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書書氣喘吁吁的背著陳可可上了小區(qū)五樓,其實小姑娘并不重,陳書書悄悄掂量著應(yīng)該只有七八十斤吧,之所以他感到累是因為臭丫頭在背上太不老實,一會兒小手掐下陳書書的耳朵,一會兒又在陳書書臉上吹氣,弄得他臉上癢癢的,不知道這丫頭搞什么鬼,
心道這丫頭果然是小孩子心性,當然這話他是不敢當面說的,小姑娘最討厭別人說她年紀小,雖然她現(xiàn)在才16歲。
有趣的是在門口又遇到了對門的王大爺,看著王大爺笑呵呵的樣子陳書書冷汗直流,心道這難道是命?不過令這家伙驚奇的是,臭丫頭在他背上嘟著小嘴朝著王大爺臭屁的哼了一聲,整的王大爺一愣一愣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陳書書心想妙啊!不虧是自己妹妹,嘎嘎,這兄妹果然一條心。
進了家來,小姑娘依依不舍的下了地來,看她坐在沙發(fā)上嘟著小嘴一副“我要哄”的表情,陳書書就淚奔,我怎么就攤上這個丫頭啊。蹲下幫小姑娘又看了下腳,發(fā)現(xiàn)即沒腫脹也沒淤青,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大礙了。
陳書書黑著臉說道:“可可,你是不是騙你哥我的?”
看著陳書書臉黑的滴水的樣子,小姑娘趕緊擺擺手說道:“沒有沒有,哥,我沒騙你,我……我現(xiàn)在就做飯給你吃,哥你坐會兒。”說著小姑娘跳起來一下子竄到冰箱取了菜就奔向廚房。
陳書書看的一愣一愣的,嘿——這臭丫頭,能蹦能跳的一點屁事沒有,敢情之前全程拿他當驢整呢!
看著小姑娘在廚房熟練的洗菜,切菜,燒菜一氣呵成,陳書書懶懶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打開電視機有些漫無目的的播放著電視劇,拿出胸口的那枚石頭,在燈光下看上去十分普通,指甲大小,上面遍布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符文圖案。
定睛仔細看陳書書發(fā)現(xiàn)這塊石頭在上次變身后已經(jīng)有些不一樣了,他記得非常清楚,以往這石頭上的符文是靜止的,而自從上次自己變成了紫了之后,這些符文就一直不停的緩緩律動,雖然平時律動的極其緩慢,不仔細看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可可。”陳書書突然喊道。
“哎——”小姑娘俏生生的在廚房回應(yīng)了一聲,聲音拉的老長。
嘿,看來臭丫頭心情不錯啊。
“可可你知道我這塊石頭的來歷嗎?”
小姑娘停頓了一下,伸出小腦袋看了一眼陳書書舉在手里的石頭,柳眉微皺,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這個墜子哥你不是從小就帶著的嘛。”
陳書書有些失神的望著手上的石頭點了點頭。
廚房里又響起小姑娘炒菜的聲音,小姑娘似乎又想起什么,說道:“我記得這個墜子不是小時候奶奶給你的嘛?”
陳書書一下子坐了起來,驚道:“可可,你剛剛說什么?你說這石頭是奶奶給我的?”
小姑娘又道:“哥,你忘了?這還是小時候你告訴我的嘛,當時還跟我炫耀來著呢。”
陳書書心中嗑噔一下,對啊,我怎么忘了,這塊石頭是自己很小的時候奶奶給他的,記得當時父親也在場,依稀好像看到父親當時臉色很不對勁,難道父親知道這個墜子的秘密?那當時奶奶又為什么把墜子給他?陳書書感覺有一個天大的秘密纏繞著他。
“可可,我的好妹妹,哥哥我愛死你了,么么~”
有了石頭的來歷,接下來就等暑假回老家一趟揭開了,這家伙一高興就胡話連天。
廚房里的陳可可突然頓了下,然后在某人興奮的差不多想就地打滾的情況下,從廚房的門口露出一只白皙的小手,然后小手緩緩舉起一根中指……只是某人不知道是,此時廚房里的陳可可臉紅的跟個小蘋果似的,一雙大眼睛里卻透露著怎么也掩飾不去的歡喜。
吃過晚飯后,又接來周浩的電話,周耗子主要是詢問張健他們有沒有為難他,陳書書將自己英勇斗五人的經(jīng)歷大夸特夸一頓,完全將夏大蟲的功勞占為己有,惹得坐在旁邊看韓劇的陳可可咯咯直笑,自然換來某人一陣兇神惡煞的眼神威脅。只是這眼神似乎沒多大威力而已。
掛了電話,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笑個沒停的小姑娘,陳書書心想今天非得治治你,于是某個重達一百三十多斤的身軀就向陳可可這只小綿羊撲去。
結(jié)果嬉鬧一陣兩人都累得氣喘吁吁,看著自己身下躺在沙發(fā)上小臉通紅的陳可可,已頗見規(guī)模的小胸脯緩緩起伏,由于剛洗完澡,身上更是散發(fā)著一股沐浴乳的清香。
小姑娘此時雙手被陳書書的雙手壓著無法動彈,害羞卻又不服氣的說道:“你……你不要臉,欺負我力氣比你小,你放開我,我們重新來一次。”
“你膽子不小啊,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嘲笑你哥哥我了,以后乖不乖了?”開玩笑,怎么可能放開你,還重來一次,吃過多次虧的陳書書很清楚只要放開手,這丫頭馬上會到廚房拿菜刀,到時候恐怕自己就是小綿羊了。
臭丫頭是打死也不屈服在某人的淫威之下,小臉不服氣的往旁邊一擺,一副要殺便殺休要廢話的大無畏樣子。最后還是陳書書妥協(xié)了,他不可能真的傷害陳可可,不過令他不解的是今天臭丫頭竟然沒去廚房拿菜刀來報復他,在某人不解的眼神下,小姑娘紅著小臉就鉆進了自己房間,啪的一下把門鎖上了。
“這丫頭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聽話了?”
