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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以夢作畫,借口!

  • 神探凰妃
  • 璐飛飛
  • 3130字
  • 2020-12-03 19:57:46

白安苓呆住了,只覺得腦袋里轟的一聲響,愣愣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唇上濕乎乎的,嘴里有了別人的味道……有一瞬間,白安苓感覺自己被入侵了。

腦子里有各種亂糟糟的念頭閃過,先是各色電視劇里的親密鏡頭不合時宜的飄過,她都不知道自己原來看過這么多劇。然后白安苓想起了自己從來沒談過戀愛的事實……所以這個算是她的初吻?

迷迷糊糊間,白安苓記起了一些已經(jīng)忘記掉的細節(jié)。在她還是個學(xué)生的時候,也曾有人偷偷給她遞過情書的……

紛亂的思緒之中,白安苓的唇上突然一痛,她被咬了一口!

北辰燁危險的聲音響起:“這種時候,你還在想些什么?”

白安苓瞪向那個罪魁禍首,對方抹了抹嘴角,一臉的不滿。

白安苓身子一動,這才發(fā)覺自己的腰上還箍著某人的手。她掙扎了一下,示意北辰燁放開,對方卻變本加厲,摟在她腰間的手一緊,兩人之間頓時再沒有任何距離。

北辰燁從上方俯視著她,掠奪的瘋狂占據(jù)了他的眼眸。

“白安苓我告訴你,不論你怎么想,你都是本王的女人。現(xiàn)在是,以后也會是。只要本王不放手,你就是本王的王妃!”

霸道的話語,堅定的眼神,昭示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潛臺詞。

他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子,而她是他的獵物。他的話是宣言,是命令,唯獨不會征求她的同意。

白安苓被那個吻弄亂的心情冷卻了下來。

換做徐夢景和寧佳瑤,她們會心花怒放的吧?可是白安苓一點都不開心。

如果她不樂意,她要走,北辰燁會怎么做?他一定會殺了她!又或者讓她生不如死。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就是證明。

北辰燁生氣,是因為白安苓不聽話,因為她居然敢滿不在乎地說出可以退婚的話來。他是三皇子,是無數(shù)女子追逐的對象。只有他拋棄別人,沒有別人不喜歡他的可能。

說到底,北辰燁說這一番話不過是占有欲作祟罷了,他對她根本沒有絲毫的感情。

“你聽清楚了嗎?”北辰燁手上一個用勁,冷冷地問道。

面對這位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三皇子,白安苓覺得需要改變一下方針。

她的手伸到了北辰燁的背后,而后慢慢收緊。仿佛在探索一個全新的領(lǐng)域,白安苓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著小心翼翼,她抱住了北辰燁的腰。

北辰燁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眸中的戾氣消散了些許。

白安苓再接再厲,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悶聲說道:“知道了……”

她的聲音低低的,有點委屈。脖子上還留著被北辰燁掐過后的痕跡。北辰燁心軟了,愧疚感占了上風(fēng)。

他伸手覆在白安苓纖細的脖頸上,眼中閃過一抹心疼。

小院門口,凌君和竺九都已經(jīng)停了手,兩個人并肩站著,一瞬不瞬地看著樹下的這一幕。直到北辰燁轉(zhuǎn)過頭,向他們的方向斜了一眼,竺九二人才驚醒過來。

竺九本來在阻止凌君去妨礙自己的主子,結(jié)果看到樹下的情況發(fā)生了大逆轉(zhuǎn),不自覺地就停了手,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凌君的情況也差不多。

竺九輕咳了一聲以掩飾尷尬,哈哈笑了兩聲,對凌君說道:“看吧,聽我的沒錯,殿下不會傷害白小姐的。他們那不叫打架,那個叫‘情趣’……”

凌君瞄了他一眼,沒再吭聲。

樹下,北辰燁撿起了掉落在地的匕首,將它收入了鞘中,放在手上把玩著。

這匕首可是白安苓用來“行刺”過北辰燁的,她不禁有點心虛。北辰燁不給她,她也不敢開口要。

兩個人相伴到了凌君的小院門口,竺九迎了上來,喚道:“殿下,屬下……”

“好看么?是不是比戲班子里演的要精彩?”北辰燁突然冷冰冰地問道。

竺九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敢抬頭。

北辰燁如有實質(zhì)的目光警告地盯了凌君一下,而后將手中的匕首拋了拋。

“今日安苓拿出這把匕首,為的是要贈與本王,聽明白了沒有?”

竺九連連點頭,凌君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而后也點了下頭。北辰燁滿意地將匕首收了起來,率先進了小院。

白安苓心情復(fù)雜地跟了上去。北辰燁特意交代匕首一事,算是將她襲擊他的事情就此揭過了。

北辰燁占據(jù)了屋內(nèi)唯一一張椅子,隨手拿過桌上的畫卷,展了開來。這畫卷正是白安苓帶過來的畫中的一幅,剛才來找凌君時留在了桌上。

“咦?”北辰燁唇角勾了勾,笑了起來,“這是你畫的?”

