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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遇襲

  • 鴻蒙大道
  • 花椒太辣了
  • 4030字
  • 2020-11-05 10:18:50

陳風從厚土峰回去的時候,已是深夜,與凌玉兒分別后,他再次回到了極道廣場,準備從此處御劍而起。正在這時,他卻發現了一個黑影站在不遠之處,他身影,好似在凝望著他。

陳風驚疑不定,稍稍走近些,終于是看清了此人,驚喜道:“蕭師兄!”

蕭葉并未答話,陳風繼續道:“對了,蕭師兄,明天便要外出歷練了,你和我們同去么?”

蕭葉道:“本來要去的,現在,不去了。”

陳風道:“為什么啊,你我一同長大,一起出去定是更有意思。”

蕭葉道:“為什么?”說這句話的時候,面目忽然有些猙獰,在陳風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一拳擊在了他的臉上。

陳風狼狽后退數步,嘴角已是掛了絲絲鮮血,質問道:“蕭師兄,這是為何?”

蕭葉嘶啞道:“你我一同長大,那我又來問問你,這是為何?”

陳風道:“我不知道,蕭葉,還請你明言!”

蕭葉嘿嘿冷笑,一個箭步沖出,一把抓住陳風的衣領道:“你不知道,那便讓我來告訴你,你且聽好了!便算你與我一同長大,但你的身份依舊無法改變,你只是一個卑微的孤兒,孤兒懂么,你有什么資格和小師妹在一起?”

嗡!

腦海中如一個天雷炸響,陳風再度連連后退,他不知道,自己最好的玩伴,為何會這般揭開自己的痛,隱隱約約間,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而后,大把推開了蕭葉,道:“我是個孤兒,那又怎樣?”陳風的聲音中,已是輕輕顫抖。

蕭葉狂笑,道:“卑微孤兒,你能怎樣?便算你被誅魔師叔收為親傳弟子,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而我,卻是一峰掌教之子,小師妹更是掌門之女,本來你與我們做朋友的資格都沒有,而我們不嫌你棄你,你卻不知天高地厚,小師妹是你能喜歡的么?你配么?”

陳風也笑了起來,他終于明白今夜蕭葉這般羞辱與他的真正原因,他笑著,似乎有些慘然,道:“你是掌教之子,又得到師姐的青睞了么?”

聞言,蕭葉勃然大怒,徒然抬手擊來,掌心之上已是帶著法力光芒,陳風大驚,連忙運起鴻蒙大道,淡淡的流光在指間閃現,雙掌相交,陳風只覺得一股大力傳來,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出,蕭葉抓住機會,躍起便是一腳,重重的踢在了陳風心口之上。

砰地一聲輕響,陳風摔在了地上,待她要站起,一柄長劍已然抵在脖頸之處,蕭葉冰冷地聲音也隨之傳來:“陳風,別再讓我看見你和小師妹在一起,不然,我殺了你!”

蕭葉說完,已是化作一道流光,御劍去了,留得陳風在這空曠的極道大殿之上,孤寂而凄然。他的拳頭,早已緊緊握起,指甲陷入肉中,帶出絲絲鮮血。

這一夜,陳風注定無眠,也讓他的內心,更加確定了一件事情。

第二日清晨,陳風略作梳理后,便是推門而出,剛到們口,便看到吳義正朝他緩緩走來。陳風定了定心神,努力讓自己擠出一抹笑容,道:“三師兄,早啊!”

吳義瞅了他一眼,道:“早你個頭啊,大師兄他們估計都將妖魔殺了個遍了。”

陳風道:“什么?”陳風被吳義此話弄得模棱兩可,心中大是疑惑。

吳義道:“你還不知道罷,按照原先計劃,我們是要去南疆截殺魔道,不過昨夜門派收到信息,說三百里外的青河鎮發現了妖魔的蹤跡,大師兄他們連同昆侖派的幾人已經連夜趕過去了,估計現在都與妖魔兩道的惡人遇上了呢。我昨夜在古木峰上尋你不到,后來到了厚土峰,你猜怎地?當真是個你儂我儂,嘿嘿,嘿嘿!”