陳書書坐在沙發(fā)上一臉懵逼,心想自己剛剛是不是真的嚇到她了?于是這貨就悄悄跑到陳可可的房間門口,把耳朵貼在門板上,里頭沒有什么聲音。
“可可,哥剛剛是不是嚇到你了?”
陳書書說了一句,沒人回應(yīng),于是又來了一句“可可啊,哥剛剛跟你鬧著玩的,你別生氣好嗎?”還是沒反應(yīng)。陳書書心想估計又在生他氣了,小姑娘那倔脾氣,也只有等明天再哄了。
南方六月的天氣已經(jīng)有點小熱了,但晚上還是有點冷的,區(qū)別于北方的就是南方多雷雨,這不,白天還好好的,這會兒已經(jīng)打起空雷了,估摸著過不了多久就會下雨。陳書書準備沖個澡,站在浴室里,陳書書愣愣的看著掛在胸口的石頭。
他不是笨人,經(jīng)過白天張健一檔子事兒之后,他就意識到這件事沒那么容易過去,張健揚言不會放過他,張健這個人陳書書是了解的,此人十分的記仇,今天夏嵐在他面前削了張健這么一大面子,事后會不會找夏嵐的麻煩他不知道,但是自己和他這事兒算是沒完了。
可以這么說,張健在暗他在明,指不定哪天就在路上就對他下陰手了,他不是傻子,自然不想坐以待斃,而他現(xiàn)在的憑仗有兩個,一個就是夏嵐,這妞的身手很好,但一拳難敵四手,想靠夏嵐那就必須時刻跟在她身邊,這幾乎不可能。
而他的第二憑仗就是身上這塊石頭!
這枚詭異的石頭能夠讓他短暫的變成女人,陳書書從夢中得知他變身的女子名字叫紫。經(jīng)過陳書書的思考,與其說是變身,不如說是能量加持更妥切,這石頭的能量將紫的身體和模樣加持在他身上,而保留他的意識,也可以說是在他變身的時候,其實是他的思維在控制紫的身體。
且先不管紫姑娘的身份是什么,也別管陳書書他一男人卻轉(zhuǎn)變成女人多么可笑,但是這石頭賦予他的能力是巨大的,只要能熟練地控制這塊石頭,那么他將擁有無法想象的實力,說句不好聽得,他連大貨車都能擋的住,張健算個屁。
陳書書嘗試將精神繃緊,看能不能啟封這塊石頭,他發(fā)現(xiàn)隨著他的意識逐漸繃緊,這塊石頭竟然開始微微發(fā)熱,表面的符文圖案律動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果然如此!
這枚石頭和他的思維意識是綁定的,看來控制啟封的方法就是這里了。可惜這貨嘗試了好久依舊沒成功變身一次,最后這家伙悻悻的回房睡覺了。
后半夜開始下大雨了,伴隨著電閃雷鳴,但這都沒阻擋某人睡得賊香。
關(guān)了燈的房間里,有個躡手躡腳的黑影偷偷地靠近陳書書房門,陳書書這貨睡覺是不鎖門的,所以房門被悄悄地打開了,此時剛好一個雷聲響起,嚇了黑影一跳。
在陳書書不知道的情況下,黑影慢慢走到床前,向正在打呼嚕的陳書書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鉆進了他的被窩……
當清晨的陽光撒進房間里,陳書書迷迷糊糊的醒來,感覺自己懷里有個軟綿綿的東西,鼻尖還能聞到淡淡洗發(fā)水的清香。
“嗯?”陳書書趕緊掀開被子,大吃一驚:“可……可可!你怎么在我床上?”
睡得正香的小姑娘睡眼朦朧的看了一眼陳書書,瞬間眼睛睜的大大的,有些顫抖的說道:“你……你是誰!?你怎么會在我哥的床上?”然后臭丫頭又對著門外尖叫一聲:“哥——你床上有個女人!!”
陳書書這時候也醒了,剛剛自己說話的時候他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聲音竟然是……女聲?
他暗道不好,趕緊沖出房間!
【猜猜陳書書發(fā)生了什么?另外,可可向各位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