白安苓點頭,來皇子府就是因為這幾幅畫,結(jié)果到現(xiàn)在才有機會看畫。

“畫得很逼真。”北辰燁贊賞道,“畫法和時下的截然不同,本王也不曾見過這樣的畫技。安苓,你這一手是誰教的?”

白安苓愣了一下,說道:“自己琢磨的。”

北辰燁不置可否。這時,竺九和凌君也進了屋。

竺九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桌上的畫,而凌君見了,卻是一個箭步走上前來,緊盯著那畫說道:“這個人我認識!”

白安苓聞言精神一振,問道:“他是誰?”

“是我的一位同僚,當初,就是他翻了供。”

北辰燁也有了興致,手指在畫中黑衣人的面部點了點,說道:“這人包得這么嚴實,甚至連頭發(fā)都包了起來,除了一雙眼睛什么都沒露,你是怎么認出來的?”

凌君指了指那雙眼睛,說道:“他的眼下有一道細小的疤痕,你們看這里,布巾無法蒙住整張臉,這條痕跡就是他眼睛下的疤。除此以外,他眼睛的形狀和別人有點不同,我可以辨識出來”

竺九皺眉,問道:“白小姐,這條線會不會是你手一抖給畫上去的?”

北辰燁和凌君也都齊齊地向她看了過來,白安苓搖頭否定:“不,是我根據(jù)那個黑衣人的樣子原樣畫下來的。那名黑衣人眼下的確有這么一條細紋,現(xiàn)在一想,的確很像疤痕。”

解釋完畢,白安苓伸手去夠剩余的畫卷,說道:“凌君,我這里還有另外幾幅畫,你看看是不是認得他們。”

“慢著。”

一雙手突然按在了白安苓的手上,阻止了她去碰那些畫。

北辰燁眸光閃動,盯著白安苓問,“你在哪里見到的這幾人,還把他們畫了下來?”

這個問題一出,屋內(nèi)的氛圍頓時變得詭異起來,所有人都朝白安苓看了過去,等著她的回答。

畫上的人穿黑衣,還以黑色布巾蒙面。如果白安苓親眼見過,那一定是個非同尋常的場合。試想一下,好端端的畫中之人為什么要打扮成這樣?就算不做那些殺人越貨的勾當,那肯定也是不能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事。

如果出了這樣的事……竺九偷偷地瞟了自家主子一眼,他家主子肯定會知道的,而且派在白安苓身邊的暗衛(wèi)也從未傳回相關(guān)的消息。

如此一來,這畫是在什么情況下畫的就顯得很蹊蹺了。

面對著三雙眼睛的逼視,白安苓將畫卷拿在了手上端詳起來。在幾人都沒什么耐心的時候,她才說道:“我當然沒見過這畫上的黑衣人。”

這話一說,竺九的雙眼就瞪得如銅鈴一般大了。這都行?沒見過要怎么畫出來,莫非就靠想象嗎?

凌君的表情也很不對勁,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只有北辰燁最鎮(zhèn)定,他一言不發(fā),甚至連眼神都沒有變化,等著白安苓后面的解釋。

白安苓似乎看夠了那幅畫,將它放下后,笑著說道:“不久前我做了個夢,見到了好幾個黑衣人。這個夢非常真實,讓我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醒來之后,我原本也沒有太在意,但是到了鐵匠鋪,我突然發(fā)現(xiàn)店主很像夢里一個人。”

北辰燁嗤笑了一聲,問:“所以你回去之后,就把夢見的那些人都畫了下來?”

竺九和凌君都是一臉不信的樣子,哪有那么巧就讓她夢到了?那白安苓的夢未免也太神了。

白安苓卻是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正是如此。”

在她決定將那幾個黑衣人畫出來的時候,就料到可能會被問到這個問題。白安苓沒有更好的辦法去解釋,但是又舍不得丟下這條線索,因而只能一口咬定就是做夢夢到了,反正誰也不能來拆穿她。

“不然為什么我連這個人眼下的一條疤痕都能看得清楚呢?畫上之人的那道疤痕已經(jīng)很淺了,不細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正因為是在夢里,我才看得一清二楚。”

竺九目瞪口呆,雖然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這種玄乎的事情有時候還真說不準……莫非她說的是真的?

凌君一言不發(fā)地又看起了畫像,而北辰燁則說道:“罷了,就先當你說的是真的,我們繼續(xù)吧。”

白安苓當即拿過剩余的畫,一幅一幅展開來給凌君看。凌君看得很認真,他的注意力也從剛才的問題轉(zhuǎn)移到了畫上。

等所有的畫都看完,白安苓問:“如何?”

凌君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幾人我都認識,正是那幾位翻供的同僚。”

凌君將幾人的面部細節(jié)各自說了一遍,對于不熟悉的人來說或許認不出來,但是他記得很清楚。

確定了畫中之人的身份,屋內(nèi)的幾人都沉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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