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有。。。”上官冰雨不再做聲,只顧悶頭控著一綾二環,殺意更甚,這樣導致的結果是小白的身上又多添了幾道傷痕,剛換的道袍又變得慘不忍睹,宛若乞丐裝一般。小白無奈,輕聲道:“姑娘,得罪了。”體內太乙靈氣瘋狂外涌到流水之中,空中那三道宛若實質的劍氣得到靈氣補充,一改頹敗之勢,顯露出陣陣光華,漸漸壓制住了上官冰雨無比囂張的法寶。
在空中法寶纏斗之際,蘇小白偷偷控制體內的混沌之氣外溢,憑借著混沌之氣極其平穩的特性,在一片混亂的天地靈氣中并沒有引起上官冰雨的警覺。而兩人繼續纏斗著,當蘇小白在其身邊埋下的混混沌之力已達到一定程度之時,驀地大喝一聲,“混沌?禁”。一瞬間上官冰雨周遭靈氣瘋狂被擠向外去,變成一片真空之地,而她則被這一以奇異軌跡運行的混沌之氣死死困住,任憑怎么碰撞也掙脫不得。
“姑娘,得罪了。小白,我們走。”此時蘇小白才有暇去觀看那白狐究竟與那寒狐戰斗得如何,不想卻被自己看見的場景而搞笑非常。那白狐三根尾巴在半空中顯得巨大非常,渾身散發著一股天狐的威勢,而那所謂的靈獸寒狐,正畏畏縮縮地趴著一旁可憐地冒著寒氣,一動也不敢動。手下的窩囊樣,讓被困牢籠中的上官冰雨又是一陣臉色發青,一雙冰眸中幾欲噴出火來。
蘇小白被看得一陣膽顫心驚,“姑娘,對不住了,在下先走了,這禁制一會自會解開。”說完,便匆匆逃走,不敢再去瞅上官冰雨那張冷的幾乎結出冰來的臉。
“小白師弟,你回來了。師兄我可是十分擔心你啊,怎么搞成這樣,衣服都被撕爛了,那婆娘沒對你怎么樣吧?”宋不書看著狼狽逃進自己房間的小白,立馬從床上坐起。義憤填膺地說道,看這情形,仿佛就是一副你不要攔我,我拼死也要為你報仇的模樣。
“坐下。”小白淡淡地望著宋不書,后者立馬一屁股坐回床上。
“好,既然師弟不要報仇,我們也就本著慈悲為懷,放過她好了。”
小白隨手抽出流水,愛惜地撫摸了一番,流水映著月光閃著妖異的光。“哎,小白師弟,你不要拿著劍,對著師兄啊,這流水劍,可不是鬧著玩的鋒利。。。”
“師兄,你剛才跑得可夠快的。”
“沒有,師兄是去幫你搬救兵了。”
小白一臉驚訝的望著宋不書,“咦,救兵呢。”“那個那個,后來師兄想到咱們此行的目的甚不光彩,要是傳出去可大丟了門派臉面,我思量再三,覺著憑小白師弟功力,對付那冰女絕對綽綽有余,果不其然,小白師弟安然無恙的回來了,為兄沒有看錯你啊。”說完,一臉諂媚的拿開小白手中的劍,遠遠扔在角落。“師弟,來,看你這衣服破的,來,先換師兄的衣服先。”伸手便要解小白的長衫。
蘇小白不由一陣惡寒,趕緊閃了一邊,撿了流水,馬上走出門外,不愿在這多久留一刻。
鎮魔塔一共七層,位于法華后山,內鎮無數妖魔惡靈,盡管有無邊佛法禁制,但殺戮邪氣仍不時溢出,清擾四周。第二天清晨,眾人一齊匯聚于塔下時,無不被其高聳入云的外觀而折服,也能感受到其中蘊藏著的無比邪惡力量,以及深刻的怨念。
關于這鎮魔塔,倒是與法華寺的成立息息相關。傳說,在許久以前,那時,大陸魔族橫行,時常屠戮人類。一日,一僧名為法華,路經一村時,便見那低階妖魔吞噬村民血氣,以增自身魔氣。當時村內,尸橫遍野,到處是斑斑血跡,偶爾有小孩凄厲哭叫聲想起,不久而滅。那法華本身雖佛力低微,但眼見如此慘象,怎忍得住,便上前與妖魔纏斗。奈何本領低微,就在隕身即將赴西天見佛主之際,忽見一金光佛陀從天而降,手持伏魔塔,立時收了這些妖魔,并將其贈與法華,稱此為上古法器,威力非常,并傳其大梵帝經,囑咐他拯救蒼生于水深火熱之中,后與太乙門祖師太虛,陰陽宗善水上人,及木華真人,即馭獸齋創始人,率領修真人士,組成驅魔聯盟,與魔族大戰于青冥之源,終于將其趕回魔界,并以大法力封其入口。后四人創四門派,漸漸形成如今修真界之格局。
那鎮魔塔入口正由那無相,無欲,無心,無戒分立兩旁守著,而靈字輩三位大師一身佛力內斂,宛若一普通老者般立于眾人之間。蘇小白,遠遠就瞅見那冰艷的上官冰雨高挑站在人群中,趕忙拉著宋不書往角落走去。卻聽得一聲銀鈴般的笑聲由遠及近而來,蕩人心魄。
“蕭靈兒。”
“沒想到在這兒還能碰到這位俊俏小哥,是不是想奴家,故意跟來的啊?”說吧,又是一陣大笑,雪白的酥胸一陣晃蕩,宋不書眼珠一陣亂轉,喉嚨不由上下翻滾。蘇小白突地想起曾被強吻,臉上又不由一陣漲紅,說不出話來。那蘇雅卻一直觀看著小白,現見其如此一副不爭氣的模樣,一下走到身邊,“小白師弟,該進去了。”
蕭靈兒眼神在蘇雅與小白之間飄來蕩去,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難怪這位小哥不肯跟我回陰陽宗,感情是因為這漂亮的師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