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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初入殷墟之饒歌得劍

  • 凰落成仙
  • 雪柔
  • 3538字
  • 2020-09-10 10:53:09

當天過后,阿離果然信守承諾,開始教饒歌以袖裝物的法術。

饒歌這才發現,阿離也非厚道之人,說什么這是小把戲,其實是乾坤術,難度系數可謂五顆星。不過,他也非尋常之人,越是有難度的事情,越能勾起他的勝負之心。他打起十二分精神,誓要把乾坤術練習得十二分熟。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乾為天,天的運動剛強勁健,坤為地,大地氣勢厚實和順。天地乾坤,這術法用“乾坤”二字命名,可知招式氣勢宏大。

阿離講,若修得乾坤術十成功力,可裝得下這片天地。

裝天地這事情,饒歌就不肖想了。他念決修習這么多天,日日都用功甚苦,才堪堪裝了一把扇子,一本書,一方硯臺進去,硯臺的余墨還撒出一大半到袖子上。

還好洗衣房給力,不知用了什么洗衣皂,將墨水洗干凈,才沒有毀了阿離為讓他練習好乾坤術專送他的月白色的寬袖錦袍。

饒歌十分懊惱,思忖這乾坤術不是短期可練成的,就和阿離商量,也學些其它法術。

阿離點頭贊道:“也好,乾坤術你既已入門,日后慢慢修煉即可,不可貪功急進。我再多授予你些術法,以后遇敵也可多些破解之法。”

饒歌自是十分贊同,雖說貪多嚼不爛,可是多學一些,總是好的。于是繼續每日披星戴月,掐訣念法,期望能盡快縮短和阿離的實力差距。

阿離回來也有兩個月,中間只有每月初一的時候,阿離晚上放饒歌的假,留他獨自練習,其它時候都是陪著饒歌練功。

只不過初一過后,饒歌看到阿離,都覺得她像生了場重病一般,臉色蠟白,和大年初一在他家發生的情景相似。問她的時候,阿離卻回答沒事,只不過有些操勞,所以臉色看起來是有些憔悴,修養幾天就好。

饒歌心中擔心,卻又苦于無其他方法幫助阿離,就像他沒有其它方法可以不依靠阿離提升自己的綜合實力趕超阿離一樣。

無能為力的感覺,太無奈。

這兩個月間,也發生了兩件大事情,讓饒歌好生在玄機閣火了一把。

第一件是饒歌在九龍塔內取到了屬于自己的神兵利器。

前面說過,青云雙壁的九龍塔內,擺有各式兵器,也設有陣法。一些神兵利器不免會高傲些,認為你實力較弱時,或四處亂飛,或故意進攻,逗人玩耍,總之,就是不讓人拿到他。

而饒歌每次想取武器的時候,阿離則會阻止,說這里的武器皆是凡品,不值一握,搞得饒歌很是郁悶,常常垂涎地望著墻上利劍、大刀之類的武器,幻想它們在他手中的場景。

這天,饒歌登上十九樓時,看到北面墻角掛了一把蒙塵之劍。這把劍樣貌如此普通,劍鞘表面的鐵層因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像是氧化一般,銹跡斑斑,有人從它面前走過也絕不會多看它一眼。

饒歌心中有鈴鐺輕輕撞擊的聲音響過,有個聲音告訴他:就是它了。

他走上前,伸出手,輕輕摸上那把劍。那一剎那,空氣中傳出一聲清鳴聲,像是有一陣風吹過,劍鞘上的塵土被吹開,鐵銹也被剝離——原來那不是鐵銹,而是劍鞘上雕刻的繁復的花紋。劍像是遇到了主人,原本安靜地插在劍鞘中,此時卻不停晃動,撞在墻壁上發出砰砰的聲音。

饒歌手剛扶上劍柄,一陣亮光閃過,劍就迫不及待地從劍鞘中出來。

饒歌覺得手中的劍似有千斤,將要握不住手中的劍,他彎著腰,雙手握著劍柄,勉強把劍抬起來。一團磅礴劍氣激射而出,霎時間罡風肆起,似有猛獸咆哮其中,十九樓擺放的東西在罡風中胡亂翻飛。等饒歌回過神來,一切已經亂成一團,劍上有白光閃閃,他細目看去,劍背上刻了“泰阿”二字。

饒歌知道泰阿劍是十大名劍之一,為劍師歐冶子和干將所鑄。

十九樓轟隆隆的,一樓的看守員都聽到了聲音。饒歌也不知為何,輕輕一躍,就拿著仍存著劍氣的泰阿劍緩緩下落,各層闖陣的看書的挑選兵器的的人都伸著脖子看饒歌。

落至第一層,站在巨鳥雕塑前,明明是如此渺小的人,卻給人有體拔千尺的錯覺,身上隱隱閃出紅光。阿離驚疑地從十九樓的欄桿處往下望,不明白饒兄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

按理說饒歌是個凡人,她也沒探到饒歌有何特殊,拿到泰阿劍不應如此順暢。如今他既沒有費一番力氣,泰阿劍還自動臣服在他之下,認主時歡欣鼓舞的心情,她都感受到了。

饒歌在一樓文書處登記后,這把泰阿劍就屬于他了。沒理會樓上圍聚在各層走廊上竊竊私語的同門弟子,和緩步下樓的阿離一道,慢慢走出九龍塔。

大部分人在九龍塔內拿到的兵器,在人間看來是一流的兵器,但和九龍塔內真正的神兵利器相比,均頗為普通,玄機閣的弟子有三百年沒能從九龍塔拿到什么像樣的兵器了。

今日一個凡間來的臭小子拿走了一件上古神劍,此事當天就傳遍了玄機閣,玄機閣其它幾峰的人更是專門御劍飛來,要參觀馴服泰阿劍的人有何三頭六臂,連常薇書院的學生對此也有了耳聞。

