常常將劍收在袖中,用時才從袖中抖出。

饒歌滿臉疑問,阿離這才說道:“饒兄,先把劍收起來。”遞給饒歌一身淺藍色的盔甲,說:“穿上。”又轉身向一樓東邊走去。

饒歌邊看著她的背影邊收起泰阿劍,暗想難道拿東西在一樓放嗎?可是一樓已經被他摸了個遍,沒見有什么特殊的東西啊。踮起阿離給的盔甲,重量輕盈,質感細膩,怎么著和盔甲也沾不上邊。

阿離走到東邊墻壁的陰影里,回頭喊著饒歌道:“饒兄,來啊~”

饒歌趕緊把泰阿劍小心地裝進背后的劍鞘中,邊穿盔甲邊小步跑到阿離身邊。看到阿離用握起的拳頭敲了敲墻壁,拳頭接觸到墻壁時微微發亮。

如此三下,他雙腳前面的地板無聲地劃開一個三尺見方的口子,口子下是一個地道。饒歌看過去,卻只能看清兩三米內的石砌臺階,再往遠處的地方,黑咕隆咚的,好像能吞噬一切的深淵,絲絲冷氣從深淵處冒上來。

饒歌心跳加快一些,竟覺得有些害怕。他緊張地問道:“在下面嗎?”

阿離看著穿著盔甲颯爽英姿的樣子,甚感欣慰。又見他咽咽口水,全身緊繃,就上前拉住他的手,安慰道:“饒兄,不要怕,我和你一起。”

臺階下的深淵,未知的恐懼,在阿離牽自己手的一瞬間,伴著阿離溫柔的聲音,全都消失不見。

他看著兩人緊緊牽著的手,又看看阿離側身回看自己的身影,嘴角不自覺揚起,神色夢幻的跟著阿離步下臺階。

這是阿離和他第一次牽手呢,真好。

待阿離放開他的手他回過神時,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處平地,四周也不再是濃重的黑色,再前面有一團巨大的黑影,發出沉重的“吸呼”聲。

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真他媽的冷。

饒歌心又開始亂跳,他背上的劍也變得有些躁動,他拍拍自己的心口,又拍拍泰阿劍以示安慰。阿離見此,再牽一牽饒歌的手,說道:“饒兄,不要怕。”

饒歌深呼吸:“我不怕~”

阿離笑笑,上前幾步,走到那團黑影前,右手食指和拇指放進嘴里,發出一聲尖厲的呼哨聲,嚇了饒歌一跳。整個空間都回蕩著這聲哨音,高遠又寂寥。

吸呼聲變得濃重,眼前的黑影動了動,抬起好幾塊黑塊,黑塊上出現很多只黃色圓圈的形狀,黃色圓圈中狹長豎立的瞳仁狀的東西。

饒歌定睛一看,腿就軟的要跪下去。

他看清面前的是什么東西了——傳說中的龍啊,還是九頭的。

他喵的,九龍塔的名字來源,他總算是搞清楚了。饒歌對自己此時還能想到這一層,也是很佩服。

龍因為在沉睡中被喚醒而眉頭緊皺,九個頭上的十八只眼睛正憤怒地盯著他和阿離。背后的泰阿劍仿佛感受到來自異族的不善和主人的恐懼,顫抖地撲騰,想要從劍鞘中拔出保護自己的主人。

饒歌緊走兩步到阿離前面,一手伸直挺胸擋在阿離面前,一手拍拍背后不停撲騰的泰阿劍,以安撫它的情緒。

阿離一愣,隨后心中升起復雜莫名的情緒,眼睛直直地看著雙腿顫抖卻依然抬頭挺胸站在她面前猶如護崽老母雞般的饒歌,好一會兒才平復心情,輕聲向饒歌道:“無事,”走到饒歌面前,大聲叫道:“龍翁,是我。”

龍翁看清面前是阿離,憤怒的眼睛變得懶洋洋:“哦~原來是……”

“我來看看你,順便介紹一位新朋友。”阿離側過身子,下巴指著饒歌,眼睛卻看向龍翁。

饒歌覺得有些奇怪,平日里阿離彬彬有禮,不會做出打斷人說話的事情來。此時卻不待龍翁說出對阿離的稱謂,就急促打斷,讓饒歌懷疑阿離有什么貓膩。

龍翁抬起十八雙眼皮,眼珠子有看頭的,有看身子的,有看腳的,隨后九個頭輕蔑地轉過去,表示自己對這樣弱的人不感興趣。

“他叫饒歌,天資絕佳,是我很重要的人。”阿離說道,語氣中頗有掩飾不住的得意。

龍翁聽此,這才將九個頭扭回來不停地搖來晃去,十八只眼睛仔仔細細打量饒歌,想要看出饒歌有何特別。不過他很失望,眼前這個渺小的人類,實力也像他的軀殼一般渺小,他輕吹一口氣,就能把他吹倒,他吸一口氣,就能將他吞沒,他太小了,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龍翁頓時覺得殷若離認饒歌做朋友讓他受到了侮辱——殷若離從沒說過他是朋友呢,而眼前這個渺小不堪的人類,竟被殷若離承認是朋友。他喉嚨里發出憤怒的不滿,鼻子里噴出一串鼻息。

