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螭吻1
- 我的靈異同桌
- 三木成林
- 3077字
- 2020-10-24 00:55:54
選擇等待時機,在死一般的躁動里。
板磚兒思考過三,還是毅然而決然地看了看手中的環柄老刀,做出了選擇。
“也不是沒有一拼的可能的,至少……”
正當板磚兒他已經準備站起來的時候,頭兒他卻突然間從板磚兒的眼前閃爍過去。
看來這個樣子,頭兒他是把鐵錘帶去了安全的地方,而且看樣子是已經給安置好了。
板磚兒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頭兒以高速奔馳的狀態沖向了在遠方還在安靜行走的四腳蛇,他自認為自己是達不到頭兒的那種迅速和魄力的,所以只有是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往墻角邊兒上去找尋更加好的掩體。
他翻滾躲過地上還殘余有的腐蝕的毒液,三步并作兩步小跑,就閃縮到了一個靠邊兒的石墩下面,然后就伏倒在石墩的后面,露出半個頭觀察著頭兒和四腳蛇的動向。
在板磚兒的記憶碎片里,我們看著頭兒迅捷地腳步跑過去四腳蛇那邊的時候,四腳蛇看見也也停止下了步伐。
它扭回過頭來,眼神里夾雜著些許帶著戲虐的神情。
它大概應該會感到是非常地奇怪的吧。
為什么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他怎么敢向上古的神龍的子孫后代發起挑戰。
是的,四腳蛇。在我們后面查閱資料的過程中,大概就顯示了這樣一件事情。這個類似于斷掉了尾巴自截的四腳蛇,它很大程度上可能就是我們掩沒在那段歷史中的古代文明里面出現過的上古神龍的第三個兒子,其名為螭吻,但是在不同的書上叫法也不盡相同,有的也叫鴟吻、鴟尾、好望什么的。
其實,上古神龍一共有九個兒子。
它們分別各有自己的形象使命。
比如,龍一子,赑屃。它也被稱為龜趺。是形狀像烏龜,好負重的形象。長年累月地都馱載著石碑。人們在廟院祠堂里,處處可以見到這位任勞任怨的大力士。
龍二子,狴犴,它又叫作憲章。相貌非常形似于老虎,有威力,又好獄訟之事,所以人們就將它刻鑄在監獄大門上。老虎是威猛的百獸之王獸,可見狴犴的用處可以在于增強監獄的威嚴,起到讓罪犯們望而生畏的形象。
龍四子,椒圖。它的形態就像是一個螺蚌一樣。生性孤僻,遇到外物侵犯的時候,總是將殼口緊緊地閉合起來,因此人們就常常把它銜接銅鐵圓環的形象雕刻在大門的鋪首上,或者是刻畫在門板的上面,取它緊閉的形象。
龍五子,囚牛。是形狀為帶有鱗角的黃色小龍,喜歡音樂。是位具有音樂細胞的才子龍,它不光立在漢族的胡琴上,連彝族的龍頭月琴,白族的三弦琴以及藏族的一些樂器上,也有它揚頭張口的形象。
龍六子,蒲牢。它的形狀像上古神龍的父親但是又比上古神龍小,喜歡鳴叫。蒲牢經常生活在海邊,平時最怕的是鯨魚。每次一旦遇到鯨魚襲擊的時候,蒲牢就會大叫不止。于是,人們就將它的形象雕刻早于大鐘上,并將撞鐘的長木雕成鯨魚狀,用它撞鐘,求用它的聲音大聲而洪亮。
龍七子,饕餮。外形類似于狼,最喜歡吃東西。在古代青銅器上面常常用它的頭部形狀作為裝飾的形象,叫做饕餮紋。
龍八子,狻猊。它又被稱作是金猊,靈猊。狻猊又本是獅子的別名,所以它的形狀像獅子,喜歡煙火之類,又喜歡打坐。所以在寺廟當中的佛座及香爐上都能夠看見它的風采。 獅子這種是連豹子野狼都敢吃,相貌又長得相當軒昂的動物,隨著佛教傳入中國的。因由于佛祖釋迦牟尼又有"無畏的獅子"之喻,所以人們就順理成章地將它安排成了佛的座席,或者雕在香爐上讓它款款大度地享用著香火。
龍九子,睚眥。它的相貌類似于豺狼一類,喜歡血腥與殺戮。所以經常被雕飾在刀柄或者劍鞘上面。而睚眥的本意又是怒目而視的意思,正所謂是“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報復的話,就免不了要大動干戈,血腥殺戮,這樣,睚眥血腥殺戮的形象就自然地出現在了刀柄刀鞘的上面。
而螭吻,上古神龍的第三個兒子。它的大概外形就是像是一條四腳蛇被截去了尾巴一樣。這位年輕的三龍子喜歡在險要的地方東張西望,也喜歡吞噬火火焰,因為它本身是屬于那種極為寒冷的冷血者,可能是希望火焰的高溫能夠帶給它沒有的溫熱吧。
