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古城典當

“姐姐，姐姐????”一只小手推著我，我睜開眼。真的不是夢，我要怎么回家啊。我穿著婦人的粗麻料布的衣服，全身不舒服。走了出去。她們只有兩間破木房，左邊還搭了個簡單的廚房，婦人正忙碌著。外面用竹子護欄起的小院子，雖然是土質地面，但也被婦人打掃干干凈凈。

早餐是玉米粥，我一看就高興，都是我愛吃的，婦人沒在桌子上吃，說廚房有事要忙卻叫我和女孩吃。剛出的嫩玉米真是好吃。一碗下肚我就好飽。幫著女孩撿起碗筷。看到婦人正在廚房吃著野菜湯。心里酸酸的，明明家里都沒有多余的吃的，還撿我回家浪費糧食，換到現世如果自己沒有吃的，看到別人就算餓死也不會分一口給別人的，搶劫，偷盜，又有幾人敢說敢管，就算看見也裝不知道與己無關以求自保。雖然很想罵她傻逼，但要是不是遇到她自己怎么死的還不知道????。

“姑娘，小妹在家陪你休息，今天鹽城有集市我去賣胭脂水粉換點家用。”那婦人一邊收拾著背簍。

我不由的叫了她“哦，大嫂。我可以叫你大嫂嗎？”。她微微笑看著我說“嗯，好?”我轉回房里鹽城??集市，我還是去看看，呆在這也不是辦法，找找有什么機會可以回去，說不定一陣風把我給吹回去現實。對了我包包里還有一條金鏈，和一個金戒指。是哥哥姐姐叫我帶給媽媽的生日禮物。現在沒錢怎么活，包包里的現金等于紙，不過金子應該是有用的把。我拿出金鏈子一看，趕緊放了回去，不行以她們現在的工藝是怎么都做不出這么精致的東西，只能是戒指，還好是姐姐的品味老土。一個老式富貴花樣。我藏好戒指。走了出去。婦人已經準備出門了。我走了過去。說“大嫂，我也去鹽城看看把，搞不好可以想起，以前的事。”

“你身體？？”婦人猶豫，我趕緊說“我身體已經沒大問題了。我是學醫的你放心。”說完從她手里拿過包袱。“我幫你拿。”小妹鎖好門，我們一起向鹽城出發。

我們翻過了兩座山，大約走了兩小時的路加上我昨晚沒睡好今天又很早起床，我快不行了。婦人見我如此，就陪我在小溪旁的休息，小妹看她小小年紀，走了這么久還一點都不累的樣子。婦人有病在身還背負那么重的貨物也沒我凄慘。小妹用荷葉端了水給她母親，婦人卻叫我先喝，我本來口渴接過咕咕一口氣喝完，“姑娘，可能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吧，一點不像我們鄉下人。又讀過書。你真的一點想不起來了嗎？”

我柔柔腳，這可能是我這十八年來走了最多的路。以前幾分中的路都騎車去。聽婦人的問話我想了想“我不知道，昨天做夢，好像有人叫月歆，可能是我的名字。其它我就不清楚了。”我故裝失望的

婦人激動，“不要難過這樣是好兆頭啊，你以后一定可以恢復的，才一天你就知道自己的名字了。我以后就叫你月歆小姐。”真是單純的人啊，在這世上怎么活。“不要小姐，就叫我月歆把”

過路的人越來越多，我們繞過前面的山，看到幾座狹小的茅屋，直走了大約半小時房子越來越多越好，人群也熙熙攘攘的變多。看多了高樓大夏的我真是提不起勁來“這就是鹽城？”我不來煩的問。“還沒，這城村小集市，鹽城還在前面。鹽城可漂亮了。”小女孩異常興奮。我們穿過小集市，來到鹽城西門，高嵩的城樓，外有護城河流。我們進到城里，和城外簡直兩個世界，高高的棲木樓房，路上行人服飾華麗的居多。街市生意紅火。因為是集日人流特別多，婦人有意把我和小妹拉在身邊。鹽城是賀蘭王朝的要塞城鎮。也是異常繁華，在這個地方它僅次于天子腳下的金都。一條河流將鹽城劃開，河西，河東。也劃開貧富，素有布衣河西，錦衣河東。婦人帶我們來到河西最南端的，胭脂巷，找了個攤位。擺開了。這巷子離幾座青樓最近。都是賣飾品服裝布料。和胭脂水分的。我的攤位雖有很多人經過少有人問。我無聊想到處轉轉。幾家青樓連成一排，姑娘們無事的磕著瓜子。幾乎沒人問津。可滑稽的隔著一條不寬的河流，那幾家是門庭若市，姑娘們的嬌癡喧嘩，依稀可見。這邊的老鴇不時的投去幾分羨慕的眼光。轉眼晌午已過，肚子有些餓了，回到婦人那里，幾個小時過了也沒見她賣出什么東西，還交了保護費可能沒有錢了。我也不好意思提吃飯，還是自己想辦法把，我拉小妹去玩，婦人只是叫我不要走遠。叫小妹帶我去了河東，我摸了摸戒指，拿到那里換錢，當鋪。古玩店，還是錢莊。最后來到當鋪。萬一我回不去，這就是家人的僅有的紀念品了，一定要贖回來。還沒進門就有人攔住我們“走，這也是你來的地方。去河西的當鋪。”