陳風被吳義這么一說,只覺臉頰發燙,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不過看吳義的模樣,倒未發現后來他與蕭葉相遇,連忙轉移話題道:“三師兄,真是對不住了,如此說來,你便是因為等我才沒和大師兄他們一齊走的罷?”

吳義沒好氣道:“不然呢?現下再不出發,怕是連大師兄他們的屁都聞不到了。”

陳風尷尬一笑,道:“那我們還在這閑聊什么,快走快走,估計大師兄的屁還熱乎著呢。”

兩人這般說著,已是走到了院落之中,御起仙劍,急速去了。這還是陳風入蜀山以來第一次下山,心境與剛上蜀山時大不一樣。上山之時,他被誅魔道人攜著,充滿了迷茫與心傷,而這次下山,陳風心中莫名的興奮,還懷著一絲想要發泄風憤恨。

“記得師父說過,他殺死的那兩名魔頭,乃是萬魔國地獄宗一系,萬魔國,地獄宗……”陳風心中默念著,飛行間拳頭又是緊緊握起。

三百里,兩人不疾不徐地飛行著,也是不消三個時辰便已到達。從高空看去,清河真郁郁蔥蔥,被一條彎曲的小河環繞,當真是一處不可多得的清閑之地。兩人怕驚擾村民,便御劍落在了村外的小河之旁,這才向鎮內走去。

這座小鎮極為繁華,街道兩旁樓閣林立,街邊各種小販數不勝數,不過兩人并無心這些事物。吳義找了一名賣糖葫蘆的老鄉問道:“老伯,您有最近有沒看到小鎮上來了什么生人?”

那老伯奇怪地看了他與陳風一眼,道:“生人?你們兩位不就是么?”

吳義語塞,又問道:“不是,我是說除了我們兩人之外的其他人。”

那老伯似是明悟道:“如此啊,生人倒是有,前幾日來了一群黑衣人,不過到我們鎮上只逗留了片刻便走了,恩,好像是朝西邊去了罷,至于其他人,便再也沒有了。”

吳義與陳風謝過了老伯,便匆匆往清河鎮西門去了。出了小鎮,不遠處便是森林密布,陳風四下一看,道:“小鎮西邊便只有這片森林了,三師兄你看除了一條小路,并無其它入口,不如我們便沿著這條小路行去,如若大師兄他們便是從此處經過,想必會留下些幾號罷。”

吳義點了點頭,道:“那群黑衣人多半便是魔道魔頭,若是當真往這邊去了,我們還得及早趕路才好,或還能助大師兄他們一臂之力。”

兩人說著,更不遲疑,急速朝那小路去了。這一走,又是半把個時辰,兩人到達之處已是極為崎嶇,小路已依稀不可見。越過一處亂石之地,前方豁然開朗,乃是一處谷地,除了一些雜草之外,樹木很少。

此刻,兩人眉頭同時一皺,因為在那谷地中央,端坐著一名皮膚黝黑的彪形大漢。那大漢身形筆直,其間透出一股莫名的死氣,只見他雙目圓睜,瞳孔內卻好無生機,猶如死物一般。

陳風一驚,心中疑惑不已,便對吳義道:“三師兄,難道此人已經死了嗎?”

“難說,難說!”吳義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心電急轉間,忽似明白了什么,急道:“不對,此物乃是萬魔國傀儡宗那些魔頭的貼身傀儡!”

吳義話還未完,只聽身后一聲聲破空之聲爆響而起。大驚之下,兩人根本來不及細想,瞬間祭出飛劍,道道劍光放出,迎向身后之物。

砰砰砰!

十余聲爆炸之聲傳開,兩人面前已是被炸得草木橫飛,兩人也被劇大的沖擊力震得連連后退三步。

兩人還未站穩,便覺身后一股大力從天壓下,吳義呼了一聲“小心”,已是一劍向天刺去,與此同時,陳風也是做了相同的動作。兩人一劍刺天,已是將法力盡數注入仙劍之內,餃是如此,兩人還是被這股大力壓得一陣吃痛。

待看清境況后,兩人才是發現,這股大力的來源,便是先才坐在谷內一動不動的彪形大漢。這大漢站起后怕是高達丈許,幾乎有陳吳二人加起之高,只見他雙掌齊出,按在了兩人的劍尖之上,發出道道火花。

吳義冷哼一聲,悄聲對陳風道:“此物只是傀儡,除了力大之外倒無可懼之處,關鍵要小心身后操縱傀儡之人。”

陳風應了一聲,心領神會,與吳義同時祭出左掌,重重擊在了那大漢小肚之上。兩聲悶響過后,那大漢笨拙地向后退了一步,兩人便在這間不容發的當口抽出身來,警惕地環顧四周。

吳義面露怒容,喝道:“魔頭,還不出來受死,更待何時!”