饒歌自看清眼前的巨大黑影是九頭龍后就嚇得差點要跪下去,待阿離和九頭龍熟稔地打招呼知曉九頭龍是熟人后,就松了一口氣。但他還未完全放松下來,九頭龍就翻來覆去地打量他,又讓他將心緊緊繃繃地提起來。

他聽到九頭龍的憤怒后,覺得還軟著的腿徹底力量,立馬就要倒下去。幸好阿離在他旁邊,察覺他的異樣,趕緊扶住了他,才不至于讓他在阿離和龍翁面前徹底丟人。

不過饒歌感覺,原本就很陰冷的此處,突然又降了應該有幾十度,他整個人仿佛都被凍住了——就是前年冬天和同學一道去HLJ看冰燈時的溫度,饒歌都覺得溫暖了。

他努力活動活動身體,想著無論如何都不應死在這里,也不知阿離會不會覺得冷,他要趕快趕快恢復知覺,要去救阿離。

待凍僵的頭手腿腳能動時,他第一時間看向阿離,后者也正看著他,目光平靜,說道:“看來龍翁很不歡迎我們,既如此,我們還是走吧。”

饒歌自嘲一笑:自己還真是太高看自己了,阿離仙術比自己高了不知多少,又和九頭龍是舊識,應常常來此處,怎會需要自己救呢。她救自己還差不多。

龍翁看著阿離饒歌相攜而卻的背影,在后面叫道:“有空常來,……”然后低聲興味地念道:“有意思~”

他后面應該叫了阿離的名字,饒歌想,但奇怪的是他完全記不起九頭龍叫了阿離什么。

銘刻三人正在饒歌和單濤屋里玩斗 地主,每個人臉上都貼滿了紙條,一副不知進取的樣子。看到他后單濤招呼道“回來了?”,然后趕緊將手中的紙牌混在已打出的牌中,惹得銘刻和美人很不滿:“單濤,不要耍賴,要輸了就仍牌。”

單濤扯下臉上的紙條,爭辯道:“我哪有,我只是想盡快聽饒兄講今晚的見聞,你們賴在我們屋不也是等饒兄回來嗎。”

他倒了一杯水給饒歌,銘刻和美人同時嗤單濤一聲,但鑒于他說中了兩人的心思,他們也就不再糾結,過來和單濤坐在一起,眼巴巴地看向饒歌。

饒歌卻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又看著另外三人渴望的眼神,勉強打起精神將晚上的事情講了一遍。

不過他并未描述自己差點跪倒被阿離托起的事情,那實在是太丟人。他在心里為自己找了借口——任誰見到傳說中的神龍,都會產生強烈的敬畏之心,嚇得要跪下吧。這是動物的本能,嗯,饒歌又肯定似的點點頭,尤其是在神龍有九個頭,每個頭嘴巴一張,大的能吞下好幾個他,還對自己發出不友善的怒吼。畢竟,高級動物也是動物啊。

銘刻美人單濤三人瞪大了眼睛,好長時間都合不上嘴巴。

“龍?龍……你沒看錯嗎?真的假的……我是說……”銘刻結巴道。

“九頭龍,哇,饒兄,你在說笑吧……”單濤顫抖著聲音問。美人則拼命點頭,附和二人。

他們實在不能相信,九龍塔底下埋了龍。雖然阿離說這條龍是魔族從大荒獵來的,從魔族逃出后已經身受重傷,被玄機閣救了后留在建起不久的青云雙壁西塔底部養傷(原來青云雙壁雙塔的名字,位于東邊的叫東塔,位于西邊的叫西塔)。傷好后他找不到回大荒的路,后來就留在了玄機閣。

但他常常溜出去顯出原形嚇人,就被玄機閣的長老們鎖在了西塔底,并將東西塔改成了藏文閣和九龍塔。

“龍啊龍啊龍啊。”銘刻突然叫道,“你竟然見到了龍。”單濤美人也激動地九九不能平靜,迫不及待地問饒歌更多細節。

“再說說龍長什么樣唄。”

“九個頭長的一樣嗎?是前后排列,還是孔雀尾的扇形排列?”

“嚇人不?有多大?”

饒歌興致缺缺,和初見龍應有的反應不符。單濤察覺到異樣,問他:“你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嗎?”

饒歌看向三位好基友,覺得向他們吐吐心中的郁悶也好。對面三人,做人生導師不幸,當個樹洞也是不錯的。

“……阿離御劍飛行很在行,逍遙劍法、摘星取云術、乾坤術也都很好,和九頭龍竟是朋友,而我……我……我什么都要阿離教……”

單濤明了,饒兄這是自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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