我不肖的看著他，拿出戒指，“好，我去別家看看。”那柜臺后的人看到金光閃閃的戒指趕緊走出，臭罵了小二，然后賠笑“姑娘，你莫怪，請到后面。”來到后房，他和小二嘀咕了一會，給我上了茶，一會走進黑眸的偏偏少年。那柜臺馬上迎了過去，“少爺，這小姐的擋我我們是怎么接？？”他把戒指交給他，他眼神一變，馬上又恢復平靜。然后打量我和小妹。“你這是從那里搞來的”帶著威逼和恐嚇的氣勢，還好小妹外面等。我回擊他“你放心不是偷，也不是搶，是我師傅的遺物。我一定會贖回。”他見我沒被嚇到，馬上恢復了微笑“小姐你想擋多少？？”多少？如果已金換銀，最多不會超過二十兩。我伸出兩手指。少年說“200兩？？”我的天，

“少爺，太多了把。”柜臺急忙道。我馬上拿出現代人討價還價的本能來。“掌柜，你看清哦”我拿過那戒指，“這金的成色，是師傅經過反復幾百次的提煉，耗費多少原料，不說別的還有這朵富貴花要經過多少工序打磨而成，這枚戒指花了他畢身的精力制造而成。不是急需錢，我怎么會拿來當。”

柜臺拿過戒指看了看“成色，工藝，是沒有幾個工匠做的出。”我心想真是笨，現代模具工藝，就憑手工敲敲打打能成嗎？

看我這樣穿著的我，他們有些猶豫，不是戒指的價值，而是它的來歷，“我還有個要求，你們要給我立個字據，保證不能買到，一定等我會來。”

“不是有當票？”少爺不肖看了我一眼。

“你們如果買了，我到時拿張當票回來也沒什么，最多賠錢。所以我要開的是絕對保證我能贖回的字據。”我堅決的說

見我不示弱，那男子，好好，他拿來紙筆，放到我的面前，想試探我，我提筆刷刷的完成，蓋上手印，他有些許詫異還讀過書，又打量我一番，叫柜臺幫我拿了銀票，和二十兩碎銀。我走出，小二像哈巴狗一樣。真是不管到了那里都一樣有錢是爺爺沒錢是孫子。

拿著錢先和小妹大吃了一餐才一兩，還給婦人打包一只烤雞。小妹好高興，她說從她父親去世就沒吃過肉了。然后回到婦人那里，她也沒買出什么東西。小妹高興叫“啊娘，姐姐請我吃好多好吃的。姐姐有好多錢。”

婦人奇怪的看著我們，我把雞交到她手上，“大嫂，你吃啊，味道不錯。”婦人笑笑手在身上擦擦接過。打開聞了聞“好香”又放進后面的背簍里。從里面拿出一個荷葉包著的兩個饅頭。吃起來很甜美的樣子。那是應該賣給我們的，明明都沒掙到錢，還是只想到我。來到這陌生的世界，她給了我無數的感動。就像母親一樣溫暖。“大嫂，藥方在那？我去抓藥。”

她笑笑，“我已經好多了，不要浪費錢。”依然咳嗽著。“不行的，你的病必須吃藥，不然會加重的。錢的事我會想辦法。”不行的，“你的錢還是留到你想起家了，要做路費。”婦人堅持到。“我會想辦法賺錢的。你沒帶藥方沒關系。我從新寫一張。”拉著小妹去了藥店。

天色不早了，婦人也只賣出不到一半。我卻瘋狂采購了一番。想到回去還有那么遠的路要走。頭就大了，怎么不穿越一輛車，自行車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