“喋喋喋……”

話音落下,只聽一棵大樹后幾聲怪笑傳來,而后,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慢慢走了出來。那男子又自怪笑了兩聲,這才道:“蜀山小兒,想不到小爺費了十枚魔雷子,還未能取你們的狗命,倒是小爺小看你們了。”

“大言不慚!”陳風與吳義同時怒喝,說著已是一躍而起,劍光忽地攻向那男子面門。黑衣男子看劍光凌厲,倒也不敢硬接,急忙從儲物袋內喚出一件網形法寶,打出兩道指訣后丟向空中。

那法寶黑光閃閃,擋了劍光片刻后,便是碎裂開來,化作一堆碎線落到了地上。那男子面露肉痛之色,倉促間將那大漢召回,呼嘯著朝半空中的兩人奔跑而來。

陳風靈光一動,道:“三師兄,這血肉傀儡便由我來對付,你專攻那人本身,想必他最大的屏障便是這具傀儡罷了,如此一來他勢必分心,離敗退也便不遠了。”

“好!”吳義不再理會那血肉傀儡,而是身形一轉,從側面朝那黑衣男子飛了過去。

陳風身形一閃,避開了大漢一拳,一劍劃在了那大漢左臂之上。只見一道火花散開,卻只在那大漢手臂上劃開了一道細長的口子,深不過半寸而已。

反觀吳義,早已與那黑衣男子斗了起來,吳義劍劍攻那男子要害,那男子只得不停地從儲物袋中拿出法寶應對,已是初露敗象。

陳風只覺大漢的身形越來越遲鈍,不消幾次避讓便可在大漢身上刺上一劍,但那大漢身體異常結實,赤風劍帶著凌烈道法之力,也只能刺入數寸左右,再深則萬般不能。

那黑衣男子瞥了傀儡一眼,眼中肉痛之色更為明顯。只見他身形連連后退間,又是陣陣怪笑,而后道:“蜀山小兒,小爺今日不陪你們玩了!”

這般說著,身形一閃間已是沒入了叢林之中,而正與陳風廝殺的彪形大漢,也是大踏步朝叢林深處跑去了,途中遇到的大樹,都是被其攔腰撞斷。

吳義看著漸漸消失的彪形大漢,面露一絲不甘之色,道:“小師弟,你且在此處等待片刻,我去去就來。”話語未完,已是提劍追了上去。

陳風剛想說話已來不及,只得站在原地。等了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一跺腳,道:“糟了,三師兄沒我的幫忙,如何應對那血肉傀儡與黑衣男子的夾擊!”

想到這里,急忙御起赤風劍,急匆匆去了。陳風飛了片刻,哪還有吳義的蹤跡,只得落到林間,運上法力急速奔跑。

這時,已是傍晚時分,陳風心中不免有些擔心起來,正當他走到一處山坡之下,只聽坡上有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傳來。陳風立即停步,抬眼看去,卻見一名妙齡少女正步履蹣跚的跑將下來。

那少一襲白衣,面容更是白皙如雪,當真可人至極。那少女似是饑不擇路一般,幾個瞬息便已跑到陳風跟去,差點與他撞了個滿懷。

那少女一見有人,一身驚呼已從口中傳出。待看清陳風面龐之后,神情頓時一凝,露出陣陣復雜之色。陳風看到這少女之后,也是滿腹驚疑,雪狐山冰雪仙宮外的一幕,不由得浮上心來。

四目相對,最終誰也沒有說話,那女子扶著右肩,雪白的長裙上掛著點點殷虹,原來已是受傷。那女子似是勉強一笑,而后未有絲毫遲疑,匆匆而去。

陳風看到那抹強顏之笑,一時心亂如麻,那抹微笑,好像在重復著問著他一個問題:“你會殺我嗎,你我殺我嗎,你會殺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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