傳說中的龍三子能夠噴浪降雨,可以用來厭辟火災,于是,龍三子的形象就被人們雕刻在了在殿角、殿脊、屋頂之上,用來躲避火患。
但是在這里出現的這位龍三子,貌似是對頭兒的不自量力來了興趣,所以它才沒有選擇立刻吐出腐毒的氣體把頭兒給融化,而是把它的前腿猛踏幾下大地,是想著把頭兒因為地震而被震得失去平衡。
但是頭兒卻在他震地的一霎那,已經起跳了。
頭兒與龍三子相距有十米之遙遠,然而頭兒卻已經能夠夠得到。
他也用不著客氣,迎面對著龍三子的頭頂,猛烈地就掃出了一記破風的鞭腿。
這就是龍三子的估計錯誤,因為還沒有誰能夠說,頭兒他是個普通的人。
“碰”地一聲巨響,這是類似于陶瓷破碎裂開的清脆的聲音。龍三子額頭果然就如同陶瓷一樣,從上至下裂開了道道的裂縫口,裂縫口里還有伴隨著金黃色的液體流出。
當是時,龍三子已經后退了半步,而頭兒他卻再猛烈而迅捷地又補上了一記回旋加速的重腳踢,硬是把龍三子挺住的那后半步,再給活活地給抵了回去。
但是龍三子依然是后腿僵硬筆直,不肯妥協。因為它的后腿已經陷入了地面里三分有過余,都踏出了層層錯蹤復雜的石頭的裂痕。
然而,頭還沒有馬上彈開,他還沒有那么輕易地就走人的。轉而是又用一只腳彎兒,勾在了龍三子它頭部范圍里的一只棱角上面,這樣就可以穩定地鎮住反彈所帶來的反作用力的強大力道了。
然而這樣一來,就是有龍三子該走霉運的時候。
頭兒他在這種情況下,就得以對著龍三子額頭上的同一個地方,連續不斷地發出總和為十三記碎石裂風踢腿,連環地重擊著龍三子的額頭。
看著碎裂的陶瓷的下面露出了龍三子真正的皮膚,它的血肉。頭兒他這才靠著強力反彈的作用力,用最后一腳的力度猛烈地一蹬,順勢就回到了安全而平緩的黑土地上。
在受過了這一連續不斷的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打擊之后,龍三子的腦袋都已經變得搖頭晃腦,大概已經被頭兒踢得渾沉,有些眼花了吧。
“磚頭兒,趁現在!”
板磚兒他在聽見頭兒說話的一瞬間里便立刻作出了反應。
其實,板磚兒他在剛才選擇掩體的時候,大概就已經察覺到了這是時機的到來,所以他才選擇躲在了這個石墩的背后。
三步踩著兩步,左腳踩著右腳,板磚兒順著進來時候墻角邊兒上的坑坑洼洼的突起石塊兒,輕易地就跳上了之前的暗穴甬道,他只回頭望了一眼還在和龍三子對峙的頭兒,轉身漠然而回頭。
沿著兩個人剛剛過來時候的足跡,迅速地向上面的地宮爬上去。
他也不用再次去回頭往后面看,也能夠放心得下頭兒的安危。
一路漆黑潮濕的陰冷甬道,板磚兒獨自一個人足足爬了有大半個小時才稍為看見了地宮上面的影子。而且,他猜想,大概鐵錘就是被頭兒安置在了地宮上面的某個地方。
忽然間,
“嘻嘻娑娑……”
在板磚兒耳邊突然傳來了磨損般的嗓子發出的嘻嘻哈哈的笑聲。在這漆黑安靜的甬道里,尤其地刺耳。
板磚兒細心地再聽清楚,發覺到這個聲音居然是從上面的地宮里傳下來的。
板磚兒他突然間就慌了神,急急忙忙地,不顧甬道路途的磕磕絆絆,只一個心思的就向地宮上面沖去。
而且,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板磚兒沖出了甬道,沖進了地宮的大廳。
而擺在他面前的是,環繞循環的無間地獄。充斥于耳朵里的都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嘻嘻哈哈的笑聲,而最要命的卻是,果然如同他預料之中的一樣,地宮的墻角邊兒那里,已經有幾條蜈蚣大蟲圍繞在鐵錘的身邊,為了爭奪鐵錘的所有權而大打出手。
這些蜈蚣大蟲的個頭兒雖然沒有在甬道底下的那條蜈蚣大蟲那樣巨大,但是它們也同樣能夠輕易地就把人致于死地。
而這個時候的鐵錘,他卻還是依然安靜但是不安穩地半躺在墻壁的壁畫上,看樣子是已經昏迷過去了。
看見它們把倒彎月型的倒鉤放在鐵錘頭上比劃,板磚兒突然間就爆發了。他就像發瘋般的暴躁公牛一樣,狂吼就沖向了鐵錘的那一邊。
在鐵錘身邊兒的蜈蚣們即刻感覺到了自地上傳來的震動,它們都用饞嘴的眼睛不約而同地齊齊看向了作為震源板磚兒,口水都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