銘刻單濤美人一邊羨慕嫉妒恨地看著饒歌手中的劍,一邊對他劃破的臉頰和衣衫伸出敬佩的大拇指。

他身上的衣服在十九樓時被劃的不成樣子,已經沒有讓洗衣房縫補的必要,阿離為饒歌送來了新的弟子衫。美人單濤攛掇饒歌試穿,饒歌穿好后發現比學院統一發放的還要合身。銘刻嫉妒地上下仔細打量饒歌,發現這身弟子衫竟然沒有接縫。

他圍著饒歌轉了幾圈,左翻翻右翻翻。饒歌拍開他扒著自己的爪子,嫌棄他臟了自己的衣服——銘刻剛剛練功結束,手上都是汗,還沒洗漱呢。

又展開雙臂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真的,這身衣衫沒有一絲接縫,像是用絲線直接織就而成。

饒歌奔到衣柜邊打開衣柜拿出練習乾坤術時穿的寬袖錦袍,細細一看,果然也是沒有縫線,燈光下一照,隱隱有暗紋流動。

幾人一愣,隨后仔細回想,阿離的衣服好像都是這樣的。渾然天成,暗紋流動,低調奢華。即使他們對服裝不甚了解,也看得出這兩件衣衫的不凡來。

這得費多大功夫織這些布?饒歌感嘆。又記起阿離說的政變的事情,對她的身世重新起疑,難道阿離是哪個山頭的公主?

第二件事是近幾年新入玄機閣的弟子,開始學習七星陣。

玄機閣有一個舉世聞名的陣法,喚做“七星陣”。顧名思義,就是根據北斗七星研究出來的,需要七個人組成的陣法。

這個陣法一共七招,只要會此陣的人,任何七人都可組成此陣,陣法威力巨大。即使七人都道行平平,遇到法術一流的對手,正常發揮,也能和對手打成平手。是以玄機閣的新弟子下山走動時,為了安全考慮,都是七人一組。

玄機閣近幾年很少傳授新弟子七星陣,趁著此次入閣弟子較多,正好統一安排。饒歌幾人也免不了被分一分組,為下山走動的時候做準備。

分組本來是隨機的,但饒歌覺得他們凡間四子應該被特殊照顧了,因為四人被分到了同一組。也許是武師覺得他們四個太特殊,分開到別的隊伍中肯定不受歡迎,不如省事一點,分在一個隊,這樣不滿的也只會有三人。

剩下的三人,分別是徐冰、冷空桐、江破曉。

對于這個分組結果,冷空桐的反應是不置一詞,看都沒看那四人一眼,準確來說,是看都沒看另外六個人一眼,走到一個角落里研究七星陣去了。徐冰則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表達了自己的意見,生怕別人不知道心中不滿,江破曉看到隊里沒有阿離,冷哼一聲表達自己的心情。

銘刻不服氣了。他們從凡間來的怎么了,怎么干什么都被鄙視?這還開始沒合作呢,他們三個都這么不配合,覺得自己吃了什么大虧一般。他們幾人還看不上他們呢,就憑他們幾人的成長速度,誰比不上誰還不一定呢。

切~~

銘刻對冷空桐的一言不發、徐冰的白眼、江破曉的冷哼嗤之以鼻,也翻個大大的白眼表不屑與之為伍。

“能不能換隊友啊?”銘刻問。

“死心吧,”美人先是皺著眉看向銘刻,覺得他邊翻白眼邊說話的表情實在辣眼睛,但想到這貨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會如此表現很是正常,就扭過頭四處打探,沒看到打探的人影,才又小聲說道:“云巔那小子分配的名單,落字無悔,想改,難啊。”

銘刻想想自己來到玄機閣后,沒擺脫巫兆的陰影就算了,云巔那小子的也是陰魂不散,干啥都會摻一腳。就嘆了一口氣:“那就這樣吧,大爺我就委屈委屈,遵從組織安排,給云巔一個面子。”

饒歌對銘刻口頭占便宜一事從始而終很是佩服,但又微微有些發愁:別的隊伍已經開始圍在一團研究陣法,自述擅長領域分配角色了,這邊幾個還在互相嫌棄身份分頭而坐,進度比別的團隊慢了不止一點。

同時心中也不無遺憾,為什么阿離就不和他們一個隊呢。

他抬頭看看散落幾處的隊友們,想著大家僵在開局也不是辦法,思考了片刻,起身走到角落,席地坐在冷空桐旁邊,打算和他一起研究陣法圖。

江破曉快他一步,伸手將圖紙從冷空桐手里拉走:“這么高深的陣法,還是交給我們這種天子驕子來參悟吧。”

饒歌心中撇嘴,和自己這類凡間的人為伍,是有多委屈江破曉,平時挺低調一人,現在“天之驕子”的自夸都出來了。他深呼吸幾下,告誡自己忍耐忍耐忍耐。

幾息時間過去,饒歌按捺住心中怒火,心想那種小人,自己才不和他一般見識。

只是,他走到美人銘刻單濤旁邊,趁無外人看到時,踢了一腳銘刻靠著的樹,心中吐槽道,太他媽委屈了。

其他組的人都停下商討,興味地看向這邊,并不時指指點點,單濤看了看四周,覺得他們四人又被當成了笑話。

不過他也了解一直隱忍克制波瀾不興的饒歌,此時為何如此暴躁。一切都是因為他得到泰阿劍后第二天晚上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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